一身名貴質感的西裝,清雋斯文的麵容,白梵日滿臉驚喜地走到月樓舒麵前,伸手一把抱住她道:“舒兒,我終於找到你了!”


    月樓舒皺緊眉頭,一把推開白梵日,眼神冷冷地盯著他:“你怎麽來的?”


    白梵日被推得身形不穩,後退幾步,眉間疑惑不解道:“舒兒你怎麽了?”


    月樓舒沒有理會他,側頭看著撐著傘臉色有些蒼白的水光絕,發現他臉色蒼白,額頭不停地冒汗,心中有些心疼,知道他是不能被太陽曬的。


    走過去扶住水光絕,幫他擦了擦頭上的汗:“你怎麽樣,還堅持得住嗎?等我一會就好!”


    水光絕似笑非笑,湊到月樓舒耳邊輕聲道:“舒兒莫不成還想有第六個夫君?”


    月樓舒氣惱地白了水光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根他沒關係!”


    話剛說完,白梵日一把衝上來拉著月樓舒怒聲道:“舒兒你是我的妻子,怎麽會跟我沒有關係?我們可是舉行婚禮了!”


    月樓舒沒好氣地甩開白梵日:“婚禮根本就沒舉行,我跟你沒有關係,不管你怎麽來的,我不想再看見你,否則我殺了你!”


    “殺了我?舒兒你瘋了?”白梵日驚訝地看著月樓舒,臉色難看道:“我做錯什麽了?你要這樣背叛我!”


    真是他媽的讓人不能忍受,月樓舒冷笑道:“我背叛你,是誰當日在婚禮上,穿著我送的衣服,就和別人廝混偷情,真虧你還有臉來找我!”


    白梵日臉色一白,放低聲音道:“舒兒我可以解釋,那件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解釋?我親眼看到的你想解釋什麽?你忍辱負重不得已與別人偷情?還是你背負深仇要做什麽報複?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在我這裏,機會隻有一次,你別再來找我!”月樓舒一臉不屑地看著白梵日,朝天上吹了一聲口哨。


    月樓舒心中被白梵日這渣男的出現攪得心情煩悶,被背叛的時候她一個人艱辛的在月國生存,也曾懷疑過自己,她可有什麽不好?白梵日要背叛她?


    可是如今見了白梵日,發現除了對這人剩下厭惡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她心中的傷痕早已被錦賜他們幾人撫平。再也沒有白梵日的存在之地。


    若不是白梵日穿著西裝,她估計都得認不出來了。


    沒過一會,白鬧已經俯身而下。衝著月樓舒鳴叫一聲。


    月樓舒摸了摸白鳥的腦袋,後知後覺的發現水光絕若是坐在白鳥的背上,那豈不是不能撐傘了,身上的水分被曬幹怎麽辦?


    水光絕看出了月樓舒的疑惑,笑道:“草叢裏有鬥篷和紗帽。穿上可以堅持一段時間。”


    月樓舒點點頭,準備去給水光絕拿鬥篷紗帽去,剛邁開步子,又不放心地將水光絕扶到白鳥身上,對著白鳥說道:“不許讓那個人接近知道嗎?”


    白鳥歪著腦袋順著月樓舒指的方向一看,突然衝著白梵日憤怒地鳴叫了一聲。身上的羽刃瞬間伸出。


    月樓舒奇怪地看著白鳥如臨大敵的模樣,很是疑惑不解,白梵日雖然惹人討厭。可是又不會武功,沒什麽本事,怎麽會令白鳥如此緊張?


    月樓舒摸了摸白鳥的腦袋安撫道:“別怕,他傷害不了你。”


    白鳥在月樓舒的安撫下放鬆了一點,但仍然警惕戒備地盯著白梵日。


    月樓舒警告性地瞪了白梵日一眼。然後飛身到路旁的草叢裏去拿紗衣和鬥篷。


    在她去拿紗衣和鬥篷的時候,水光絕身上的氣勢立刻發生了變化。原本溫和親切的感覺,突然變得鋒利淩冽殺意洶湧,盯著白梵日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是誰,以後別再來找舒兒。(.無彈窗廣告)”


    白梵日嗤笑一聲,一改斯文的麵容,臉色陰狠道:“你算什麽東西?我是舒兒的未婚夫!是他的男人!就憑你們這些野男人也配動我的女人?”


    水光絕鳳眸微眯,身上殺意幾乎凝聚成實形,將一切化為灰燼。


    “找到了,我們走吧。”就在此時,月樓舒飛身從草叢裏躍了出來,站在水光絕身邊,擔憂地看了他一眼。


    水光絕身上的殺氣已經全部消散,任由月樓舒仔細地給他披上鬥篷係上,戴好紗帽,坐到白鳥的背上。


    “舒兒,你當真要為了這個男人背叛我?我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回到我的身邊,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至於那件事,我可以解釋!”白梵日在月樓舒坐到白鳥背上時,再次衝過來想拉住她。


    不料白鳥一看到白梵日接近,立刻憤怒地衝他鳴叫幾聲,鋒利冰寒的羽刃閃動著攝人的寒芒。


    白梵日沒辦法接近月樓舒,隻好用眼神想動搖她。


    月樓舒冷漠地看了白梵日一眼,再次重申道:“機會隻有一次,既然你背叛了我,我跟你再無任何關係!”


