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被男人的真氣那麽一震,東方不敗的昏厥感和躁動感也消失殆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烈的痛感。


    他無力地開闔了薄唇,怒道:“我豈是你可以染指的?你若碰我,必將後悔。”


    慕容成雙將他放在閨床上,自己則抬頭掩麵低笑,道:“我說你一個出來賣的還有這等骨氣!莫不是情趣吧,碰巧我,很喜歡你這情趣呢!”


    此次他派手下影一至影十六來追殺那趙暖舟,沒想到這幫廢物竟將人給跟丟了,故他親自出場,雖然沒找到那趙暖舟,但他剛好趕上這競拍,一時玩性大發便參與了進來。


    江湖上有許多關於他的傳言,其實這傳言,漏了那麽一條,就是這慕容成雙的怪異性癖。


    他每次都喜將床伴以極刑折磨至鮮血淋漓,最後賜死。他的那座湖心雅居中就散養了十來個男寵,死了就有新人補上,以紓解他隨時的興致。


    練武、造愛,以及和趙暖舟作對,這便是慕容公子目前人生之三大樂趣。


    他伸出玉笛,一手扒開身下人的紅衫,露出雪色冰肌,以及兩粒紅豆子。


    他淡淡然將自己的玉笛在東方不敗的紅豆上遊移,惹得東方不敗一陣急喘,又怒氣攻心道:“給我停下!”


    慕容成雙淺笑,手下卻暴戾地將玉笛塞進了東方不敗的丹唇皓齒中肆意倒騰,那冰冷的笛身在他溫熱的口腔裏一陣亂捅,令他嚐到了更加濃重的血腥氣。又流血了嗬。


    這笛子是被正頭插到口裏,那柔唇難受地將一節吹孔吞下,喉頭咯咯作響,唾沫也無奈地從還沾著血的嘴角溢出,叫人食指大動。


    “夠烈夠味,我喜歡得不得了。”慕容成雙在床前坐下,眯起一對桃花眼端詳這搖頭激烈掙紮的人兒,清風朗月般雅致的臉上有了一絲嗜血的張狂,卻並不強烈。


    待到那玉笛折磨完了東方不敗的口腔,慕容成雙便將這笛身抽了出來,一絲絲粘連的帶血唾沫被靡靡扯出,他下腹一緊,卻仍不動聲色地玩弄著東方不敗的身子,並不心急著進入。


    紅衣被扒到下麵,隻要再那麽一寸就可以瞥見些許黑色,但慕容成雙有意捉弄他,隻是將他的紅髓清底笛在他的肋骨和紅豆處狎玩,眼生生看著他的豆子立起。


    “色。”他喃喃低語,逗弄著左邊的紅豆,讓那笛身的唾液沾上東方不敗的身子,畫出絕妙的春意圖景。


    東方不敗一陣惡心,卻有了些不該有的生理反應,瘋狂地搖頭大喘,完全散開出雲絲烏碧亮澤動人,被褪下的紗衣絲帶就在自己身旁,此時他上身不著一寸一縷,幹淨的肌膚真真似明珠生暈,美玉瑩光。饒是閱人無數的慕容成雙都不禁低歎此人絕妙!


    接著,那玉笛就要往下,撩起更深處的圖景……


    “慕容瘋子!”一聲意料之外的怒喝如雷炸起,那慕容成雙霎時轉身,衣袂揮過,一陣淩冽之風盡起!接著一招石破天驚掌就對著從床底突然冒出的人影打去。


    細瞧這人影,俊朗無雙,高大英氣,不是他的死對頭趙暖舟還能是誰!


    隻見這武林新貴趙暖舟怒目圓睜,劍眉擰起,抬手接過這慕容成雙的一掌,在悴不及防間將自己的渾厚內力打入,於是兩股截然不同的內力僵持著較量。[.超多好看小說]


    最後還是趙暖舟的純陽內勁略勝一籌,逼得這囂張的慕容公子一時經脈逆轉,生生噴出一口血來!


    “趙暖舟!”慕容成雙冷哼一聲笑道:“你中我七日斷腸散,非得廢七日不可,現在你兩日就強行運功破鎖!是為何意!”


    說著,他抄起那玉笛直直向趙暖舟刺去,那玉笛設計得鬼斧神工,隻見慕容公子的大拇指在笛尾一按,刹那,對準趙暖舟的笛頭裂開,竟開出了一隻生著倒刺的尖刀來!


