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公子,很抱歉你不能離開,請你跟我們進府去見淩華公主。”這群侍衛的首領看到錦賜要離開,立刻走上前攔住了錦賜的去路。


    錦賜眉毛一挑,眼中射出寒光,聲音冷冷道:“走開。”


    “我們奉了淩華公主之命,必須讓錦賜公子留在這裏,錦公子還是在這裏等公主出來再說吧。”侍衛首領聲音帶著五分強橫五分輕視,顯然認為眼前的月國第一公子雖然氣質容貌絕頂,但並沒有什麽攻擊力,他們根本未放在眼裏。


    錦賜愣了愣,看了侍衛一眼,疑惑道:“淩華公主?”


    侍衛首領看著眼前的月國第一公子雖然柔弱無害,但是隱隱散發出的氣勢卻是驚人的,一個人的容貌是天生的,但氣勢卻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特別是讓你感覺到危險的氣勢,這樣的人就更少了。


    侍衛首領不禁多看了錦賜一眼,終於確定並不是他的錯覺,他低估眼前的男人了。


    錦賜對於打量的目光很是不悅,他現在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讓自己喘口氣,這些礙眼的侍衛卻要在這個時候上來糾纏。


    正在錦賜要動手的時候,淩華公主已經盛裝打扮走了出來,看到果真是她心心念念的月國第一公子時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快步走過來露出燦爛的笑容道:“錦公子怎麽會在這裏,這麽冷的天氣你怎麽穿這麽少,可別凍壞了身體。”


    說著淩華公主還將身上的狐裘披肩脫下來就要往錦賜身上披。


    錦賜忍住心中的嫌惡側身避開,沉著臉道:“我隻是路過此地,打擾到公主很抱歉,這就離開。”


    淩華公主看到錦賜蹙著眉的樣子一點都不惱,隻覺得眼前的人真是好看的不行,就連生氣的樣子也那麽招人憐愛。再一想到那個冒牌貨若塵,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都與眼前的人天差地別,心中越發認定要得到錦賜的決心。


    淩華公主眼珠轉了轉,靠近錦賜身邊道:“錦公子既然來了,那又何必急著走,況且我們已經在旭日王府裏見過好幾次麵了,也算是相識一場,不如進去喝杯茶暖暖身子再走也不遲。”


    錦賜雖然心神俱損,可是頭腦卻沒傻,他如何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打得什麽主意。越發地掩不住眼中的嫌惡,後退幾步道:“公主的厚愛錦賜心領了,隻是我還急著趕去辦事耽誤不得。[]還請公主讓你的侍衛退下。”


    淩華公主被不停地拒絕也有些惱怒了,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她麵子也掛不住,臉拉了下來,仰著下巴驕縱道:“你以為本公主的府外是能隨便停留的,既然你來了就別想走。若是你乖乖的聽話,本公主保證好好待你,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本公主不懂溫柔了。”


    錦賜聞言冷笑道:“公主可真是好大的口氣,想要留住我,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敢這樣對本公主說話。真當本公主舍不得對你下手是不是?你們還愣著做什麽,給本公主抓住他!”淩華公主氣急敗壞地喊道。


    侍衛們不敢違抗,立刻拔出腰間的佩刀對錦賜動手。除了侍衛首領有些忌憚錦賜以外,其他人根本未將一個看起來柔弱無害的月國公子放在眼裏,招式輕慢懈怠,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七八個人倒在了地上。


    錦賜今日本就心中憋著氣。出手一點都不留情,抽出腰間的月寒劍舞動冷冽的劍芒。一劍一個絲毫不手軟,雖然沒有要了這些侍衛的命,但是也夠他們躺在床上一個月了。


    淩華公主又驚又怒,但是又貪戀地看著那個舞動劍芒整個人如刀鋒般清冽的男人,心中鼓跳如雷,隻覺得像是中了毒一般。


    “公主……那個錦公子太厲害了,我們府裏的高手不多,公主還是速速進府吧。”淩華公主身邊的丫鬟顫顫噤噤道。


    淩華公主凝著眉,看著已經被解決的差不多的侍衛,心中著實不甘,正苦思對策,想著想著眼睛突然一亮,摸到了腰間若塵給她的那包藥粉,嘴角露出一抹奸詐的笑意。


    “你們都退下。”淩華公主突然大喝一聲道。


    圍攻錦賜的侍衛們早已經有了退意,越打才越知道這個男人實力的深不可測,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此刻一聽公主下令退開,立刻收起劍停止攻擊,拖著受傷倒地不起的侍衛退到淩華公主身後。


    錦賜打了一場心中倒是好受了一些,以為淩華公主終於放棄打他的主意了,便收起劍一言不發準備離開。


    “等一下。”就在此時,淩華公主突然小跑著奔到錦賜麵前,語氣溫軟道:“剛才是本公主對錦公子多有冒犯,本公主其實也並無惡意,隻是過於傾慕錦公子而已,還望錦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錦賜眼神閃了一下,看著淩華公主眼中算計的光芒,心中冷笑一聲,臉色不動聲色,暗暗戒備道:“那請問公主,我可以走了嗎?”


    淩華公主臉色微變,差點又忍不住脾氣,但還是忍了下來,笑得極其嫵媚道:“錦公子何必這麽急著走,莫非是要去找藍雕公主,隻是錦公子對藍雕公主一片癡心,那藍雕公主卻未必對錦公子是真心實意呢,本公主可是聽說,她和一個月國倌月樓的小倌若塵還有過一段風流韻事,隻是被她用手段掩蓋了這件事情,本公主倒是知道一些內情,錦公子可要聽一聽。”


    錦賜腦中跳了一下,藍雕公主以前的風流她是知道的,但是舒兒並非真正的藍雕公主,隻是舒兒的確在倌月樓舒見過若塵,不過以他對舒兒的了解,舒兒必然是看不上若塵那種空有其表的人。


    隻是每個百分百關心愛人事情的人都會有一個通病,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可還是止不住心裏的那一丁點好奇和探究,想要聽聽別人口中的事實究竟如何。


    於是錦賜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公主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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