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宮慶龍殿


    二皇子坐在上麵審閱奏折,皇帝喪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他清楚自己坐不穩這個位置,為了讓五皇子徹底死心,日後的儲君必定是六弟弟。


    好在他在經曆過大喜大悲以後,對皇位沒那麽多的貪念,就算是在曾經,他也更偏愛同大學士們一起講學,而對於什麽兵馬,國策,民生,政事沒多大興趣。


    如今,父皇去了,他心裏特別難受,相較於六弟弟和母親對於父親的苛責,他還是很愛父皇的,畢竟他年齡偏長,出生於父皇母後關係融洽的時候。


    大太監李德勝從殿外走了進來,說:“二殿下,皇後娘娘派人送來了吃食,您稍微休息會吧。”


    二皇子點了頭,隨便吃了幾個甜點,他見端盤子的宮女長得分外妖豔,便明白母親意欲如何。


    他以父親守孝之名,斷了房事兒,怕是他的妻子把他許久不曾進她屋子的事兒,告到母後那裏去了。他膝下尚無男丁,母後自然心急。


    自從他病了以後,一直到今日還不曾行過一次房事兒,總覺得心裏對這事兒是真淡了,再加上私下同陳諾曦來往書信,想為她守著。


    二皇子如今二十有二,也算是閱人無數,他本就偏愛讀書,在女人方麵並不貪多,現在同陳諾曦心意相通,竟是不想再同其他人接觸,所以淡淡的吩咐宮女下去,沒有命令,不得踏入殿內一步。


    李德勝把所見情景原封不動的報告給皇後娘娘,歐陽雪手裏捏著一疊信函,全部是二皇子同陳諾曦的信函謄本,她對此真有些哭笑不得,陳諾曦到底是個人物,三番兩次可以從她手裏逃脫。


    如今自個的二兒子又喜歡上了她,真是讓她頭痛欲裂。


    從感情上說,二皇子麵部有瑕疵,歐陽雪同靖遠侯包括皇後娘娘,都希望六皇子登基為帝,那麽勢必委屈了二皇子,她是無論如何都想要補償二兒子的,所以此時發現他居然同陳諾曦藕斷絲連,倒是不好直接斬斷情絲,而是三番兩次的試探,此事到底可否有其他解決的方案。


    可是領她驚訝的是,二皇子深陷陳諾曦情網,竟是當真對其他任何對人不多看一眼了。


    歐陽雪揚著下巴,她倒不是不能容陳諾曦一條賤命,畢竟還給皇家生了個孩子。


    罷了,就當是為了大病初愈的親生兒子,她放陳諾曦一條生路,若是她肯做個真心伺候好兒子的女人,日後,她亦會讓陳家好過一些。


    既然如此想,她便決定好好利用陳諾曦這顆棋子,氣一氣賢妃娘娘。


    現在寵著她的那個混蛋男人可不在了,她還有什麽依仗同自個叫板?她當年敢設計四皇子墜馬而亡,她怎麽也要讓五皇子從馬上掉下來一次,方解恨!


    不出五天,五皇子就在京郊騎馬時候被摔了下來,右腿骨折,已經完全不能動了。


    賢妃娘娘立刻想到是皇後幹的,這還沒出孝期呢,她便開始明目張膽的對五皇子動手了!賢妃娘娘十分生氣,卻自知她沒資本同皇後對著幹,索性服軟,低頭做小,乞求皇後放過五皇子,許他個閑散王爺,為此她願意為皇帝終身守孝,入住南山寺吃齋念佛。


    皇後娘娘卻覺得好笑,當初高調日日憑著自個那股騷氣到處臭顯唄,如今還要汙染廟堂嗎?她索性攤開同她將,她看上陳諾曦了,讓他們自個想辦法和離,便考慮放小五一條生路。


    賢妃娘娘隻覺得詫異,平日裏沒覺得皇後多高看陳諾曦,為什麽此時把陳諾曦搬上台麵。她畢竟是宮裏老人,暗中拖了父親兄長幫忙調查,果然在皇後娘娘刻意的安排下,尋到了那個在自個宮裏辦差的小太監,嚴刑拷打出透露陳諾曦曾同二皇子有一腿的故事。


