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忘記主子說的了嗎?”見地上的人轉了個身繼續睡去,處在女子中算個能決定的人連忙搬出卿十四來,要知道,麵前這位曉國的太子還有蒼國的秦王,那可都是被她們主子吃的死死的,走之前綰姑娘還說要是公子不配合她們,就將主子搬出來就行。


    地上的人一聽到卿十四的名字,猛地一個鯉魚打挺,活動了一下四肢,揚眉說道:“那現在就先狸貓換太子吧!”


    暗牢裏的鎖對於這些經受過各項訓練的女子來說自是不在話下,隻需要一根簪子,就簡單的打開了門鎖,幾道黑影劃過,在暗牢把守的人未加注意的時候,他們就無意識了。


    一排排的玉女弟子整齊的在玉女觀裏巡視著,走到拐角處時,最後的那個人突然不見,半響,從拐角處走出方才消失不見的那女子,接下來都是一樣,直到最後一個人被拖入暗處後,昔如晦帶著的女子們都易容成了方才那些女弟子的模樣。


    而暗牢裏依然躺著從外麵綁來的女子,仿佛方才她們未曾離開一般。


    昔如晦一個手勢砍下,眾人點頭,原先集中在一起的人影轉眼間四散開來,向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嫣兒,你怎麽會在這兒?”房內,程緒遞了杯水給床上的女子,語氣有些責怪。


    床上的女子抬起頭來,不是柳嫣是誰?


    “師父,徒兒怎麽知道您會在選妃上動手,而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武功的,反正知道是師父,就沒反抗跟著過來啦!”床上的女子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有些撒嬌的搖著程緒的衣袖。


    “也好,師父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既然你這回來了,就給我打下手吧!”程緒無奈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女子,她當初收她為徒就是看見她一個柔弱的小女孩竟然有勇氣站出來大罵欺負她的姨娘和姐姐們。


    程緒沒有瞧見一副乖乖女姿態的柳嫣低下頭的瞬間,眼底滑過一絲狠戾和嘲諷。


    窗外,昔如晦眉心微蹙,眼底流光四溢,轉瞬消失的無影無蹤,絲毫未驚動房內的兩人,他竟然無意識的走著走著就聽到了這般猛料,想不到堂堂柳府的千金竟然會是玉女掌門的徒弟。


    方才在牢內聽到那些黑衣人稱呼這玉女掌門為“左護法”。看來這程緒就是魔教那個擅毒的左護法魅了,看來這玉女派本就是魔教滲入江湖的分支,而那柳嫣也不是個善茬。


    “主子。我們到了!”車外,輕綰輕聲說道。


    此次,不光是卿十四和宮長兮兩人前來,外加了輕綰還有鬼醫,至於輕風則是扮演著昔如晦的角色在蒼國各處上演著護送戲碼。而青櫟早已不見了蹤跡。


    一行四人,輕綰女扮男裝充當著馬夫的角色,而其他三人則坐在車內,不過一路上妙手都是閉眼不看,充耳不聞的,因為某人完全不在乎場合。肆無忌憚的在卿十四身上占便宜,一會兒不小心摸到了胸,一會兒又不小心偷吻了一個。


    隻把卿十四弄得無語了。而一旁的妙手則是能坐多遠就坐多遠,因為某人時常賞自己幾道寒氣過來,讓他有些吃不消啊!


    又不是他想來的,是丫頭叫他來的嘛!幹嘛自從上車後,這小子就區別對待。而且他什麽都沒做,要不要他現在這樣如坐針氈啊!


    好幾次他就想和車外的輕綰換一下位置。他去趕車還不行嗎?


    閉著眼的柳眉猛地一蹙,眼角有些龜裂的抽搐,卿十四低頭一看,某人的爪子又不規矩起來,本來放在腰上的,轉眼間竟然爬到了她胸前,還煞有介事的揉捏著,餘光斜去,某人的下身不規矩的力挺起來,而那張臉竟然看著窗外笑著,好像真的是看到什麽風景了一樣。


    所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本來還裝模作樣看著窗外的宮長兮突然感到一陣涼氣襲來,低頭一看,他下身的兄弟被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抵著,順著匕首的方向看去,那是一隻他再熟悉不過的玉手。


    咽了咽口水,抬頭望去,卿十四笑顏如花的看著他,還煞有介事的隨著他方才望的地方向著窗外看去,“外麵有什麽好看的嗎?我也看看!”


    說著,身子更是向宮長兮那邊靠去,假裝靠近窗邊,似乎是真的要看看一樣,不過這可是嚇壞了某人,因為隨著卿十四的動作,那把匕首越發的靠近他家兄弟了,他都能聽見他家兄弟的呼救聲。


    後背一涼,額上頓時冒著冷汗,宮長兮結結巴巴的諂媚道:“卿兒,沒……沒什麽好看的,快把你手裏的危險物品收進去,一個不小心的話,你下半輩子的性福就沒了!”


