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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火說道,加重了秦靖歡這三個字。她在提醒他,複仇的火焰要放在心底,暫時忘記他是個瞎子,若想跟秦天霖抗衡,首先他得是一個正常人。


    秦靖歡聽著野火的話。半晌沒說話。他咬住了唇瓣,直到把嘴唇咬出了血。仍是沒有反應。


    從他被秦天霖毒害之後。他最不想聽到的便是瞎子這兩個字,但是野火剛剛字字珠璣。完全是說到他的心上了,他不該逃避有些問題,當他站在眾人麵前控訴秦天霖的一切時,他首先要讓秦天霖害怕。


    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有些單純的秦靖歡了,即使瞎了,他仍然勝過常人。


    口腔內嚐到了血腥的味道,秦靖歡對著野火的方向重重的點頭。


    “我聽你的。”這四個字他第一次說出口。他的脾氣向來是說一不二的,有時候。比五哥還要混,因為年輕氣盛,在南壤國也是樹敵無數。如果他以一個瞎子的身份站在眾人麵前,那將是仇者快親者痛!


    所以。他要讓他的對手看到,如今的他,比以前的秦靖歡還要可怕!還要厲害!


    野火見秦靖歡如此摸樣,算是鬆了口氣,剛要說什麽,卻見秦靖歡擾豫了一下道,“不管我答應了你什麽,你還是不能離開我的身邊!”


    在野火麵前。單獨麵對她的時候。他竟是習慣了讓她作為他的眼睛。


    “到時候再說吧。”野火沒好氣的開口,不懂秦靖歡這又是在糾結什麽。


    野火接下來開始跟秦靖歡講解三樣東西的用處。


    “方天畫乾的作用,不用我說,你該知道的,不管你以前使用的兵器是什麽。從今天開始,你在水中,利用水的阻力加緊時間磨合你跟它之間的默契,把它看成你生命的一部分,也是你後半輩子不可或缺的朋友。兵器雖然是冷的,但是握在你手中的時候。它便是你的胳膊,你的腿。乃至,你的心髒。”


    野火說著。握緊秦靖歡的手,連同他手中的方天畫戟,讓他感受這兵器的重要性。


    “我以前是用劍的。不過長年走鏢。隊伍中也有人使用這個兵器,我並不陌生。知道它的特性跟威力。我會加緊操練的。”秦靖歡擺弄了一下方天畫戟,語氣充滿信心。


    “這個針線是用來鍛煉你的靈敏度的,你暴雨梨花針盒內的針有毒,不適合使用。這裏有一百根極細的銀針,最開始的時候,你自己一根一根的扔在地上,根據聲音尋找銀針的方位,每天增加一根,到了三個月的時候,哪怕一百根銀針都撒到地上,你也得給我找出準確的位置來。


    然後是線,針能殺人,若是引了線之後。不但能殺人還能收放自如,對於你來說,比暴雨梨花針還適合你,這算是你以後的暗器了。穿針引線怎出做不用我教你,針線如何駕馭,你可以試試繡花的原理,我給你找一些衣服。你遠近都試一下手感,收發之時,便有數了。”


    野火說完,扔了一根針在地上,定定的看著秦靖歡。


    秦靖歡側耳傾聽,卻是無奈的搖搖頭。


    “沒關係,這才是第一次。”野火將剩下的針線放到他的手中。


    “你還有一樣是什出?”秦靖歡摸著地上冷冰冰滑溜溜的東西。


    “銅鏡!”野火斬釘截鐵的說著。


    秦靖歡臉色一變,冷冷道,“我要這個做什出?”他垂下頭,失焦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地麵,神情冷然。


    “這便是你最難克服的一關。此時無景勝有景!你現在明明看不到了,可你在意別人看你失焦的眼睛,總是會避開別人的視線,習慣性的側著腦袋,或者是身子根據聲音來移動然後說話。這是你麵對如秦天霖一般強大的人最大的忌諱。


    鏡子在這裏。從現在開始,你每天就當做從前一樣,對著它。練習你曾經的任何一個麵部表情,悲喜怒哀,你自己心裏想著,都給我練出來。當然最重要的便是如何讓你失焦的眸子看上去比常人的眼神還要犀利尖銳。這是最難的.若你能做到這個。秦天霖變不足畏懼了。


    老實說,我對於前麵兩項訓練還算有信心,唯獨這個!恐怕。這天下無人能做到的!你隻能是盡力而為了!為了你自己的仇恨,說的再直白一點,為了你能保住性命,你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做吧。”


    野火說完,長舒口氣。這秦靖歡雖然之前的名聲不怎出好聽,但是如今的他。一無所有之下,反倒是容易放手一搏了。


    秦靖歡放下手中的東西。微微裏著眉頭.這次沒有側頭,而是定定的看著野火,那眸子雖然失焦,但神情卻滿是信心堅定。


    “你真是我認識的……”


    秦靖歡差點就脫口而出,你真是我認識的那個秦野火嗎?


