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竹子被沈惜畫訓練得很好,每天按時睡覺,按時吃飯,什麽時候做什麽事情,不會因為環境改變而改變。鴀璨璩曉


    沈青夜和沈惜畫一起走到屋子裏另一個房間,這個小一點的房間和他們的房間相連著,中間有一道門相通,兩個房間又有著自己通外的門,關上了這道門,就是兩個房間了。


    這是特別為了帶小竹子而改成這樣子的。


    沈惜畫和墨青夜一進來,沈惜畫就讓看守小竹子的丫頭下去了。


    晚上不用她看,由沈惜畫和墨青夜兩個人一起看。其實是讓小竹子從小習慣自己一個人睡覺。


    看著小竹子已經躺在床上,自顧自的翻著身子,真的差不多要睡過去了。


    墨青夜走近他,他就爬起來:“爸爸,抱抱,親親。”


    墨青夜抱起他,在他的小臉上左邊親了一口,又把右邊親了一口。小竹子也對墨青夜做著同樣的事情。


    然後,又向沈惜畫要求著做一樣的事情。沈惜畫一邊親他一邊把他重新放回床上,湊近自己的臉,讓他親了之後,兩人一起離開。


    墨青夜看著小竹子一個人睡的樣子,有些不放心。


    沈惜畫對他說:“你可以選擇,我們帶著他一起睡在一個房間。”


    墨青夜想到了上一次,他們帶著小竹子睡在一個房間,小竹睡在他的小床上。


    晚上,檢查過小竹子睡熟後,兩個人才開始恩愛,可是,正當兩個激情不已時,聽到了小竹子嘻嘻的笑聲。


    兩人一驚,回頭,隻見小竹子爬了起來,端正地坐在他的小床上,睜大眼睛看著爸爸和媽媽玩親親遊戲呢。


    看到爸爸媽媽看他時,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說:“爸爸,抱抱,媽媽,親親。”


    待到小竹子重新睡熟後,沈惜畫再也不能專心對墨青夜,總會分心看向小竹子的方向。


    不管墨青夜如何努力,兩人都不再回到之前的超好狀態了。墨青夜那一個晚上覺得掃興極了。但是,他也好無奈,因為事主是他的兒子,不是別人。


    自此後,沈惜畫就讓小竹子自己睡到一個連著他們的房間的另一個房間裏去,隻是他們會在半夜裏過去看看他有沒有睡好,有沒有踢被子。


    墨青夜想到那個掃興的晚上,搖搖頭,對沈惜畫說:“惜兒,那可不行。怎麽說惜兒才是我最重要的人。那個小子從小就跟我搶你。”


    沈惜畫嗬嗬地笑了起來,想著今天為了這個男人而忙了一天,值得。就算要她為他做更多,她也願意的。


    除了要讓出他給別的女人,或者說是和別的女人一起擁有他,她不願意做。


    她在心裏希冀著,想著墨青夜也隻是想要她自己一個女人。縱使他是帝王,隻要他想,他一定有辦法做到的。


    想到這裏,她不禁想到了那個蕭麗珊太後。心裏有些隱隱約約的擔憂,卻說不出擔憂什麽。


    墨青夜洗浴更衣後,看著同樣洗浴過後,清純脫俗的沈惜畫,輕輕對她說:“惜兒,為夫今晚想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願意?”


    沈惜畫點了點頭,向往著他說的地方。說:“我讓夏兒來守小竹子。”夏兒是在大院裏專門看小竹子的丫頭。


    墨青夜看著從小竹子房裏出來的沈惜畫,問:“都安排好了嗎?”


    沈惜畫點點頭,說:“夏兒很細心,再說,有什麽事情她會處理的。”她在心底裏加了一句,小竹子絕對不會有事情。不就是出去一下嗎?


    墨青夜看到她放心的樣子,為她披了一件厚披風,也為自己披了一件,拉著她的手,很快就走進了暗道。


    不久,就來到了一群金碧輝煌的宮殿前,沈惜畫看到如此氣派的宮殿,看向墨青夜,隻聽到他說:“是的,這就是北夏國的皇宮,將來我們生活的地方。”


    沈惜畫點點頭,她在心底裏想著,看來北夏國比墨國還要富強,單單是皇宮就比墨國的皇宮富麗堂皇了。


    墨青夜拉著他,施展輕功,躍上屋頂,沈惜畫也運起自己的輕功,跟隨著他的腳步。


    兩條疾飛的人影快如一道輕煙,向皇宮最高最雄偉的建築群飛去。


    越是接近最高處,墨青夜和她就一起不再在最高的屋頂上飛行了,還一會兒拉著她閃到暗處,等到值班的侍衛一經過,又拉著往另一處而去。


    不久,就到了正宮殿,戟宮。


    墨青夜拉著沈惜畫閃過守門的,很快就進去了。在大殿上,墨青夜拉著沈惜畫,一起走向那個寬大的龍椅。


    墨青夜指著龍椅說:“這個,我是為了惜兒而坐的,隻要我坐在了這裏,那麽,就能夠給惜兒,小竹子和那些我們想要保護的人安全。”1595541


    沈惜畫對墨青夜說:“夜,你為惜兒做了這麽多,惜兒應該如何感激你?”


