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剛剛歇火的局勢又重新燃了起來。(.好看的小說)這回不是錢八姑了,而是曹東。曹東忍無可忍地指著好月嗬斥道:“你他娘的劉好月!說啥二女共伺一夫呢?吳良生頭回沒把你揍死,倒揍瘋了是不是?你嘴裏再混說一句,我出門就扔你到井裏去!”


    吳良生吆喝曹東道:“哎哎哎,死肥豬你打算扔誰呢?我還在這兒你說話就這麽囂張了?仗著腰間別兩把殺豬刀能嚇唬人呀!我家好月好心來這兒勸和,你那麽不服氣做啥?心裏要沒鬼,嚷那麽大聲幹啥呢?”他說完轉頭對好月說道:“也莫藏著掖著了,一並把你曉得的都說出來,省得大夥兒以為我們倆口子在這兒故意搗亂呢!”


    &q;行,行,你有種就說出來!但凡有一句假的,我曹東絕對送你們兩口子見祖宗去!”


    好月不屑地瞥了曹東和他身邊的薛姑姑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既然八姑傷心說不出,我索性來做了這個黑臉!”


    “好月……”錢八姑在好月身後叫了她一聲。


    “八姑,您莫怕,這事不單單是你的事,也是全鎮的事!您隻管放心,我替您把話說明了。”


    “好月,不必了……”錢八姑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自己心裏的確想一吐為快,可又礙著這麽多人的麵,不願意把醜事都公諸於眾,省得臉麵盡失。所以,她本想阻止好月說話,可好月根本不理會她了。


    好月一副理直氣壯地模樣說道:“要是我們的鎮長作風不正,背地裏一股子歪風邪氣,這樣的鎮長還能要嗎?”她那言語和神情中有幾分慷慨成仁的味道,顯得比吳良生還正氣凜然。


    香草從剛才就聽出來,好月似乎知道薛姑姑和鎮長從前什麽事情,並想以此鬧騰點動靜出來。她很自然地瞥了一眼薛姑姑,卻正好發現薛姑姑與鎮長用餘光偷偷地對視了一眼,又迅速地轉移了目光。(.好看的小說)從那兩雙眼睛裏,香草似乎能隱約感覺到一絲絲對彼此的擔憂和不安。


    正想著,好月的慷慨成詞已經開始了:“八姑真是很委屈,再說了遇著這樣的事,沒哪個女人不委屈的。自家男人心裏記掛著旁的女人,還與那女人藕斷絲連,你們說這算啥呢?”鎮長剛才還陰沉著的臉上瞬間掃過一絲詫異,立刻盯著錢八姑,仿佛是在質問她什麽。錢八姑忙躲開了鎮長的目光,拉了拉好月說道:“好月,莫說了……”


    “八姑,您好好歇口氣兒吧!”好月打斷了錢八姑的話,“我說了這公道必定給您討回來!”


    “多謝你了,可我現下不用你討啥公道,這事我們自家解決就行了。”


    “那可不成,我話都說出來了,不說完人家會以為我搬弄是非的!”好月說完便不理錢八姑,繼續對大家說道,“你們隻當鎮長是啥好人物嗎?那不過是麵上風光罷了!他總說啥修身養性之類的話,那都是哄人的!他自家年輕時也風流過一段日子,跟薛姑姑還是老相識呢!你們問問他們倆早先是不是就認識了?彼此手裏還各有一隻一模一樣兒的螺絲狀的玉墜子?”16007799


    公義堂外寒風嗖嗖過,堂內卻一片熱氣哄哄。看熱鬧的不肯離去,對好月剛才的話更加明目張膽地議論了起來,甚至當著鎮長和薛姑姑的麵對他們倆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曹東和香縷同時望向了薛姑姑,因為他們都知道母親的確有個很珍惜的螺絲玉墜子。平日裏都擱在她那小匣子裏,唯獨上次李氏來偷拿東西時,才給翻找了出來。


    偏在這時,李氏跨了一步走出來,指著薛姑姑說道:“我記得呢!她是有個當寶似的螺絲玉墜子,我親眼瞧見過的!沒處抵賴去!”香縷急了,朝李氏喊道:“娘……”李氏瞪了香縷一眼道:“叫啥娘呢?你不是說不認我了嗎?你跟我沒啥幹係了!一邊去!我可告訴你們,她說那墜子是她娘給的,難不成她娘給她一隻,還給了鎮長一隻,這是要定娃娃親還是咋的?”堂子裏一片哄笑了起來。薛姑姑低頭站在曹東身邊,麵色發紫,像一支遭暴雨洗禮後的即將凋謝的青蓮,瞧著是那麽地無聲,以及無可奈何。


    圍觀裏有人躲著嚷了一句:“原來鎮長還是個老風流呀!八姑你索性成全了他們算了!”


    話火重而錢。堂子裏又響起了人們肆無忌憚的笑聲。鎮長紫紅著一張臉,指著好月說道:“你說話要講些證據,莫以為是婦道人家開口就來,隻當是茶餘飯後的閑聊!這損人名譽之事可大可小,你掂量著能不能擔起這個禍!”


    好月微微仰頭道:“我敢說出來,自然就敢擔。我好月雖說不是啥男人大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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