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鶼鰈伉儷、交付一生美麗期望的嶽紅,終於在瞬間破滅的夢幻碎影中驚醒。(.無彈窗廣告)


    隻可惜,為時已晚。


    她試圖掙紮,可身體完全失去力氣,軟綿綿的不屬於自己。


    曾幾何時,可以徒手對抗n個凶悍歹徒的嶽紅,竟然悲哀地淪落為毫無抵抗力的柔弱羔羊!


    那碗象征著永不分離的蓮藕湯,到底是一個不靠譜的傳說,還是一個包裹著甜蜜外表的蒼白謊言?


    震驚,幻滅,絕望…媲…


    無窮無盡的低氣壓團團襲壓而來,嶽紅覺得自己完全被窒得喘不過氣。


    她的手腳腦袋分明是可以動的,但卻也隻能僅限機械的做諸如抬起或放下這樣的動作。


    大概剛才被強大的幸福和激動衝昏了頭腦,以至於身體機能發生變化都沒能及時感知,後知後覺驚醒時,卻是一切晚矣。


    四周掌聲轟鳴,眼前光線倏忽被一張滿布得意笑容俯下來的臉孔遮擋住,嶽紅驚駭萬分,張了張嘴,她是想尖叫來著,可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眼睜睜看著那張臉靠得越來越近,嶽紅無比清晰地看著辛家哪位聲名狼藉的大少辛東來眼睛裏閃爍的嘲笑和諷刺。


    然後,兩片熱烘烘的嘴唇鋪天蓋地襲擊而來,絲毫不顧及她的厭惡和抵觸,粗暴無禮地覆蓋住她的唇!


    陌生的香煙味道摻雜著濃烈的男性氣息衝進她的口腔,然後有柔軟濡濕的東西橫衝直撞而來,強行撬開她緊閉的齒縫,如同一條猙獰的毒蛇,氣勢洶洶侵占了她的唇齒深處。


    辛東來的吻,無禮粗暴,簡單蠻橫,隻是婚禮上的例行親吻而已,他卻堂而皇之吻得那麽深!


    那種濡濕攪撬的感覺令嶽紅無比反胃,如果她現在忽然恢複體力,一定會毫不猶豫將這名三番五次公然將席瑤逼迫得無路可逃的混蛋貴公子揪住領口舉起來,重重摔到地板上!


    摔他個臉青鼻子腫,徹底破相,看他還出去滿世界招搖欺負女孩?就不信他能有那麽強大的內心!


    可惜目前從頭到腳綿軟得就跟無骨的麵條似的,渾身沒有二兩勁兒,天大的怨憤,也就隻能是想象一下而已。


    身不由己躺在渾身煙草味兒的辛大少懷裏,喜慶的音樂以及潮水般歡樂的掌聲實在太過刺耳,她不願意聽,可是卻也無力拒絕。


    白色的紗引,白色的百合,配合鮮豔猩紅的玫瑰和桌布,兩種顏色搭配在一起。形成十分強烈的視覺衝擊,看得久了,未免渾噩疲乏。


    一切景象逐漸模糊,天旋地轉,仿佛屋頂正在逐漸倒塌,無數白的紗紅的花朝著她轟然墜落,空氣瞬間逼仄得隻餘寸許。


    嶽紅覺得她就像一條被關進罐頭裏的魚,擁擠而逼仄,昏暗不見天日。


    沒有任何出路,等待她的,隻能是令她發瘋的絕望。


    不願再看滿含諷刺意味的喜慶大紅,閉眼,終於有清涼的淚液緩緩沁出。


    被辛東來抱進早就安排好的超豪華總統套房那一刻,嶽紅終於不能掩飾自己的恐懼和悲傷,眼淚如同泄閘的洪水般滾湧傾灑。


    化妝師為她靜心雕琢的新娘妝被衝刷成斑駁陸離的頹敗景象,花花綠綠暈染一團,頭紗掉落,短發淩亂地飄蕩過來粘到臉上,跟那些被溶解的彩妝黏到一起。(.無彈窗廣告)


    嶽紅哪裏還有半點新娘的影子,簡直比失戀後躲在衛生間哭花臉的金三順還要嚇人!


    別看辛東來身高體型跟辛博唯基本不相上下,可是論體力,整天泡在花天酒地中慢性自殺的他,比操守良好、經過專業訓練的辛博唯絕對差了不止三五個段帶。


    其實……別說跟辛博唯比,就是正常狀態下的嶽紅,辛東來也隻能是狹路相逢迅速溜,老鼠見了貓,乖乖閃道兒!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今天順順利利借了沈濤和項衝的力,輕而易舉布局將嶽紅拿下,抱在懷中一溜煙兒扛回房間,辛東來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弱者壓倒強者,那種近乎變態的快意,令他滿心激動,幾乎忍不住要哈哈大笑!


