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娘們是那剛從醫院出來的莉莉,身上還穿著頭上的繃帶已經沒了,她在地上亂動,她坐在我的身上,一上一下的,那蜜桃,又翹又飽滿,還附有彈性十足,很Q很ok。


    她的翹臀不斷在我巍峨的山峰上摩擦,我居然有了感覺,想起上次跟她欲醉欲仙的場景,我真想在這直接把她給辦了。


    最蛋疼的是莉莉被我一壓翹臀,直接哼哼了起來,我體內的獸血,直接開始沸騰。


    要不是身後的那個管教過來把莉莉拽了起來,我估計我倆真的會出事。


    莉莉被拽起來之後,倒是不再發瘋,身上帶著一些灰,頭發也有些亂,顯的有淩亂,她衝我笑了笑,兩個酒窩很是迷人,那白貝般好看的牙齒更為她多加幾分風采,她開口說道,“劉遠,我們又見麵了。”


    其實我很害怕她口不擇言說出我們那天在醫院的事,可是沒想到她一點沒提,旁邊一個有些娃娃音的女聲傳來,“劉哥,你沒看見我啊?”


    我這才發現原來是那個洋娃娃一樣的趙曉迪在帶著莉莉,剛才就看那個瘋女人了,居然沒注意到她。這妮子是九月份剛進來的,我倆有過幾次見麵,這妮子我拿她當妹妹一樣,就跟我大舅哥,對趙柯差不多。


    我說,“曉迪,你們這是去哪?”


    趙曉迪說,“這女犯人傷好了,現在要帶回監獄,我就去了,可是居然碰見了你倆...”


    說著,趙曉迪就臉紅了,小女孩,見到剛才莉莉那樣,居然不好意思,哎,還是太單純了。


    我跟她一起送莉莉回監室,關門的時候,莉莉站在欄杆裏,我站在欄杆外,她還是沒心沒肺的笑著,看著我,我心裏居然沒由來的一疼,情不自禁的把手伸進去,幫她把頭發上的草拿掉,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她渾身一顫,倆手猛的抓住我的手,我以為她又要發瘋,但是她的手隻是抓住我的手,臉輕輕的蹭著我的手掌,依然是那最燦爛的笑容,但是她開始抽泣起來,臉上的流出兩行淚水,似乎很傷心。


    我的內心忽然刺痛一下,我以為自己見慣了世態炎涼,以為自己可以冷漠的麵對種種不公,但偏偏這世上有很多的事情能刺激到我那以為是磐石的心髒,一如那跪倒在地的張玲婆婆還有孩子,還有餘小小她們,偉哥...一如那倔像的像是牽牛花不屈不撓的蘇小桃,還有這笑的沒心沒肺,但讓人從心裏抽疼的莉莉。


    我輕輕的說了聲,“你……好好改造,總有一天,會出去的。”


    其實我本來想讓莉莉幫我查一下張玲的死因,可是話到了嘴邊,說不出口了。


    莉莉撒開我的手,往後退了幾步,笑著喊道,“劉遠,我會的,我們還會見麵的。”


    她哭著,笑著,轉著,像是舞台上的演獨角戲的花旦,讓人憐惜。


    旁邊的趙曉迪叫了我好幾聲,直到把我拽了出去,我還能聽見莉莉那瘋女人的哭笑聲。


    這女的把我弄的,一下午心神不安,晚上下班之後,我跟趙曉迪一起回宿舍,趙曉迪突然跟我說,“劉哥,你知道跟我們一起來的王鑫還有王甜甜都沒留下,調離崗位,不在這個監獄了。”


    我啊了一聲,疑惑的問,“不是指導員說下個月才會有考試的嗎,怎麽這個月就直接把人給開了啊。”


    我說這個的時候,趙曉迪一臉的吃驚樣說,“考試,什麽考試,我們進來之後不是考過試嗎,沒聽誰說過要考試啊,那些老管教也沒說要考試啊?”


    我聽了感覺不妙,這是咋回事,為啥鄭琴就跟我說考試了?那是什麽考試?靠,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回到我那小房間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趴在窗戶上抽著煙,看著夜幕下的黑乎乎的監獄,感覺這裏像是一座巨大的鋼鐵彼界,它跟外界的花花世界,沒有一點關係,在這裏的人,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王先華這小子,自從跟唐泌好了之後,就一直出去開房,那小日子過的也是很滋潤。


    由於最近的事情太忙,我也沒有回趙柯那裏住,跟她說好了,一個星期後,就回去,趙柯也答應了。


    這時候聽見旁邊傳來響聲,我扭頭一看,正好看見夕念念開門,之前一直沒注意,她居然住在我旁邊,主要是因為她一直值夜班,正好和我時間顛倒,我倆也沒有什麽機會相遇。


    我剛想打個招呼,夕念念碰的一聲,把門給摔上!我靠!這娘們脾氣真是火爆,那天咱非把你肚子搞大不可!


