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要搬去馬累住?”


    祁韻媱一臉震驚的看著末初。請記住本站的網址:。舒愨鵡琻他們不過才出海一趟,怎麽回來就聽到她說要離開這裏呢!


    末初回答得有些無奈,“是,最晚明天就搬過去。而且……我可能沒辦法再陪你們了。”


    她必須用這剩下的幾個月裏完成任務。金老先生給的這筆財產過於龐大,尤其是還有十個度假島,雖然看似十分有利,但並非每個度假島都十分受歡迎的。再來令她頭疼的就是德蘭斯所經營的企業,她對德蘭斯的一切一無所知,還得去熟悉各層的工作人員,光是這,就得花去她不少時間。


    “為什麽,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巧巧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與祁曜卓有關。


    “這件事,還是讓我來解釋好了!”見大家圍繞著末初,臉上露出各種表情,秋木澤雨走到她身邊為她說道。的確,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令誰都會感到詫異。不過,人生就是這樣,處處無常。


    聽秋木澤雨這麽一說,眾人的注意隨即全落在他身上。


    “今早你們出海的時候,末初得到了一筆龐大的財產,而這筆財產的上一任主人是德蘭斯家族的金老先生--也就是我的父親。”


    “啊--”


    好似當頭一棒,眾人傻眼的看著秋木澤雨。關於財產的消息還未及時消化,就被這緊接而來的血緣關係給震得不知所以。這,這未免太戲劇化了吧!


    難得看到他們個個露出瞠目結舌的神情,秋木澤雨笑得很是開心,“是的,我是德蘭斯家族的二少爺,戈萊爾·德蘭斯。”


    雖然早就想到澤雨的身份不會一般,但是對於德蘭斯這個德望家族的名字其他人絕不會感到陌生。


    “這不對啊!”韋晨雙眉皺得死緊,“澤雨,那之前來的那個什麽艾布特,他是你大哥?”


    “是的。”依舊是笑容滿臉,卻莫名的感到一絲冷意。


    “那這就更不對了!德蘭斯有你們兄弟倆作為繼承者,這和末初有什麽關係?”韋晨一語擊中要點。


    秋木澤雨看了末初一眼,笑道,“因為我需要末初配合我演一出戲!當年我出海的時候差點葬身在海底,事後才知道,有人對我的船動了些手腳,所以,這次回來我準備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個清楚。讓末初得到這筆財產不過是計劃的第一步而已。”


    同樣出身於豪門之中的他們,即便不用秋木澤雨細說也明白這背後是怎麽一回事,家族之間從來就不缺明爭暗鬥這把戲。但是,風炙旒微眯起狹長的雙眼,隱隱有些不悅,“你準備把這女人推到風浪口?”


    秋木澤雨笑眯著眼,聖潔的俊容看去十分無害,而口吻更是顯得無關緊要,“放心,他們知道末初和曜卓的關係,不會對她怎樣的!”


    “那你家老頭呢,就這麽放心把自己辛苦打下的天下給了小野貓?”對於秋木澤雨的身份,他們絕不會有半點懷疑,但是把家族企業全給了一個不認識的外人,這怎麽都不像是德蘭斯當家會做的事情。


    秋木澤雨卻笑得極為自信,“相信我,我絕對有各種辦法說服我父親這麽做的!”


    如此聽來,似乎所有理由都變得極為合理,隻是眾人對秋木澤雨的做法第一次產生了不讚同的情緒。末初望著仍舊一臉笑意的秋木澤雨,心裏不禁有些愧疚。為了替自己隱瞞實情,他竟選擇了壞人的角色。


    “末初,你真的要住到德蘭斯家嗎?”


    見韻瑤這麽擔心末初,韋晨自己也覺得這事發生得太快甚至有些離譜,忍不住對末初說道,“末初丫頭,這會不會有些不靠譜了點?而且,曜卓他知道這件事情嗎?”韋晨敢打包票,曜卓一定不曉得這事,否則早就飛過來把這事給攔截了。


    說起曜卓,末初的心微微沉了下來。


    這事她自然尚未和他說起,不難想象當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該有多氣她。哎,該怎麽安慰他才好呢。


    說完這話,韋晨又朝秋木澤雨說道,“澤雨你別誤會啊,我並不是不相信你的意思!隻是,我覺得讓末初丫頭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要參與到那些爾虞我詐的事情,實在不妥。”


    秋木澤雨微微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我敢這麽做就一定有把握保護好末初,你們不用擔心!”


