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萍正被金燕西給弄得不上不下的,快要到了的時候,忽然被金燕西這樣一鬆手,她心裏的那股悸動頓時就軟了下來。她坐在他的小腹上,撅著嘴,手握成了拳頭打在他的肩膀上:“你就喜歡作弄我,開始的時候明明說好了的。你現在讓我來,哪裏還有力氣呢?”


    金燕西也忍得很痛苦,尤其是自己的灼熱從她的桃源洞裏脫離的那一刹那,他覺得猶如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般,但是心底的那股灼熱怎麽也降不下來。他曲起了腿,將自己的灼熱在她白嫩的臀部上麵輕輕地磨蹭著,嘴裏的話語似乎帶著些蠱惑:“老婆,老婆。”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剛才是怎麽下定決心把它給抽出來的呢。


    兩個人都備受折磨,不過是在比誰更能忍受罷了。如萍看著金燕西的模樣,突然起了壞心,俯□去,將自己的肌膚與他的肌膚相貼,丹唇緩緩地移往他的重地。她先拿了幾張紙巾拭去了他的灼熱上帶出來的她體內的甘露,然後,猶豫了片刻,唇輕輕地湊近了他。


    金燕西的目光一直是緊緊地追隨著如萍的動作,當他看到如萍俯□的時候,不由地心裏一跳。再看到她靠近的地方,不由地全身燥熱了起來,恨不能立刻把她給拆吃入腹。


    如萍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她本來的目的是惡作劇,所以她在離他的灼熱還有一點兒距離的時候停下了,故意地哈氣。金燕西隻覺得一股軟軟癢癢的氣息縈繞在自己的灼熱外麵,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他的寶貝也急速地脹大。(.好看的小說)


    如萍本來就是想逗逗它。沒想到它這一下就極速長大,並且還跳了幾下,有一下正好碰到了她的鼻尖。如萍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坐了一些。金燕西再也忍不住了,坐起身來,一把扣住如萍的胳膊,提起她便圈在了自己的懷裏。他的唇印上了她的唇,手卻撥開了她桃源洞門口的枝葉,然後直直地挺入。


    兩人再次結合的時候,都發出了一聲歎息。金燕西邊動作邊在她的耳胖輕聲地呢喃:“老婆,你今天太讓我意外了。”


    如萍隻覺得自己十分的丟臉,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就是不肯鬆開手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金燕西像是故意想引她出聲,動作快速而猛烈。如萍開始還能堅持住,後麵仍舊是鬆了口,滿口的呢喃出了聲。


    如萍隻覺得自己的理智從自己的腦袋裏麵被緩緩地抽走,滿世界隻剩下他和她,還有最原始的動作。金燕西似乎不知道疲倦,她最後隻剩下倒在他肩上,隨著他的動作而左右晃動的份兒了。四肢百骸好象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當如萍感覺到他的動作到達一個頂峰的時候,如萍突然回過了神,在他的耳邊道:“老公,別在裏麵,不然會有寶寶。”金燕西咬著牙,在最後一刻,剛抽了一半出來,終於還是在她的體內盡數爆發了。


    如萍任他給自己收拾好,她已經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了。等他躺下後,如萍就滾到了他的懷裏,長籲一口氣,忽然埋下頭去,在他的肩窩處咬了一口:“你今天真是野蠻。它也不聽話!”說著,她重重地捏了一下小燕西。


    金燕西的手按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懷裏:“還不是你在欺負它。它平時那麽聽話的。”金燕西一閑下來,便想起方才的景象,不由地再次追問道:“老婆,你方才,可真是讓我吃驚。可是哪本書上寫的嗎?”


    她能說是某國的愛情那啥片教導的嗎?咳咳。如萍隻得把頭完全埋在了他的懷裏,大聲地道:“不知道,我睡了。”


    金燕西知道如萍害羞了,不由地用手指輕輕地拈住了她胸前的紅果一扯。如萍頓時把身子蜷了起來,一拳打了過去,正中金燕西的眼睛。如萍的一拳,即使是隻用了幾成力,也都是殺傷力比較大的。金燕西頓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如萍頓時就慌了起來,連忙湊近他,雙手去掰他的手,關切地問道:“老公,你怎麽樣了?眼睛被我打到了嗎?很痛嗎?我看看。”


    金燕西眼疾手快地把如萍給完全圈在了懷裏,身子微微一側,便把她給壓在了床上。他俯□,輕啄她的唇:“不嚴重,就是當時有點痛。”


    卻說如萍和金燕西從陸家回了金家之後,金燕西就去找了金太太。母子兩關起房門來說了一下午的話。如萍一個人在屋裏坐著悶,就去找潤之說話。


    潤之不在房裏,如萍隻得轉回頭往外走去。她剛剛走出潤之的房門,便聽見了外麵傳來潤之的聲音:“歐陽於堅,我和浩然的事情用不著你多插嘴,那是我們兩個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潤之,你現在怎麽這麽不講道理呢?浩然到底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對他?他和那個女學生隻是一起討論我們集會的事情,難道這也有錯嗎?”歐陽與堅的聲音傳來。


    如萍下意識地想往房裏躲,但是怒氣衝衝的金潤之已經進了屋裏來了。她看到了如萍,立刻出聲道:“如萍!”


    如萍這下啥理由遁也遁不了了,隻得停下腳步轉過身去。金潤之踩著高跟鞋走到了如萍的麵前,拉著她道:“如萍你來評評理。就算我為了集會可以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但是是不是我一個人的私事都需要這樣攤開來給每個人說?難道我不應該有自己的隱私嗎?還是什麽事情都需要向你歐陽於堅匯報?”


    歐陽於堅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錯愕了。片刻後他的表情恢複了正常:“潤之,如果你是因為我回了金家而生氣,那你的氣就衝著我來,浩然完全是被冤枉的。”


    金潤之差不多都快氣得跳腳了:“歐陽於堅,你能不能別把你自己太當回事。你和清秋的事情,我們從來沒有多過嘴。現在是我和浩然兩個人之間出了問題,跟你有半分錢的關係嗎?你能別自作多情嗎!”金潤之說到最後,幾乎是靠吼出來的。


    歐陽於堅真的是完全愣住了,張口還想說話,如萍擋在了金潤之的麵前,對著歐陽於堅道:“歐陽老師,每個人有自己的處理方式。你不能強迫別人選擇你的方式來處理,同樣的,你也不希望別人對你的處理方式指手畫腳吧。感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歐陽於堅看著她們兩人,終於還是沉默了。他頓了許久,這才說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潤之,我還是希望你考慮清楚。”說著,歐陽於堅便深深地看了如萍一眼,離開了。


    聽聞他的腳步聲漸漸地遠去,直到完全聽不見了,金潤之突然撲到了如萍的懷裏,雙手環著她的脖子,嚎啕大哭了起來。如萍被唬了一跳,然後才反應過來,雙手拍著她的背,並沒有說話。


    潤之哭了好一會兒,這才止住了哭聲,抬起頭來,抹著眼淚對如萍說道:“如萍,我和浩然,我們兩個分手了。”


    如萍攬著她,輕聲地安慰道:“六姐,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但是,這件事情的確不能我幫你做決定。凡事隻要能對得起自己的心就好了。”


    潤之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道:“是我提出的分手。上回我看到他和一個女學生走得近。前段時間,大家上街遊行的時候,我被爸爸關在家裏。我前兩天又撞見他們兩個在一起。我問他,他反倒說我這個人壓根兒心裏就隻有自己,根本沒有心係國家,我太自私了。如萍,我是那樣的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睡覺了。大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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