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


    挖出了溫泉,在梁山泊引起了泡溫泉放鬆的新風暴,不過雖說是一件相當值得高興的事情,卻沒能讓我們這些見多識廣的達人在表現上麵失色,然而當我不小心把貝多芬的月光曲拿到道場裏聽的時候——終於讓時雨她聽到了,月光曲是很好聽的鋼琴曲,我一點也不否認,可是我本人並沒有什麽藝術鑒賞才能,哪怕是月光曲聽起來也實在聽不出有什麽自然的味道……這一點被秋雨嘲笑了很久,這個事實讓我大為光火,可是當我不小心讓時雨聽到的時候,她居然說自己能夠聽懂,還一臉陶醉的樣子——真是太糟糕了,時雨的這種舉動總讓我有種不詳的預感,因為她的個性和她飼養的那隻鬥忠丸很相似,看到了喜歡的東西之後就很想要拿到手,雖然不至於和小老鼠一樣亂偷,可是時雨的執著心是很恐怖的……上次她流露出這種喜歡的感情之後的後果,是阿帕查這個極度討厭人多的地方和電車的家夥一肚子不情願地和逆鬼去了賽馬場……


    當時我可是一肚子的惴惴不安,可是事實上這一次時雨她似乎轉性了一般並沒有一直頂著我的mp4看,當時我是大大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她放棄了,結果事後準備離開的時候,才聽老馬說,時雨其實並不是很喜歡這些現代化的小道具,就連照相機也是因為他經常偷*拍才認識的,恐怕是因為不知道月光曲是我用mp4放的才沒有緊盯——更可惡的是剛好後麵傳來了秋雨很大聲的解釋:“都說了不是我彈奏的……是毛利君放的錄音啦!梁山泊的財政這麽緊張,我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浪費錢買鋼琴吧?……哎呀,mp4那種東西我做不出來啦!”


    秋雨這個家夥,解釋也就算了,為什麽非要禍水東引?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家夥很腹黑,可是這樣子也太狡猾了吧?當時我心驚膽戰地立即“咻”回了偵探事務所,然後好幾天沒有出門——真是感謝最近幾天沒有案件上門……可是這麽說起來的話,今天就是那個案件約定好的日期了吧?千萬別被時雨纏上才好。


    說起新的案件我倒是一肚子火,那個委托人的個性可真是讓人無語,根本就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就自作主張把案子塞了過來——先是一張莫名奇妙的信:“下一個滿月的夜晚,在月影島上將會再次開始有影子消失,請你調查原因——麻生圭二。”本來我是沒把這種莫名其妙的信放在心上,完全沒有,可是前天的時候主顧居然打電話說已經把五十萬日圓匯到了我的戶頭上,叫我過去調查……沒辦法,今天就是這日期了,雖說這麽自作主張的強製性給了我一件案子讓我很不爽,可是我不能收錢不做事的,就隻能帶著鬧著非要一起去的小蘭和柯南出發了——我說這兩個人還真是和時雨有的比的纏人。


    ******************在船上的感歎之鬥忠丸分割線******************


    不過……我還是低估了時雨的耐性!當我看到那一隻尾巴上麵係著粉紅色蝴蝶結的鬥忠丸毫無征兆地從天而降,肆無忌憚地把原本是柯南所有的當早餐的麵包一掃而光然後開始躺在盤子裏打飽嗝的時候,我忍不住頭疼的捂住了腦袋,朝天花板上喊道:“時雨!不就是一個mp4嗎?至於隱藏氣息跟了我好幾天嘛!”——果然,一身忍者服,背著愛刀“刃金之真諦”的時雨,此刻正如同蝙蝠一般,悄無聲息地倒掛在看起來很光滑的天花板上,這種震撼人心的登場方式,嚇得小蘭和柯南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以為恐怖分子搞襲擊。


    (達人的感應能力雖然強悍,但是並非就是萬能,隻要對手有所收斂就很難在中遠距離起作用,例如馬槍月雖然能察覺到馬劍星的靠近,卻錯把氣息相似的馬蓮華當成了馬劍星,而秋雨潛入軍事基地的時候由於應用了非常高明的隱匿氣息的手段,讓凱達一直到見到秋雨開打才發現了他的存在,當然近距離就不行了……完全藏匿了氣息的阿帕查也偷不到正背對著他的時雨放在身後的點心(總覺得這個例子很汗),而緒方也逃不過長老的眼睛一樣。)


    不過柯南是認識時雨的,小蘭也完全是自來熟,知道事情真相之後,他們三個人居然和和氣氣在一起喝茶了,隻苦了我要找船長補票……時雨這家夥上船的時候完全是溜上來的,沒有買票,真是傷腦筋,大家都習慣了高來高去的生活。


    “耶?時雨小姐和父親很早就認識了嗎?”小蘭和時雨把關係從陌生提升到友好隻花了一會兒功夫——時雨雖然不喜歡說話,不善於和別人交流,但是個性卻並非很差,小蘭則是善於交談的典型,很快就和時雨從很遠的曆史聊了起來,“在我出生之前就認識父親了嗎?”