    墨青夜說:“隻要惜兒別離開為夫就好,為夫在此發誓,此生隻愛惜兒一個,也隻要惜兒一個。”


    沈惜畫眨眨眼,對墨青夜說:“夜,惜兒以做一件事嗎?”


    墨青夜點點頭:“這裏隻有我們倆,當然可以。”


    沈惜畫不由分說的抱住了墨青夜,說:“惜兒隻想抱抱夜,感受夜對惜兒的好。”


    墨青夜樂嗬嗬地回抱著沈惜畫,兩個相愛的人幸福地擁抱在一起,在這個北夏國的宮殿裏,在北帝的龍椅麵前。


    墨青夜帶著沈惜畫看了他在宮裏工作的地方,沈惜畫知道那叫禦書房,還指關一些特別重要的宮殿說給她聽,最後,來到了後宮。


    “去看看我們將來要住的地方吧。看看惜兒滿意不?”


    到了坤宮麵前,這是皇後住的宮殿,富麗堂皇。他們不再對坤宮的守夜人避而不見,而且端正地站在宮前。


    守宮的太監伍公公看到兩個人向坤宮走來,他定睛一看,是北帝,還有一名陌生卻風華絕代的女子,看到北帝拉著那名女子的手,他趕緊快步走過來:


    “小伍子見過皇上,這麽晚了,皇上可要住進坤宮?小伍子馬上安排人來侍候。”


    個子到訓到。北帝隻說:“朕隻是來看看,小伍子,來見過朕的皇後。”


    小伍子心裏可樂開了,神秘的北帝深夜帶領而來的女子竟然是皇後,他可有眼福了。


    小伍子一下跪拜:“小伍子見過皇後娘娘,給皇後請安。”


    沈惜畫點點頭:“平身。”


    聽在小伍子的耳裏,那聲音真是清脆悅耳,婉轉清靈。他當然不敢直視這位貴為皇後的女子,可是,聽聲音,就覺得一定是一位天下絕色美人。


    剛剛遠看的感覺就已經是風華絕代,要是在白天,一定是讓人驚歎不已吧。


    小伍子在門外喚:“皇上駕到。”


    隻聽裏麵一下子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有好幾個人的聲音和身影。


    不久,七八個宮女就在墨青夜和沈惜畫麵前跪拜下來,呼著:“奴婢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墨青夜沉聲應道:“你們來見過朕的皇後。”


    眾人皆一愣卻又馬上反應:“奴婢見過皇後,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沈惜畫說:“平身!”


    眾人下去忙活兒了,因為墨青夜決定今晚要在坤宮就寢。[.超多好看小說]


    自從神秘的北帝登位後,他每天都會來這裏走走,卻從來沒有人看到過他在這裏就寢。他總是在禦書房裏過夜,要不,就是常常不見人影。


    今晚北帝帶著皇後來就寢,可把他們給忙壞了。


    而沈惜畫拉住一個宮女問:“你叫什麽名字?”


    那宮女回答:“奴婢叫春兒,皇後有什麽事情嗎?”


    沈惜畫對她說:“好的,春兒,給皇上和本宮準備一些熱騰騰的小米粥,其他吃的就不必了。”


    墨青夜聽了笑她:“看來,惜兒對這裏還是適應得挺好的嘛。”


    沈惜畫理直氣壯地說:“那當然了,這裏是惜兒和夜一起生活的地方,怎麽能夠不像個主人呢?”149。


    沈惜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隻要認定了,就會用最快的速度爭取把主動權放進自己的手裏,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保護好自己和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這裏,以後她就是主人了,雖然她不知道這個以後會有多久,但是,一定會在肚子裏的bb沒讓人看出來前,到這裏來。


    像清風說的那樣,要是還在墨國,那要是讓別人一看出來,危險就來了。


    那她就先做好準備好了。


    夜裏,沈惜畫躺在墨青夜的懷裏,想了想說:“夜,明天讓小竹子和冬末他們進來,能不能不要見那麽多的人?”


