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說的那個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會讓惠茜如此忌諱?”花似瑾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問道。


    盈貴人本以為花似瑾會說些安慰的話,沒想到張嘴就是問話,這讓她一時間氣得難受。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盈貴人失態大叫出聲。


    “既然不願意說的話,救你的意義也就沒有了,是你自己喝,還是我灌你?”軒轅逐不滿盈貴人這麽跟花似瑾嗆聲,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自自己腰包內取出一個瓷瓶來,衝著盈貴人勾唇一笑,不符合年齡的陰毒的目光配上漂亮的臉龐,看上去就像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正準備擇人而噬。


    盈貴人本就不好看的臉色,瞬時間更加的蒼白,麵對那雙本就嚇人的紫眸此時的陰毒,下意識的目光閃躲,心中又驚又怕。


    她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一直受人欺辱的三殿下怎麽會有這種嚇人的眼神。


    軒轅逐似乎也不準備跟她廢話,直接取下瓶塞,伸手捏住了盈貴人的下顎,就要把藥水往她嘴裏倒。


    苦澀的藥水沾到了舌尖,盈貴人才確定軒轅逐真的不是再嚇她。


    慌亂之間,她開始拚命掙紮,拚命的搖頭,最後屈服了,什麽自尊,什麽原則,此時哪裏比得上命重要。


    “我說……”盈貴人嚇的縮在花似瑾的懷裏,衝著軒轅逐直擺手。


    “既然你想活,為什麽不早說?”軒轅逐一副,真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看的盈貴人牙癢癢。


    不過在軒轅逐一個眼神瞥過來後,她就老實了,:“我剛到惠茜手下的時候,無意中看到惠茜的肩膀上有一個東字,當時我沒有當一回事,就是在之前我有一次開玩笑提起這件事情,才發現那是她的忌諱,具體什麽原因我也不清楚。”


    “就這些?”軒轅逐問道。


    “是……唔!!!”盈貴人點了點頭,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看到一隻滿是細小傷疤的手伸了過來,直接悶在她的鼻子上,迫使她不得不張開嘴去換氣,而就在這時候,她看到軒轅逐另一隻手拿著之前的瓷瓶,再然後她就再次嚐到了苦澀的味道。


    視線漸漸模糊的盈貴人放棄掙紮,用完就殺,軒轅逐好陰毒的心思,好詭譎的手段,若非被殺的是她,她都忍不住要為軒轅逐喝一聲彩了……


    確定盈貴人已經昏迷過去後,花似瑾才對著軒轅逐翻了個白眼:“你這麽嚇她做什麽?”


    “我隻是給她個教訓,誰讓她剛剛頂撞你。”軒轅逐挨了批評,忍不住賭氣的嘟著嘴巴說道。:“我是幫你報仇呢,你還翻我白眼。”


    “噗。”軒轅逐的長相本就好看,這麽嘟嘴是怎麽看都好看,惹得花似瑾不禁輕笑起來。:“好好好,知道你對我好,現在想想我們該怎麽辦吧!”


    “先去查一查那惠茜身上是不是真的如盈貴人所說的,在肩膀上有一個東字的紋身是首要,誰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騙我們。”軒轅逐看了一眼昏睡的盈貴人:“她本來也不是那種知恩圖報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就算確認了一個東字的紋身,也不能代表什麽吧。”花似瑾說話間和軒轅逐一起扶著盈貴人,將她送到了床榻上。:“她這麽穿著濕衣服不是辦法,你去咱們那裏那一套我的衣服過來。”


    “你別給她換了,不然等她醒來,指不定以為你輕薄她了呢。”軒轅逐一聽花似瑾要將自己的衣服給別人穿,頓時不樂意了,花似瑾的衣服是他的,所有都是他的,就算是到現在,他也保持著抱著花似瑾的衣服入睡的習慣。


    因為花似瑾的衣服上就算是洗過了,也還是會帶著花似瑾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氣,讓人安心,似乎能輕易的平複他暴躁的情緒。


    “胡說什麽呢。”


    “我沒胡說啊,有這個時間我們不如盡快去看看那個惠茜的情況,免得她將手伸到了妍貴人身上。”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妍貴人剛剛誕下小皇子,此時不會有危險的。”


    “那也不一定,如果按照這盈貴人的意思,那惠茜也許是所屬某個神秘組織,甚至與……那個東字所代表的,就是它字麵的意思。”


    “字麵的意思?你是說,東國?”花似瑾的腦洞一下打開,怎麽都停不下來,:“小逐,我覺得我們似乎觸摸到了一個大陰謀的邊角,可是細想一下又覺得什麽都理所當然,總之很奇怪。”


    花似瑾說不出自己現在的感覺,總覺得不對勁。:“或許是我多想,但是總覺得奇怪。”


    “不是多想。”軒轅逐拉住花似瑾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裏捂著:“之前你說阿達和小六兒他們的身份有些問題,我就想辦法讓人去查了一下,然後就真的查到了有意思的東西。”


    “啊?”花似瑾愣神,之前這件事情她隻是跟軒轅逐隨便的提了一下,真正慎重的提及的,是跟軒轅雲毓提的,可是沒兩天軒轅雲毓就告訴她,是她想多了,那些小乞丐隻是說謊,想要博得同情罷了。


    正是因為軒轅雲毓的話,所以花似瑾才將這件事情放在了一邊,沒想到軒轅逐竟然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


    “那幾個小乞丐我讓人挨個的查了一下,發現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規律,他們被送到城外的時間,與都城內一些世家子弟出生的時間,都是差了一天,而且,那些世家子弟的接生穩婆,都是同一個人。”軒轅逐輕輕的揉著花似瑾的手說道:“在多年前齊王府的王妃因為遭到側妃謀害,誤食不幹淨的東西,所以在待產期間身體非常的虛弱,林太醫當時為她看診過,斷定她此胎必然會產下一個虛弱的孩子,可是,當孩子從產房報出來的時候,卻非常的強壯,王妃當時堅持那不是她的孩子,還鬧了一陣子,同樣的事情,在許學士府上也發生過。”


    “大學士?難道是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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