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所有人都震驚住!


    "慧慧,你亂說什麽,天賜是初音的親生兒子,她怎麽可能會..."


    "是她——"潘慧大吼著打斷他的話,繼續驚慌的說,"是她害我掉下樓梯,是她親口在我麵前承認自己是殺人凶手,你們快速去救天賜,再不去就來不及了,快去,快去啊——"


    "慧慧,你冷靜點!"喬一彥抓住她張牙舞爪的手,試圖讓她冷靜。


    "算我求求你了!"潘慧的聲音突然的哽咽,乞求的說,"就算是我騙人也好,你們快去看一下天賜,不管怎麽樣,求你們去看看他是不是安然無恙,求求你們了,求求你..."


    閻天賜雖然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她雖然恨透了在他的心中夏初音比自己還重要,可是再怎麽說,她也養育了他七年,七年的感情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她不希望他小小年紀就出事,更不希望他被自己的親生母親殺害。


    "救救他...快救救他..."她哽咽著,淚水一顆顆的掉落。


    看著她現在的模樣,所有人都沉靜的不說話,然後突然的,喬一彥放開了她的手,轉身跑出房門,閻之赫也在同時跑出,雷霆跟在後麵,所有人都跟著離開,最後潘慧也搖晃著身體從上床|下來,硬撐著走到化妝桌前,拉開其中的一個抽屜,一把小巧的銀色手槍靜靜的躺在裏麵。


    "天賜...你千萬不要出事...媽咪來救你了..."


    她拿起手槍,扶著牆壁走出房門。


    ※※※


    "咚、咚、咚!"


    閻天賜的房門被敲響,閻天賜從床|上坐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最近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爺爺死了,喬舅公也死了,年年又中毒躺在醫院裏,整個家都亂成了一團,而他也夜夜都不能踏實的睡覺,心也總是悶悶的痛著,傷心著...


    "咚、咚、咚!"又是三聲敲門響。


    "誰呀?"他呢喃的說著,然後從床|上走下,走到門口,他伸手將門打開。


    "媽咪!"他看著站在門口的夏初音,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吵到你睡覺了?"夏初音輕聲的說。


    "沒有,我也是剛剛醒!"


    "有時間嗎?能不能陪媽媽去看看年年!"


    "好哇!"閻天賜開心的答應,然後說,"我現在就去換衣服,媽咪你進來坐!"


    "恩!"


    閻天賜馬上跑去更衣室換衣服,而夏初音卻是慢步的走進房間,將房門關上,然後...上鎖。


    閻天賜跑進更衣室,將身上的睡衣脫下,然後穿上為他特製的小小西裝,再看向鞋櫃,選鞋子...那一雙比較好呢?


    "天賜..."夏初音的聲音從他的身後響起。


    閻天賜下了一跳,轉身看向身後的夏初音,看著她冰冷的臉,那那雙冰冷的眼睛。


    "媽咪...你...怎麽了?"他驚慌的問。


    夏初音一步一步的逼近他,雙目邪惡的瞪大,殺氣騰騰的看著他。


    "媽咪..."閻天賜驚恐的叫著她,然後搖著頭不敢相信的說,"你...要殺...我嗎?"


    難道潘慧媽媽說的都是真的?


    媽咪是殺人凶手,她殺了爺爺,殺了喬舅爺,害年年進了醫院,而接下來...她是要來殺他的嗎?


    "沒錯!"夏初音立刻回答。


    "為什麽...為什麽?..."他含著眼淚,痛聲的問。


    "因為你姓閻,你必須要死!"夏初音惡狠狠的說著,一個大步走到他的麵前,伸出自己的雙手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瞬間的窒息,呼吸不得,他瞪大自己的雙目看著夏初音可怕的臉孔,雙手掰著她抓自己脖子的手,用力的掰,可是她的手卻像是鉗子一樣的有力,完完全全的掙紮不得。


    "媽...媽咪...不...不要..."他斷斷續續的說著,每一個字的氣息都是那麽的薄弱。


    明明那麽相信她,明明連一點懷疑都沒有過,可是為什麽媽媽要這樣?為什麽她要殺那麽多人?為什麽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還要殺了他這個親生兒子?


    媽咪...這真的是我的媽咪嗎?


    "去死,去死,姓閻的人都給我去死——"夏初音惡狠狠的低吼著,雙手不停的用力。


    "媽...媽咪...為...什麽..."閻天賜跟年年昏迷前說了同樣的話,眼中的淚水開始往下掉落,而比起脖頸上的痛苦,他的心更加的疼。


    媽咪...你真的要殺了我?


