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響了起來!


    酒液在肖江的傷口上侵了很久,這才消散下去。


    就好像是傷口將眾多的酒液全部吸收幹淨了,這就是吳波嘴裏的喝酒。


    吳波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一直都是興奮的狀態,這讓在一旁看著的一些高層都有些不忍心了。


    比如鍾威,鍾威在散會後受李小凡之命前來看看,隻是他看了不到五分鍾就有些受不了。


    這五分鍾內,吳波換著花樣來折磨肖江,鍾威看著吳波,感覺這個外表敦實的漢子怎麽會怎麽多陰毒的招式?


    而且折磨的越是厲害,他就笑的越厲害,越是興奮。


    “變態。”


    “十足的變態啊!”


    鍾威認定了這個吳波是個變態,打心眼的有些看不起這樣的人。


    若不是凡哥需要情報,他也是不會與這樣的人打教導。


    “別,別……”


    肖江的聲音低的像蚊子一般,仍然是沒有用。


    吳波將一碗酒全部讓肖江“喝”下,隨後才輕輕的在他耳邊說道:“說吧,是誰在背後指使的?為什麽要害金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我保證……你的痛苦會減輕很多的。”


    吳波的聲音仿佛是天籟之音一般,那肖江徹底的崩潰了,聽了這話,連忙點頭,什麽都不顧。


    “我說!我說!”肖江的聲音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吳波的語氣略微有些失望:“哦?你要說了?哎,真是可惜,我還打算再玩一會兒,你看,這碗酒我早就準備好了。”


    那肖江在迷迷糊糊之間仍然是打了一個冷戰,大聲的喊道:“不!我說!我說!”


    “別!我說!”


    鍾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來皺眉說道:“吳兄弟,既然他已經答應說了,就停手吧。”


    吳波有些恭敬的看著鍾威,說道:“鍾堂主,您有所不知,有些人就是為了不受這些痛苦,胡亂說的,等到我一鬆懈,就直接自殺,以死了解痛苦,我可是清楚的很,不會讓他們這樣輕易的送死。”


    鍾威眉頭緊皺,也不願意多留,隻是說著:“他說了之後,趕緊呈交上去吧,凡哥還等著呢。”


    “定不會誤了凡哥大事。”


    鍾威說完就直接走了,那吳波則是冷笑一聲,轉身看著肖江:“來,咱們繼續玩……”


    “說的哪一句話不對,繼續喝酒。”


    ……………………


    二十分鍾後,什麽都明白了,李小凡的桌前擺著一份口供。


    肖江用自己的血在上麵簽字畫押,猩紅的血液十分清晰,上麵寫的內容更是讓李小凡十分震驚。


    大約半個月以前,肖江得到了芳緣會所江城負責人的一個命令,也不算是命令,就是將一個美女送給權貴人家。


    這樣的事情,肖江以前做了很多次了,可以說是輕車熟路。


    於是,肖江想都沒想的答應了。


    按照肖江的本意,這個美女應該是直接送給杜南俊,給杜南俊玩耍,也好拉近兩人之間的關係,但是恰好被杜宇看見。


    這父子兩,都是一個德行。


    於是肖江就讓自己的兒子出麵,送給杜宇,這樣也相當於是為兒子肖文華鋪路了。


    就是這麽一件簡單的事情,卻沒有想到引來了殺身之禍。


    肖江也沒有想到,兒子肖文華在把金花送出去之前自己也是玩弄了一段時間,調.教的非常好。


    後來杜宇得到了金花,大為喜歡,那天出來的時候,金花正好在杜宇的身邊不是偶然。


    那家酒吧外表看上去是一個酒吧,其實在上麵幾層都是隱秘的地方,專門為這些權貴子弟們提供玩樂場所。


    那天,杜宇剛好玩樂之後就順手帶著金花下來繼續瀟灑,沒想到撞見李小凡。


    隻是那個送美女給肖江的人,此人十分神秘,應該說整個芳緣會所都是十分神秘。


    芳緣會所在全國各大城市的分會所負責人都沒有名字,隻有一個代號。


    江城芳緣會所的負責人就是一個代號叫做“朱麗葉”的人。


    朱麗葉是個女人,但是能力很強,在江城上層社會都很吃的開,她成為了芳緣會所江城的負責人後,就一直在打通關係。


    至於朱麗葉是如何抓到了金花,又為什麽給肖江,後者卻根本不知道。


    李小凡看著情報,一隻手輕輕的點著桌麵,神色十分凝重。


    這是李小凡平日裏思考時候的狀態,他思考的時候,大家都是十分安靜,不敢驚動了李小凡。


    片刻之後,李小凡幽幽的道:“肖江真的不知道這個叫朱麗葉的人在哪兒?”


