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殺過人,但我看過很多小說和電影電視劇,君不見王寶強扛著大狙去邊境殺死一個毒販之後就上吐下瀉失魂落魄很多天,就和行屍走肉一般,後來還是回到老部隊被老戰友開導之後才恢複過來的?


    我覺得第一次殺人的感覺肯定不跟戰小葵說的那麽輕鬆,我雖然沒殺過人,但我做過愛啊,第一次做愛的感覺想想那滋味,多麽的爽,殺人肯定沒這麽爽,當然戰小葵這個心理變態的小惡魔肯定和我的大腦回路是不同的,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她第一次殺人的時間就是六歲,六歲我在幹什麽?整天跟個傻逼一樣不穿衣服到處跑,別笑,我說真的,我們村裏當年的生活條件很一般,雖然靠海,但那時候海鮮不值錢啊,運輸不方便,本地的價格壓的很低,小孩子最費衣服了,我們那邊夏天很多小孩子都是不穿衣服亂跑的,當然,僅限於六七歲以下的小孩子。


    其實不穿衣服的感覺才是最舒服的,最貼近大自然的,比如現在,我就覺得我隻穿個內褲肯定比戰小葵穿著一身囚服要舒服很多很多倍。


    思索了片刻,我開口問道:“你有去東南亞那邊執行過任務嗎?”


    “很少很少啊。”


    戰小葵噙著手指頭在嘴巴裏麵咬著,皺著秀氣的秀眉,想了想,說道:“我印象中的就一次吧,是去殺一個軍閥,要我說那邊的任務其實難度都很低的,那個軍閥也不厲害,身邊有幾個泰拳高手,手底下好像就幾百個士兵,沒什麽防範意識,我是直接去把那個人殺了之後就走了的,你懂得,那邊比較落後,給的價錢並不高,而且治安混亂,隨便給點錢就無數的人搶著去殺人,但是他們又沒有我們這種的專業素養,我那次殺的那個軍閥好像是那個軍閥的兒子出錢找到了我們組織上的,那個軍閥死後他兒子就當上軍閥了,後來據說也死於戰亂中了。”


    我明白了,就好比現在的國內,經濟形勢不是一般的不好,貧富差距太大,不知道多少人被錢逼的跳樓,就算隻出十萬塊錢也肯定有人願意去殺人的,這年頭,隻有膽子更大的人,這是一個社會經濟的大形勢,也是一種趨勢,融資之類的問題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那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去的地方就是泰國,而且陳超還是一個很強大的軍閥,手下武裝人員五千多人,估計加上非武裝人員得有上萬人,而且他的身邊還有一支國外的特種兵退役的士兵組成的雇傭軍,據說還有從國際上請來的殺手保護他,很難很難下手,重點是我們還要抓活的。”


    我好奇的向戰小葵詢問,畢竟我對那邊的形勢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有戰小葵這個過來人給我解惑也好。


    說來有些汗顏,戰小葵雖然隻有十三歲,但是卻擁有極其豐富的人生經曆,年紀輕輕的就跑了很多很多個國家,和她相比我他媽的還真的跟個鹹魚一樣,從小到大就是按部就班的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工作這樣的順序,一直到來到這紅葉女子監獄之後才開始有了不一樣的人生,為什麽我成長的這麽快?一切都是環境逼的,如果我不成長我就會死亡,不管是官場同僚間的勾心鬥角,或是當初與毒販的槍戰追擊,一切的一切,都是促使我成長的根源。


    聽到我這麽問,躺在我懷中枕著我胳膊的戰小葵毫不猶豫的說道:“就一點,多帶點現金。”


    “什麽意思?”


    我疑惑的問道,為什麽要多帶現金?


    戰小葵笑道:“這樣你在被人抓起來的時候可以拿錢去賄賂別人啊,哈哈,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特別行動隊裏的人都很厲害的,你去跟著躺就行了。”


    “我萬一躺著也中槍呢?”


    我歎了口氣,說道:“這一次的背後有點複雜,算了,不說這事兒了,生死我命。”


    “咦!你居然還能悟出這句話!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戰小葵有些驚奇的看著我說道。


    我搖搖頭,這個時候萬般煩惱都已經想通了,感受著懷中的軟玉溫香,戰小葵是躺在我懷中枕著我胳膊的,她身材嬌小,我右手可以直接拐個彎,毫不猶豫我順勢就將大手按在了戰小葵的胸部,輕輕揉捏起來,不得不在心中讚歎一聲,這小惡魔長相甜美不說,這身材簡直無敵的好,年僅十三歲就發育的這般玲瓏有致,那飽滿圓潤的胸部捏著彈性十足,一看就是常年鍛煉才有的身材,而且戰小葵的腰部還有人魚線!背後還有兩個聖窩,簡直就是完美的身材。


    “哼,別碰我!”


    戰小葵忽然鬆開了握著我小弟弟的手,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鞋子,回眸一笑:“你明天不是還要抓王建去嗎?睡覺吧,我再玩兒一會。”


    “不是,你怎麽知道的?”