    "咚咚咚...咚咚咚..."房門突然瘋狂的被敲響。


    夏初音慌張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臉,看著他瞪著自己的雙目,看著他發紫的唇輕輕的顫抖。


    "媽...媽...媽咪..."閻天賜感覺到自己的已經沒有了呼吸,視線也開始變的模糊。


    他這是要死了嗎?他要被媽咪殺死了?


    忽然的,他鬆開了掰著她的手,然後向她的臉伸去,手指輕輕的觸碰著她溫熱的麵頰,摸到了濕濕的東西。


    是淚嗎?


    媽咪哭了嗎?


    不知道,因為他已經看不清她的臉了。


    "媽...媽咪...我...愛...你..."


    最後一個字輕輕的落下,他的手也跟著垂落,頭也無力的倒向一邊。


    再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夏初音猛然的鬆開了自己的手,閻天賜的身體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砰——"房門被人粗暴的撞開,閻之赫和喬一彥最先衝進房內。


    看著敞開的更衣室門,他們快速的跑過去,然後驚訝的站在門口,看著躺在地上的閻天賜,還有背對著他們的夏初音。


    "不..."


    "不..."


    閻之赫和喬一彥都不敢相信的發出聲音,看著麵前的情景,他們的心都一同的粉碎了。


    "初音,你..."閻之赫一步上前。


    "別過來!"夏初音大吼著命令,背對著他們,一把擦掉臉上的淚水,然後轉身怒瞪著眼前的所有人。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麽做?"閻之赫質問。


    "嗬...問我為什麽?"夏初音輕笑,笑的那麽諷刺。


    "這都是你們閻家自己做的孽,你們活該不得好死!"她大吼著詛咒,雙目充斥著憤恨的怒火。


    "你說什麽?我們閻家?這是什麽意思?你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閻之赫低吼著質問。


    一想到是她殺死了自己的父親,一想到是她讓年年現在還躺在醫院,而又看到就躺在自己麵前的天賜,他的心就好像被刀一下一下,不停的,快速的,刺著,攪著,割著...


    為什麽...到底她為什麽要做這種事?為什麽?


    夏初音的雙目盈滿了淚水,瞪著閻之赫的臉,狠狠的說,"你還記得柳珍心嗎?就是那個跟我張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就是你第一個愛上的女人!"


    閻之赫震驚,呢喃著開口,"珍心..."


    "沒錯,就是她,她是我的雙胞胎姐姐,你沒想到吧,你找一個跟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也就是我夏初音,是她的親妹妹,是她從一出生就被閻俊輝給分開的親妹妹!"


    "雙胞胎?妹妹..."閻之赫驚訝的重複。


    怪不得會長的那麽像,就好像是同一個人一樣,原來他們是親姐妹。


    "二十六年前,就在我們的媽媽把我們生下的那一天,你的父親殺了我們全家,最後抱走了姐姐,將我丟在了路旁,那時還是一個冬天的晚上,他一定是想要活活的凍死我...不過我命大,我被夏家的人撿回家,而他們也剛好無兒無女,所以我就成為了他們的寶貝女兒,夏家的千金大小姐夏初音...原本我並不知道這一切,但是還好有人告訴了我真相,而且還知道了另一個真相,那就是殺死我姐姐的人,是你的父親閻俊輝,是他跟喬幕清約定,隻要殺死我姐姐,就讓潘慧嫁給你,最後我姐姐死了,他們如願得逞了...閻俊輝殺死我爸爸,殺死我媽媽,又殺死我姐姐,這樣的恨海深仇,你說我該不該報?你說你們閻家的人該不該死?"


    "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我要讓你們閻家和喬家的人都不得好死。"夏初音怨恨的說著,憎恨的雙目越瞪越大,她仇視著眼前所有的人,這裏的所有的人都該去死,都該為她的父母和姐姐陪葬。


    她要殺,殺光這裏所有的人。


    閻之赫驚訝的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不敢相信的說,"你說...殺死珍心的人,是我父親?"


    "就是他!"夏初音低吼著說,"還有喬幕清,他們兩個人做好的協議,喬幕清就雇殺手殺了我姐姐!"


    "不,這不可能!"閻之赫否認。


    "這全部都是真的,不信你就去查,你不是很厲害嗎?你好好的調查一下你父親這麽多年的所作所為,死在他手上的人豈止是我們一家,你該不會忘記二十年前你父親做過的事情吧?整整一百多條人命,一夜間被你父親殺的一個不留!"


    二十年前?


    閻之赫想起小時候的那一天晚上,血淋淋的場麵,滿地都是死屍,滿地都是鮮血,一個小小的身影帶著滿身的血一點一點的向他爬過來,最後抓著他的腳踝,發誓的說,"我詛咒你們閻家的每一個人都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們家破人亡,永世不得超生...我詛咒你們...我詛咒你...詛咒你..."