    吳波恭敬的道:“以屬下判斷,應該是不知道的,按照肖江的供詞,這個叫朱麗葉的人隻是負責與他接頭布置任務,其餘的事情,肖江一概不知道。”


    李小凡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他將這份情報收好,眉頭一轉:“這麽說,我之前去的那家酒吧,就是芳緣會所在江城的分會所?”


    子海此時說道:“回凡哥,這個不是,在江城的會分所在城西。”


    “具體位置知道嗎?”


    “知道,剛才已經派人去了。”


    李小凡呢喃著:“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麽久,估計也已經人去樓空,通知下麵的弟兄,全力搜捕這個叫朱麗葉的。”


    “這……茫茫人海,我們也不認識,就憑一個代號,很難找啊。”


    李小凡道:“讓肖江給出照片,沒有照片讓他說出肖像找畫像師給我畫出來!”


    “我就不信了!”冷冷的道,“這個叫朱麗葉的,就找不到!”


    “是!”


    見李小凡發火了,眾人全部都是緊張起來。


    這一夜又是過去了。


    正如李小凡所料,派人去城西查看芳緣會所的時候,那裏已經人去樓空了,基本上什麽有用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隻是留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客戶資料,那個叫朱麗葉的,還有芳緣會所的介紹全部都沒有。


    “嗬嗬,真是老謀深算啊!”李小凡冷冷的道。


    他扔下這些資料,仍然是有些氣不過來。


    子海端過來一杯茶,說道:“凡哥,喝杯茶吧,一夜都沒休息了。”


    子海這麽一說,李小凡還真覺得有點累,再看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


    天已經開始亮了,再過一會兒,杜南國的人就會來。


    李小凡喝著茶,在心中思考著,與其這樣,倒不如自己直接先過去,也免得落下一個口舌給別人。


    喝完茶,李小凡洗了把臉就直接出去了。


    子海怎麽勸都勸不住了,李小凡一個人,什麽人都沒有帶。


    沈禪和子海兩人也隻能是幹瞪眼了。


    ……………………


    青菜粥,兩籠小籠包,一盤小菜,兩根油條,一盤煎蛋。


    這就是杜家的早餐,簡單,營養。


    當李小凡來的時候,管家剛好把早餐準備好了,杜南國和杜夫人也是洗漱完畢。


    杜南國看見了李小凡,微微一笑,像是早就知道李小凡要來似的。


    “來來來,小凡,過來坐。”


    李小凡先是深施一禮,恭敬的道:“嶽父,嶽母。”


    李小凡和杜天驕兩人雖然還不是夫妻,但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自從李小凡歸來那天改口叫嶽父嶽母之後,杜南國就一直很高興。


    “哈哈,好,好!來,過來坐,別客氣。”


    杜南國拉著李小凡笑著說。


    杜夫人隻是淡淡的笑著,對於嶽母這個稱呼,倒不是很喜歡。


    李小凡坐定後發現隻有他們三個人,於是問道:“嬌嬌呢?”


    吳管家笑了笑:“小姐還在休息,等她醒來,單獨做一份早餐給小姐備著。”


    李小凡也是苦笑,這丫頭,也真是嗜睡啊。


    “先不管她,這幾日沒事,她不睡到日曬三竿是不會起床的。”杜南國遞給李小凡一副筷子,給他舀了一碗粥。


    濃濃的香味很快就散開來了,忙了一夜李小凡也是覺得食欲大開,大口的吃著小籠包,喝著粥。


    杜夫人微笑著為杜南國舀了一碗皺,遞上一根油條。


    三人坐在桌子上吃飯,倒是平常不曾有的事情。


    杜南國隻是問了一些日常的小事,並沒有涉及其他。


    兩人似乎在有意的規避著什麽問題似的,杜夫人心裏跟明鏡似的,也不說破。


    早餐吃的十分和諧,李小凡吃了兩大碗粥,八個小籠包,一根油條,還有兩個煎蛋。


    早餐過後,一杯熱茶,一夜的倦意也早就消失的一幹二淨了。


    下人們收拾著,杜夫人也借口離開了,杜南國和李小凡在書房喝茶。


    十分有興趣的杜南國甚至還擺好了棋盤與李小凡下棋,李小凡簡直是哭笑不得。


    這個嶽父是越來越會演戲了。


    李小凡索性就陪著杜南國一起演戲,下棋,李小凡並不太會,但杜南國的棋藝也並不見得有多高超,也就打了一個難解難分。


    “恩,棋局十分焦灼啊。”杜南國拿著白子,拖著下巴,思索著,好半天也才想好了到底要下哪一步。


    而輪到李小凡的時候,則是直接快速的下了一步,看似有些胡亂一通,不講道理,實則往往可以衝出困局,吃掉杜南國的很多白子。


    這大約十手下來,剛才焦灼的局麵,居然是倒下了李小凡這邊。


    杜南國看了後也是哭笑不得,他丟下棋子,歎息一聲:“哎,老了,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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