    賢妃娘娘腦門充血,頓時覺得事情蹊蹺,再次偷偷詢問了五皇子身邊的人,陳諾曦郊外失身於五皇子的日子,當時的一言一行等等,最後得出結論,陳諾曦這個賤人,分明就是先被二皇子給上了破了處,又怕成親時敗露所以偷偷勾引五皇子行苟合之事,造成初夜失身於他的假象。


    賢妃娘娘胸口堵得不得了,卻不敢告訴兒子,擔心他氣血攻心,比自己還生氣。如今皇後同她開口要人,她為了保住五皇子,總是無法拒絕皇後娘娘的。


    據說,歐陽雪待皇長孫極好,聲言要將他養在膝下,不由得更加吐血猜測,莫非這孩子根本不是五兒的,合著他們一直幫二皇子那個麻子臉養兒子嗎?


    種種猜測湊在一起的結局就是賢妃娘娘病重,昏迷不醒,五皇子寬衣解帶的日夜守在床邊,總算讓母親熬了回來,哪裏想到,賢妃娘娘一睜眼便抱著兒子痛哭流涕,直言道:“五兒,快將陳諾曦那賤婦休了吧,我仔細回想這一年發生的種種,若是沒有他,你何以會被禦史彈劾失去監國身份,讓我們連爭都不曾爭就潰敗了。”


    五皇子一怔,他現在也有些埋怨陳諾曦最初的不懂事兒,可是事已至此,兩個人畢竟是夫妻,陳宛又沒有失勢,他是難得的做實事兒的官員,此時休了陳諾曦,說不過去呀。


    “那就和離!必須同陳諾曦和離,否則,否則我就死給你看啊。”賢妃娘娘怕兒子崩潰,屋漏偏逢連夜雨,此時,她是絕對不會同他講真實原因的。而且據賢妃娘娘自個猜測,陳諾曦早就同二皇子搭上了,若是他們提出和離,陳諾曦絕對不會挽回什麽。


    五皇子有些舍不得,回到家裏想同陳諾曦溫存一下,再次遭到拒絕。


    陳諾曦自從上次親眼目睹五皇子同其他女人放肆恩愛以後,就對他有些隔了心。若是沒有二皇子這種高級備胎,她或許還會同他湊活過下去,如今備胎已經衝她遞來橄欖枝,她必然要守身如玉,徹底厭惡渣男呀。


    身為一名穿越女,和離被休遠離渣男,再逢第二春高富帥,不是常見情節嗎?


    五皇子心裏不痛快,再回想到母親白日裏的話,氣急說出了要休了她的言辭。


    陳諾曦不忿的還擊道:“有本事你就休了我!”


    五皇子一時激動,立刻寫下休書,還拉著陳諾曦去官府備案,從此徹底沒了關係。陳諾曦表麵痛哭流涕,咒罵他和賢妃娘娘狼心狗肺,暗地裏卻為了終於解脫有一絲快感。


    二皇子聽說後,更是興奮異常,不忍心見陳諾曦被人落井下石,索性當眾走出來,決定迎娶陳諾曦為側福晉,給出的理由更是十分狗血,陳諾曦曾備受父皇偏愛,看重,皇長孫又是這般年幼,身為五皇子哥哥,他決定連媳婦帶兒子照單全收。


    此言一出,頓時成為京城裏最大的笑話,不過皇家的事情,太後和皇後點了頭便是無所謂的。


    二皇子因為臉部問題,備受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長公主憐惜,大家都想補償他,竟是無人提出反對意見,陳諾曦順利從五皇子妃,變成了二皇子側妃。