    之前末初就是因為簽了合同來到祁家,這會又因為秋木澤雨的關係住進了德蘭斯。澤雨這是準備挖人的節奏嗎!


    一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兼好員工就這麽被挖走了,栗迎曼隨即向秋木澤雨質質問道,“擔不擔心是一回事,問題是等我們假期結束後,末末會跟我們一起回不夜城嗎?你不想管你的領域沒關係,末末總得和我們一起回去吧?”


    雖然知道這接下來的答案會令他們無法接受,但秋木澤雨仍是不得不說,“末初恐怕沒辦法和你們一起回去了。”


    在決定告訴他們這件消息之前,末初和秋木澤雨就已經商量好將這期限隱瞞下來。八個月的期限,的確是一段不短的時光。秋木澤雨認為現在說了他們也未必能夠接受,若是連祁曜卓也知道的話,隻怕會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糕。


    “什麽!”栗迎曼大驚,“澤雨,這會不會太過分了,難不成你想把末末留在馬爾代夫?”


    “嗬嗬,這倒是個好主意,我想末初應該很喜歡這裏才是!”


    似是沒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多嚴肅,秋木澤雨仍舊說笑道,可那笑容卻表明得清楚,末初的確不能和他們一同回不夜城。


    眼看這事情就這麽定了,祁韻媱愣是沒法從這事件裏頭回神。好好的一次度假怎麽就扯上德蘭斯家族的財產。越想越覺得不安心,況且她又不會一直這麽和末初分開。思前思後,祁韻媱終於說道。


    “末初,要不我們也一起搬去馬累住吧!”


    聞言,末初立馬拒絕,“不,這事和你們一點都關係都沒有,不要因為我而破壞了你們的假期!”她怎會不明白韻瑤的好意,但是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因她而起,讓秋木澤雨參與其中她已是過意不去,她沒有理由再讓其他人為了自己而犧牲什麽。


    “但是,末初--”


    “韻瑤。”末初伸手握住她,同時截斷了她的話,“請相信我好嗎?我一定能處理好這一切的,如果哪天真的到了別無選擇的地步,我會毫無客氣的向你們伸手請求支援的。”


    她想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回到那個家和他們在一起,因為她能呆在這裏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任務的來臨,她幾乎快忘了時間的飛速無情。


    見她心意已決,其他幾人還能說什麽呢,栗迎曼妥協的攤了攤手,“不讓我們跟著搬過去住,那我們去馬累購物逛街什麽的總可以吧!你現在可是這裏的首富了,到時候可得好好招待我們才行啊!”


    明白她是為了調節氣氛而故意這麽說的,末初感激的對她笑了笑,“當然,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這還差不多!”


    看大家似乎都已經接受這事實了,末初也暗暗鬆了半口氣,然而最難的問題仍舊還是在曜卓那裏。如果秋木部長說得沒錯的,再過一個多小時曜卓就會出現在她跟前吧。


    以收拾行李為由,末初先行離開回往自己和曜卓住的總統套房。


    “笨蛋。”


    回往別墅的半途中,身後傳來衛郗雅的聲音,末初停下腳步朝他看去,“有什麽事嗎,郗雅部長?”


    衛郗雅雙眸緊凝著她,像是要將她看穿一樣,許久,才聽他緩緩開口問起。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們。”


    雖然所有的事情聽起來都很合理,但是他並不認為這是她同意前去冒險的理由。難道她不知道這一去會成為眾多人的眼中釘嗎,而他更不相信她是為了德蘭斯的財產才這麽做的。


    話落的瞬間,像是一道溫暖的陽光照進心裏,暖得讓末初忍不住揚唇微微笑起,如同這島上的太陽一樣那麽燦爛。身後還有這麽一群可愛的夥伴在為她擔心,她又怎麽會是一個人呢。所以無論如何,她一定要順利的完成這次任務。(.好看的小說)