    我驚訝道,這可是秘密啊,到現在知道的人也不多,我還沒跟戰小葵說過呢,她怎麽會知道?


    “你猜呀。”


    戰小葵笑嘻嘻的走到電腦桌前,坐在電競椅上,蹬掉鞋子,盤膝坐好,開始了新一居的遊戲。


    我在戰小葵的喝罵聲與機械鍵盤發出那清脆的敲擊聲中沉沉睡去,這一天天的,真的是太累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被一群跟猴子一樣的士兵拿著槍追著打,他們還抓到了我,把我掛到樹上要給我做變性手術……


    ……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戰小葵已經走了,屋裏的燈關著,朦朧的亮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我揉著眼睛拿出手機一看,才五點半,本來這個季節這個時候天已經亮了,可是因為下大雨的緣故,此時此刻窗外天色還是灰蒙蒙的。


    “又是一個鬼天氣。”


    我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來,蹬上拖鞋,一步三晃的走到衛生間,舒舒服服的坐在馬桶上麵開始排宿便,胳膊上的傷口還是隱隱作痛,看來這傷沒半個月是好不了了,那豈不是說我要帶著傷去泰國?靠,屋漏偏逢連陰雨,人倒黴了連喝口涼水都塞牙。


    舒舒服服的上完廁所我就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我左手受傷不能動,可偏偏紙是在左手邊放著的,無奈我隻能站起來,撅著屁股轉動身子用右手去拿紙,坐下之後問題又來了,大家都知道我們習慣用一個手拿著紙,另一隻手去撕,可我現在……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解決了個人衛生的問題,我繼續打著哈欠走到床邊費力的穿上衣服,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人類沒有一個器官是多餘的,少了某一個器官生活真的非常的不方便,做完這些,我點燃一根香煙,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瞬間一股濕潤的新鮮空氣撲了進來,令人驚喜的是連續下了一周的大雨居然變小了,從窗戶處眺望整個監獄,空無一人,辦公樓也沒有亮燈,隻有操場上麵的一些瞭望塔裏麵亮著燈,能看到值班的小女警們百無聊賴的坐在辦公桌前麵打著瞌睡,這都是值夜班的防爆隊員。


    今天,就是抓捕王建的時刻了!


    冷空氣撲在我的臉上,我瞬間清醒過來,不禁緊了緊衣裳,這天,越來越冷了。


    一場秋雨一場冬,一場秋雨一場涼,這場雨,徹底將天地帶入了深秋,往日的炎熱不複存在,算算時間,現在已經十月下旬了,也該冷了。


    其實我本人來說我還是更喜歡冬天一些,冬天和夏天不同,冬天冷的話隻要多穿衣服就好了,可夏天熱,就算光著膀子不穿衣服還是熱,那仿佛蒸籠一般的炎熱,就算我不胖,卻也非常的難受。


    仿佛是為了印證我的猜想,等到七點鍾我從宿舍樓走出的時候,這連綿多日的大雨終於停了,深藍色的天空萬裏無雲,在這京州市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見過這麽藍的天空了,整個人的心情也變好,和往常不同了。


    之前因為下雨的原因,整個監獄裏幾乎都見不到什麽人,現在天放晴了,女獄警們心情都不錯,或是三五成群的在散步,或是坐在公共設施上仰望天空,監獄裏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一點也不冷清。


    朝著餐廳走去,沒走幾步,便看到了林依一行人,林依、何曉曉、許俏、葉梓、劉雨涵還有其他的小女警們顯然都很開心,遠遠地,小女警們看到了我,頓時都笑嘻嘻的朝我打招呼,往我這邊走來。


    看著這些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美少女們,我的心情也變得更好了,笑著打了招呼,一同去餐廳裏麵吃飯。


    各自打好飯,我們一群人直接占領了一排桌椅,擠在一起熱熱鬧鬧的笑鬧,我感慨萬分,要說起來我還沒到三十歲,我也是個年輕人啊,怎麽可以整天死氣沉沉的呢?我比林依她們也沒大幾歲,但這半年來我的臉上很少見到笑容,往日那個開心的少年郎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整天一肚子算計的陰謀家,我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可我卻非常喜歡這樣的生活,往常縱然沒心沒肺的很快樂,但我卻沒有未來,現在我的有了目標,整個人和以往的那個鹹魚都徹底的不一樣了,現在我他媽的就是一個鹹魚幹,而且還是一個被裝到罐頭裏麵即將被人吃掉的鹹魚幹!


    不管了,生死有命,昨天晚上都想通了的事情,今天怎麽又開始難受起來了?


    世界上的事情總是這樣,過日子就是問題疊著問題,麻煩接著麻煩,人的一生不可能會沒有一點的搓著,很多時候想通了是一回事兒,其他的卻是另一回事兒,想通了並不代表萬事亨通了,隻是一個自己自我心靈疏導的問題,這些都是在大學裏麵我和楚玉顏的導師教給我的東西,說起來好久沒去看導師了,以往囊中羞澀,總覺得不帶點東西就去有些冒昧,這一次如果我能活著從泰國回來,就去看看我的老師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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