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仍然處於麻木狀態的邪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塊唾手可得的美味鮮肉,就這樣一步一步漸漸遠去。


    “楚雲落……不聽本尊言,吃虧在眼前,你會後悔的。”


    拚命咽了咽口水,邪尊滿腦子都是楚雲落那張美撼凡塵的臉龐。


    好熱……


    這種熱,甚至已經超過了被火牆襲擊的那種承受力。


    楚雲落覺得喉間有一種渴望,隨時隨地會爆炸。


    手已經不自覺的來到了脖頸,指尖開始顫抖著伸向了衣襟,她實在好熱,即使現在跳進萬年寒冰之中也不見得可以解除此刻她身上的痛楚。


    該死的,這種chun藥的藥性還真是太強了。


    她渾身都燥熱難耐,偏偏手還直哆嗦。


    滿腦子開始影印出來的,皆是那副強壯的男性身子,正與之纏綿。


    她現在的樣子一定是如饑似渴,渴望得不得了。


    楚雲落渾身一軟,扶著身旁的一顆樹,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一般,這種難受開始滲透入每一個細胞,此刻的她覺得有一種千刀萬剮的痛苦感。


    她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了,扶著這顆樹,都有一種這是個男人的錯覺,邪尊那個下作的男人,他到底怎麽製出來的這種烈性chun藥,竟然可以讓定力如此之強的她如此的錯亂。


    雙手開始在這棵樹上亂摸亂抓,越抓越有一種幻覺,這似乎真的變成了一個男性軀體,且還有溫度!


    “楚雲落……想不到再次你,你是如此熱情啊。”


    耳畔突然傳來暗皇的聲音。


    這個夢魘般的男子,即使中了chun藥,楚雲落都隨之渾身一冷,整個人似乎都清醒了些。


    她摸的不是樹,是實實在在的暗皇!


    為什麽該死的他會出現在這裏?


    抬起迷離的眼,落入她眼簾的首先便是這張精致的銀色麵具,那高大的身形,仍然給她以無形的壓迫感,而她的雙手,竟然是抓在了他的胸膛。


    “你走開。”


    楚雲落艱難的開口,卻是極其的沙啞迷人。


    這種誘惑,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得了的。


    此時的楚雲落,如玉的膚色上,染上緋紅一片,裸露在外的光潔的脖頸處已是香汗淋淋,身前的衣衫略微淩亂,應該說她整個人此刻都有一種細致的淩亂的美感。


    這樣的眼神,帶著致命的吸引,似無邊無際的大海,浩瀚廣闊,稍不注意,便能讓人葬身其中。


    “你確定?”


    暗皇的語氣,帶著一線戲謔,仿佛隻要他轉身,楚雲落一定會求他不要走的感覺。


    “我確定,滾開。”


    此刻心裏煩亂不已的楚雲落隻覺得那種渴望,已經像天塌下來一般狠狠的壓到了自己身上,她已經無法再控製自己了,假如這個暗皇還不離開,她真的會撲上去,她已經無法再忍下去了。


    “真凶悍。”


    暗皇的語氣裏,仍然是淡淡的戲謔,


    “都這種時候了,還不求我,還這麽凶的對我,你真是不識好歹,不識好人心。”


    “你能安什麽好心,你還不是想來趁火打劫。”楚雲落撫住胸口,盡量壓抑住那種衝動,閉著眼睛,不去看暗皇。


    隻是,她不去看。


    他的氣息,卻如影隨形的死死纏住她,讓她無處可躲。


    她所呼吸的每一寸空氣,都有屬於他的味道。


    “我可是來幫你的。”暗皇好無辜的語氣,“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楚雲落幾乎是低吼道:“你趕緊給我走!不要在這兒看我笑話!”


    該死,為什麽她如狼狽的時候,偏偏他要出現?


    且,她為什麽要在意這些?


    她太渴了,她好想喝水,好想好想……


    唇中為何傳來如此甘甜的氣息,這種曖昧到死的糾纏,為什麽現在她會如此狂熱的愛上這種感覺。


    她已經不能控製自己雙手主動纏上了暗皇的後頸,甚至不願意睜開眼睛,去看除下麵具之後的暗皇,究竟生得何等模樣。


    他的舌尖,靈巧的探入她的檀口當中,而她再也使不出一絲氣力去拒絕,隻想來承受這無法言喻的美好。


    “你好美……”


    暗皇的聲音,感性的在她的耳畔響起:


    “我從來都知道,你是這世間最完美的女人。”


    意亂情迷的楚雲落,此時什麽什麽話都聽不下去,情yu已經控製了此時她的理智,且,此刻無邊的黑暗已經壓了下來,她無措的睜眼,也無法看清楚此刻暗皇的容顏,也無瑕去顧及這些。


