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歐元飆升後,淩宇的心情就一直很不錯。


    沒辦法,雖然他已經很有錢,已經建立國度,但各方麵的開銷還是很大,需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


    不說別的,組建航母戰艦群的支出很龐大,飛機和導彈等,如果全部由自己製造,淩宇可等不起,隻能從黑市高價購買。


    至於利用反物質研發新能源,以及研發反物質武器的項目,更是無底洞,每天花出去的錢都跟流水一樣。所以從歐元飆升賺取到的財富,可謂是及時雨,正好能替他解決掉不少麻煩。


    隻不過,就在淩宇滿心歡喜時,韋芯蕾找來,俏臉凝重的說道:“小宇,老祖突然出關,說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聽到這話,淩宇啞然,心頭不禁突了一突。


    韋家的老祖韋宏天,當初因為動用禁忌秘法救他,傷及本元,所以一直在蘭芳島上閉關療傷,不讓任何人打擾。現在突然出關,還說有要事找他,可見事情不小呢!


    “知道是什麽事?”


    韋芯蕾微微搖頭道:“老祖隻是讓人傳話給我,具體什麽事,並沒有說。不過,我總有些不太好的預感,我們快回蘭芳島見老祖吧!”


    淩宇心頭暗驚,因為他對韋宏天的預知能力很敬服,所以猜測韋宏天突然出關,又急著找他,恐怕不會是什麽好事。


    想當初,韋宏天還沒有見過他時,就能預見他的存在,還指出他是承天之大氣運者,能窺天地之奧妙,探宇內之玄奇,究輪回之因果,悟生死之法則。


    如果是別人,一定會認為韋宏天是在妖言蠱惑,絕對不會相信。但淩宇則不然,因為他是重生者,確實能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著實與韋宏天說的很接近。


    而且在當初,韋宏天還預言到他有大劫,可他全然沒有放在心上,結果要不是韋宏天動用禁忌秘法,他就要死在那場大劫難中了。


    想到韋宏天的種種能力,想到韋宏天在這個時候要見他,他的心頭不禁緊緊的抽了抽,一股不好的預感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在蘭芳島的一處清幽山穀中,搭架著一座簡單的庭院,正是韋宏天關閉療傷靜養的地方。


    淩宇和韋芯蕾進入庭院中,向韋宏天行過禮後,便在客廳處落坐。


    韋宏天老臉慈愛的看了眼韋芯蕾後,便向淩宇和藹的問道:“小宇,我觀你紅光滿麵,印堂生輝,氣運直衝天靈,足見你的最近的收獲頗豐呀!”


    淩宇尷尬的笑了笑,謙虛道:“嘿嘿,那裏,隻是一點小收獲而已,不算什麽。”


    韋芯蕾在旁聽到這話後,不禁抿嘴嬌笑,這家夥,居然也學會謙虛了,真是難得。


    韋宏天看到淩宇那副假裝出的謙虛樣子,搖頭苦笑道:“收獲與麻煩,永遠都是並存的,看來你最近又惹麻煩了。”


    汗,為什麽要用“又”呢,說得哥貌似總惹麻煩一樣,哥不知道多老實呢!


    淩宇很沒臉皮的在心裏腹誹著,尷笑道:“老祖,您說笑了,我向來不愛惹事,怎麽會惹麻煩呢!”


    韋芯蕾無語的瞟了淩宇一眼,當著老祖的麵,你丫的也敢撒謊,真當老祖不知道你就是個惹事精呀!


    韋宏天苦歎道:“小宇,你可別輕忽大意,很多時候,麻煩是會自己找上門的。在這世上,好處就那麽多,你得到一分,就意味著別人少得一分,麻煩也就來了。”


    聽到這話,淩宇神色一震,感覺韋宏天的話充滿玄機。


    不錯,世界的循環就是一個食物鏈,人如此,物如此,事如此,利益也如此。他獲得巨大利益的同時,也就意味著有人會失去巨大利益,因為他獲得的利益是從別人手中搶來的。


    歐元由大跌到飆升,整個過程中,已經為他賺取到難以想象的財富,而那些損失掉這筆巨大財富者會如何?


    “老祖,難道我又要遇到災禍?”淩宇擔憂道,對於韋宏天的推演能力,他是由衷敬服的。


    韋芯蕾也緊張起來了,淩宇這次獲得的利益不小,如果因此惹出麻煩,這個麻煩也絕對不小。


    韋宏天擺了擺手,苦澀道:“我早跟你說過,你是承天之大氣運者,正陽之氣逆天,有幹天和,必然會劫難重重,甚至會遭天譴。”


    聽到這話,淩宇就想起當初那場劫難,整個人都急了。


    “呃,老祖,我一直按照您的吩咐,調理陰陽平和,難道還不能渡劫?”