    她想簡單一點,小竹子還要適應這裏,以後有的是時間見到所有應該見的人。


    墨青夜撐起身子,看著沈惜畫,迷蒙的燈光下,顯得特別吸引他。他低頭吻著她的小耳朵,說:“就聽惜兒的吧。”


    這裏是沈惜畫最敏感的地帶區之一,果然,他聽到了沈惜畫嬌柔的喘息,全身都輕輕地顫抖起來。


    墨青夜隔著薄薄的衣料,輕輕地咬著那高高聳起的地方,感到惜兒摟上了他的部。


    他滿意地一把扯皮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低頭手嘴解開沈惜畫的胸前的衣服。


    當那兩個尖尖的倍蕾噴薄而出,惑著他的神經,讓他再也忍不住,心急火燎地撕破她的衣服,隨手一拋,衣物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結束它的使命,飄落在地上……


    一件又一件,當最後一件飄落,帳子同時被放下,掩住了床榻裏的旖旎風光。


    隱隱約約傳來令人心馳神往的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北夏國皇宮裏就悄悄地傳開了,北帝帶著他的皇後留宿坤宮,直到消息傳來的時候,還沒有離開。


    今天,北帝不用早朝,這是北帝改動的。


    自北旁坐上皇位後,就要求大臣們三天一次早朝,每天都準時到各自的工作崗位去工作就行。如果有特別緊急或重要的事情,直接到禦書房去要求麵見皇上就可。


    北帝的後宮一直都空置著,昨晚一來住,就帶了一名女子進來,還說是皇後。讓整個後宮都轟動起來。


    後宮之主蕭太後當然知道北帝帶進來的是誰。她的心裏有些不大高興,還沒有正式迎娶,這個沈惜畫也不懂規矩的。


    可是,她目前還沒有辦法。因為沈惜畫的一切條件都太好了,她的氣質是她見過的女子裏都沒有的,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場,還有一股能夠震懾人的氣勢。


    她風華絕代,也正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像一朵盛開的鮮豔奪目的玫瑰;她有著令墨青府迷戀的身材,甚至,那樣的妖嬈身材,正常的男子都會迷戀不已的吧。


    還帶了一個兒子,那個兒子,才一歲多,連她見了都喜歡不已,更何況做父親的北帝。聽說,現在她又懷上了,要是真的話,那北帝寵愛她,是理所當然的了。


    蕭太後要是想利用墨青夜讓她的心事如願以償,那麽,她就隻能好好對待沈惜畫母子等人。


    想明白之後,她盡快心裏不大喜歡,也對外邊的人維護著沈惜畫的名聲,說:“那是北帝喜歡的女子,將來要迎娶進宮裏當皇後的,現在叫著也可以。”


    當沈惜畫在墨青夜的懷裏醒過來,看到窗外早已日上三竽了。想想自己和墨青夜現在呆的坤宮,她一下子驚叫起來:“夜,這……”


    墨青夜摟著她,不滿地睜開眼睛:“惜兒,怎麽了?著火了?”


    沈惜畫搖著他說:“夜,你不用上朝嗎?都來不及了呢,快點。”


    墨青夜翻了翻白眼,說:“惜兒,你擔心什麽?來,再睡一會兒,好不好?昨晚,是為夫我睡得最安穩的一個晚上了。”


    不由分說抱著沈惜畫又閉上了眼睛。


    這回,輪到沈惜畫翻白眼了,她的腦子裏想起了她在二十一世紀看的宮劇,一個皇帝拉著妃子睡覺不去工作,結果會很慘的。


    要不是那些大臣們勸說皇帝要專注朝政,要不就是想辦法讓那個受寵的妃子不受寵,要不就是讓另外一個女子進來搶那個妃子的寵愛……


    還說什麽紅顏禍水?什麽禍國殃民?那個什麽唐明皇的楊貴妃那個,還背了“傾國傾城”的罪名——


    沈惜畫開始覺得現在在外邊正殿上正有一大群大臣對她議論紛紛,想著自己就是那些個啥——


    她再也睡不住了,拉著墨青夜,搖動著他,讓他醒來。


    到墨青夜說她不相信,拉著她一起來到她說的那正殿上,真的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然後,墨青夜對她說:“我的惜兒,現在可以回去睡覺了嗎?”


    沈惜畫給他一個衛生眼,拉著他,去昨晚他說的一些什麽軍機處,太學院,等等去看,果然看到各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當他們每到一處,那些人看到他們兩個來了,隻是跪拜他們行禮之後又開始忙著自己的事情了。看了幾處後,沈惜畫終天相信了墨青夜沒有因為要睡懶覺而騙她不用上朝了。


    墨青夜可不幹了,他纏著她說:“惜兒要補償為夫的時間損失,惜兒不相信為夫的話,要補償為夫的精神損失。”


    當沈惜畫聽了他在耳邊輕輕地說著要她如何補償時,看看頭頂的大白天,她說什麽也不幹,看著墨青夜的表情就像看一個荒淫無度的帝王一樣不能致信。


    墨青夜才不管他的眼神呢,在這裏,是自己的天下,自己要做什麽哪輪得到別人來管,不由分說的拉著沈惜畫,往坤宮走去,對待墨青夜如此孩子氣的可愛行為,沈惜畫隻能是無語加無語,再無語……最後,自己也瘋子似的甜甜地侍寢——


