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入獄儀式就這樣結束了,除了因為我是個男的,看女人赤裸會感覺有些刺激外,這個過程其實挺壓抑的。監獄就是監獄,跟外麵完全是兩個世界。


    在這裏獄警和犯人天然的被氛圍兩個階級,犯人在獄警麵前是低人一等的,這大概也是監獄懲罰的一部分吧。


    我本來沒想多問,但還是忍不住:“不是應該還有一個犯人嗎?”我還對那個驚鴻一瞥的女孩念念不忘。


    “你知道的還不少。”徐敏挑著眉頭笑了一下,“你們這些男人啊!看到漂亮的就走不動道了吧!”


    我撓撓頭,女子監獄的女人都喜歡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已經在學著適應了。徐敏還算好的,玩笑歸玩笑,起碼不會讓我尷尬。我爭辯道:“我就是好奇。”


    “那個女犯人直接被帶到d區了。”徐敏沒有特別強調的意思,可我知道d區那可都是重刑犯。徐敏看我好像還不明白,就補了一句,“她是死囚。你以後都見不到她了。”


    死囚!?我有點緩不過神來,那麽漂亮的女孩究竟犯了多大的最會被判死刑。這樣的美女如果犯了大罪,網上還不吵翻天去。給她起個“最美死刑犯”之類的稱號。


    “哎!我勸你一句,她的事兒你千萬別打聽。”徐敏看我發愣的表情,警告道:“我可不是嚇唬你,她的背景特殊,走漏一點風聲,那都是要坐牢的。”


    我吐了吐舌頭,對那女孩更加好奇了,可是也不敢再多說什麽。徐敏連名字都不肯跟我說,也許是為了我好,也許是她也怕擔責任。總之,監獄裏的水深,我頓時有種凝視深淵的感覺。我更覺得以後要夾起尾巴做人了。


    徐敏回到辦公室,我趕緊幫她把紙箱搬起來。徐敏笑著說:“怎麽了?著急趕我走嗎?”


    “怎麽會呢!我初來乍到的還想讓您多教教我呢!”我笑著解釋。大概是因為要離開這裏,徐敏心情不錯,和我有說有笑。


    我幫她把東西搬到了車上,開車的女獄警還跟我開著玩笑:“小帥哥,什麽時候去我們宿舍轉轉?”我笑著跟她打招呼:“下次去,下次去。”


    徐敏打開了車門,轉過身來欲言又止,接著她向我走了幾步,歎口氣說道:“我本來應該多留幾天的,可是我這身子不允許。有什麽不懂的,你多問問其他管教。大方向還是按照你學校裏教的來,學著靈活運用就對了。”


    她說得語重心長,我竟然還感到有些不舍。這監獄這麽大,難道遇到一個肯真心實意教我的人。


    我點點頭,保持微笑。現在反悔可來不及了,我可是要在這裏幹三年的。要是敢跑,孫明月還不把我給扔進男監去。反正我是命裏跟監獄有段不解的情緣,不是去男監,就是去女監。相比之下,還是來女監好一些。


    “你是副獄長安排進來的人,有些規矩你應該明白,這裏不比外麵,夾起尾巴做人。”徐敏大概看我沒什麽社會經驗,又多說了兩句。


    我和她我了下手,看著她立刻了。監獄的大鐵門打開一條通道,老舊的切諾基載著徐敏離開。看著大鐵門緩緩關上,我有種要在這裏做牢的感覺。


    我回到心裏輔導的辦公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新製服已經送到了我的桌上,還遞給我一本監獄管理條例手冊。我是八小時工作製,每周雙休,其他時間都隻能呆在監獄裏。按說這工作並不辛苦。


    我在辦公室裏呆了一下午,都無所事事。站在窗口上,向外張望,可是什麽都看不到。想入融入工作,看來還需要一點時間。在走到門口,想去別的科室轉轉,和其他同事打好關係。


    可是,走出門口卻改變了主意。走廊的窗戶上,我看到遠處的操場上有幾個人影,那應該是女囚在放風。我鬼使神差的走過去,因為穿了製服,高處的崗哨隻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其他動作。


    我膽子大了起來,向操場走過去,隨著我越走越近,操場上的十幾個女囚也看到了我。她們的眼光和女獄警完全不同。女獄警看到我是新奇和興奮,但這些女囚眼裏除了興奮還是興奮。


    幾個女囚跑到了鐵絲網前,抓住鐵絲網大叫道:“快看!快看!是男人啊!”


