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音驚訝的看著閻之赫,他那一臉的怒氣讓她的心發慌。


    為什麽他會知道她在這裏?本來想在淩晨的時候回去不讓任何人發現的,可是想不到他知道的這麽快,難道他找人一直監視著她嗎?


    "你怎麽在這?"她問。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閻之赫幾步上前,犀利的雙目盯著她。


    "我..."夏初音心慌,猶豫的回答說,"我隻不過是來看看老朋友!"


    "老朋友?"閻之赫重複著這三個字,然後諷刺的說,"可是我記得,你曾跟他訂過婚,而且到現在所有人都還認為你是他的未婚妻。這還叫做老朋友嗎?應該叫做老情人吧?"


    夏初音的火氣也慢慢的上升,早就料到如果被他知道他會生氣,可是想不到他居然會這麽不講理。


    "我不想跟你爭執,我要回去看年年!"她說完,就轉身大步的走開。


    閻之赫兩步追上,抓住她的手說,"我的車在那邊!"


    "我不想坐你的車,我自己會打車回去!"夏初音固執。


    "夏初音!"閻之赫低吼著叫她,霸道的說,"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老婆,我要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跟我走!"


    他用力的抓她的手,想他的車走。


    "你放開我!"夏初音生氣,用力的甩,卻甩不開他的手。


    閻之赫打開候車門,將她塞進去,然後自己也跟著進去。


    看著他不坐駕駛座而是坐在了她的身邊,夏初音慌張的說,"你要幹什麽?你不去開車嗎?放開我!"


    "說,你去景家幹什麽了?去見景軒?一夜都呆在他家裏做了什麽?上|床?睡覺?"閻之赫用力的抓著她掙紮的手,雙目憤怒的瞪著她質問。


    "我什麽都沒做,你放開我!"夏初音生氣的大吼。


    為什麽他的腦袋裏都是那麽肮髒的事情?她是去了景家,而且一個晚上都沒有出來,但也不會專門找他去做那種事,可是為什麽他就是那麽肯定她對他不忠呢?


    "什麽都沒做?"閻之赫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貼近她的臉,雙目充滿著猩紅的血絲,憤怒的似乎要殺人一般的凶猛,一字一句的問,"那為什麽一整晚都不出來?"


    他在車裏等了整整一個晚上,每一分每一秒都盼望著她能馬上從那扇門走出來,可是一秒又一秒,一分又一分,整個晚上都過去了,在天亮的時候她才出來。


    一個女人別人家裏過了一夜,他能想什麽?他作為丈夫的還能想什麽?


    該死的!


    "說!"他大吼。


    夏初音被他的憤怒嚇的愣住,雙唇不停的打顫,說,"我...隻不過...去照顧他!"


    "照顧他?"閻之赫皺眉疑惑。


    "因為他不肯吃東西,伯母打電話讓我去看看他,所以..."


    "不準去!"閻之赫惡狠狠的下命令,"以後都不準你去找他,他肯不肯吃東西,他是死是活都與你無關。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你的眼睛裏隻能有我,你的心裏也隻能有我,其他的什麽都不準去管!"


    聽著他的話,夏初音也猛然的憤怒。


    "閻之赫,給你我講點道理好不好?景軒他生病了,我去看他有什麽錯?他也是你的朋友啊,你是不是也應該去看看他,關心關心他呢?難道你真的想看到他死嗎?你們認識了這麽多年,你真的這麽無情?虧景軒還把你當成好朋友,虧他以前還跟我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看來景軒真的是看錯了人,而像你這種人還不如死了算了!"她憤怒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大聲。


    聽著她的聲音,聽著她嗬斥的聲音,閻之赫憤怒的理智根本就聽不到她的每一句話,隻聽到她在不停的說,景軒,景軒,他,他,他...


    從她嘴裏叫出景軒的名字,讓他憤怒的發狂,從她嘴裏說出那些關心的話,讓他嫉妒的發瘋!