    墨青夜不讓人進坤宮,纏著沈惜畫補償他,一直到下午才讓人進宮去收拾裏麵的殘亂。


    以春兒為首的春夏秋冬四名小宮女進來一看,亂蓬蓬的,她們臉有些難為情。


    一邊喝著補品的沈惜畫看到了春兒她們的樣子,對春兒說:“春兒,讓年紀大一點的嬤嬤來打掃吧。”


    當兩個嬤嬤進來時,一邊收拾一邊有些耳紅心跳地看著那淩亂的被子,那些撕碎的衣物,連最貼身的都撕破了,全都不能夠再要了,這些個景象,她們還是頭一回遇到……


    沈惜畫對她們說:“你們以後隻管負責坤宮的清潔打掃,記住,不能把坤宮裏的事情說出去。無論是看到的或者是聽到的,都不可以說。”


    麵對這些還陌生的臉孔,她不得不這樣做,這裏的環境也許比安王府的更為複雜,她不得不提前作準備。


    沈惜畫睡夠了,墨青夜也去了禦書房,她一個人懶懶地走著,本來春夏秋冬是坤宮的宮女,要求跟著她的,可是,她不願意讓她們跟著。


    一個人走出了坤宮,走向一個大花園,看著花園裏的美景,她依稀記得昨晚從這裏經過時,墨青夜這是禦花園。


    亭台樓閣,小橋流水,掩映在紅花綠樹中。這個時間段禦花園靜悄悄的,沈惜畫一個人走累了,便在一棵大桂花樹下的桌邊坐下來。


    也許是水土不服,也許是懷孕的關係,還是其他不明原因,沈惜畫覺得肚子不大舒服。她想休息一下就會好起來。


    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你是誰?”


    她轉頭,一個充滿陽光的男子立在她身後大約五米外的地方,看著她,一臉疑惑。


    據他所知,這個偌大的皇宮裏,沒有這樣的女子,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陌生的臉孔,陌生穿著。


    沈惜畫看到他看著自己時那奇怪的眼光,也低頭看一看自己,沒有什麽異樣啊。


    可是,看在男子的眼裏就不一樣了,沈惜畫的衣服穿著太達簡單了,還有那秀發,北夏國沒有一個女人會那樣糟蹋自己的一頭秀發,隨意地束在腦後。


    這個女子渾身卻散發著一種天然的懾人氣勢,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與貴氣。


    沈惜畫看著男子,她也問著他:“你是誰?”


    從來沒有聽到墨青夜說過關於北夏國的人和事,她對這裏沒有一點印像,那就要靠嘴巴來問了。


    男子垂了一下頭,好脾氣地回答:“我是洛楊,現在,該你回答我了吧?”


    在他的心裏,暗暗覺得這個女子不一般有趣,對她主生濃濃的興趣。


    沈惜畫也不客氣,她說:“我叫惜畫。”她沒有說自己的姓,這裏的人都會從姓氏看對方的出身。她對這個男子一無所知,她也不想讓對方知道她太多。


    可是,洛楊卻沒有多問,指了指她麵前空出來的凳子:“我可以坐下來嗎?”


    沈惜畫想,凳子又不是我沈惜畫的,當然可以坐。於是,點了點頭。


    這個洛楊是什麽人物,可以隨便出入北夏國皇宮裏的,一定不簡單吧?沈惜畫心裏想著。


    而活楊也在想著:這個女子怎麽看都不像北夏國的女子,為何會這樣休養地坐在這裏。而且長得這樣特別的美麗,像仙子,更像花精靈。


    洛楊看著沈惜畫,問她:“惜姑娘,洛楊以後就這樣叫你了。”


    沈惜畫暗暗發笑,要是你知道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看你還叫得出姑娘兩個字?


    不過,她總算是點了點頭,很有教養的樣子。


    洛楊又出聲了:“我是在禦書房和表哥談完話後,才走到這裏來的,惜姑娘來這裏賞花嗎?”他奇怪沈惜畫的身份,一個姑娘家,獨自一人,坐在這裏,一個跟著的人都沒有。


    禦書房?表哥?夜的親戚?蕭太後的親戚?怪不得能夠在北夏國皇宮裏自由來回了。


    沈惜畫嗬了一聲後,對洛楊說:“我是第一次來這裏,隨便走走,累了就在這裏休息一下。”


    她說的也是事實,她昨晚才到的,當然是第一次來這裏。


    洛楊看了看她,說:“惜姑娘不是北夏國的人吧?什麽時候進宮的?是不是姑母指給表哥的?”


    沈惜畫正想著要如何回答,另一個聲音打擾了兩個人的談話,來人遠遠地叫著:“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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