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指望監區長會懲罰那個女管教,也沒打算直接告發她。我隻希望能給她一個警告。我不是那麽好糊弄的。這樣餘小小的日子也許會好過一點兒,我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了。


    監區長果然勃然大怒:“真有這樣的事?我一定會嚴肅處理。監獄是法律的最後一道關卡,我不會讓人在我手底下知法犯法的。”


    說著胡建香眼睛掃過了在場的所有女管教。女管教們都低下了頭,噤若寒蟬。我又笑著說:“監區長您別生氣,我就是打個比方。”


    “小劉,這我就要說你了。這種玩笑開不得,紀律是鐵的,有人犯了紀律那是要開除的。”胡建香臉色不太好看,也沒有再說話。


    我們離開了監獄工廠。切諾基繼續開動,走到了二區的牢房前。二區的犯人情況就比一區的嚴峻一些。這裏的犯人關在這裏的年頭長了,入獄前的情節也惡劣一些,所以大部分是不會去監獄工廠的,而在牢房裏工作。


    千萬別覺得在牢房裏工作會清閑一些,事實上很多二區三區的犯人,掙破了頭都想去監獄工廠工作,那裏活動區域大,工作量相比在牢房裏其實小了不少。


    我走過牢房的鐵柵欄時,裏麵的女犯們都看呆了,有幾個膽大的直接衝到了門口,嘴裏叫著:“是男人啊!”管教急忙衝上去,拿短棍把那些人抽打回去。


    “女監裏沒有男管教,就是怕女犯人們不能安心改造。”胡建香笑著說,“小劉啊,你一個大小夥子,在這裏的工作不好做啊!”


    我擠出一個笑容,應承道:“謝謝,領導關心。”


    在二區轉了一遍,我們又來到了三區。趙柯就在三區做管教,她看到我的時候,朝我眨了一下眼睛。三區比二區鬧地更凶,這裏的犯人服刑時間都在十年以上,不少犯人都已經是四五十歲年紀了。


    和二區不同,這裏可都是老油條,她們鬧騰起來,叫嚷著,可是又不往門上湊,管教們在門口大叫,讓她們老實。可一轉頭,她們就又叫嚷起來。


    “小帥哥,破處了嗎?”“娃子,快從我下麵鑽回娘胎裏吧!”


    這些叫嚷還都是好聽的,難聽的話還在後麵呢!我有些尷尬,被一群大老娘兒調戲,這確實需要適應。胡建香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小劉,你怎麽臉紅了。”


    她說著也覺得自己這話有些不妥,咳了兩下,掩飾了過去。在三區轉了一下,切諾基掉頭就要往回走,可我已經看到不遠處有一座黑城堡一樣的地方,那裏不用說就是d區了。


    “監區長,我們不去d區了嗎?”我心裏還惦記著那個叫不上名字的仙女,一想到她是個死刑犯,心裏就癢癢的。我都感覺自己有點變態,這樣的漂亮女人跟死刑掛鉤後,好像有了別樣的魅力。


    “那裏都是重刑犯,這輩子都不會出來了。”胡建香搖搖頭,好像在笑我見識太淺。


    監獄的一日遊就這樣結束了,胡建香把我送回辦公樓的時候,沒有下車,卻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小劉啊,沒事來我辦公室轉轉,有些事你要多熟悉一下。”


    切諾基開走了,我打了一個寒顫。這老女人是在勾引我嗎?我搖搖頭,心說,說不定,隻是看我一個小夥子,調戲兩下罷了。這監區長也不是什麽好人。


    這一天,我都沒見到劉欣。心裏有點奇怪,這姑娘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總能跟她撞上。一天沒見,還有點想她了。她大概是放假回去了。我也懶得再想,回到宿舍樓後,心裏跟貓抓似的,想去趙柯的房間。