    鳳眸微挑,手象征性的向前進了進,宮長兮的身體頓時緊繃了起來,眸光瞟向胸口絲毫未動的爪子,宮長兮喉頭滾動,訕訕的放了下來。


    “什麽性福,那能當飯吃,能當銀子花嗎?沒有那,我照樣能活!”下巴微抬,卿十四挑眉道。


    宮長兮有些欲哭無淚了,他能感到自家兄弟和女子手中危險物品的親密接觸,因為他感到了一陣鐵器的涼氣從下身直逼大腦。


    “可是我需要啊,沒有它,我怎麽滿足卿兒啊!不為我自己著想,也要為卿兒你著想啊!”語氣幽怨,表情楚楚可憐。


    卿十四發現自從決定與這男人在一起時,自己臉上的任何部位沒有一處不在抽搐,要是被那些敬畏他的人看見了,指不定怎麽驚恐。


    手中的匕首貼著某物,卿十四危險的笑道:“那你就給我老實一點,要不然,我就一刀下去!”


    這回宮長兮真的乖了,規規矩矩的坐好,絲毫不敢亂動,卿十四滿意的看著自己威脅後的效果,收起手中的匕首,靠著某人的懷裏閉著眼繼續會周公。


    這隻是途中的一段小插曲,玉女峰下,卿十四幾人起身下車,車外,輕磊早已等候在了那裏,附近有一處農舍,被輕磊包了下來,四周很安靜,完全是臨近大自然的。


    下車後,卿十四的肚子就餓了,腦海裏頓時懷念起輕風的手藝了,要是這一路上有輕風在,她用得著沒吃吃幾口就吃不下了嗎?


    可惜除了輕風沒有人能將昔如晦的角色扮演好,輕磊那麽死板,笑都不常笑,就算易容的再像也瞬間就被發現了。


    “主子,從玉女峰上傳來消息,我們的人都順利的潛進了內部,公子還說讓你趕緊與他匯合,他有重大發現。”輕磊抱劍站在農舍裏匯報著方才獲得的消息。


    而卿十四則是懶懶的躺在農舍內室的一張床上,坐了好幾天的馬車,雖然馬車被宮長兮布置的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但是坐久了還是會累的,尤其是腰和屁股,有些酸有些疼。


    床邊坐著輕綰,她看著床上不斷翻騰的主子唇邊揚起了一抹笑意,雙手放在卿十四的腰間,輕重適中的按摩著,卿十四這才不翻騰,規矩了下來,別說,她就喜歡輕綰這樣按摩,很舒服,全身的汗毛都放鬆了。


    輕綰會文會武,女子必備的刺繡什麽的,她也會,收拾幹活毫不拖泥帶水,工作起來絲毫不比輕磊差,真是居家旅行必備啊!


    卿十四覺得有些奇怪,屋內原本那個男人去哪裏了?怎麽就翻了一個身就不見了。


    整張臉從床上柔軟的被褥中抬起,卿十四問道:“輕綰,宮長兮呢?”


    眸光看向屋外,輕綰唇邊帶笑的看著床上的主子,心情頗好道:“主子,您就沒發現在王府的這段時間裏,輕風總是不見蹤影嗎?”


    點了點頭,卿十四自是知道,這段時間有時候她想吃個什麽的,半天找不到輕風的影子,以往她還沒有叫喚,輕風就自覺的將點心或者是佳肴端上來了,總之就是隨叫隨到。


    “輕風這段時間被王爺盯上了。”輕綰手下動作不停,笑道。


    挑眉,宮長兮這廝什麽時候和輕風扯上關係了,“怎麽回事?”雙腿曲起,翻身坐了起來,輕綰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看主子一臉嚴肅的樣子,輕綰頓時覺得要是她知道王爺為她做的事,估計臉上的表情會破功吧!


    “主子,王爺最近對廚藝比較感興趣,在輕風還未出發執行任務的時候,整天一有空就拉著他去廚房,你都不知道,王府的廚房差點就毀過好幾回了!”


    她當然不知道,因為她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過的,那害她整天累的和狗一樣的罪魁禍首就算把王府毀了,她也不知道啊!不過,宮長兮這男人什麽時候對廚藝感興趣了?


    “那他人呢?”四下張望,卿十四確定屋內沒有那白袍男子,有的隻是她還有輕綰、輕磊三人而已。


    看著自家主子起身活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輕綰將床上淩亂的被褥鋪好,說道:“王爺一來就到廚房裏去了,說是要為主子您準備吃的。”


    為她準備吃的?是想展示一下最近學習的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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