    或許是覺得哈哈大笑有點傻,於是辛大少嘴巴一咧,得意洋洋地唱出了聲兒――


    “今天好運氣,老狼請吃雞……”


    “卑鄙,無恥,混蛋……”怒從心頭起,嶽紅破口大罵。


    可是,她的嗓音為什麽那麽嘶啞無力,分明拚盡全力罵出來的話,卻弱弱得仿佛蚊蠅的垂死抗爭。


    辛東來嘿嘿笑著瞟一眼嶽紅,“怎麽,嫌不好聽?那我換一首――大姑娘美來大姑娘浪,大姑娘上了哥哥的床,床上的風光無限好,隻見那,兩個身體白花花…..呀得兒喲!”


    唱完,衝嶽紅咧咧嘴角一陣淫笑,“本大爺嗓音怎麽樣,有味道吧?嘿嘿……”


    嶽紅沒說話,隻是厭惡地閉了眼。


    “喲――嘖嘖,看來嶽大隊長不喜歡這個調調啊,那大爺再給你來個更火爆的成不?仔細聽好兒了哈――”


    “住嘴――”嶽紅忍無可忍,隻好再次開口,“請你不要再侮辱我的耳朵!”


    “火氣好大啊――”辛東來嘿嘿笑著把嶽紅抱進衛生間,放到洗漱台上,伸手敲了敲鏡子,“美人兒,看看你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大白天你想嚇死人啊!幸虧爺心理素質好,否則還不被你給惡心到!送你一句話,乖乖兒配合,讓大爺給你洗刷幹淨咯,免得侮辱了大爺的眼睛!”


    果然是劣跡斑斑的大少,話說到最後時已經完全變了音兒,吊兒郎當厚顏無恥,一副“你敢惹爺爺絕對要廢了你”的卑鄙模樣。


    嶽紅周身一凜,連連咬牙,叮囑自己不能跟這惡少對著來,要是激怒了他,恐怕自己下場一定會很悲哀。


    剛才被他強吻,已經是很恥辱的事情,如果真被他摁進水池“洗刷幹淨”,她簡直不敢想象會遭遇什麽事情……


    其實,最糟糕的事情,她何嚐想象不到……隻是拚力轉移思維,不願意去麵對罷了。


    實在不敢,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可是,不願意相信,是她嶽紅的事兒,動手實施,卻是辛東來的事兒。


    惡少說到做到――伸手抱起嶽紅,轉身放到寬敞得簡直就像個小型遊泳池的奢華浴缸內,嘩嘩嘩開始往裏麵放水。


    辛東來一邊哼歌一邊拿起蓮蓬頭,調試好水溫,拿著就往嶽紅身上噴水。


    輕薄的婚紗立刻濕透,緊繃繃貼在嶽紅身上,高挑勻稱的身材頓時披露無遺。


    這個壞東西,他完全是故意的――拿著蓮蓬頭專門對準嶽紅胸前噴!


    一臉淫褻笑容,還斷斷續續哼著小調兒,特麽的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出去――”嶽紅滿心屈辱,憤怒地喊:“混蛋,你快點出去!否則我不會輕饒你!”


    “嘖嘖,嶽大隊長,你也不看看這是在什麽地方,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辛東來嘲諷地發出一聲冷笑,“看清楚啊寶貝兒,這裏不是能讓你發號施令的軍營,這是鷺島市價格最昂貴的總統套房,是我們的婚房!”


    他嘿嘿笑著又補充一句:“婚房,明白嗎?你,嶽紅,今天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麵兒嫁給我辛東來,我現在是你的合法老公,在咱們的婚房裏合法地為你洗澡,待會兒還要合法地脫你的衣服抱你上床!哈哈哈哈……”


    他得意洋洋地笑著,順便伸手撩開嶽紅臉上淩亂的短發,把水澆到她臉上,用手掌輕輕地去搓。


    絲毫不理會嶽紅憤怒的表情和咒罵,唱獨角戲似的自顧自話:“想不到啊,男人婆成了落湯雞,身材倒是火爆得沒的說!奶奶的,瞧瞧這胸,瞧瞧這兩條長腿,世間罕有的尤.物嘛!部隊裏那些優秀男軍官都是些大軟蛋,怎麽就沒有一個能征服你這個埃及豔後,生生讓你空虛到三十歲,等著大爺我來享用!媽的真是太來勁啦!哈哈哈哈……”


    話音未落,變成“嗷”的一聲慘嚎――


    他是怎麽也沒想到,嶽紅竟然不嫌棄他的鹹豬手,軟軟撲過來,張嘴,一口咬住他大拇指外側,使出渾身力氣,怒目圓等,恨恨不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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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妹紙們,謝謝你們回來...


    薄荷感激不盡~~~~(&g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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