    自從被監獄長叫去訓話,我就趕緊裏趙柯遠一點兒。趙柯還笑話我:才兩天就被她榨幹了。別的不敢說,自從跟趙柯搞過之後,我下麵就跟火燒似的。隨時隨地都能想起那事兒來。兩天不去,還真有點鬧心。


    一想到孫明月的態度,我就有點窩火。工作是個好工作,可有這麽個女上司,我心裏膈應的不行。管她呢,答應她幹三年,又沒把自己買給她。我一咬牙,悄悄地走上了三樓。還沒來得及敲門,趙柯卻走了出來。


    她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了沒人的地方,看看周圍沒情況,才小聲地說道:“怎麽,今天才見了我,又想我了?”


    我一下掐住她的脖子,就伸手接自己的腰帶:“今天有股邪火沒發出來!”趙柯推開了我的手,笑著說道:“看你那個猴急的樣子。”


    她蹲下來,拉開了我的褲鏈。我又驚又喜,做賊心虛地看看四周,生怕被人發現。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趙柯已經張大了嘴,吞了下去。我抓著她的頭發,嘴裏不住地倒吸涼氣。


    趙柯絕對是床笫的老手,我才跟她折騰了幾天,就學會了許多愛情動作片了學不會的東西。要是趙柯也算我的半個老師了,自從我知道她有受虐傾向之後,也學著挑逗她。雖然不熟練,不過學得還挺快。唯一遺憾的是,她還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這些手段沒辦法用在別人身上。


    我第一次嚐試吃快餐,也就不到兩分鍾,就被她折騰了出來。我們收拾幹淨,我轉身就要走。趙柯拉住我,白了我一眼:“吃完就想走嗎?你舒坦了,老娘還沒舒坦呢!”


    “你不是換夜班嗎?”她一出門穿著製服,我就明白了,趙柯今天白班換夜班。


    “跟我去三區。”趙柯摸著我剛剛疲軟的東西,整個人貼了上來,“咱們玩點刺激的。”


    我被她說得心動了,三區雖然白天去過了,但走馬觀花,什麽都沒看到。如果晚上去,說不定能看到點別的。這個監獄就像一個大迷宮,有太多秘密了,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勾引了上來。


    我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她,趙柯拉著我走到了三區。雖然這裏有人盤查,不過趙柯還是有辦法糊弄過去。隻不過,她讓我在牢房外麵等了十幾分鍾,進去換班,想辦法把人調開。


    這十幾分鍾讓我好等,我躲在角落裏,生怕被人發現。可怕什麽來什麽,一個下班的女管教,上完廁所看到了我,還跟我打招呼。我趕緊解釋,說自己半夜跑出來溜達迷路了。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騙過去,但好歹把她給打發走了。趙柯開門,讓我從小門鑽了進去。一進牢房,趙柯就拉著我走進了衛生間。不由分說,就扒我的褲子。


    衛生間每天都有犯人打掃,而且對衛生有嚴格的要求。可是就算再幹淨,這裏也有一股怪味。我有點硬不起來,趙柯急了,耍出來好幾種花樣,終於讓我興奮了起來。


    我們在衛生間裏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趙柯還意猶未盡。我卻趕緊打住了她,說自己對這裏感覺不太舒服。趙柯一笑說道:“慢慢就適應了。”她整理好衣服,一邊對我說:“你今天辦得事兒,我也聽說了。你想幫那個犯人,可你知不知道,你可把她害慘了。”


    “怎麽會?”趙柯的話,我相信了一半,可是還是不知道哪裏錯了,“監區長發了話,她們不得收斂一點兒嗎?”


    “收斂?她就是不收斂,你能拿她們怎麽辦?”趙柯笑著搖頭,“你要是真為那個女囚好,你就該拿點東西,想辦法把管教哄高興了。”


    “就沒人管嗎?你們這些管教,除了賄賂腦子裏就沒別的了嗎?”我提起褲子,說話語氣也重了幾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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