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張高遞過來的現金支票,王東知道這是真的,隻是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好看的小說)


    半響,張高提醒道:“王老弟,現在這塊翡翠是我的了吧?”


    “給,張大哥,您收好。”王東將懷中的翡翠交給張高,張高接過碧玉無瑕的翡翠,愛不釋手的撫摸起來。


    塵埃落定,喊價的商家紛紛散去,因為他們知道再怎麽看,這好東西都不會進入他們懷中,還不如趁著這點功夫,自己淘兩塊好的毛料,解解看,說不定也能出個冰種的。


    眾人散去,李青與石祥跑了過來,隻是熱鬧已經錯過,便是泱泱的撓頭,長歎一聲我,問道:“王東,你見到剛才賭漲的那位嗎?聽說有人花六千萬買了他的翡。”


    “是阿,好大的手筆,六千萬阿!”石祥跟著後麵驚呼道。


    “這個..”王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張高也是笑而不語,隻是愛不釋手的看著手中捧著的綠翡。


    “咦,這位大哥,你手中這東西蠻好看的,不如一萬塊賣給我吧。”石祥驚異道。


    聽到這話,張高愣是冷不丁的後退了幾步,瞪大眼睛看著跟自己說話的小夥,接著是噗嗤一聲,哈哈大笑,王東尷尬,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張高花六千萬買來的翡翠,石祥竟想用一萬買走?


    李青家是做玉器生意的,偶爾也會賣些中品、或者上品的翡翠玉器,這時留意到張高懷中的綠西瓜,接著是一驚,不可思議的對石祥道:“小祥,這是寶石綠的,好像還是冰種的。”


    “寶石綠的?冰種的?”石祥對翡翠是一知半解,印象中,寶石綠、冰種的翡蠻值錢的,但又不確定,繼續問道:“很值錢嗎?”


    “廢話,這應該就是剛才六千萬出售的極品翡翠吧。”李青揣測道。


    “不錯,正是這翡花了我足足六千萬。”張高得意洋洋的說道。


    “哇靠,就這東西花了六千萬?”石祥驚呼,雖然印象中知道翡翠值錢,但卻是沒想到竟這麽值錢。當即憤憤道:“我怎麽就沒撈到這樣一塊呢?”


    李青也是不忿,他到現在買了有四五十塊毛料,當然都是個頭比較小的,價值也都不超過萬元,但出漲的卻隻有一兩塊,極不平衡道:“什麽情況?賭出這塊翡料的家夥肯定是走了狗屎運,我遇到他非鄙視他兩眼。”


    “對,我也鄙視他。”石祥附和道,聽到這話,王東額頭是一陣冒黑線,不由自主的轉過身子,準備離開,免得被這兩位吃不到葡萄倒說葡萄酸的家夥鄙視。


    李青與石祥說得正起勁,不知王東怎麽的就轉身走了,很是奇怪。而這時,一旁的張高,一手拖著玉石,一手輕輕拍了拍李青的肩膀道:“別發呆阿,趕快追,這翡翠就是他賣給我的。”說著,張高指向離去的王東。


    聽聞這話,李青與石祥一怔,接著便是聽到一陣殺豬嚎叫,道:“東哥,留步。”隨即,二人便追上了王東。


    “什麽事?”王東看著簇擁著自己的李青和石祥,淡定自若的問道:“你們是來鄙視我的嗎?”


    “哪敢?說笑的。”李青厚著臉皮道。


    “不敢,哥,你借點給哦和青子哥,我們的卡都快刷光了。”石祥苦求道。


    “不是,東子,我們不是來借錢的,我們是來求您老傳授賭石秘籍的。”李青自是知曉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的道理,他和石祥不懂賭石,不論問王東借多少,到頭來都會輸的精光。


    “對,哥,你就傳授我們一招半式,讓我們也虎逼一把。”石祥也隨即明白其中的道理,苦求道。


    玉爺是做賭石生意的,自然知曉其中的利害,這東西極容易上癮,所以給他們限額了,一百萬的來去,凡是得有個度。


    看著可憐兮兮的李青和石祥,王東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賭石技巧這東西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而且他自己若是沒有透視的左手,剛才也未必就真的敢花三百萬去賭那塊毛料,所以深知教導的活不好做,但又拂不去李青與石祥這番糾纏,便是道:“這樣吧,你們跟著我一塊挑選料子,相中了我再幫你們把關,這樣賭垮的機率將大大減小。”


    “好。”李青與石祥異口同聲道,似乎就在等王東這話,其實他們二人也是知道賭石技巧不是速成的功夫,若是能溫茶之間學會,精通,又哪會有那麽多傾家蕩產的賭家?