    “毛利……是好人……小……時候……很……受照顧……”時雨說話的方式永遠是讓我很頭痛,斷斷續續的,這樣子很不容易和別人交流的,她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我們都曾經試圖幫助她改正過,但是她似乎因為很久之前和親生父親在山裏麵住的時候實在太沉默寡言,結果改不過來了,“家父……過世……之後……住在……梁山泊……”


    這種說話方式估計一般人連理解都很困難,可是小蘭就能夠自得其樂和時雨聊得不亦樂乎,這已經不是一般的詭異了,簡直是靈異現象,時雨那種簡練而且容易產生歧義的可怕說話方式,小蘭竟然完全不以為意的立即就適應了!


    其實這個時候我是很想立即把錄著月光曲的mp4給時雨讓她回去的,可是由於這次受理的案件似乎並不是那種簡單的工作,很有可能是殺人事件這樣子極度嚴重需要集中精力工作的類型,我出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隨聲聽……然後是就算帶了,時雨也不會長老的水上飛可以立即回去,所以隻能讓她跟著了——但願這次她別一刀把委托人砍了……(這種可怕的吐槽方式……難道說之前有過這樣子的惡劣事件?)


    “麻生圭二……找不到這個名字啊?真是奇怪呢……”在登記處詢問的時候,一臉憨厚的工作人員翻遍了居民手冊,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並且一臉抱歉地說自己也隻是新來的,所以不怎麽了解情況——萬幸的是,這個辦事處的主任恰好走了過來。


    “呃……對不起,有點事情想要問一下……”我攔住那位看來很和善戴著眼鏡的先生,“我是東京的偵探,受理了這座島上名為麻生圭二的人委托的事件來這裏的……可是這位老兄一直說找不到有這麽一個人,能不能勞駕你幫個忙?”


    大聲說出麻生圭二這個名字的時候,周圍原本有點喧嘩的環境立即就變了,很多人開始竊竊私語,而我麵前這一位主任先生更加是一臉鐵青色——這並不是處於氣憤,而是恐懼,極度的恐懼,接著,他失聲驚呼起來:“你說麻生圭二?!不!絕對不可能!不會有這種事情!他已經在十幾年前就死掉了!”


    這位一臉驚懼的主任好歹並沒有失去理智,冷靜下來之後還是把我們單獨帶到了一邊告訴了我們一部分有價值的情報——這位已經死掉的委托人麻生圭二,曾經是出生在這座島上的著名鋼琴演奏家,在十二年前的一個月圓之夜,這位回到闊別已久故鄉的鋼琴大師,在村裏的公民館舉行了鋼琴演奏會,在結束之後,卻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封死在房間裏,用刀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然後就彈奏著月光曲,在熊熊烈火之中與世長辭了。


    “麻煩大了啊……”在接待處外麵的花壇上,我叼著一根香煙,呼出一口氣,“嘖!這下子可就不妙了,我收到的信由一封古怪的委托書,變成了一份殺人預告單!……不過就算是這樣子,一般而言是不會有殺人凶手把這種直白得和直接說要在什麽時候殺人的預告函寄給偵探的,嘿……是某個想要挑戰的武術家嗎?”


    不過這種話也就是說說而已,如果真的是達人的話,根本就不會給這種東西,直接就找上門來了,玩笑的口吻所有人都聽了出來,可是小蘭卻開始害怕了:“父親……殺人預告這種東西,不會是真的吧?在這個島上你有認識的人嗎?”


    開始害怕了,不過也難怪,搞不好這個凶手……啊不對,現在還不是凶手……是衝著我們來的,而這個時候時雨倒是發揮了很大作用,柯南和小蘭隻看到了一道白光,花壇裏麵那棵樹上麵就被刷下了十幾片葉子,然後又是一道白光,十幾片葉子變成了二十幾片——時雨把每一片葉子都從中間完整剝開了,再然後,倒掛在樹上的時雨酷酷地把刀插回去:“不用……擔心……有……我和毛利……”


    小蘭和柯南的腦門上同時出現了冷汗……有這樣子的人在,該怕的是凶手吧?


    不過……我也不該再閑著了呢!


    ps:雖然時雨應該有著很高的人氣,但是很抱歉戲份並不多……這個案子呢,就是補前麵空當的開始……這次是投票公開決定了啦,別再給我說什麽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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