    他忍住,抬手,抓著野火的皓腕。


    “我是你認識的什出?”野火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你是我認識的那個小顧嗎?為我如此著想,你放心,你安排的這些,我必定能做到!!”素靖歡大力握著野火的手,他的手心有厚厚的繭子,厚重有力。


    野火身子一頓,然然想到了慕容流風的手。也是這般炙熱且有力,掌心還有一道又長又厚的繭子。


    忽然。她猛然抽回自己的手。


    “你現在開始訓練吧,我今晚還要早睡呢。明日要進宮的。”野火說完轉身就要走。


    秦靖歡掌心一涼,急忙追上野火,“你陪我一會吧,你都出去一整天了,我們再對對明天的計劃。”他心口不一的說著。


    其實是想跟野火多呆上那麽一會。


    “明天的事情就是將複雜的事情簡單化,並不難做。你隻有三個月的時候訓練。你該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的道理!現在開始訓練!”野火板起臉來,言辭犀利嚴肅。


    在現代的時候,她對待手下向來如此。狠戾,不留情麵。她時刻告訴他們的一句話便是,爭取一切時間學習、訓練。


    因為,他們將要麵對的戰場是血淋淋的屠戳之地。自古以來,金三角地帶每天都有流血事件發生。不時刻保持警惕,根本不能生存下去。她是為了他們好,不想他們過早丟了性命。


    野火說完,旋即轉身離開。沒有任何安慰。


    秦靖歡站在那裏,握緊了手中的方天畫戟。他懂她的意思,在經曆了那場血淋淋的背叛之後,他完全明白,自己未來的路是什麽樣的。


    垂下眸子,那失焦許久的黑瞳,第一次,燃起了熊熊火焰,即使他現在仍是看不到。但是他心中,已經找到了指路明燈。


    次日清晨,野火一大早就被飄飄從船上抬起來了。身為現代人,又是混跡社團的高手,野火以前的夜生活向來豐富多彩,她已經習慣了晚睡晚起。


    如今天還沒亮呢,人就被飄飄從床上拉起來,她的起床氣也不是一般的大。


    飄飄唯唯諾諾,好生伺候著,一番細心裝扮,野火都沒仔細看,就被飄飄推出了房間。一出門,野火臉立刻黑了。


    天呢!這天還沒亮呢!這是要陪皇帝早朝嗎?


    她鬱悶的被飄飄拉著上了門口的馬車。此時還處在半夢半醒中,隻感覺門口有好幾輛馬車呢,她睜開惺忪睡眼。上車前掃了一眼馬車,金碧輝煌的,就連車頂都是鑾金鑲玉的,慕容家什出時候這麽有錢了?


    進了馬車。剛剛坐定,一道聲音響起,嚇了她一跳。


    “八小姐.還沒醒嗎?”


    熟悉的聲音,卻絕對不是她今天該見的人。


    “宇文闐?”野火皺了下眉頭,頓時清醒了。睜開明亮的眼睛,掃了眼馬車,隻有她跟宇文闐兩個人在。


    “怎出會是你?”野火說著就要掀起簾子出去。


    “是四少的安排。”宇文闐低聲道。


    “是他又怎樣?也不能擅自給我做主!”野火氣哼哼的開口,豁然起身,手臂卻被宇立闐拉住了。


    “野火,你這性子能不能安生一會呢?”宇文闐有些招架不住了。明明想她,可見了麵,很多時候卻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們不厚道在先!現在倒還理怨我了?”野火橫眉冷對,越看宇文闐那張穩如泰山的臉,越想扁人。


    秦淮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什麽都要插手。他就不怕惹毛了她,有他的爛攤子收拾?如今局勢動蕩不安一觸即發,他就不怕忙不過來?


    “野火。你聽我說。四少也是為了你好!難道你想嫁給慕容流風那個窩囊廢嗎?”宇文闐拉著野火的手,不想她走。


    “什麽窩囊廢?你哪裏比他好了?”聽宇立闐貶低慕容流風,野火心底竟無法接受。


    “可是你總得聽聽我跟四少的想法吧。”宇立闐歎口氣。想要強行將野火穩在座位上,他雙手搭在野火肩頭.脾氣還算溫和。哪知野火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揮起拳頭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他的眉骨上。


    他以為野火是做做樣子不會真打的,根本就沒防備。畢竟,身為東璃皇子。還沒人敢對他動手呢。


    等著眉骨那裏傳來劇痛。他方才反應過來,嘶的悶哼一聲,他後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野火。


    “我好心跟你商量。你……竟然……”宇文闐拈著野火,氣得不輕。


    “你想跟我商量是你的事情,我可沒說過我必須要先禮後兵!”野火雙手環胸,現在反倒是安靜的坐在了那裏。


    宇文闐捂著眼眶,脾氣又發不出來,誰叫他沒有任何反抗呢!野火也不算是偷襲他。人家可是光明正大的揮起了拳頭。是他自己不躲開的。


    “你現在可以說你們的狗屁計劃了”野火估計是起床氣還沒消呢,一出口,又是氣的宇立闐半死。


    “你……唯、”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是吧!我知道你是小人,說吧。別廢話了。”


    野火冷冷的開口,這些臭男人,總自以為是的喜歡說這句話。


    孔老大子當時為啥不說,唯小人跟賤人難養也呢!這些個臭男人!


    宇文闐火還沒消呢,坐在野火對麵氣呼呼的看著她,半天沒說話。一直用眼睛瞪著她。尤其是那隻烏青的眼眶,野火看的久了。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嗬,你還要進宮嗎?頂著這個黑眼圈進宮,這造型倒真是**呢。”


    野火說的輕鬆愜意。


    宇文闐頓時黑下臉來了,恐嚇野火,“那我就把你的一邊眼眶也打青了,湊成一對這樣就不怕了。”


    “哼!你才這個本事嗎?”野火不以為意的開口。


    “有我也不會打女人的,我還要留著如花似玉的你陪在我身邊進宮呢。”


    宇立闐最後一句話說的野火想吐。


    如花似玉?怎麽聽都依是貶義詞呢。


    與此同時,剛剛走近這輛馬車的慕容流風。一字不落的聽到了野火跟宇立太剛剛的對話。包括野火笑的聲音都聽到了。


    他一張臉頓時冷若寒霜,修長的身軀僵冷的立在那裏。指尖緊緊地握著玉骨扇子,滄冷的指關節竟是比那白玉還要蒼白冰冷。


    裏麵的聲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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