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瑤蓮步輕移走到瑞澤身邊,低頭含羞帶怯地喊道:“王爺……”


    瑞澤眼神微眯打量了古瑤一眼,一臉不爽道:“坐到對麵去,你想熏死本王是不是?“


    古瑤臉色一變,本以為這海風王爺應該很稀罕她才是,怎麽一開口就嫌棄她身上的香味,她還特意選了玫瑰味的香粉。(.好看的小說)


    “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麽?難不成還要本王請你過去?”瑞澤皺著鼻子一臉嫌惡道。


    “是。”古瑤聲音柔柔嗲嗲地應道,臉上帶著溫柔動人的笑容走到瑞澤對麵坐下。


    “好色公主身上從來不熏香。”瑞澤用手撐著下巴小聲嘀咕道。


    古瑤沒有聽清楚,最後兩個字熏香倒是聽明白了,心中暗暗懊惱今天選錯了香,看來海風王爺喜歡很清淡的香味,不喜歡這種濃鬱的。


    既然香選錯了,古瑤立刻想辦法補救,裝作很乖很純情地坐在對麵安安靜靜不說話,等到酒水送上來了才開始給瑞澤倒酒。


    結果她還碰到酒壇,瑞澤已經一把拿過酒壇拔掉塞子直接喝了起來,渾然沒有給古瑤表現的機會。


    古瑤手伸到一半尷尬地縮了回來,坐在那裏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光喝酒容易傷身,不如王爺吃點菜吧。”古瑤微笑著關心道。


    瑞澤沒有理會對麵唧唧歪歪的女人,他現在腦子裏就琢磨著好色公主究竟會不會來,什麽時候會來這件事情,為了壓下心中期待又害怕失望的心情,不停的給自己灌酒。


    古瑤起先還裝模作樣的勸說幾次,接著反而倒不勸了,任由瑞澤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喝醉了她才有機會。


    可惜瑞澤平時的酒量就很好。今天心裏有心事更是喝不醉,況且隻要他想清醒,可以用內力將酒逼出來。


    瑞澤喝了大半個時辰的酒,覺得不緊張了,幹脆放下酒壇開始吃起桌上的菜來,順便瞅了一眼對麵濃妝豔抹的女人,隨口問道:“多大了?”


    古瑤微愣,小聲回道:“今年正好二十。”


    瑞澤點點頭,然後又不說話了,心中琢磨著好色公主今天差不多也是這個歲數。好像還小一點,可是風流史卻是說都說不完。


    瑞澤不吭聲倒是將古瑤弄得心驚肉跳的,在樓裏女人二十已經算得上資曆挺深了。一般花魁都是從十一二歲就開始培養著上台表演了,等到十七八也就要接客了,難道海風王爺喜歡嫩的?


    古瑤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光滑細嫩正值青春年華,雖然因為接客身體有些虧空。但在這個年紀是絕對看不出來的,於是古瑤又找回自信了。


    “古瑤雖然才疏學淺,但是也不能讓王爺隻吃菜喝酒,不如古瑤為王爺彈奏一曲如何。”古瑤身體微微前傾看著瑞澤說道。


    青樓裏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荷葉邊抹胸款的,這一傾身隱隱能看到裏麵春色。


    瑞澤此時正心裏煩躁的慌,他都進來這麽多時間了。怎麽好色公主還不來抓他回去?難道沒有人給好色公主報信?


    瑞澤拿筷子的手頓住了,好像他真沒想到這個問題,難怪好色公主沒來抓他回去!


    於是瑞澤放下筷子道:“你去找個小廝讓他去海風王府傳個話。就說本王今晚留宿風情苑不回去了!”


    古瑤聞言大喜,這意思不就是表明要在她這裏過夜,看來這海風王爺是個不喜歡說,喜歡做的。


    古瑤故作嬌羞地看了瑞澤一眼,然後起身走到門外喊小廝傳話去了。


    瑞澤被古瑤那一眼看得嘴角直抽。他本以為光絕選中的應該是個好貨色,怎麽見了他就跟餓狗看見骨頭似的?


    沒過一會古瑤回到了房間。瑞澤此刻也不喝酒吃菜了,靠在窗戶邊上,打開窗戶看著下麵的街道,神色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麽。


    古瑤剛想靠過去,門突然又開了,一個穿得非常樸素的女人端著托盤走了進來,這個女人頭發披散著擋住了大半張臉,走路姿勢有點奇怪,將托盤放到桌上,又將剛上得湯放到桌上。


    古瑤被人打斷好事臉色不愉道:“怎麽現在才送湯上來,王爺都已經吃完了,會不會做事?”


    被訓斥的女人不說話低著頭不吭聲,隻是用手指了指桌上的湯,意思湯送到了,然後就準備下去了。


    古瑤眼神一凜,隨即又舒展眉頭道:“差點忘記了,你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和你這種殘廢生氣也是白生氣,你下去吧。”


    剛準備轉身的女人身體抖了一下,抬起頭看了古瑤一眼,那眼神裏的凶狠和怨毒讓人膽戰心驚。


    古瑤被這種眼神嚇了一跳,腳步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就在這個時候瑞澤突然轉過頭來看了啞巴女人一眼,啞巴女人像是受到驚嚇一般迅速低下頭去轉身離開了。


    瑞澤隻是對一個啞巴女人在青樓裏覺得好奇才看了一眼,隻是啞巴女人很快就低頭了,他沒看清楚,隻看到了一個輪廓,覺得那個輪廓似乎有些熟悉,臉上像是被什麽東西咬過留下的痕跡也讓他覺得有點奇怪。


    更加令他疑惑的是,這個啞巴女人走路的姿勢無力鬆軟,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是他不可能看不懂,以前軍中有人腳筋斷了,就算用各種辦法接好了,但一點力都用不上了,走路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瑞澤搖了搖頭,總覺得不對勁,開口問道:“剛才那個啞巴叫什麽?”


    古瑤一聽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心道這海風王爺不會對一個啞巴有興趣吧?那他品味也太奇怪了!


    “古瑤也不清楚那人叫什麽,隻知道那人莫名其妙就被人扔進了我們樓裏,聽媽媽說應該是得罪了什麽人物。”古瑤壓抑住心中的擔憂道。


    瑞澤眉頭一鎖,直起身體道:“什麽時候被扔來的?”


    古瑤被瑞澤這樣嚴肅的表情嚇得不輕,搖頭道:“不清楚,媽媽沒有說,不過我們是在一個多月前才看到她的。”


    瑞澤摸著下巴陷入沉思,這個啞巴女人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就是那種忍不住厭惡的感覺,看來他一定是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等會應該去看一看。


    ps:


    嗚哇……牙疼……真素搞不懂,小酒以前牙齒挺好滴咩,為啥現在吃硬的酸的冷的一不小心就鬧牙疼,真素要人命,難道真滴要去拔牙,小酒很膽小怕疼滴說,憂桑中……坐著都素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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