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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還裝了其他,他的地位永遠是無可動搖的。


    ……


    這一夜,秦霜和秦胤相繼醒來,但是秦霜的心悸越發的厲害,如果不是秦狩和秦雨給他灌輸內力,依照秦霜的身體狀況,即使能活命,也堅持不了幾天。心悸發作不比其他,也許哪天不經意的一次發作就會要了他的性命。野火知道,尋找仙靈草已經耽誤不得,她必須盡快啟程前往西涼。


    邊關這裏,因為宇文闐被他們關押起來,暫時得以安寧,可是蕩劍門那裏卻派人前來要人。蕩劍門來的竟然是岑金軒,對於他,眾人隱約有所耳聞,他不是蕩劍門裏麵最為癡傻無用的一個人嗎?卻為何能派他前來?還是他之前的癡傻瘋癲隻是表象?


    可是不管如何,蕩劍門在東璃國的聲望早已趕超皇族,如此一來,慕容流風很快就跟岑金軒達成了共識,釋放宇文闐,東璃退兵!同時,百年不得進犯南壤邊關!而蕩劍門岑金軒的意思也很明顯,蕩劍門上下齊心,要的隻是東璃安寧,絕對不支持因為戰爭而引發百姓流離失所,民怨載道。


    可是慕容流風卻也有一個條件,宇文闐一再挑起邊關戰爭,竟還是想要冒犯他的皇後,即使要放回宇文闐,也要給他一個銘記一生的教訓!慕容流風廢了宇文闐武功,挑斷他手腳經脈,等岑金軒趕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不過他此番前來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保住宇文闐的性命!


    宇文闐不顧東璃眾人反對,毅然帶兵攻打南壤邊關,已經是失去人心,如今給他一個教訓,也讓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而岑金軒前腳才帶著宇文闐離開將軍府,野火緊跟著就進來,看到慕容流風眼底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野火便知道,他肯定不會讓岑金軒順利的帶走宇文闐。


    “岑金軒走了?”野火挑眉,人才剛剛走到慕容流風身邊,就被他大力擁入懷中。


    慕容流風抹去眼底先前的算計,換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那慵懶的眼神,絲絲柔柔的暖著野火的心扉。挑起她的下巴,他話有所指的開口,


    “怎麽?沒見到傳說中的蕩劍門師叔,很失望嗎?”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可眼睛飛快閃過的一抹精芒卻泄露了他的心事。


    野火掩嘴偷笑,感情慕容流風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


    世人皆知,蕩劍門七個師叔一個比一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氣質和功夫都是不輸給南壤國秦宅眾人。


    民間有雲,東璃美男蕩劍門,南壤秦宅公子哥。說的便是這兩個國家最為惹人眼球的如玉美男。想想這兩句話裏麵絲毫不跟慕容流風搭邊,野火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濃重,怪不得他急著打發岑金軒走呢,原來是不想自己見識下東璃美男的風采啊!


    野火抬頭捧住慕容流風的麵頰,笑得燦爛,“對你自己就這麽沒有信心嗎?你是堂堂南壤國的皇上啊,怎會輸給別人呢?還是說,那個岑金軒真的是如玉佳人一個?要不然,我現在追出去看看,說不定還來得及。”野火調侃著他,作勢要出去,卻被他一把攬在懷中。


    眉眼層疊了一分薄怒,可神情卻是打不得罵不得的無奈。


    “你想要,別人還看不上你呢,朕是聽說,蕩劍門出了一個南迎風,那風姿綽約完全不輸給你,蕩劍門這七個師叔早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誰會看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臭女人!”


    慕容流風說著,卻已經俯身送上自己的唇瓣,惹得野火氣惱的捶著他的胸膛。


    “唔!你……你才是沒心沒肺,既然我這麽沒心沒肺你還親我作何?唔!言不由衷啊你……”


    她越是抵抗,他的鉗製越加的厲害,深深的吻著她的唇瓣,氣息吐納之間,盡是彼此纏綿揪扯的氣息,甜蜜而醉人。


    “你這個壞蛋!還跟我自稱朕!你要是喜歡南迎風啊,你就去,看你拿什麽跟人家的師叔爭!我……唔!”野火後麵的話,再也沒有聲音,因為慕容流風一雙大手已經探入她衣襟之內,略微粗糙的指肚摩挲著她的肌膚,那觸手的細膩感覺,讓他身體的火熱蹭蹭燃燒起來。