    "夏初音,你這個死女人!"閻之赫怒吼。


    憤怒的將她壓倒著車座上,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大手撕扯著她的衣服,急切的想要給予她懲罰。


    "你幹什麽?放開我,閻之赫你放開我..."夏初音驚叫,掙紮。


    "我要讓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就要聽從我的命令,在你簽下字的那一刻,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他憤怒的說著,手上的動作更加的粗暴。


    衣服被他扯的零零碎碎,稀稀落落的掛在夏初音的身上,大手搬過她的身體,讓她正坐在椅子上,然後扯開她的雙腿,壓低她的腰讓她的臀部抬起。


    "不要,不要,放開我..."夏初音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身體,不讓他繼續靠近。


    閻之赫猛然的一個挺身,貫穿進入。


    "啊..."夏初音痛叫,一瞬間身體好似激蕩的千層的浪波,似乎身體上的所有汗毛都驚悚的豎起。


    閻之赫微微的皺眉,快速的進進出出,掠奪她的一切。


    "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他大聲的叱吼,警告,腰部不停的用力,讓她深刻的體會到惹怒他的後果。


    "啊...不...不要...啊...啊——"夏初音一聲聲的叫喊,莫名的感覺侵蝕著她的身體,無力,麻痹,疼痛,還有那一下一下過電一般的刺激。


    閻之赫已經陷入瘋狂,不停的索取,發泄著心中的氣憤。車子的晃動越來越劇烈,晃晃悠悠好像是在行駛著顛簸的路。


    夏初音無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越來越用力的抓著,嚶嚀的聲音也已經變成了叫喊,她已承受不了這麽殘酷的掠奪。


    "唔..."閻之赫發出悶悶的聲音,將自己釋放,然後抱住了夏初音。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在她耳邊不停的呢喃著,紊亂的呼吸一下下迎擊著她的耳根處,讓她癢癢的卻又麻麻的。


    夏初音的呼吸也變的急促,心痛,身體痛,但是聽到他這樣嫉妒的話音,隻覺得心底有股莫名,卻有股溫存。


    他這麽生氣,是不是因為喜歡她呢?


    會有一種這樣的想法,在她心底裏萌生。但更多的卻又是傷心。


    閻之赫的手輕輕用力的合攏,將她抱滿懷,身下沒有退出,微微的摩擦。


    "啊..."夏初音輕輕的呻|吟。


    "以後不準去找他!"閻之赫在她耳邊命令,聲音比剛才放柔了許多。


    "..."夏初音不語。


    "快點回答我,說是!"他霸道。


    "..."夏初音依然沉默。


    閻之赫失去了耐心,忽然伸手抓著她的下顎,用力的掐住,怒視著她說,"說是!"


    "不是!"夏初音突然說出了相反的詞,同樣怒視著他說,"在他的身體還沒有好之前,我每天都要去照顧他!"


    "你說什麽?"


    "我說我每天都要去照顧他!"


    "死女人,你找死!"閻之赫怒氣衝天。


    "是,我就是找死,就算是死我也要照顧他,有本事你就打死我,隻要你打不死我,我就一定會來找他。我不會丟下他不管,我不會看著他去死,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七年前不是他在路上把我帶去醫院,我和年年可能早就已經橫屍街頭了,如果這七年不是他盡心盡力的照顧我,我跟媽媽還有年年可能早就已經餓死了,他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還不了,就算你威脅我,就算你再抓住年年來威脅我,我也不會再聽你的!"夏初音堅定的吼著,她豁出去了,她已經受夠了被人威脅,她根本什麽都沒有做錯,為什麽要受到這樣的待遇?


    為什麽?


    閻之赫聽著她的話,卻是驚訝的愣住。


    七年前?她剛剛說七年前是被景軒救的?原來那天他把她趕出喬家的大門,是景軒撿到了她們?原來是他...


    忽然的想起來了,七年也他跟景軒的一次見麵,他一臉開心的說自己遇到了這輩子的真命天女。他還說在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被她的美麗迷惑了,說自己再也逃不出這個女人的手掌了。


    「之赫,我想我一定完蛋了!」


    「怎麽了?」


    「我現在對所有女人都提不起精神,當然我說的不僅僅是思想,還有某個地方!」


    「哦?難道你得了男性最忌諱的''不治之症'';?」


    「錯,你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那是怎麽了?說說看!」


    「我碰見了我的真命天女,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被她的美麗迷惑了,從那天開始,所有女人在我眼裏隻不過都是過眼雲煙,隻有她才是照亮我世界的太陽,完了,我真的完蛋了,我想我這輩子一定逃不出這個女人的手掌心了!」


    「你不會真的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整個花園吧?別忘了,你可是鼎鼎大名的花花公子!」


    「我已經決定了,要改過自新,做一個專情專一的好男人!」


    「你在開玩笑嗎?」


    「我很認真的,不相信我可以發誓!」


    「嗬...真想見見啊!」


    「見什麽?」


    「見見你說的那個女人啊!」


    「不行,絕對不行,在我沒跟她結婚以前,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見到她!」


    「為什麽?」


    「因為...不告訴你...」


    「嗬...」


    ...


