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彥看著陸霆昱這張臭臉,像個小大人似的搖頭歎息,“爸,喊你來吃飯,又不是喊你來上吊,你的臉可以好看一點嗎?”


    簡直是野小子。


    媽都丟了。


    他居然還能淡定的吃飯!


    這小子真是白鈴的兒子?


    蘇容清了清嗓子,先給陸霆昱盛了湯,“都是我自家種的小菜,自己煲的湯,比不上大廚,陸總多擔待。”


    “舅奶奶,我爸在公司吃的都是盒飯,比你這個可差太遠了……他應該感動很幸福才是。”


    陸小彥又在那裏瞎說。


    蘇容能信了?


    一個大總裁,居然吃盒飯?


    陸霆昱白了兒子一眼,沒有理會,嚐了一口湯。


    這微冷的天,配著溫熱,又不油膩的湯,真的是不要太舒服。


    而且蘇容煲的湯真的好完美,不比大廚的差。


    同時還有一股溫馨的味道。


    陸霆昱喝完了一碗,又盛了一碗。


    他沒良心的兒子又開始嘀咕,“爸,沒有你的份,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你喝那麽多,舅奶奶還喝嗎?”


    陸霆昱簡直要給自家氣炸了,喝口湯都不讓,他睨了他一眼,很認真嚴肅的說:“那我喝了你的那份,你不要喝了。”


    “爸!你能不能不要得寸進尺。”


    陸小彥一聽不能喝湯了,委屈的低吼出聲。


    安小朵見兩父子又吵起來,立即把自己碗裏的湯給了陸小彥,“哥哥,我和你一人一半吧。陸叔叔太辛苦了,喝點湯,沒有關係。”


    陸霆昱感動到無以複加。


    果然都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真的是沒有錯。


    這個女兒還不是親生的,都那麽疼他。


    這個兒子就是一頭白眼狼。


    這飯吃是著實是奇怪。


    飯後。


    大夥兒都去散步了。


    陸霆昱立即踢開旁邊的椅子,怒氣衝衝的走向安染。


    安染心虛的退後一步,急切的想逃。


    陸霆昱快一步,摟過她的腰,將她從屋裏拽出來,塞進車裏,“開車!”


    司機收到命令,立即開車。


    安染反應激烈的推開陸霆昱的身體,“你幹什麽?你妻子丟了,你找我也沒有用!我不知道她在哪裏,我不知道!”


    “裝!繼續裝!安染,誰給你的膽子?敢算計到我的頭上。剛剛在孩子們的麵前,我不能把你怎麽樣?你以為我就沒有機會嗎?”


    安染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那您現在想怎樣?”


    “說!白鈴在哪裏?”


    陸霆昱一把掐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問。


    “我不知道!”


    “當真不知道嗎?”


    陸霆昱一個翻身,把司機位和後車座的隔板拉了下來,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完全聽不到外麵一點聲音,更聽不到前麵司機的一點聲音。


    安染才知道陸霆昱的車,還有這麽好的功能。


    她據理力爭,“陸霆昱,怎麽?她才消失一天不到,你這就心疼?”


    “很好,敢挑釁我!你要傷她一分,我就讓整個鄧家陪葬!”


    話說完,陸霆昱真特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說出來的是這種話,他明明想表達的也不是這個意思!


    他想要說的,她不要挑釁他!


    而不是他想要護著白鈴!


    白鈴的命比整個鄧家重要。


    該死的!


    解釋不清了。


    她愛怎麽想,就怎麽想。


    安染猛地坐起身,“在你動手搞鄧家之前,我就先讓她進地獄!”


    “安染!”


    陸霆昱很不明白安染為什麽突然就轉過頭去對白鈴下手。


    他也被她氣昏了頭。


    根本沒有想過其他。


    安染不卑不亢的冷笑,“原來你這麽怕她死?”


    陸霆昱雙眼赤紅的盯著極端的安染,手狠狠地拍了拍隔板,“停車!”


    前麵的司機接收到命令,立即把車停在了一個路邊公園裏。


    “滾!”


    陸霆昱趕出了司機,走在前麵,“下車!”


    安染看著他的背影,“有話就說。”


    陸霆昱驀地轉身,雙眼緊緊地鎖在她的身上,“你想好了嗎?確定要拿白鈴來威脅我?”


    “我沒有威脅你,而是你緊張她,在拿鄧家威脅我。陸霆昱,我隻是想要知道一些,我想要知道的東西而已。”


    安染知道他的心裏終究還是放不下她。


    也對。


    五年的夫妻情分。


    更何況她還是他曾經最愛的女人。


    即使現在因為一些事情,疏遠了,不過是因為氣她的欺騙而已。


    她嫁到陸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怎麽著他還是會看著陸小彥的麵子,包容她的一切。這也是正常,她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對她下一分的狠心。


    因為他的狠心隻屬於她一個人。


    溫柔隻給白鈴。


    她有自知之明,自然就不抱幻想。


    “所以,這就是你把她帶走的理由嗎?安染,這是解決事情的方式嗎?”


    這樣隻會讓自己有把柄給別人拽在手裏。


    安染冷漠的轉過頭,“與你無關!”


    陸霆昱忍無可忍,他說那麽多,她為什麽就是不明白。


    這樣的方式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他激動之餘,徑直欺身而下,“安染,我不想再重複一次,放了她!”


    “不放!”


    “到底放不放!?”陸霆昱耐著性子重複。


    安染直視陸霆昱,眼裏盡是挑釁,“不放就不放!”


    啪。


    車門猛地給他帶上。


    他將她桎梏在逼仄的車內。


    身後是冰冷的車座,身前是男人寬闊的胸膛。


    他雙目赤紅的盯著她。


    仿佛她不妥協,他不罷休。


    安染有自己的堅持。


    他亦有自己的擔心。


    可在彼此的眼裏。


    安染就是故意挑釁他。


    而陸霆昱就是在意白鈴,怕她傷害她。


    就這樣固執己見。


    不再溝通。


    粗暴的用奇怪的方式解決問題。


    安染越是如此反抗,他骨子裏那股征服的穀欠望就越發的強烈。


    在爭吵和撕打之間。


    他不經意的扯了她的衣服。


    車內的空氣變得稀薄。


    兩方爭得麵紅耳赤……


    可因此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情緒。


    陸霆昱狠狠地在她的耳邊命令:“放不放?”


    “不放!”


    任了他如何的威脅,折磨她。


    安染就是死不鬆口。


    這是她唯一堅持的一次。


    陸霆昱徹底的失了理智,像是野獸般……


    瘋狂的掠奪。


    停在公園裏的豪華轎車在車位上微微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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