    他抿著唇看著野火緋紅的麵頰,啞聲道,“我為何要去跟蕩劍門的人爭呢?我有我的野火,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野火,我眼裏根本住不下別人,你的好,我就是一輩子都挖掘不完的……”


    慕容流風說完,已經抱著野火閃身進了內室,直接將她撲倒在寬大的床上。


    與此同時,正在蕩劍門內跟藍初一溫存的南迎風,冷不丁狠狠的打了個噴嚏!天!這是什麽人,如此狠的在背後說她的壞話,害她打了這麽一個響亮的噴嚏!迎風揉揉鼻子,剛剛抬眼,便看到麵前多了一堵肉牆,還未來得及驚呼出聲,人已經被藍初一撲倒在身下,妖孽一樣的男子眉眼染了**愛意,濃濃的,波及到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引領著她隨著他,雲端深海,極致歡愉。


    ……


    三天後,野火準備好了一切,要出發前往西涼。不過這次卻是獨獨瞞著秦霜的。如今,他的心悸越來越嚴重,這三天內,他的體力雖然恢複了不少,卻還是不能下床走動,不像秦胤,已經可以自己調息恢複內功了。秦霜看著野火眼底的擔憂,其實心底早已經有數,他雖然跟野火認識不久,但對於她的性子,他怎會不知道呢?這丫頭,其實是想要去西涼的!


    如今,秦淮在西涼,那個弟弟,他再熟悉不過了,他的心思之深之狠,恐怕整個南壤國再也尋不到第二人,隻是,他不敢確定的是,秦淮的心,能為野火放下多少?他想要稱帝,他想江山沒人都想要,殊不知,野火並非他那顆算計連連的心能夠要的起的!


    野火走之前,詳細給驚雲布置了一下邊關商鋪未來的走勢,已經正在建設的半山別墅那邊,驚雲一一記下,很多次想要插嘴跟野火說說別的事情,可是看著她專注的神情,驚雲的話最終還是卡在喉嚨裏,生生忍住了。等著安排好一切,已經是深夜了,看著驚雲疲憊的神情,還有他眼底的一絲期盼,野火緩緩揚起長長的睫毛,清亮的目光認真的看著他。


    “驚雲,這些日子多虧你了。我著實沒想到,你有如此經商的天才,也許,秦宅曾經的傾軋爭鬥真的不適合你,在邊關這裏,才是你最合適的舞台。就算將這裏的一切都交給你,我也放心。”


    野火的話,無端揪起了驚雲的心,讓他心底陡升落寞的情緒。他終於是鼓足勇氣,緊緊的抓住了野火的手,定定的看著她欺霜賽雪的雙瞳。


    “野火,我……還有機會嗎?”不過短短幾個字,他說的極其費力,好像是這輩子最難開啟的話語。他覺得自己麵頰莫名滾燙起來,抓著野火的手,竟會不由自主的發抖。


    他低著頭,不再看她。開始恨自己竟是不顧一切說出的這些話。他有什麽權利問野火他還有機會嗎?想想他以前都做過什麽吧!他竟是對野火下藥想要強行得到野火,這番所作所為,跟前幾日的宇文闐有什麽區別?他說這話,根本是給自己難堪啊。


    “野火,對不起,我不該說剛剛那話的。我……你當我發昏說胡話吧。我還記得,你說過,我們之間隻是合作的關係,我不敢心存妄想的,我……我去忙了。”


    驚雲斷斷續續的說完,雖然萬般不舍,卻還是鬆開了自己的手。感受到野火柔若無骨的小手慢慢的離開自己的掌心,手掌的溫度在一點一點的降溫,心,也跟著涼涼的,動也不動。


    眼底,一時之間,盡是哀涼失落。


    野火看著他緩緩轉身,走的很慢,每一步都顯得凝重而落寞。他留在這裏,盡心盡力操持一切,她不在的時候,邊關一切都是他在打理。也許他以前是做錯了,但是現在的他,卻是如此的誠惶誠恐,好不容易說出自己心裏的話。


