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音愣愣的看著他的那張臉,姓喬的話會不會是那個人呢?可是不對,聲音不對,性格不對,言行舉止都不對,他不是那個人...不是!


    可是為什麽會有照片?又那麽巧合的姓喬?


    "你...怎麽了"喬一彥看著她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


    夏初音回過神,撇開視線,不去看他的臉。


    不想回憶到以前,不想再去想以前的事情,不想認識這個男人,想要逃走,快點逃走。


    "我失陪了!"她說著就轉身,但卻又被拉住了手。


    "等等!"


    "你想幹什麽?"夏初音驚慌的想要甩開他的手,但他卻死死的抓緊。


    看著她一臉的慌張,喬一彥也慌張的說,"不,我隻是...隻說覺得你好像很抗拒我,所以我想問你,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我是真的想要跟你交個朋友,可能是我剛剛太冒昧了,但是我..."


    "你們在幹什麽?"


    突然的一個聲音,打斷了喬一彥的話。


    兩個人同時看向聲音的方向,景軒大步的向他們走過來,紅色的跑車停在他身後不遠處,眉頭緊緊的皺起,走到他們兩個人的麵前,看著喬一彥說,"怎麽是你?"


    "啊,軒,好巧啊,居然在這遇到你!"喬一彥對著他微笑。


    景軒的視線向下,看到他們他緊握著她的手,猛然的不爽,低吼著說,"還不把手放開,你想牽到什麽時候?"


    聽著他的話,喬一彥突然的放開手,抱歉的說,"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夏初音一臉的慌張,腳不自覺的向後,躲在景軒的身後,然後視線低低的看著地麵,說,"我先走了!"


    "我送你!"景軒轉身,手不自覺的攬過她的腰,一邊走一邊回頭說,"我先送她回去,晚上打電話給你。"


    喬一彥看著他們兩個人坐上車,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溫和的臉突然的皺眉。


    她既認識閻之赫,又認識景軒,而且還說自己說男人,但是舉止明明就透露著女人的氣息,看來她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而且在病房的門被打開的時候,他清楚的聽到了閻之赫的咆哮,難道...她真的是她?


    低頭看著皮甲裏的照片,眉頭依然皺著,但是嘴角卻微微的笑著。


    多麽美麗的女人啊,在那一瞬間,她單薄的背後好像隱藏著透明的翅膀,如果真的能再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他就沒有遺憾了。


    ...


    醫院


    閻之赫躺在病床|上,雙目緊緊的閉著,卻是沒有睡著。潘慧坐在床邊,拿著水果刀,細心的為他削蘋果,將蘋果切成一塊一塊的放在盤在裏,然後拿出一塊放在他的嘴邊,微笑著說,"吃塊蘋果吧。"


    閻之赫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了幾下,然後沒睜眼,平靜的說,"回去!"


    "我才剛剛來,你就讓我走?"


    "我不想看到你,快點回去!"


    聽著他無情的話,潘慧臉上的笑容忽然的蕩然無存。從剛剛她進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有睜開過眼睛,就像他從昏迷中醒來時一樣,連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她就那麽惹他討厭嗎?那至少也要告訴她,她做錯了什麽,讓他會這麽討厭她吧?


    "剛剛你跟夏秘書都說了什麽?"她突然的問。


    "這不關你的事!"


    "為什麽她會那樣跑出去呢?你對她做了什麽?"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快點給我滾出去!"


    潘慧美麗的臉突然的憤怒,瞪著他微微還有些憔悴的臉,看著他緊閉的雙眼,她突然的心一橫,俯身吻上他的唇。


    她是他的妻子,他們兩人結婚七年了,可是這還是第一次...接吻。


    感受到唇的碰觸,閻之赫猛然的睜開了雙目,大手突然的一推,輕鬆的將她推開,但是因為動作過大,腹部猛然的一陣劇痛,他感受到血又一次流出。


    "砰——"潘慧被他推倒在地上。


    她深深的低著頭,全身都在發抖,一滴淚掉落在地麵上,她哽咽的說,"我們不是夫妻嗎?隻是碰一下都會覺得厭惡嗎?寧可喜歡男人,都不碰我一下,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


    閻之赫平躺在床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他輕聲的回答,"因為你是他選的兒媳婦,所以要抱怨...就去找他!"


    他?


    他是閻俊輝嗎?是他們的爸爸嗎?