    我也賭氣的關上窗戶,可是不到一會,傳來一聲尖叫,是從夕念念房間傳來的,感覺像是看恐怖電影,受到驚嚇一樣。


    我跑過去推開門,夕念念縮在門旁邊,一見到我過來,拽著我的衣服就藏在我身後麵,嘴裏大喊大叫著,手顫抖的往前麵指著,順著她的手往前看去,一個肥溜溜的老鼠在爬來爬去,我的老天!我平時最怕的就是老鼠,我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汗毛豎立,娘的,真是嚇壞我了,我下意識的抱著夕念念,把她往前麵推,這妞也緊緊的抱著我,那老鼠還吱吱的叫著,我的精神馬上就要崩潰了,我抄起旁邊的花盆,一下子就砸了過去。


    “咣當。“一聲,那老鼠就跑了,黑暗中,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沒想到這麽狗血的事情還能被我遇見,夕念念縮在床上,眼睛還紅紅的。


    “娘的!嚇死我了,它跑了...”我拍著胸脯,驚魂未定的坐在床邊。


    過了一會,我準備出去的時候,夕念念說了句,“等會……陪我坐會吧,我怕!”


    我轉過身來,坐在找了一個椅子坐下,兩人都沉默,沒什麽話說,我看見她桌子上放了一條軟中華,一盒黃鶴樓,這時候我突然想拿兩包,給偉哥抽,我想到了以前,偉哥神秘秘的從懷中掏出兩包中華,他說這是自己打工掙錢買的,就是想嚐嚐這味道,還把另一包給我了,想到這裏,我眼眶有些濕潤,還好屋內的燈不是太亮,她也看不清楚。


    “你還抽煙?”我平複好心情,問了一句。


    夕念念看了我一眼,搖搖頭說了聲,“不抽。”


    不抽你帶這些東西來著幹嘛,我心裏有些鬱悶,這妮子難道也頹廢了?


    夕念念這時候開口說,“王鑫和甜甜走了,不在監獄了。”


    我沒有說話,她繼續說。


    “你知道為什麽嗎?”


    我說,“不知道,聽趙曉迪說,可能是調離崗位了。”


    我繼續問夕念念,“知道監獄有個考試嗎。”


    夕念念聽見考試,臉上表情更不自然了,但是嘴卻說不知道。


    夕念念長的還行,模樣可以打七分,不穿警服倒是有種靚麗的感覺,不過不熱情,不親近人,跟她聊天很無聊,我又不能調戲她,這娘們基本屬於那種外表冷淡的,不知道在床上會不會如狼似虎呢?我心裏猜著。


    說了一會,我看她沒話說,就要走了,夕念念喊我一聲,說,“劉遠,張玲的事,就不要再查了,真的。”


    我平淡的說了一聲,“我沒查啊,我才懶得管那些亂糟糟的事情。”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想著的是那倆跪在地上的一老一少,那個為了賺錢墮落紅塵的蘇小桃。


    我都走出了門口,夕念念又叫住我,這次她從床上下來了,把那條軟中華塞給我,“從家裏拿來的,本來想著送禮,但是沒人要,你拿著抽吧。”


    我推脫不要,但是夕念念不想欠我什麽,既然人家給了,咱就收了吧!


    從夕念念那知道,今天二區是趙曉迪值班,我開始收拾起來,我現在已經有些被關注了,這個我是知道的,要我放棄追查張玲的死因,這我真的做不到,其他地方,那個屍檢報告,我也接觸不到,我現在接觸不到犯人,並不是經常有犯人要心理輔導,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偷偷去40號房問問裏麵的犯人。


    我在自己抽屜裏抓了一把糖,這可是監獄的珍惜品,有些娘們,為了吃口甜的,敞開雙腿的,也不少,不過咱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塞到衣服裏,穿好製服,裹上大衣,外邊有些冷,我朝著手裏,吹口熱氣兒,搓了搓,就朝著二區走去,我還想著到底要怎麽躲過那個看守,遠遠望去,那個看守小屋雖然亮著燈,但是並沒有人。


    晚上時候監獄裏麵的戒備就鬆了很多,因為這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鋼鐵牢籠,夜間不斷掃視的高強度探照燈!一萬伏特的高壓電網,層層疊疊密布監獄任何角落,荷槍實彈的獄警把守在大門四處,任你是大羅金仙,九天聖人活佛菩薩什麽來著,也得乖乖待在號子裏睡覺!根本別想翻不起一層浪花!就是真麽吊!


    我小心的溜過那個看守的小屋子,鑽進了二區,一切順利的讓人感到意外。


    我現在裹的嚴實,還帶著帽子,根本看不出男女,除非是我說話,想起上次的蒙混過關,我心裏還是撲騰撲騰的,剛進來,一束強烈燈光就照了過來,我他娘的眼睛,都快被刺瞎了,瞬間致盲,趙曉迪有點娃娃音的聲音響了起來,“誰?”


    我不敢說話,隻是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走過來。


    趙曉迪走過來,發現是我,壓低聲音,吃驚的說,“劉哥,你怎麽又來了!”


    我說了一句話,就讓趙曉迪不敢吱聲了,我說,“我天天夢見張玲跟我說死的冤,讓我幫她伸冤。”


    這小妮子本來就害怕鬼,再說那個張玲的死,對她們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造成的創傷不小,趙曉迪一聽這話,臉都白了,哆嗦問我,“那...那怎麽辦。”


    我說,你跟著我,到40,問犯人,看看能知道張玲的死因嗎,這是糖,對女囚可是一個稀罕物,拿這個引誘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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