    這個聲音立刻引起了騷亂,所有的女人都湊到了鐵絲網麵前,嚎叫聲和挑逗身此起彼伏。有幾個女囚直接把上衣抓了起來,把胸前的景觀完全暴露出來。


    她們沒有一點矜持和嬌弱,胸口的肉團擠壓在鐵絲網上,勒出了各種形狀,一邊學著欲求不滿的叫聲,嬌喘起來。


    “幹什麽呢!”一個聲音大叫道,“都蹲下!都蹲下!”


    一個管教跑了過來,揮舞著手裏的短棍。一半的女囚一哄而散,還有幾個好像在抓緊機會,竟然把褲子拔下來,把屁股頂在鐵絲網上,一邊大叫道:“我要!我要!快給我!”


    這十幾個女囚裏還真有幾個模樣身段十分標誌的,可是這些人頭發散亂,表情猙獰,我呆了幾秒,都沒反應過來。可是跑過來的管教卻揮舞著短棍把幾個叫嚷的凶的女囚打了下去。


    女囚們見勢不妙都抱著頭蹲下來,可還有一個女人在鐵絲網前叫嚷,褲子都掉在了腳踝上,在鐵絲網上磨蹭著,扭曲出各種妖嬈的姿勢。管教一棍抽著她腦袋上,女人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管教坐到了她身上,反剪過她的兩隻手臂,又在她背上抽了兩下。女人這下老實了,可腦袋還歪過來,朝我這邊看,一邊擠眉弄眼。管教一棍打在她腦袋上,她額頭迸濺出鮮血來,血液在她臉上流下,可是她還在嘿嘿笑。


    其他女囚好像已經司空見慣了,抱著頭也在笑,有人還趁管教不注意,朝我吹口哨。


    躺在地上的女人,褲子都沒提上,就這麽赤裸著,躺在地上喘著氣。管教給她扣上手銬,然後站起來指著那幾個吹口哨的,大叫道:“你們幾個都給我趴下!”


    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些事,也認出了眼前的這個女管教,這正是我在食堂裏說過幾句話的趙柯。


    她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沒想到下手一點也不輕巧,那些短棍打下來,看得我都心驚肉跳。反正來都來了,我走到底鐵絲網前,想要和她打個招呼。


    趙柯喘了幾口氣,胸脯欺負小了一些,她也走過來,跟我露出一個笑容。我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對不起,打擾你工作了。”


    “看你說的。”趙柯把短棍掛在腰上,臉上露出女孩特有的靦腆。可是她的臉突然一變,轉過頭凶神惡煞的叫道:“都轉過去。”


    原來是女犯人看到我走過來,都悄悄的轉頭來了。我也被趙柯嚇了一跳,這女孩整個一兩麵派,而且兩種狀態可以無縫切換。我心裏竟然感覺有點怵她了。


    “下次我不會過來了。”我舉起一隻手,“我保證!”


    “你也不是不能過來。”趙柯理了一下頭發,眨動這兩隻眼睛,“隻是原來有規定,監獄裏來的男人,都不能被女囚們看到。你也看到了,她們見了你情緒比較激動。”


    何止是激動啊!我眼睛掃了下來,躺在地上半裸的女人。心說,這回見到饑渴的了。我這要是掉進牢房裏,還被得被吃幹抹淨。


    “劉欣跟我說過。”我點頭,劉欣之前還警告我,不要男人不能出現在女囚麵前。


    “她懂什麽呀?”趙柯玩弄著手裏的短棍,好像那不是凶器,而是一件小玩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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