    "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他冷漠的說著,雙眸還是一眼都不願看她。


    潘慧眼中的淚水簌簌的掉落,她慢慢的從地上站起,然後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閻之赫,他的雙目再一次閉上,無情的傷透了她的心。


    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口,然後將門打開,看著早已經回來的喬一彥。


    "慧慧..."他輕聲的叫她。


    "表哥,我先回去了!"她的聲音還是有些哽咽,嘴角輕輕的勾起,然後馬上放下,轉身一步一步疼痛的走著。


    喬一彥看著她的背影,然後轉頭看著病房裏的人,大步的走進去,將門重重的甩上。


    "砰——"


    聽到聲音,閻之赫忽然的睜眼,看著喬一彥的臉,微微驚訝的說,"你怎麽來了。"


    "不想看到我嗎?怕我把你的事說出來?"他一臉的正經,溫柔的笑容早已消失。


    "如果你想說的話,七年前就已經說了,而且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敢說出來的話...會死的很慘!"閻之赫輕聲的說著,目光看著他的臉,瞬間的殺氣騰騰。


    "你不用威脅我,當年你用一座破舊的宅子換回我們喬家的產業,我很感謝你,所以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你這樣對我的表妹,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嗬..."閻之赫輕蔑的笑,"在結婚的時候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訴過她,我跟她結婚隻不過是做做樣子,我這輩子都不會讓她成為我真正的妻子,她那時候答應的很痛快,但是沒想到才七年而已,她就變的這麽貪心,一次又一次的想盡辦法來誘惑我,看來我要慎重的考慮一下,是不是要換一個更加乖巧的''花瓶'';,在家裏擺放比較好!"


    "是因為她嗎?"喬一彥突然的說。


    "你說誰?"閻之赫不解。


    "就是剛剛從這裏跑出去的人,雖然穿著一身的男裝,雖然說自己說男人,但是那張臉實在是太像了,而且又這麽巧跟你認識,所以我猜測,她...是不是七年前的那個女人!"喬一彥將一切推理都上順理成章的說著。


    世界上怎麽會有那麽相像的兩個人?完完全全一模一樣的臉,簡直就像是克隆的一樣。


    閻之赫的雙目突然的鋒利,瞪著他說,"我的事情,你最好不好插手。"


    "我不會插手,但是如果我追她的話,應該也什麽問題吧?"


    "你說什麽?"


    "我的意思是,我年紀也不小了,也該考慮一下結婚的對象了,所以..."


    "她不行!"閻之赫厲聲拒絕。


    "為什麽?"


    閻之赫犀利的雙目狠狠的瞪著他,字字句句堅忍不拔的說,"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喬一彥對視著他的眼神,溫柔的俊臉上微微的笑著,似是以柔克剛的對抗著他,張開自己的兩片薄唇,他說,"你的女人...應該說潘慧吧!"


    ※※※


    紅色的跑車上


    夏初音怔怔出神的坐在副駕駛座,景軒開著車,時不時的轉頭看一下她的臉。


    "你怎麽了?"他皺眉問。


    "沒事!"她呆呆的回答。


    景軒突然的皺眉,踩下刹車,將車停在路旁,然後轉身看著她說,"到底怎麽了?之赫他跟你說了什麽嗎?還是做了什麽?"


    夏初音怔怔的搖頭,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到底出了什麽事?"景軒的聲音變大,著急的質問。


    夏初音緊緊的皺著眉頭,轉頭看著他,忽然的問,"那個喬一彥,他..."


    "他怎麽了?"景軒疑惑,為什麽會突然問他?而且他們兩個人剛剛是在幹什麽?認識嗎?


    夏初音支支吾吾的模樣,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說,"他...以前...是不是住在喬宅?"


    以前他說過,他認識喬宅的人,而且他剛剛好像也認識喬一彥,所以他應該很清楚。


    景軒被她問的一愣,怔怔的回答說,"沒錯,他就是那間宅子裏少爺!"


    少爺?


    一聽到這個詞,夏初音驚慌的又問,"那他八年前是不是住過那裏?"


    "他一直都住在英國,從六歲開始就沒回過台灣,而八年前他家在英國的生意有嚴重的危機,所以他一直忙著處理家族的生意,根本就沒辦法抽身回國!"


    不是他嗎?


    夏初音驚慌的臉上,一瞬間的鬆了一口氣。果然她猜測的沒錯,那個少爺並不是喬一彥,如果是他的話,她就要馬上離開這裏。永遠都不會忘記他說過的那句話,如果被他找到的話,她和年年都要遭到殺身之禍。


    但是,為什麽他會有那張照片?


    景軒看著她怪異的身影,腦袋不自覺的聯想到她曾經說過的話。難道她懷疑是喬一彥把她關在喬宅的?可是...