    夏初音看著閻之赫驚恐的臉,嘴角勾起了笑容,說,"你想起來了?現在你應該知道你父親做過的孽是多麽的深重,我隻不過才殺了幾個人而已,比起你們做過的...簡直不值一提!"


    "夏初音——"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喬一彥突然的大吼。


    夏初音的眼睛,輕蔑的看向他。


    "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就算你要報複,但你也不能傷害你自己的孩子,他們可是你親生的孩子,你怎麽可以..."


    "我為什麽不可以?誰叫他們姓閻,誰叫他們的身上流著的是仇人的血?隻要是跟閻家扯上一點關係的人,我都要他們死,我要讓閻家付出應有的代價,我要殺光所有的人來祭奠我亡死的親人!"夏初音瘋了一般的說著,雙目猩紅的全部都是嗜殺的氣息。


    "咳...咳咳咳..."


    突然傳來咳嗽的聲音,暈倒在地上的閻天賜在這時清醒,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努力的睜開眼想要看清夏初音的臉。


    夏初音低頭看著他,眉頭突然的皺緊,說,"還真是命大,這樣都掐不死你。不過也活該你多受一份苦,就讓我再送你一程!"


    她說著,就蹲下|身,雙手再一次掐住她的脖子。


    "不要——夏初音,你去死吧——"


    "砰——"


    一個叫聲,一個槍響,夏初音的雙手從閻天賜的脖頸上脫離,然後倒在他的身旁。


    所有人都愣住,驚訝的看著最後趕來站在門口的潘慧。她雙手拿著手槍,對著夏初音的心髒,驚慌的瞪著雙眼。


    為了這一天,她在英國參加了射擊的練習,因為對夏初音的憎恨,她每每都將把心當做夏初音的心髒,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打中過一次,可是剛剛的那一槍,卻是那麽的準...直穿她的心房。


    她為爸爸報仇了,為舅舅報仇了,也為自己的心頭之恨解仇了,可是...她殺人了!


    雙手在顫抖,身體也開始顫抖,她雙腿突然無力,跌坐在地上,手上的槍也隨之掉下。


    "啪...啪...啪..."手槍在地上跳動了三下,然後靜靜的躺著。


    所有人都震驚的無法回神,對於剛剛的事情也是全都措手不及。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突然響起一陣急速快跑的聲音,景軒向著剛剛響起槍響的方向跑,當他跑進閻天賜的房間,當他看到站在門口的人,當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夏初音,當他看到她的心髒在不停的流血...


    "初音——"他驚叫著推開前麵所有擋路的人,跑到夏初音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抱起。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了?初音...初音..."他驚慌的說著,看著她奄奄一息的臉。


    他就知道昨天她說的話不對勁,如果昨天晚上就來就好了,怎麽回這樣?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夏初音的視線忽而清晰,忽而模糊,她看到景軒的臉,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後轉頭看向躺在身邊的閻天賜。


    用力的伸手自己的手去抓他的手,握緊他小小的手,她用盡自己的全部力氣,說,"對...對...對不...起...原諒...原諒..."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她的手就突然的鬆開,掉落在冰冷的地麵上,而她的雙目也一瞬間的閉上,嘴角卻是掛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這是最好的結局...


    她早就已經猜到了,因為這都是她設計好的...


    終於死了...


    我未曾見過麵的爸爸...媽媽...


    我替你們報仇了...


    我...來找你們了...


    閻天賜的呼吸終於變的通暢,視線也變得清晰起來,他的眼睛尋找著夏初音的身影,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因為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她閉著雙目,並沒有看他!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就跟那次她騙他說沒哭時一樣,果然,她剛剛哭了,可是...


    "媽咪..."他輕聲的叫著,淚水湧出眼眶,再一次迷糊了他的視線。


    所有震驚住的人都慢慢的回神,閻之赫卻依舊是愣愣的看著景軒懷中的人。


    剛剛發生了什麽事?


    有人開槍?是誰開的?


    有人死了?是誰死了?


    "初音...初音..."他呢喃著她的名字,看著她毫無生氣的臉,心中劇烈的疼痛,他握緊著自己的雙拳,猛然的仰頭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初音...死了?


    他的老婆...死了?


    他愛的女人...死了?


    死?


    是誰準她死的?是誰準她離開他的?


    夏初音...我命令你活過來...


    立刻!


    馬上!