    “郗雅部長,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是因為剛才那抹笑容太過絢爛人眼還是因為她的口吻太過誠懇,衛郗雅心裏暗暗感歎一息,而後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既然她不願說,那他,就靜靜守在她身後吧。


    和衛郗雅告辭後,末初便回


    別墅開始收拾。這次來馬爾代夫時帶的東西本就不多,更何況有德蘭斯家族為她打點一切,很快,末初就已經收拾好了行禮,等著祁曜卓的到來。


    “末初。”


    巧巧李手提著一個高級袋子走進她臥室,站在她身後。


    末初拉著她在一旁的軟椅上坐下,指了指她手上的袋子,“是要給我的嗎?”


    “嗯,”巧巧李點了點頭,說道,“這次我過來的時候不是帶了一些衣服嗎,本來想說等我們去馬累的時候一起穿的,不過看這樣子可能要提前派上用場了。”放進袋子裏的是幾件巧巧李根據當地女子服飾而特別設計的群裝。


    看著巧巧李特地送過來的精美服飾,末初很感激,“好漂亮!”


    知道她喜歡,巧巧李也就放心了。即便之後有段時日不能那麽經常的看到末初,但她還是希望自己親自設計的衣服能代替她陪伴在末初左右。如果不是因為末初,現在她也無法得到田之堯的喜愛而這般幸福的在一起。


    能和末初相遇若是上天賜予的緣分,那她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末初,到了馬累之後千萬要好好保護自己,如果感覺到有什麽危險的話一定要立馬通知迎曼他們,他們會很快趕過來保護你的!”巧巧李雖然是獨生女,沒有經曆過家族間的明爭暗鬥,但是她身在職場自然也明白各懷心機的環境有多累多可怕。


    因為是身為伊蘭皇族而必須執行的任務,並沒有拒絕的權利,所以一開始末初沒有想太多就答應了。然而這一刻,在瞧見大家對自己的憂心和關懷後,末初突然覺得,原來自己擁有一群這麽強大的力量,而這份強大的力量可以讓她毫無畏懼的向前邁行。


    她是幸運的,而且是幸福的。


    “謝謝你,巧巧……”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會因為各種不得已離開了他們,那她,也絕不會忘記有關於他們的點點滴滴。


    祁曜卓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飛機上這幾個小時的空白時間,當他接到澤雨的電話後,邏輯思想等等已經不是他可以控製的事情了。唯一想到的,就是將那小女人綁在身邊,讓她哪兒也去不了。


    急匆匆的下了飛機,祁曜卓大步不停的直往兩人的別墅走去,疾快的身影和這舒適愜意的風景顯得一點也不匹配,如同一卷風暴突然快速襲來,打破了這寧靜美好的氣氛。


    當祁曜卓踏入兩人的房間時,末初正一人坐在床沿,對著巧巧李剛才送來的衣服發呆。


    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緊盯著自己,末初回神,轉首的一瞬間對上那深而幽冷的黑色雙眸。那目光太過幽暗,看不清眸底究竟是喜是悲,幽暗的同時又太過懾人,仿佛是一張網將她緊緊困在其中無法動彈。


    “曜卓……”


    末初怔怔的喚著他的名字。


    不過才離開一天又幾個小時,她卻覺得兩人好像離開了好久好久,尤其是這會他突然出現在門口,鼻間莫名的有些酸。


    剛才在踏進這個房屋之前,祁曜卓就已經想好了,在看到她的第一刻一定要把她抓起來像個孩子一樣打她屁股,讓她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但這會真的見到她了,祁曜卓覺得這個懲罰太輕太輕了,最好的懲罰就是讓她這輩子永遠呆在自己身邊,哪兒也不許去。


    “過來。”


    聽這聲音,末初就十分確定他在生氣,不敢有任何的違抗,末初乖乖起身走到他身邊--任由他將自己死死抱在懷裏,困在她腰上的手臂緊得有些疼。


    是的,祁曜卓是生氣的,而且氣得不輕。


    他原以為在兩人赤誠相見後,彼此之間早已沒有任何秘密可言,而他更會是她在思量所有事情時的首要選擇。但是,現在事實卻告訴他,事情並非像他所想的這樣。難道他在她心裏,就這麽的不重要嗎?