    擁住她的大掌,開始緩緩的在她的後背遊移,一寸一寸,點燃她所有的熱情。


    這種級別的觸摸,已經完全不能滿足楚雲落此刻叫囂著的需求,她隻想要更多,更多……


    張嘴,狠狠的咬住暗皇的胸口一點,使勁一吸。


    暗皇吃痛不已:“你又來這一招……”


    還真是個霸道的小野貓啊,原來她yu求不滿的時候,會有這麽可愛的表現。


    “落兒,乖,不要咬。”


    暗皇像哄小孩子似的柔聲說道,語氣裏,皆是無法抑製的溫柔。


    這樣的暗黑對他來說,與白晝沒有什麽分別,因為這就是他製造出來的。


    伸手,抓住她那隻不安份開始在他身上一頓亂抓的手:“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沒關係,我在這兒呢,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個該死的邪尊,竟然敢對楚雲落下這樣的毒。


    此毒,除卻要與男子合歡之外,還要求對方必須修為高強,能以玄氣鎮住她的毒性的男子才可以,否則若是一般的男子撞上了楚雲落,即使與她合歡,毒性也不能解。


    陰險的邪尊,幸好他趕來及時。


    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他的話,像一劑強心針,讓楚雲落意外的有些安靜下來。


    隻是,體內那熊熊燃燒著的大火仍然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她隻覺得自己身形一空,被暗皇給打橫抱了起來。


    自發的又趕緊纏上了他的脖頸,楚雲落搜索著他的唇瓣所在,狠狠的咬了上去。


    “這就是你表示親熱的方式?咬?”


    暗皇有些哭笑不得,看著她猴急的模樣,越發覺得好笑起來。


    這一刻,他明白,懷裏的這個女人,是他不願意放手的。


    想到此前,君靜秋曾當著他的麵褪下羅衫,春情無限美好,可是他卻沒有一絲想要接下去的念頭。


    而現在,看到這個模樣的楚雲落,他已經無法再按捺住心裏的衝動。


    “暗皇……我恨你。”


    在他的唇,開始緩緩摩挲至她的脖頸時,聽到她口齒不清的低語。


    這一刻,一切全憑yu望做主。


    再多的不甘,也隻能淪為yu望的奴隸。


    在暗皇準備妥當,一切就緒,終於慣穿她身體的那一刻,她聽到了心底裏的尖叫與滿足,同時,也劃過一道重重的歎息……


    “我的力道可以吧?要不要再快一點?”


    暗皇一邊有節奏的律動,一邊俯在她的耳畔,低聲說道。


    “嗯……”


    楚雲落被這種無以言喻的舒服感襲滿了渾身,腦子裏麵幾乎是一片空白,身體軟得像一團棉花,此刻,她已無力去思考其它。


    思及她現在是被情yu所控製,應該是想要來得更瘋狂更猛烈些吧?


    於是,暗皇加快動作,對她發起更生猛的衝刺。


    穿越之初便是遇上前任宿主生產當日,因此,這個是楚雲落真正意義之上的第一次。


    這種感覺,好奇妙,如此美好,美好到她覺得腳尖都開始綣縮成一團,緊緊的縮著每一根神經,不讓它一下子都舒展開來,要一點一點慢慢的釋放,好讓這種緊繃感能夠來得更持久。


    該死的跟暗皇在一起的感覺,為什麽會如此美好?


    這邊旖旎無限,曖昧升級,另一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約摸過去半個時辰之久,邪尊終於得以活動手腳,開始四處搜索楚雲落的身影。


    再過半個時辰,假如還沒有找到她,楚雲落毒發身亡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了。


    他的chun藥,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隻需要二人合歡便可以完全解掉毒性的。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聽話,他被麻了這麽久,現在才剛恢複,腿腳仍然有些不利索,走路都直打哆嗦。


    照這個速度下去,他要何年何月才找得到楚雲落?


    不遠處,躺著一個看不清臉的身影,隱約可見是個身著白紗的女子。


    邪尊頓時眼前一亮,難不成在這兒沒有找著楚雲落,卻能有個意外的豔遇不成?


    對於女人,他一向都是來者不拒,即使抗拒,他也要最終讓她沒有辦法拒絕,轉而對自己投懷送抱,因此才會有楚雲落身中他獨加研製的chun藥一事。


    楚雪凝的指尖動了動,感覺到了有人正在靠近,忽而睜開眼睛來,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那抹飄逸的紫色長發,散落在空中舞動。


    這不是邪尊是誰?


    “邪尊大人……救我。”


    楚雪凝沙啞的開口。


    原本興致勃勃的邪尊湊上前一看,見到這張臉之後,立刻轉為一種厭惡,再聽這個聲音,又有些遲疑。


    這個讓人一見就想吐的難看女人,怎麽知道他的身份?