    ※※※


    三天後


    閻俊輝和喬幕清的死訊一同傳出,許許多多的猜測天花亂墜的出現在報紙上,雜誌上,電視報道上,但真正的原因卻無人知曉。


    仁心醫院裏


    夏年年身體裏的毒素成功的全部排出,她慢慢的從昏迷中醒來。


    剛剛睜開眼睛,眼中就落下了晶瑩的淚珠,小小的手撫上自己的心髒,用力的揪緊,卻莫名的還是覺得好痛...好痛...


    "媽媽..."她哽咽的出聲,沙啞了聲音。


    ...


    火葬場


    閻之赫的懷中抱著夏初音的屍體,她打扮的很漂亮,臉上畫著美麗的妝,紅撲撲的麵頰就好像她還是活著一樣,隻是靜靜的睡著了而已。身上穿著最適合的她的白色長裙,映襯著她晶瑩剔透的肌膚。


    抱著她的感覺還是跟一樣一樣,軟軟的,很舒服,但是唯一不一樣的是,她的身體太冰冷了,冷的讓他的心都被冰封了。


    一步一步的走到棺材前,然後極其不舍的將她放進棺材裏。


    大手撫摸著她的麵頰,然後柔順著她的短發。


    還以為會以後還能看到她七年前那一頭的長發,可是想不到已經沒有機會了。


    "初音..."他輕聲的叫著她,淚水從眼眶中掉落,直接掉落在她的眼角,然後順著她的眼角留下,就好像兩個人在一同哭泣一樣。


    "對不起..."很多很多的對不起,卻以無法對她繼續說...


    "我愛你..."很多很多的我愛你,卻以沒有機會對她說...


    慢慢的俯身,將自己顫抖的上唇貼在她的唇上,不舍的離開。


    "爹地!"閻天賜輕輕的叫著他,滿臉的淚水,抓住他的手。


    閻之赫直起自己的身體,然後猛然的轉身,大步的走開。


    棺材被點燃,大火將夏初音慢慢的...慢慢的...燒成灰燼...


    閻之赫看著那火焰,心,也一同被燒毀,變成那無數塵埃的一粒...


    ...


    遠處,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內坐著兩個男人。


    "老板,遊戲結束了,但是似乎並沒有完美結局,閻之赫還好好的活著,你要怎麽辦?"深夜輕聲的問。


    神秘男人的雙目看著遠處的大火,嘴角輕輕的勾起,說,"一個遊戲的結束,就是另一個遊戲的開始,閻之赫...我會讓他好好的活著,但是...我要讓他比死更痛苦!"


    "哦?你有什麽打算,說來聽聽?"深夜興致勃勃的問。


    神秘男人忽然收起視線,命令的說,"走吧!"


    "去哪?"深夜問。


    "Black酒吧!"


    "去那做什麽?"


    "去了你就知道了!"


    "是,是,是!"深夜重複的回答著,然後啟動引擎,快速的開啟。


    ...


    Black酒吧


    兩人從後門進入,走進二樓韓冰的臥房,房門自動的打開,就看到兩米寬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人。


    是誰?


    深夜疑惑的跟著神秘男人走進,當走到床旁的時候驚訝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目,看著床|上那個女人的臉。


    "她不是死了嗎?怎麽會在這裏?"他吃驚的問。


    神秘男人的嘴角邪惡的勾起,笑著說,"這就是我交給你的美差!"


    "什麽?"深夜繼續吃驚。


    "從今天開始,這個人就交給你訓練,我要你在一年之內,讓她成為一個職業殺手!"


    "老板,這不可能吧,先別說她是一個女人,也不說一年的時間太短,就光說我殺了她父親這件事,她一定會跟我拚命的,哪還能聽我的話啊!"


    "這你不用擔心!"神秘男人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將藥丸放進她的口中,然後輕輕的抬了一下她的下巴,讓她將藥丸咽下。


    深夜疑惑的看著他,然後等待。


    短短的一分鍾後,躺在床|上的人皺了下眉頭,然後猛然的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看著神秘男人的臉,張開自己幹澀的嘴唇,沙啞的說,"這裏...是哪?你...是誰?我...又是誰?"


    神秘男人溫柔的笑著,看著他說,"我是你的主人,你叫我老板就可以了。他是你的教練,叫深夜,而你...姓黑...名羅刹!"


    "黑...羅刹?"她重複著這三個字,再一次的說,"我叫黑羅刹?你是我的老板?他是我的教練?"


    "沒錯!"神秘男人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美麗的麵頰,然後笑著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心髒空空的,好像什麽都沒有,腦袋裏也空空的,沒有一點點的記憶...


    她什麽都想不起來,隻能感覺到自己的心...


    好痛...


    一直痛...


    似乎有個模糊的身影在她的腦袋中浮現,但是她卻看不到他的臉。


    一滴淚水,從她的眼中掉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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