    說完後不等白梵日開口,月樓舒拍了拍白鳥,讓白鳥離開。


    白鳥鳴叫一聲,張開翅膀飛起,臨走時還回頭看了白梵日一眼。


    等到看不到白鳥了,站在地上的白梵日,嘴角浮現一抹地獄惡魔般邪惡的笑容,伸出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西裝扣子,將西裝甩到地上,然後直接扯碎西裝褲,然後轉身一變,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冰冷金屬質感的長袍。


    啪啪……


    就在此時,突然響起了掌聲,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真是一場好戲。”


    白梵日眼神一冷,轉身看著突然出現的人,表情陰暗不明道:“歌舒太子,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歌舒明塵手持一把精美折扇優雅地扇動,眼神高深莫測道:“本太子怕有些人會壞了大事,特意過來看一看,沒想到卻看到一場意外的好戲。”


    “我勸太子還是別多管閑事,否則別怪我翻臉不留情。”白梵日聲音冷然道。


    歌舒明塵眉毛一挑,上下看了白梵日一眼,不以為意道:“從本太子出生之日起,所有威脅過本太子的人都已經消失了,白公子倒是口氣不小,不過本太子倒是真沒想到,原來你和藍雕公主還有這麽一段往事。”


    “這不關你的事情!”白梵日警告地瞪了歌舒明塵一眼,然後打了個響指,周圍立刻出現了一群黑衣人,中間抬著一頂轎子。


    冷哼一聲,白梵日轉身坐進轎子裏,黑衣人飛身迅速離開。


    歌舒明塵刷得合上折扇,嘴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都以為自己是贏家,本太子倒是要看看,究竟誰能夠笑到最後!”


    …………


    月樓舒靠著水光絕,幫他壓著頭上的紗帽,無語地看著從上了白鳥背開始就興奮不已的小狐狸。


    小狐狸非但沒有一點害怕,反而從水光絕身上下來,跑到最前麵,仰著頭叫個不停。


    月樓舒看著小狐狸的樣子就和狼望月吼叫似的,沒好氣地抬腳碰了一下它甩來甩去的尾巴道:“別激動了,小心掉下去。”


    被打擾的小狐狸非常不高興,轉頭朝著月樓舒委屈地嗚嗚叫,不情願地跑到水光絕身邊趴下,將腦袋搭在水光絕腿上。


    月樓舒盯著小狐狸看了幾眼,很是鬱悶道:“莫不成瑞澤看錯小狐狸的性別了,其實小狐狸是母的,不然怎麽就纏著光絕不放,無視我這個大美女呢!”


    水光絕輕笑出聲,伸手摸了一下小狐狸道:“你呀,和瑞澤呆在一起久了,也學會他那不正經的調調了?”


    月樓舒聞言臉色大變,自我反省了起來,心道她莫不成受了瑞澤的影響,性格真的變化了?


    想了一會,月樓舒終於得出一個讓人不愉快的結論,其實她和瑞澤還是有點像的,有時候都比較幼稚!


    想到這裏,月樓舒心中警惕起來,心道錦賜和光絕好像沒有發現她的本質,隻有百裏臨風看出來了,以後得收斂點,可不能被討厭了!


    水光絕看著月樓舒緊張的樣子,好笑道:“舒兒可是在擔心光絕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弟弟?”


    月樓舒一聽心中一跳,心道光絕告訴錦賜那還得了,她前幾日才給錦賜保證過沒有任何事情瞞著他了,若是突然冒出個未婚夫來,錦賜還不得直接甩手走人!


    “光絕,你不會的對不對?你今天也看到了,我跟那人根本沒有關係了,你可不能亂說!”月樓舒扁著嘴,可憐兮兮地扯著水光絕的袖子賣乖。


    不料水光絕根本不吃她這一套,輕哼一聲道:“那得看舒兒的表現了,舒兒命中已經有五個夫君,依光絕看來,舒兒招惹桃花的本事不小,以後怕是還不止五個夫君!”


    月樓舒急得不行,拉著水光絕保證道:“隻有五個,命中五個就五個,我本來就隻想要錦賜一個,若命中真有五個我也認了,不會再有其他人了,不對,卓逸塵那個臭冰山我不要,瑞澤那好色的王爺也要考慮!”


    “哦,原來舒兒隻要錦賜一個,光絕明白了!”水光絕聽說聲音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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