    還讓他救她?


    “我是雪凝。”


    見邪尊一臉的疑惑,似乎都不認識她的樣子,楚雪凝主動報上自己的姓名。


    “楚雪凝?成你這副德性了?”


    邪尊擰著秀美的眉頭,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被誰打成這個樣子?真是……”


    這張臉,被打成這樣,且此時的楚雪凝玄氣全失,看樣子已經是個廢柴了。


    本來還以會有什麽絕佳的豔遇呢,結果是個曠世醜女。


    邪尊搖了搖頭,轉身就要離去,完全不理會楚雪凝的氣若遊絲。


    “邪尊大人,念在我們曾經好過的份上,救我。”


    楚雪凝死死祈求著,此刻,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便站了起來,自後擁住邪尊,妄圖以她的媚術來吸引住邪尊的注意。


    “滾開,你這個醜八怪。”


    邪尊非常不客氣的將她的手給推開,她的身子,立刻像散落在風中的樹葉一般,支離破碎的倒地不起。


    那抹月牙白長袍的背影漸漸遠去,楚雪凝仍然沉浸於他方才的那三個字:醜八怪。


    她現在,到底變成什麽樣子了?


    為何邪尊大人會如此的厭惡她?


    楚小昱那個小惡魔,到底對她做了什麽?讓她玄氣盡失,難道,這張臉也跟著一起被摧毀了嗎?


    伸出顫抖的手,慢慢的撫上自己的臉頰。


    越摸下去,她便越驚恐。


    滿眼的不可置信。


    她臉上這些一塊一塊凹進去的印記是怎麽回事?她的臉,怎麽會變成了這樣子?像一個麵團,被人狠狠打上幾拳之後的那種狀態……


    醜八怪!


    楚雪凝翻了翻白眼,昏死過去。


    yu仙yu死的纏綿過後,楚雲落清醒過來,隻覺得此刻的自己,充滿了活力。


    伸手摸了摸身邊的暗皇,他似乎仍在沉睡當中。


    湊近去看,仍然是漆黑一片,壓根看不清楚熟睡當中的他,生了一張什麽模樣的臉龐。


    到底要不要看清楚呢?


    想到楚小沫的狀態,楚雲落不敢再有絲毫拖遝,也無心再去觀賞此刻暗皇的容顏,徑直飛速趕回將軍府。


    “娘,你終於回來了。”


    楚小昱有些難過的撲到楚雲落的懷裏,


    “小沫沫一直昏睡著,都沒有醒來,我已經拿你每月都會讓她服用的玄丹讓她服下了,可是她還是不醒來,小沫沫這是怎麽了?”


    楚雲落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腦袋,這一係列的事情,她已經有些心力交猝了,直奔至楚小沫的身邊,伸手探了探她的脈息,已經極其微弱。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將軍府還來了個不速之客,竟是南欒。


    他的到來,讓楚雲落大感意外。


    “楚小姐,我看到這個小男孩背著一個小女孩跑到了將軍府,而那個小女孩的狀態……”


    南欒說到這兒,停了下來,


    “可以讓我現在看看那個孩子嗎?”


    這種情況之下,任何嚐試都有可能要了楚小沫的命。


    楚雲落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必須確定,這個南欒就是在她三歲那年下毒之人,否則她不會輕易帶他去見。


    “南公子對那個孩子那麽好奇,原因是什麽?”


    楚雲落淡淡的問道,眉宇間的憂愁已經被她迅速的收起來。


    “因為我知道她中了毒,且這種毒應該是隻有我們南氏一族獨有的,倘若真如我確定那般,我身為南氏一族之人,有必要弄清楚,是誰下的手。”


    南欒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神情卻依舊冰冷。


    楚雲落搖頭。


    南欒的這個理由,相當不充分。


    “那個孩子不在了?”


    南欒將她的搖頭,認為是這個意思。


    “你沒說實話,我為什麽要讓你見?”


    楚雲落看著他,慢斯條理的說道。


    “想聽實話?”南欒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你倒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我都說得這麽冠冕堂皇了,你仍然不肯讓我見。”南欒直盯著她的眼睛:“據我所知,楚大小姐在三歲那一年,被人下毒所致,臉上長出了一塊難看的黑色胎記,且這塊胎記隨之你年紀的增長,越來越大,為何這次回帝都,卻意外的發現,你竟然好了,敢問這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你想找到那位高人?”楚雲落反問道。


    “正是。”南欒點頭:“那個小女孩的毒,雖然看著症狀與你的完全不相同,可是她中的,其實就是你三歲那年所中之毒,既然你都可以被醫好,那麽那個小女孩現在肯定也已經痊愈了。”


    見他如此準確的道出了這段過往,也看出來了楚小沫與她三歲那年中的毒,其實就是一種。


    “那麽,想必三歲之時,正是你對我下的毒嘍?”