    一個月後,六皇子歸京,正式登基為帝,白若蘭榮登皇後寶座,號慶豐元年。


    二皇子不願意陳諾曦受委屈,在六皇子登基後正式舉辦了贏取她的儀式,完全照著側妃禮製,絲毫沒有因為她是二婚婦有所怠慢。


    入夜後,兩個人更是如膠似漆的糾纏在一起,陳諾曦經過曾經的教訓,終於認識到自個不是無所不能的,好歹能有個備胎願意接受自個,自然要萬分珍惜。


    二皇子一年多不曾房事兒,見到心儀女子,想起幾年前的偷歡,頓時如餓狼將陳諾曦撲倒,滾起了床單。陳諾曦身子恢複的差不多了,發現自個情/欲更勝從前,沒一會就在二皇子靈巧的手指下濕了大片床單。


    二皇子笑話她,舌尖從她的腳丫,神秘的三角地帶,胸口處,脖頸直至臉頰,事無巨細的一一吻過,留下痕跡,方顯得自個對她的依戀寵愛。


    陳諾曦見他始終不曾真要了她,而是不停挑逗自個,終於是忍不住不顧羞恥的發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道:“我想,要……啊……”


    二皇子的食指在她下麵的細縫處上下滑動,忽的揚聲道:“五弟弟可有我好,嗯?”


    陳諾曦臉頰羞紅,哽咽道:“自然,自然沒你好的。”


    “他是否吻過你這裏?”二皇子低下頭,趴在了她的兩腿中間。


    “沒,啊,有,啊……”陳諾曦的雙腿忍不住圈住他的頭,將他勾得死死的,求饒道:“要了我吧,求你了。”


    二皇子冷哼一聲,想到五弟弟也曾在她的身體上肆意馳騁,下麵越發緊了起來,兩隻手力道變大的按住她的胳臂,聳動腰骨開始使勁幹起了陳諾曦,將她下麵弄的“漬漬”的響。


    陳諾曦覺得自個快死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越來越弓,似乎想要更大力道的衝刺,直至感受到了那曼妙仿佛飄到雲端的高/潮感覺時,才深吸口氣放鬆了心情。


    兩個人緊緊相擁,享受著片刻的溫馨。


    女人果然是被男人欺負的,在古代尤其如此……


    六皇子登基,靖遠侯府士氣大振,但是考慮到功高震主的各種因素,靖遠侯決定隱居西北,不再摻和朝堂之事。在各方勢力平衡之後,六皇子主要提拔了幾個人,遠征侯歐陽穆,身份一躍成為太後李氏娘家唯一的遺孤小李將軍李熙娣。皇上恩賜其繼承李家爵位,不費吹灰之力成為新任定安侯,隋家世子爺平西侯隋定仁,以及五皇子外祖母家,鎮國公府的一位旁支子弟,李在冉。


    六皇子提拔鎮國公府的子嗣有其深意,五皇子右腿殘了,賢妃娘娘李氏主動殉葬,鎮國公府在風雨中凋零,每況愈下,反而比其他鼎盛世族更願意成為皇帝的忠犬,於是六皇子在皇後娘娘歐陽雪的建議下,並沒有將鎮國公府連根拔起。


    其中歐陽穆也起了一些作用,他前世畢竟出身鎮國公府,不管別人認為鎮國公府的人如何,眾人待他卻是骨肉至親,所以他心裏不太希望鎮國公府真的被抄家流放,更何況今世五皇子不曾登基過,雙方矛盾還不足以致死。


    並且皇位塵埃落定,鎮遠侯府內部也想抱住新皇大腿。


    曾經,世子爺一脈倒台的時候,旁支親戚也有落井下石之人,唯有陌生的李在冉曾經幫助過他,所以歐陽穆向六皇子大力推薦此人,了卻心中遺願。


    陳宛一族下場也好於上一世,梁希宜真不知道到底該感謝陳諾曦,還是痛恨她的不知輕重。


    陳諾曦帶著皇長孫改嫁給二皇子,給清流世家陳家帶來了巨大的恥辱,陳宛當即同她斷絕了父女關係。但是不得不說,也正是因為陳諾曦嫁給了二皇子又備受二皇子寵愛,新帝看在嫡親哥哥的麵子上,總歸是給陳宛留了一些顏麵。