    此刀見過之人都是死人,這九寸之鋒雖精小卻可斬金截玉,加之上麵淬滿絕殺陰狠之毒,若無慕容成雙的解藥,此毒粘上零星便可喪命黃泉,不得翻身。


    而其精巧的刀刃在慕容手下從來例不虛發,深可埋骨挑髓。


    這劇毒劇陰之器眼見就要刺上了趙暖舟,但這武林新貴也不是吃素的,如鷂子般靈巧閃身,雷霆萬鈞間化為一個白影突閃到慕容成雙身側,伸手鎖喉,同時果斷拔出腰間的利刃,就要來一個割喉斷脈。


    慕容成雙驚悸,手中玉笛自然滑落床邊。


    眼瞅著這趙暖舟占了優勢,但下一秒情況又突轉。


    慕容成雙陰笑一聲,小尾指一挑,生生戳中趙暖舟腹部的傷口,與此同時,不慌不忙伸手去接那刺來的利刃,笑道:“去你的大俠!也不懂在刀上淬毒!呸!”


    確實,看這空手接刃的慕容成雙現在滿手溢血,若這趙暖舟之前在此刃上淬毒,那麽慕容公子起碼得弱勢一番。


    “你!”趙暖舟吃痛,想將利刃更深刺透那隻手掌,無奈前頭自己強行運功破鎖,又生生接了這瘋狗的一掌,現在在這千鈞一發時刻,竟發不出力氣來了。


    而那慕容成雙將陰狠真氣灌在那接住的刃上,以其為媒介,生生將握刀的另一人趙暖舟給吸住了,叫他動彈不得。


    慕容成雙皎如玉樹的白淨臉龐頓現嗜血之色,他歡快地將小指深深刺入男人傷口下的血肉,全然不顧自己另一隻握刀之手在滴淌而下鮮紅的液體。


    他挑眉噙笑道:“我說阿舟啊,若你不是色令智昏,再躲上個把時辰,等我完事了再出來,不就小命得保了嗎!”


    “偏偏你個閑人愛管他娘閑事!”說到這裏,慕容成雙的眉間閃現殺意,將小指戳離,就要動手將一掌拍在趙暖舟天靈蓋上,這一掌下去,如來佛也救不了他。


    趙暖舟內力無法逼出,額頭冒出點點冷汗,又通過那尖刀被這慕容的真氣吸住了身體,僵立著而無他法,見凶狠一掌拍下,不禁瞳孔放大,心髒揪緊。


    間不容發之際,那慕容成雙竟然頭一歪,雙眼泛白,直直倒在了軟榻上!


    趙暖舟大驚,卻見那方才受盡狎弄之人冷笑著,後將深插到慕容成雙身子裏的玉笛拔出,道:“我說了,你會後悔。”


    氣若幽蘭,麵似桃花,吐出的卻是無情冷血的話語。一段萬種風情,悉堆眼角,堪稱勾魂奪魄。


    東方不敗擦擦自己嘴角的血漬,又朝那倒下抽搐的慕容成雙啐了一口,複轉身對趙暖舟說,“既然你讓本座免被這畜生咬上一口,本座就不計你先前不敬之罪!”


    話畢,趙暖舟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後卻是冷聲道:“你,你竟然是做這個的!”心中不知為何就惱怒起來。


    他前頭耳聽了春意一番,再不知道東方不敗在這的風雅樓裏是幹什麽的就有鬼了!


    東方不敗穿好自己身上的衣衫,麵有緋紅,正欲開口,卻被門外一陣打鬥聲給吸引了去。


    這廂房的窗紙上從外邊濺上了血液,一陣劍影刀光後有人破門而入,隻見十四位影衛和一眾趙家堡裏的漢子扭打著一道衝進,見到廂房裏的旖旎與血腥並交之景,紛紛或跪下或抱拳行禮!


    “屬下護主來遲!”十四位影衛朝那倒在鴛鴦枕上的慕容成雙行禮道。此次他們遲鈍趕來,犧牲了兩位兄弟。


    “少主,我等營救來遲,望恕罪!”另一夥人抱拳向趙暖舟喊道。


    這兩眾漢子在廂房中顯得擁擠,那汗味兒真是有些過分濃了。


    癱軟在床的慕容無雙被東方不敗架起,毒刃就抵在心間,他冷笑道:“不準靠近,否則我弄死你們主子!”


    這話,明顯是對那些影衛說的。


    他掂量了,既然這趙暖舟出手救了自己,那麽趙暖舟的人定也不會害自己才是,故他眼下站在趙暖舟這邊,劫持了這慕容成雙。


    見這兩撥人馬,床上仨人頓後知後覺,難怪先前他們在房裏動手時沒人闖進來,原來這外頭也不知何時就打上了!


    “你這賊人!”影一帶頭罵道,“放下我們主子!”


    那邊,趙家堡的幾條漢子也發話了,“你們主子作惡多端!活該!”


    還不待床上的三人有舉動,這兩撥人已是劍拔弩張!這小小廂房內的火勢,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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