    “我想你應該已經準備好說服我的理由了,否則,這輩子你別想從我的身邊離開。”


    嚴肅而不容商量的口吻,還有那不許她逃避的眼神,都在告訴著她他有多在乎她。甚至推遲了原先所有的工作計劃趕來這裏,就隻為得到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曜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你的身邊。”末初凝視著他的雙眸,試圖讓他瞧見自己眼中的真心。


    祁曜卓看到了,所以有那麽一霎那,他幾乎要相信她了,可是那放在床邊的行李又算什麽!


    “那你現在就和我一起回祁家。”


    以他的脾氣末初幻想過各種可能,她知道他愛她,所以絕不會同意她在之後的幾個月裏不在他的身邊。但是,她現在要做的一切就是為了以後能更好更久的和他在一起,她不能不完成任務。


    “曜卓,很抱歉,我現在不能和你一起回去……”


    她話沒說過,那深邃的雙眸已變得十分冰冷,在他對自己感到失望之前,末初雙手捧著他的臉急忙又輕聲說道,“曜卓,看著我,你看著我的眼睛!我不是要離開你,更沒有不愛你的打算,不管我在哪心裏永遠隻會有你的影子。隻是現在秋木部長需要我的幫助,我不該找理由拒絕他的,是不是?”


    “就算如此,那在做選擇之前呢,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就算我一樣會拒絕,但你是不是應該先尊重一下我對你的愛呢?”


    祁曜卓凝視著她,臉上的表情依舊毫無波動,然而不斷起伏的胸膛正顯示著他此時的情緒又多強烈。他很想知道在她的心裏究竟是什麽比他還重要,可以讓她甚至連通知一聲都沒有就做出這麽危險的決定。


    他氣她的隱瞞,氣她的先斬後奏,更氣事情決定了之後是澤雨主動將事情告知了他,而不是末初。這讓他突然覺得自己一點也不重要,一想就鑽心的疼。


    “曜卓,我知道我沒有事先告訴你是我的不對,你可以生我的氣,但是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好不好?”末初望著他,盼著他對自己有所回應,然而那緊抿的薄唇讓她有些心慌了。


    隻見末初突然伸手做出發誓裝,臉色瞬間變得極為嚴肅認真,“天地可鑒,若我對你的愛有一絲虛假,那就讓我永世無法得到你的愛,承受這世間最痛苦的折磨,不得善--”


    “不!”


    祁曜卓猛的握住她的手將之貼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發誓對伊蘭國人有何等重要祁曜卓自然是不知的,但末初那太過認真神聖的表情卻是嚇壞了祁曜卓,好似一旦這誓言落下,他就真的要失去她了。


    “不,別這樣對我,末初,我從來沒有懷疑你!”祁曜卓雙臂用力將她攬在懷裏,埋首在她發中不讓她瞧見自己痛苦的樣子,“我隻是,隻是害怕自己在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我所想的那樣重要……所以我在不在你的身邊,都一樣無法左右你的人生。”


    然而比起這份在意,失去她的滋味更令人難以承受。


    “曜卓……”


    十指伸入他柔軟的發中,末初輕輕安撫著,試圖讓他先放鬆下來而後好好聽自己說。她知道這件事自己多少有些責任的,她仗著他對自己的愛,知道最後他仍舊會向自己妥協,所以沒有任何猶豫的簽下名字讓秋木部長配合這一次任務。


    她早就料到他會難過會生氣,但還是一樣照做不誤。所以,她活該承受他對自己的埋怨。


    “還在生氣嗎?”