    楚雲落眸光一沉,卻沒有太多的恨意。


    畢竟,這個世上,有太多的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真正的罪魁禍首,是王氏。


    “我倒希望是。”南欒露出一絲苦笑,“假如我能以九歲的年紀,研製出這種厲害之極的毒藥,且弄得無人能解,那我豈不揚名天下了?”


    不是他……


    那他又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似是看穿了楚雲落的疑問,南欒終於開口解惑:“下毒之人,是我的師傅,他是個醫學狂人,熱衷於製造各種毒藥,人稱毒聖,自這件事情之後,師傅其實一直非常後悔,當日那個毒,是未經試驗過,便直接投身於你身上的,且,師傅也未能研製出解藥來,在今後的這些年當中,師傅一直在尋找如何破解此毒的方法,奈何都沒有成功。隨著師傅的年紀越來越大,他對這件事情的悔恨,也越來越深,他終於意識到,對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下毒手,是件多麽殘忍的事情,且因為這個毒性,封印住了你體內所有的玄氣,使得你從驚動皇上的將軍府大小姐,一躍變成了人人唾棄的廢柴,這其中的落差,不用去想,也能知道其中的起伏會有多大。”


    “你的意思是,你師傅到現在也沒有研製出解藥來?”楚雲落一聽,頓時覺得頭嗡的一下便大了。


    下毒之人的弟子來了,卻告訴她,根本沒有研製出解藥來?


    “是的,所以,當他聽說,宇天國轟動一時的帝都第一醜女恢複了容顏,第一時間便讓我趕過來一看究竟,一來是看你是不是真的痊愈了,二來是要我來會會,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以解連師傅號稱毒聖也解不了的自己親自下的毒。”南欒垂眸,複而又抬起,鄭重其事的對楚雲落說道:“師傅還讓我帶一句話,三個字:對不起。”


    不論是那個毒聖想讓自己的良心上得到些許安慰也好,其它原因也罷,楚雲落已無意去追究。


    她隻感受到了巨大的失落感。


    她盼了這麽久,費盡這些氣力,所得來的,不過是這樣一個消息。


    此毒,仍然無藥可解。


    “楚小姐,你的臉色很不好?不方便替我引見那位高人嗎?”


    南欒見她神色有異,有些急了,出聲問道。


    “那位高人,我帶你去見她。”


    楚雲落艱難的開口。


    邁開有些沉重的步伐,楚雲落將他引至楚小沫的身邊。


    一見躺在榻上的這個粉嫩的小女孩,此刻幾近蒼白的臉龐,南欒心裏冒出無數個巨大的問號:“這個小女孩,便是那位世外高人,解了你的毒?”


    “是啊,就是她解了我的毒。”楚雲落木然的點頭。


    心裏,已經亂了一團麻了。


    南欒上前,探了探楚小沫的脈相之後,突然恍然大悟般點頭:“母體轉移,我明白了。你的毒性,因為懷孕的緣故,而得到了轉移,全部通過胎盤,轉移到了她的身上,所以,你的毒解了,全部到了她的體內!”


    不愧是毒聖的弟子,稍一停頓,便將整個事情都想明白了。


    “有救嗎?”


    楚雲落掃他一眼,沉聲問道。


    “按常理來說,嬰兒的體能較於大人會更脆弱,而她卻能夠活到現在的年紀,應該是有人研製出了某種丹藥,讓她長期服下,以維持她體內的毒性。”南欒繼續說道。


    “沒錯,她每月都會服下我按造她的體質研發出來的丹藥,這次是因為一次意外,她大量動用周身玄氣,超出身體負荷的氣場,引發了毒性的迅速發作,才會這樣。”楚雲落點頭,“你是毒聖的弟子,能否替我想候辦法,救救我女兒。”


    此刻,楚雲落的眼裏,已帶上了一絲祈求。


    哪怕此刻,是要她楚雲落的命,她也願意雙手奉上,隻要能救回她的小沫沫。


    “我曾經無意中聽師傅說過,假如這個世上,有誰來研製出極龍丹,便能治好此毒,隻是,極龍丹,由古至今,還未有人真正將其所有材料湊齊過。”南欒略一低眉:“因為極龍丹裏,有一味特殊的藥引:血龍玉,而這血龍玉則需要集齊四大家族守護者二十八星宿轉世成人的記憶碎片,拚湊成一張完整的地圖,方可找到血龍玉。所以到現在為止,沒有人成功的製造出極龍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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