    “哎,調理陰陽,隻是治表,如何能治本。世間有因果循環,有常態軌跡,一切皆有定數,不容改變。如果你肯安於現狀,倒是可以安然無事。但你心有野望,承天之大氣運,正陽之氣逆天,已經幹預因果循環,破壞常態軌跡,世間定數終因你而混亂,所以大劫依舊存在,逃不掉的。”


    這番在旁人聽來玄乎又玄的話語,落進淩宇耳中後,頓然讓淩宇震撼異常。


    要知道,他是一個重生者,他能知悉這個世界的過去,而他做的一些事情,確實是在改變前世的曆史,難道說這就是幹預因果循環,破壞常態軌跡,攪亂世間定數?


    曆史的軌跡被改變,這個後果會怎麽樣?


    淩宇心頭突然感覺到涼颼颼的,擔憂道:“老祖,我膽子小,您別嚇我,您不會又算出我要遭逢大大劫了吧?”


    韋宏天無奈一歎道:


    “如果在過去,你的成就不高,我還能看到一些東西。但如今,你的成就已高,牽扯到的因果太多,就連我也看不清了。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你現在是氣運直衝天靈,已經達到頂點,這不僅不是好事,反而是壞事。”


    說完這話後,韋宏天見淩宇和韋芯蕾都有些茫茫然的樣子,便解釋道:


    “你是身在三界內,又不在五行中。既存在於這個世界,又不受世界的因果循環所束縛,所以你的路會荊棘滿布。縱觀世間萬物,有哪一樣是能圓圓滿滿,完完美美的?物極必反,這是萬物法則,誰也逃脫不掉。極勝的背後,往往就是極衰,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淩宇渾身巨震,實在是那句“身在三界內,又不在五行中,既存在於這個世界,又不受世界的因果循環所束縛”,簡直是直指他的根本。


    他的身體是存在這個世界的,但他的靈魂卻屬於前一個世界,所以這個世界的軌跡無法束縛他,相反他還能改變這個世界的一些軌跡。


    “老祖,難道沒辦法化解嗎?”


    韋宏天凝重的搖頭道:“你已經幹預因果循環,破壞常態軌跡,攪亂世間定數,所以這場大劫無法化解,唯有靠你自己去麵對了。能挺過,一切皆好,如不然……”


    不然會如何,韋宏天沒說下去,但淩宇也能想到。


    韋宏天的再一次示警,讓淩宇因為歐元獲得巨利的好心情,瞬間消散,有的隻是苦愁。


    他是知道的,一般情況下,韋宏天是不是說出這樣的話,一旦說出,就說明他即將麵臨的大劫絕對不小,而且是他無法應對的大劫。


    韋芯蕾陪著淩宇離開,見淩宇一直愁眉緊鎖,安慰道:“別擔心,一路走來,你遇到的困難和強敵還少嗎?以前能度過,我相信現在一樣能度過。”


    說著這話時,韋芯蕾的內心不禁感慨萬千。


    想當初,淩宇還隻是個草根時,就要麵對環江市裏的惡霸,接著就到副市長,副省長,京城高官子弟,京城頂級豪門子弟,然後就是國際上的爭鋒。至到今天,這一路走來,著實很不容易。


    淩宇點上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咬了咬嘴唇道:“以前,我知道敵人是誰,可現在就跟一個瞎子一樣,心裏沒底呀!”


    韋芯蕾能感覺到淩宇說這番的無奈,隱藏在暗處的敵人,絕對是最可怕的敵人,讓人防不勝防。


    “沒事的,宇帝國是我們的國度,隻要不踏出宇帝國,沒人能威脅到我們。”


    淩宇的眉頭皺了起來,不踏出去,可能嗎?


    他想要的,不是占地稱王,當一個閉關自守的土皇帝。宇帝國想要發展,想要強盛,想要成為大國,就必須走出去。


    換言之,宇帝國內就真的安全嗎?


    當然,如果他學其他國家的領導人一樣,總是生活在一大群保鏢的保護中,總是將自己的活動範圍固化在有限的幾個地方,那麽他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但這種極端受約束的生活,就跟坐牢一樣,完全沒有一點自由,他能接受得了嗎?


    這種生活,跟被囚禁起來,跟沒有自由,又有什麽區別?


    別說淩宇無法接受這樣的生活,就連身邊的人恐怕也接受不了,實在是太拘束了。


    叮鈴鈴……


    就在這時,淩宇的手機響起,接起一聽後,整個人都怔住了。


    韋芯蕾看到淩宇的臉色大變,心頭冒起不好的預感,難道老祖才示警,麻煩就上門?


    “小宇,怎麽了,你的臉色好難看,可別嚇我!”


    淩宇的臉色很蒼白,雙眼充滿著震驚於憤怒,顫聲道:“懷……懷特遭遇暗殺,派去負責保護他保鏢,以及韋晴都死了……”


    “什麽!”


    韋芯蕾發出悲痛的驚呼,韋晴雖然年紀與她差不多,卻是她的侄女,親人遇害,她的心都如刀割般疼如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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