    再加上大局已定,陳諾曦同五皇子已無瓜葛,陳氏一族不可能還幫著五皇子,心裏忐忑中自然更願意獲得當今聖上的青睞。


    六皇子倒也不曾真的苛責陳宛,見他著實有幾分真知灼見,反而想要再次重用。皇帝活著年長的兩位皇子,一個變成麻子臉,一個成了瘸腿還是失去原配妻子,被他人帶綠帽子,可見奪嫡之慘烈。


    五皇子這一年來從備受父母寵愛的優質皇子成為需要隱忍度日,殘喘唏噓的奪嫡失敗者。


    疼愛他的父親去世了,所以他變得什麽都不是,母後為了保他一條命,自願跪倒在一輩子的敵人歐陽雪麵前,請求殉葬。


    曾經以為的真愛陳諾曦毫不猶豫的落井下石,投向二皇子的懷抱,今生,他還有什麽可以依戀的呢。他整日裏醉生夢死,成為了真正的紈絝子弟。他的右腿殘了,也算是對六弟弟再無威脅,外族家鎮國公府恨不得立刻同他撇清楚關係,一心效忠皇上,他真成了名符其實的孤家寡人呀。


    若是當年父皇不給他那般多的期望,若是他早點自立而不是一味靠著父皇寵愛,今日今時,結局會有所不同否呢。


    慶豐二年,朝堂初定,一切走向正軌。


    皇帝分封二皇子為慶和王,五皇子為慶遠王,並且劃定封底,許他們離京。


    歐陽穆和梁希宜出孝,兩個人去定國公祖墳上訴說衷腸,終於是將此事放下。


    考慮到多年未曾回家,歐陽穆決定先帶梁希宜去西北祖宅看下,然後再回京同親友團聚。梁希宜上輩子最遠走到了京郊,這輩子最遠走過河北,所以對去西北一事十分上心,隱隱有幾分期待。


    歐陽穆則是從白日裏便期待著夜晚,還偷偷拿了幾本小人畫冊,故意放在梁希宜的枕頭下,希望她可以發現,嗯,順便學習學習。


    三年啊,別到時候又成了秒射……他引以為傲的一世英名……


    梁希宜年滿十八歲,正是身體發育最傲人的時候,就連胸部似乎都比十五歲的時候大了不少,纖細高挑的身材在歐陽穆不斷寵溺的歲月裏,多了幾分圓潤,他真是把她當成豬養了。


    如今正是養的最肥的時候,打算晚上開宰,然後吃掉!


    梁希宜莫名回了下頭,發現歐陽穆盯著他的目光仿佛都帶著賊光,不要臉!她紅著臉,想著夜裏如何應付他,明明能力就不強,還要整的自個強幹無比似的,梁希宜偷偷的念叨著。


    歐陽穆望著他的目光越來越軟,刹那間變得無比柔和,輕聲道:“希宜……”


    梁希宜心肝一顫,果然眼前一黑,她已然攔腰被歐陽穆粗糙有力的手掌環住腰間,一下子按到在床上了。梁希宜不敢看他,感覺那張薄薄的唇尖瘙癢無比,貼著她的臉頰輕輕的蹭來蹭去,兩隻手還不閑著用力的扯開了她的衣衫,不過片刻,她連褻褲都被這家夥脫掉了,上麵的褻衣敞開著,露出了越發豐滿圓潤的ru房,上麵鮮紅色的花蕾越來越硬,逐漸盛開。


    梁希宜害羞的撇著頭,雙腿並攏彎曲了起來,卻無法控製大腿處的空隙讓他鑽了,手掌靈活的揉按著她最為柔軟的肉/feng,床鋪上瞬間有了一片潮濕的痕跡。


    “討厭……”梁希宜輕聲斥責,反而更加誘惑著歐陽穆的神經。


    她紅著臉,喘著粗氣,身子軟綿綿,下麵又濕的透徹,雙腿漸漸被歐陽穆的手臂掰著大開,渾身上下被撩撥的扭動起來,不能自已。


    “我……”她張開紅唇,欲言又止。為什麽這次的感覺和初夜還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更加有一種難耐的感覺,恨不得歐陽穆對她出手更用力一些。


    “怎麽了?”歐陽穆低著頭,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說,怎麽,嗯?”