    閻之赫恍然大悟,原來那個時候他說的就是夏初音,這也難怪,喬家原本就在景家的旁邊,兩個房子相隔不到五百米,會遇見也是理所當然的,隻是沒想到...會在那一晚遇見。


    是他的錯嗎?這都是他的錯嗎?


    心髒猛然的作痛,一下一下跟著心髒的跳動一起疼痛。


    "好吧!"他妥協的說,"我同意讓你照顧他!"


    "欸?"夏初音驚訝。


    明明剛剛還在生氣,而且還這般霸道的占有她,為什麽會妥協了呢?而且他的臉上似乎還帶著歉意和悔意?


    他到底怎麽了?那根筋不對勁了?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我要一個期限!"閻之赫又說著,雙目冷厲的看著她。


    "期限?"夏初音疑惑。


    "沒錯,不管他得了什麽病,總會好的吧?要多長時間他才能好起來?一天?兩天?三天?總之我不可能會忍耐很久,一個星期是我的極限!"他在說話的同時,手用力的握緊,很顯然現在的平靜也是在忍耐。


    "你真的...答應我了?"夏初音不敢相信的又問。


    "是,沒錯,我答應你去照顧他了!"閻之赫狠狠的說著,帶著咆哮的憤怒,卻是一臉委曲求全。


    夏初音愣愣的看著他的表情,嘴角微微的勾起,偷偷的笑著。


    真的很有趣!想不到堂堂閻殿集團的大總裁,也會露出這樣的生氣憤怒卻又不得不答應我表情。


    "說了,可不能反悔!"她再確定。


    閻之赫狠狠的瞪著她,身下突然的挺進。


    "啊...不要動了!"夏初音嬌|喘。


    "告訴我,要幾天?"他惡狠狠的問。


    "一個星期!"


    "什麽?"閻之赫再一次的挺進,生氣的說,"幾天?"


    "六...六天!"


    怒氣未消,深深進入!


    "幾天?"


    "啊..."夏初音全身難受,"五天...最少也要五天,要不然...不然..."


    閻之赫皺眉的看著她,雖然希望她一天,一分鍾,一次都不要再進去景家的大門,但是七年前確實是他的錯,也確實是景軒救了她們,就當做是還他一個人情!


    "好,五天,記住你說過的話!"閻之赫嚴重的警告。


    "恩!"夏初音點頭。


    閻之赫滿意的退出她的身體,卻是疲憊的趴在她的身上,小聲的嘀咕著,"好累!"


    一夜沒睡,而且前一夜也沒睡多久,又一直工作到現在,剛剛也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他真的快要精疲力竭了,好累...好困...整個身體像是要散了一樣。


    夏初音一動不敢動的任由他抱著,小心翼翼的說,"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不行!"他馬上拒絕。


    "可是..."夏初音皺眉。現在還是在景家的大門口,他們一直在這裏呆著?


    閻之赫抱著她,貼著她的身體,感受著她的體溫,困意猛然的襲來,想要就這樣好好的睡一覺,可是...逼著自己用力的睜開粘連的眼睛,然後起身整理身上淩亂的衣服,說,"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裏?"夏初音疑惑。


    閻之赫看著她身上撕破的衣服,將自己大大的西裝丟給她說,"穿上吧,我先帶你去買衣服!"


    夏初音一臉疑惑的唇上西裝,閻之赫則打開車門,下車,然後坐進了駕駛座。一邊啟動引擎,一邊冷冷的說,"看你的臉色,昨晚也沒睡覺吧,你先躺一會吧,我會開慢一點,到了我會叫你!"


    夏初音微怔的看著反光鏡中的閻之赫,明明剛剛還那麽霸道,像是一個惡魔一樣橫衝直撞憑借著本能做事,但是現在卻又這樣溫柔的對待她,到底這個男人是想要怎麽樣?


    是想讓她恨他?還是想讓她愛他?


    "嗯!"她輕輕的應聲,躺在後座上,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西裝裏麵...好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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