    輕輕的,帶著溫柔的試探,祁曜卓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埋首在她發中聞著她的芳香,低聲輕喃著,“當然。”


    那低沉的聲音生平第一次帶著幾分賭氣,讓末初禁不住輕笑了起來,這一笑,環在腰上的雙臂收得更緊了。


    這下連末初也忍不住跟著抱怨了,“你明知道我是愛你的,所以才這樣和我發脾氣,嚇我。”


    聞言,祁曜卓抬首看向她,眸中的怒意雖然緩去了不少,但還是無法認同她的做法,“那你呢,不也一樣明知道我對你的在乎,什麽都不告訴我擅自做了決定。末初,你好殘忍……”


    知道這一次的確是自己的不對,末初一臉歉意的看他,真誠道歉,“曜卓,我知道這一次是我過分了,但是我真的是別無選擇,我有苦衷的!我向你道歉,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許是聯想到上次盛易的事情,一聽到這苦衷二字,祁曜卓明知道她不是在對自己找借口,但心裏仍舊有著不舒服的滋味,好似,某些關於她的事情,他被隔離在外一無所知。


    不容他多想,末初踮起腳尖吻上他性感的薄唇,輕輕細吻著,帶著深深的歉意。


    分開了整整二十幾個小時,這樣蜻蜓點水的吻又怎能滿足祁曜卓,很快他


    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帶著幾分懲罰的味道,在含吻住她的雙唇時,仍舊說道,“我想見你的時候你不可以拒絕我,任何時間。”


    因為是同樣愛著對方在乎著對方的兩個人,所以,即使難過,可愛著對方的一顆心還是能將所有的不愉快治愈,一聽到這話末初就知道他已經同意了。心中一喜,張唇任由他奪取自己口中的甜蜜,甚至伸舌於他緊緊糾纏共舞。


    其實這樣的結果,祁曜卓在前來的路途上就已經知道了,他之所以會對她發脾氣會憤怒,隻是想從她口中得知自己在她心裏的分量。雖然剛才那一刻讓他感到害怕,但不可否認,末初發誓時那不容質疑的神情讓他的靈魂深處又活了起來。


    她是真的在乎他的。


    更何況,他也十分清楚末初是個很講原則的女孩,答應了秋木澤雨的事情就絕不會食言,哪怕他會難過。既然不管怎樣都無法改變這個決定,那他再繼續堅持鬧下去的話隻會讓兩人的感情陷入真正的危險區。在末初對自己的態度從“感到抱歉”變成“他有些不可理喻”前,他該懂得適可而止。


    “好。”


    除了這樣的答案,末初還能回答什麽呢。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今天是別想離開這個房間了。


    “每天給我電話,一有空。”


    好似嚐到了分離的滋味,熱燙的火舌竄入每一個角落,雙唇更是一點也不舍得離開她唇瓣,恣意啄吻著。又像是再也嚐不到這樣可口的蜜汁,心中的揪痛讓祁曜卓吻得更用力,更瘋狂。


    “好。”


    任由口腔裏處處落下屬於他的氣息,末初雙手環住他的頸項讓兩人的身軀沒有絲毫細縫。不止是他,對於這短暫的分離她也好生不舍。明明人還在自己身邊,心裏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唯獨靠著這綣繾的吻在腦海中多刻錄些甜蜜的回憶。


    不知過了多久,眼看她呼吸有些困難,祁曜卓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唇,額頭相抵,唇邊輕輕摩挲著。


    “需要我的幫忙嗎?”


    在聽了澤雨的電話後,他已大概明白了所有事情,雖然在這件事上他沒有理由插手,可他怎能放任自己最愛的人身處在危險之中,哪怕這件事看去是件極為容易的事情。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希望她能早點回到他的身邊,他不知道沒有她在的日子自己能堅持多久,也許哪一天他真的忍受不住煎熬,他想他一定會發瘋的跑去德蘭斯家將那名當年試圖殺害澤雨凶手給處死。


    “不,曜卓,相信我,我可以處理好一切,因為我會是那個最匹配你的女人!”


    末初望著他,笑著,是以往不曾露出的自信。這讓祁曜卓又愛又恨,急於抒發的悸動讓他忍不住又狠狠吻住她的唇。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許你再這樣對我。”


    “嗬嗬,好。”


    原以為事情的解決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來得久,如果末初早知道隻要幾個吻就可以這麽快的說服祁曜卓的話,她想她肯定會在他開口說話時就立馬吻上他的唇。


    最後,在祁曜卓的堅持下,末初和秋木澤雨,三人一同坐上了德蘭斯派來的船前往馬累。


    此時,德蘭斯偌大的別墅裏又將是另一場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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