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眼前這個古靈精怪又放蕩不羈的女人,秦風真是無言以對,這他媽什麽事兒,幹了是禽獸,不幹是禽獸不如,男人難道就要在禽獸和禽獸不如兩條道路上狂奔嗎,真的就沒有其它選擇?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我們永遠說不到一個頻道上,無法溝通。”秦風滿臉黑線地說道。


    花月禪笑嘻嘻地拍了拍秦風的肩膀,歎了口氣,說道:“夥計,別桑心嘛。你要覺得實在跟我無法語言溝通,我們可以用另外一種形式溝通,那樣最直接,效果最好。”


    “你敢勾引我!你不怕餘昔找你麻煩了?”秦風一下子就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男人和女人溝通的方式除了爭吵,還有一種最便捷的溝通方式,那就是人蛇大戰,溝通效果確實比較直接有效。


    花月禪笑道:“怕,怎麽不怕,我怕的要死呢。可是越擔驚受怕,不是越刺激嘛,嘿嘿。”


    秦風再一次無語了,這女人的理論聽起來荒唐,可也不是沒有道理,偷來的東西吃起來總是比較香的。


    跟花月禪鬥了一會兒嘴,兩人回到家時,霍月蘭已經做好了飯菜,在院落裏擺了兩桌子,兩張桌子拚起來,十幾個人坐在晚霞下的院落裏開始享用晚餐,喝著酒吃著新鮮的蔬菜和山中的野味,十分的安逸自在。


    山中鄉村的生活恬靜祥和,人的心境很美好,沒有了城市的喧囂,也沒有那份浮躁,飲酒閑聊,把酒賞月,這種閑散舒適的生活,讓每天奔走於各種舞台和片場的柳思雨和李玉瑩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滿是病容的臉上也煥發了一絲榮光。兩個人也不像平時那樣端著了,很自然地與身邊的人閑聊,互相敬酒嬉笑。


    吃喝完畢,柳思雨和李玉瑩跟著秦明月進了診室,秦風幫忙收拾桌椅碗筷,正在廚房裏幫著母親洗碗,秦明月喊了一嗓子,秦風甩掉手上的水珠,用抹布擦擦手,邁步走到診室,看到秦明月正在給柳思雨診脈,臉上十分凝重。


    “風兒,你也給這丫頭診診脈,看看你的結論與我的是否一致。”秦明月肅然說道。


    爺爺又要考校自己了,秦風在柳思雨身邊坐下,讓她伸出一條胳膊,將兩根手指搭在脈搏上,閉上眼睛用心診脈。大概探了一分鍾,他睜開眼,看了看柳思雨的麵容和眼皮,又問了幾個問題,得出了結論。


    “你的確是中了寒毒,那次落入冰窟時應該是你的生理周期,被打撈出來後應對又不得法,導致寒氣淤積在了體內,平時生活作息又不規律,這才導致病情越發嚴重。表麵上看你似乎問題不大,但淤積在體內的寒毒已經滲入四肢百骸,每逢陰天下雨都會疼痛難忍,而且生理周期紊亂,甚至會影響到生育,如果不及時拔毒,長此下去真的就無藥可救了。”秦風認真分析道。


    柳思雨嚇得臉色煞白,用眼睛瞟了秦明月一眼,心驚肉跳地問道:“秦老先生,他說得對嗎?跟你的結論是否一致?”


    秦明月歎了一口氣,點點頭說道:“八九不離十了,基本一致,我的結論可能更加悲觀一些。丫頭,這次算你來的及時,如果再拖到今年冬季,寒毒一旦滲入到骨髓裏,再想拔毒就不可能了。即便是我用五行銀針幫你拔出體內的寒毒,也不可能徹底。”


    “那……那我還有救嗎?”柳思雨急了,眼淚都快出來了,一把抓住秦明月的胳膊,哀求道:“秦老先生救我,我……我才二十六歲呀。如果無法生育,那我還有什麽希望呀。”


    秦明月擺擺手,臉色溫和下來,說道:“無妨。這個病是可以根治的,隻是老夫不太方便,還是由風兒親手幫你拔毒吧。風兒,你帶她出去,按照方子給她熬製一罐藥液,然後用銀針拔毒。”


    說完秦明月拿了紙筆,寫了一個方子遞給秦風,秦風領著柳思雨出去了。


    “秦老先生說不太方便是什麽意思?”柳思雨小心翼翼地問道。


    秦風臉紅了紅,說道:“你的寒毒太重,需要泡在藥液裏用銀針拔毒,那條蜈蚣這次有用武之地了。”


    “啊,真的要用它吸毒啊,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了?那……那個東西太嚇人了。”柳思雨麵色慘白地說道。


    秦風笑了笑,解釋道:“你不必害怕,被馴養後那個小家夥已經沒有什麽攻擊性,它不會主動攻擊人的,有美食的時候它還顧不上這個。我跟你講啊,這是你的運氣,如果沒有這家夥,我們也沒信心根治你的病。”


    “那……那好吧。”柳思雨仍然膽怯地說道。


    秦風找來藥罐,按照方子抓了藥材,放進藥罐裏添上泉水在小火爐上煎藥,用一隻小扇子扇著火。柳思雨抱著胳膊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緊緊咬著嘴唇,像是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為什麽是你給我下針,而不是你爺爺,或者你媽媽也行啊,光著身子讓你看,總感覺挺難為情的。”柳思雨終於把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似乎並不看好秦風的醫術,隻是不好說出口。


    秦風笑了,反問道:“你是擔心我的醫術不過關吧?這可以理解,如果你想讓我爺爺來下針,我沒意見,我媽媽不行,她不會下針。”


    柳思雨咬著嘴唇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反正我也說不清,就是心裏七上八下的。”


    一罐藥熬好了,秦風用紗布逼出一碗藥液,然後將藥渣倒進了沐浴用的木桶裏,添上一桶溫水,讓柳思雨脫了衣服坐進木桶裏,自己拿出一套銀針用酒精消毒,消完毒將銀針浸泡進藥碗裏,充分吸收藥汁。


    柳思雨一臉難為情地脫了外套,穿著一身內衣邁腿坐進木桶裏,在裏麵脫掉內衣,一臉不自然地看著秦風。


    “怎麽,還是放不開嗎,別告訴我你沒談過男朋友。你要實在不放心我,我去喊我爺爺來給你下針。”秦風表情也不太自然,用這種方式給病人下針,他也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


    麵對一個老頭子那更難為情,柳思雨趕忙說道:“不……不用了,就你吧。一會用那條蜈蚣的時候,你幹脆把我眼睛蒙起來,我眼不見心不煩,也沒那麽害怕了。”


    秦風笑了,說道:“好吧。你先用這藥水清洗一下,等會下針效果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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