    在賭石場旁邊的一間辦公室裏,一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匯報道:“玉爺,剛才場子裏出了極品寶石綠的冰種翡翠。”


    “哦?是誰相中的?京城的老黃,還是香港的老蘇?或者是其他什麽人?”喝著茶的玉爺問道。


    “不是,是一名不經傳的小子,以前未曾見過,至少在騰衝大型的賭石場沒出現過,應該是剛出道的。”中年人匯報道。


    “哦?一小子?去把監控攝像調出來給我看看。”玉爺吩咐道。


    “是。”中年人走出房間去監控室掉錄像,而喝著茶的玉爺卻是露著奇怪的表情,自問道:“會是小東嗎?”


    半響,中年人拿著一筆記本走了進來,道:“玉爺,監控錄像。”隨即問道:“玉爺,要不要去接觸下?”


    “不用,這事你們不用插手,我會親自處理的。”遇到監控畫麵的人像,玉爺慧心的笑了笑,朝中年人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中年人走後,玉爺喝了口茶,自言自語道:“我就知道這小子不一般,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大手筆,隻是不知道他是如何洞察石頭裏的乾坤?難不成他也開了天眼?”


    此刻,王東自然不知道玉爺已注意道他,正帶著李青和石祥二人在攤上挑選毛料,經由王東之手過濾,成效立竿見影,沒一會兒,李青便是賭漲了一塊,直接翻了老本,還多賺了二十萬。石祥自然也不甘落後,繼李青之後也賭漲了一塊,得了一百五十萬。


    其實說他二人是走運,還不如說是王東‘倒黴’,攤上這兩損友。李青與石祥賭石可都是蒙著頭,一股腦的瞎幹,全憑運氣,現在王東的作用就是‘過濾器’,他們一股腦挑選一堆,由王東過濾挑選買幾塊,然後解石。


    期間,王東是忙碌的都沒法自己相石。


    一連逛了有四家鋪子,李青卡裏的錢蹭蹭漲到了四百多萬,石祥也不差,也接近四百萬。而此時,曆經六七次的堵漲之後,自認為摸到了門道,於是向王東提議,要單獨行動。對此,王東也不反對,反而感到輕鬆,總算擺脫這兩家夥了。不過臨走前,還是關照二人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對此,李青與石祥應了聲,表示知道,隻不過是不知真的聽進心裏,就不得而知了。


    在賭石場轉了有半個小時,都未能有一塊毛料入王東法眼,不過在此期間又有人開出千萬價碼的翡翠,當然種水、顏色、個頭都不急王東那一塊。


    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到吃飯的時間,不多時,玉爺打電話叫王東他們去賭石場旁邊的辦公室吃飯。


    走進小辦公室,王東便是見到李青與石祥二人垂頭喪氣,像霜打了的茄子,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身價又見底了,便是又一陣哭天喊地求王東相帶。為了避免早上的情況,王東是跟他們立法三章。對此,李青與石祥是沒有任何意義。


    吃飯間,玉爺笑嗬嗬的說道:“小東,眼裏不錯,極品冰種的寶石綠可是很難的。”


    “嗬嗬,純屬運氣。”王東嗤笑,這是玉爺的場子,發生什麽事自然難逃玉爺的法眼,而且王東賣的翡翠價值六千萬,更是惹人注目,玉爺知曉也無可厚非。


    簡單的吃好午飯,王東休息了會,便是在石祥和李青的催促下又進了賭石場。


    下午賭石的氣氛明顯不如上午,或許跟天氣有關,雖然不熱,但卻是悶悶的,讓人提不上勁。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沒勁的,像李青與石祥就是勁頭十足,跟打了雞血似的。


    監控室,玉爺看著場內的畫麵,不由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是該加點興奮劑了。”隨即對旁邊的中年人道:“撤掉半數毛料,換上三號倉的,然後再從一號倉庫取出百塊品相上佳的毛料,分攤到百個攤位。”


    “一號倉庫?”中年人有些遲疑,但見玉爺臉色,便立即去辦了。


    十分鍾後,賭石場的廣播裏傳來一陣通告,說:為了回饋廣大賭家的支持,現退出新一批的來源於緬甸的烏龍老坑種的料。


    這一則通告,一下子就讓萎靡不正的氣氛沸騰起來,不明情況的李青與石祥一臉納悶,以為這些人打了雞血,或者嗑了藥,而王東則不然,混跡賭石場好幾年的他怎麽可能不知烏龍老坑種的意思?也變得興奮起來。


    烏龍老坑種,那可是緬甸出玉最老的坑之一,別說極品冰種,就是玻璃種也曾出現過,隻是近年來,緬甸官方限製烏龍坑的開采,市麵上已極少見此種毛料,玉爺真不愧是玉爺!竟還能弄得到烏龍坑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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