    "初音,你八年前,真的被關在喬宅整整一年?在七年前才被放出來?"他不自覺的問。


    "你還是相信我?"夏初音輕聲的說。


    "不,不是!隻是我一直都住在喬家的旁邊,但是我真的沒有看都有人住在裏麵。"


    "你隻是沒看到有人,但是你有親自去裏麵檢查過嗎?就當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但是那顆櫻花樹是怎麽回事?我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是我親手種下的,是我在八年前親手種下的樹!"


    忽然的回想到多年前的記憶,他曾經無數次的出入過那個地方,確實...從未見過有櫻花樹。


    那棵樹,是七年前突然出現的,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不要在想以前的事了,過去的,我不應該再提的。對了,我媽媽怎麽樣了,找到了嗎?"她剛放下的心情,又一次緊張了起來。


    景軒也甩開多餘的幻想,認真的說,"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真的?"夏初音緊張的抓住他的手。


    "放心吧!"景軒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後啟動了引擎。


    ...


    酒店


    "媽媽——"年年看到夏初音,連忙的飛奔過來,緊緊的抱住她的細腿。


    看到她被警察抓走,她還在想要怎麽救她出來,沒想到媽媽這麽快就出來了,她的完美劫獄計劃就這樣華麗麗的泡湯了。


    "年年,你沒事吧?"夏初音蹲下|身,緊張的看著她。


    年年搖了搖她的小腦袋,說,"我沒事呀,有事的是媽媽吧?"她晶亮的大眼睛看向她身上的血。


    對啊,她還沒有換衣服,被小孩子看到她這樣,一定會被嚇到吧,可是她哪有時間換衣服,她都快急死了。她好害怕,在她換衣服的幾分鍾裏,媽媽是不是就會出事?而現在的同一時間,媽媽是不是也正麵臨著危機。


    忽然的一直大手放在她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然後景軒說,"先去換衣服吧,不會有事的,不要太緊張,等你換好衣服了,說不定就有消息了。"


    夏初音轉頭看著他。


    景軒微笑,說,"快去吧,衣服我已經叫人幫你準備好了,你順便洗個澡,讓自己放鬆一下!"


    "恩!"夏初音微微點頭,然後向浴室走。


    年年看著媽媽走,她也笑嘻嘻的說,"既然媽媽要洗澡,那我也..."


    景軒一把抓住她的小辮子,說,"你不準去!"


    "為什麽?"年年高高的撅起嘴。


    "沒有為什麽,快去客廳看看書寫寫字,不準去打擾媽媽!"現在的夏初音,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年年不滿的瞪著他,最後還是乖乖的去了客廳。


    短短十分鍾後


    夏初音就穿著一身清爽的女裝走出洗浴室,短短的頭發在不停的往下滴水,沐浴後的臉微微的透著蜜桃色,讓人一看不禁的,就失了魂。


    夏初音看著站在臥室裏的景軒,而他的身邊明白塵剛剛到不久,看到她微微的低下了頭。


    景軒快速的回神,有些慌張的說,"初音,你過來看看,你見到的男人是不是他!"


    找到了?


    夏初音快步的走過去,站在景軒的身邊,看著白明塵手中的筆記本電腦,而電腦的顯示屏上是一個男人的照片。她微微的蹙起眉,伸出手擋住他的眼睛和頭發,憑著記憶回想著當時看到的那個人。


    "好像...是他!"她不太確定的說。


    "我想應該就是他了!"景軒確定的說著,然後按下回車鍵,電腦顯示出他的資料。


    "他叫深夜,是全世界都在通緝的殺手,再眾多國家都犯過案,是嗜血無情的殺人狂魔。而你告訴我的號碼也是他申請的,不過有一點很可疑..."景軒突然皺起眉頭。


    "什麽可疑?"夏初音問。


    "線索太明顯了,就像是他故意留下線索,引導我們去找他一樣!"明白塵替景軒回答。


    "恩!"景軒點頭。


    夏初音看著電腦上的資料,緊緊的皺著眉頭,堅定的說,"不管怎麽樣,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去找媽媽,你們既然說他是故意留下線索,那麽他一定也會讓你們查到他在哪,告訴我他在哪?我要去找他!"


    "初音,不能衝動!"


    "不衝動不然要怎麽樣?我媽媽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也許晚一秒她都會有生命危險,我沒有辦法考慮,我一定要馬上去找他!"


    看著她堅定的表情,景軒忽然的皺眉,下定決心的說,"好,那我陪你!"


    夏初音驚訝,仰頭看著他的臉,心中暖意蔓延,微笑的說,"謝謝!"


    ...


    淩亂的雜貨店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


    夏初音和景軒還有十幾個保鏢一同出現在門口。


    雜貨店裏狼藉了一篇,但是唯一醒目的就是躺在地上的黃婷玉和她身邊的一灘血。


    "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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