    曾經,他是如玉一般的公子,眼神溫柔得像是天上的白雲,神情澄澈的如同純淨的湖水,隻是在一次次真相揭露之後,他悸動的那顆心,漸漸偏離了軌道,從孤兒,到京都四公子,再到秦天霖的兒子,秦宅真正的少爺,這種種變故,讓他迫切想要追回自己曾經的一切,包括他此生最為重要的人……野火。


    當一切偏離了軌道,他懸崖勒馬之後,驀然回首,曾經不肯敞開心扉的野火,卻是已經被秦狩感動,再然後,是秦胤,還有秦霜……而他,孤獨的站在那裏,卻在之後能得到一個跟她合作的機會,便已經覺得是天空放晴一樣的心情了。而今,他還奢望什麽?


    驚雲的背影漸漸淡出她的視線,她微微歎口氣,幾乎是不可聞的聲音道,“我還是想要看到曾經那個溫潤如玉、清雅如水的年驚雲……”


    下一刻,旋風般掃過,驚雲本來已經出了院子的身影竟然是飛旋著回來,那般矯健,嚇了野火一跳。


    “若我做回從前,是否還有機會?”他微微有些喘息,麵頰也紅紅的,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跑得太快。看著盡在咫尺的他,野火眼底,流淌一抹清幽的光芒。


    她輕然道,“不是已經回到了嗎?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很輕的話語,卻完全能夠觸動驚雲的心,甚至讓他覺得,自己此生此世都沒聽過如此好聽的誓言,真的是傾盡一生都想要聽到的聲音。


    “好,我等你。”他點頭,眼底閃爍明淨的光芒。


    他以為,自己會等到……一定會等她。隻要他站在原地就可以了,卻是沒想到,他為了一樣東西,隻不過往前走了一步……一步而已,已經是相隔兩重天了……


    他那時很想說,野火,你能回來的再快一點嗎?你讓我等你,我一直等……一直等……未曾斷過任何希望,可是為何,你還不來?


    不是埋怨,而是明知自己有了希望,卻沒有選擇的能力了……


    野火看著他眼底閃爍的決絕光澤,完全不會想到,幾天後,等待她的將是怎樣的局麵。


    ……


    野火要啟程去西涼國,臨走之前,並沒有跟秦霜打招呼。秦霜等了一上午不見野火,心中頓時明了,這個倔強的丫頭,還是去了。他本想今天跟她好好談談,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隻想在人生最後的日子裏能有她在身邊陪伴著,其他真的不重要了。仙靈草是續命而已,又不能長身不老啊。他怎能讓野火去冒這個險呢?


    可是,她還是去了。


    邊關有秦雨和秦狩坐鎮,慕容流風要趕回皇宮坐鎮宮中,況且還有年幼的天天,而野火等來了秦靖歡,她選擇跟秦胤還有秦靖歡一起去西涼。至於宮中那邊,有處事穩重的秦靖風幫助慕容流風,她才更加放心,邊關這裏交給秦雨和秦狩,而她,一定會帶著仙靈草趕回來的。


    走之前,心中一遍遍的默念,大哥……一定要等我回來。用不了一個月,我就帶著仙靈草回來。等我……


    ……


    此去西涼,路途凶險。西涼皇帝病重在即,整個西涼國已經戒嚴了,而秦淮早就在幾天前去了西涼皇宮,聽聞,西涼皇帝甚是重視他,竟是連擺了三天國宴款待他,這讓朝野之中議論紛紛,都在說,西涼國君,究竟是在向秦淮示弱,還是另有所圖!對於這一切,秦淮安然接受,他心底究竟怎麽想的,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因為西涼國都已經戒嚴,野火他們用輕功進入,騙過來守城士兵,進城後,更是喬裝成普通的商人,野火一身男裝打扮,臉上化了妝,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而秦靖歡和秦胤則是化裝成家仆跟隨她身後,如此一來,三個人就在西涼最大的客棧,望月客棧住下。


    如今,西涼皇帝病重,西涼眾商戶都是早早的關門,更多商戶根本就不開門,國君病重,又沒有子嗣延續西涼香火,誰知道未來有沒有戰爭發生!


    亂世之中,狼煙起,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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