    “我……嗯嗯,我好空,好空虛,難受。”


    歐陽穆聽到她的軟言細語,呼吸慢慢粗重,粗糙的掌心不斷的摩挲著她大腿中間的敏感處,跨下的硬物太過緊繃,一時間不想再忍逐漸深入下去。


    “小希宜,我填滿你,不怕,不空虛,恩……好緊……”他閉上眼,悶哼一聲,他的小妻子,真是太太緊了,讓他感到特別充實,恨不得死死的將兩個人結合在一起。


    “啊!”梁希宜輕喚出聲,感覺渾身別什麽填滿無比幸福,不由的自個扭動起腰肢。


    她這麽一扭,歐陽穆真覺得自個快被夾斷了,又有了想要射出去的感覺。


    歐陽穆鬱悶的想要淚流滿麵,他……不會真是外強中幹,早泄體質吧。他的嗓子裏溢出了一聲咆哮,然後一切停止下來,高/chao了。


    梁希宜感覺還不夠,嗯嗯的兩聲,見歐陽穆疲倦的趴在自個身上,曉得他是那啥了一次。作為他的好妻子,自個絕對不能嘲笑他,她甚至有一種荒唐的想法,歐陽穆不納妾,對她忠貞無比,怕是因為連應付她一個人都費勁吧……>o<


    梁希宜主動攔著他的脖子,安慰道:“沒關係,你先歇會,我們明日再做也是一樣的,總是要養好身體,反正這樣也能生孩子,不怕外人說。”


    歐陽穆真心難堪了,他麵無表情的抬著頭,斜眼道:“你質疑我的能力?”


    “唔,沒有額……”據說男人對此特別介意的,梁希宜暗中想著,道:“我隻是不在意啦。”


    什麽叫不在意!歐陽穆攥著拳頭,心想不能如此下去,以後梁希宜會騎到他頭上的,然後還滿是同情的告訴他,她不介意他不成……


    反正女人高/chao也未必是需要做什麽的,於是歐陽穆轉過臉望著意猶未盡的小妻子,決定讓她生不如死一次,省的沒事兒和他一副慈悲為懷的樣子,還說什麽不介意!


    梁希宜一怔,心頭莫名打鼓起來,歐陽穆到底要怎麽樣嘛,她都說不介意了,他還這麽生氣。


    歐陽穆忽的坐了起來,大手用力的推開梁希宜的雙腿,張到最大的角度,梁希宜瞬間紅了臉,較勁似的喊道:“不要額……”她本就情/yu難耐,那塊地方現在還掛著羞恥的水珠呢。


    歐陽穆卻是一句話不說,修長的食指不緊不慢的摳著她的花蕾和小核,中指卻咕嚕一下子鑽進了她的柔軟處。


    “讓你說不介意。”他的聲音低沉,充滿誘惑力,道:“我會讓你求著我要了你,求我狠狠的弄你,而不是不介意。”


    “嗯嗯……”梁希宜又害怕又覺得難為情,身體卻在歐陽穆冷漠異常的聲音裏興奮起來。不自覺的開始陪著他的指尖,扭動起了腰肢。


    其實她也不是說不介意,就是想寬了他的心,沒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蹄上,是不是當時說他好棒就不會這樣了呢?


    梁希宜覺得小腹處莫名又空了起來,唇語間忍不住哼唧出聲,帶著幾分求饒,又帶著幾分渴望。


    歐陽穆見她神情恍惚,垂下頭,咬住她的耳朵,手下更為用力的摩搓這他敏感的花核,輕聲道:“怎麽了,嗯?不介意嗎?”


    “唔……”好難為情!


    梁希宜受不住的手握成拳,無助的呻/吟出聲,渴求道:“別,我,我承受不住了。”她的聲音高亢起來,下/體的柔軟處在歐陽穆粗糙的手指凶狠揉捏時早已經hongshui泛濫成災。她不由得弓起了腰,喉嚨處快,快無法呼吸了,她總擔心下/麵會被他完全rou爛了。


    不就是說了句不介意嘛,她,她介意還不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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