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不讓人省心,才一會兒不見她就惹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又心急又心痛地現在孫俏俏的眼前,話也不說就走向躺在床上的沈惜畫。輕輕跪在床邊,看著她沉睡的樣子。


    他把她的手伸出來,為她把脈,還好,脈搏正常。他叫著:“惜兒,惜兒。”


    可是,沈惜畫一動不動。


    孫俏俏打著木魚,看到洛楊來了,她放心了不少。可是另一種擔心又來了,她看到了洛楊眼裏的深情。


    洛楊怎麽可以這樣?


    她走到洛楊身邊,對他說:“你坐下來,別這樣跪著。”


    洛楊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她:“惜兒是怎麽回事?”


    孫俏俏說:“我也不知道她跑了進來,而且和我聊了一大堆話,然後就這樣了。好好的一個人,說昏倒就昏倒了,我就讓阿珍去叫你了。”


    洛楊可是對沈惜畫的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遇到過,也沒有聽到墨青夜說起過。


    墨青夜隻說她剛剛受傷的時候,曾經昏迷了兩天,醒來後就好好的了,隻是沒有了任何記憶。


    沈惜畫就這樣靜靜地睡著,對,就是像睡著樣子。安安靜靜的,呼吸平和,表情也平和。


    洛楊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想著她睜開眼睛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他。


    這時,他們聽到了阿珍在外邊大聲地說著什麽話。


    孫俏俏看到洛楊皺眉,她走了出去。


    阿珍和李管家對峙著,她不讓李管家帶史重進去,因為沒有聽到王妃的允許,她不能夠讓一個陌生人進來。


    孫俏俏出來了,看到了李管家帶著一個大夫樣子的中年人站著正與阿珍爭著什麽。


    李管家一看到孫俏俏,就後退一步,低頭,行禮:“老李見過王妃,打擾王妃了。”


    孫俏俏看著李管家,當然也看到了他身邊的人。


    孫俏俏冷著臉,對李管家說:“李管家,今天是怎麽回事?怎麽把陌生人帶到這裏來了,我不是說過後院未經允許不能夠進來的嗎?何況是陌生人。“


    李管家覺得冷汗從他的額頭沿著兩頰流了下來,他想說點什麽。


    這時,史重說話了:”在下史重,是一名大夫,見過洛王妃,我是來找惜兒姑娘的。“


    李管家這時才知道史重的身份,天下名醫,與皇宮有著密切的關係,清王妃生產時,他也來了。聽說,皇宮裏的墨竹太子和若兒公主都是他夫婦接的生。


    難怪他手裏有皇上的禦賜金牌。


    孫俏俏看著史重,她也知道史重,她的夫君洛楊的爹爹蕭夏王還得到過史重的醫治。那一年,蕭夏王在戰區遇險,得到了經過那裏的史重的救治。


    孫俏俏聽夫君說過,史重有著一個十分明顯的標誌,那就是他的左手拇指戴著一個白玉板指。


    她看向史重的左手拇指,史重順著孫俏俏的眼光,把左手稍舉,讓玉板指露出來。


    孫俏俏點點頭說:“阿珍,你進去忙你的事情吧,這裏交給我了,李管家,你也到外邊去吧,誰也沒有想到是天下名醫生史重大駕光臨,史大夫,請。”


    史重跟著孫俏俏進去了,經過了兩道走廊,來到了孫俏俏那個屋子。


    史重看到了洛楊,也看到了床上的沈惜畫。


    他走過去,在洛楊的肩上按了一下,洛楊看到史重,真是喜出望外。隻要有史重在,那惜兒應該很快就會醒來像沒有事的人一樣活蹦亂跳起來的。


    洛楊站了起來,遞給史重一把椅子,史重坐了下來,對沈惜畫定脈,看眼睛,口舌,然後捏開她嘴巴,從身上掏出一顆黑色蜜丸放進了她的嘴裏。


    史重對洛楊說:“把惜兒扶好,我給她運氣,讓藥快點到達她的身體四肢百骸。“


    洛楊坐在床邊,把沈惜畫扶了起來,與他麵對麵,而史重也坐在了床的另一邊,雙手放在了沈惜畫的後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一刻鍾過去了,半個時辰過去了,史重的額角都冒出汗來了,沈惜畫還是沒有醒來。


    史重停下了手,把沈惜畫重新放回床上去,他一邊擦著汗一邊對洛楊說:


    ”惜兒不是簡單的昏倒,而且,她的體質也不會如此容易昏倒的。現在這樣的情況,我要把她帶回宮裏去。“


    洛楊點點頭,在皇宮裏,他說:”我馬上去準備車馬。“


    史重看了他一眼,對他說:”不用了,我從皇宮裏出來就是坐馬車來的,馬車現在就在洛府門口。“


    ”這樣說來,你早就回到京城裏來了?“


    ”不早,我回到皇宮後知道惜兒在這裏,我就直接來了這裏了。更確切地說我是來接惜兒回去的,現在她這樣,更加要接回去了。“


    ”那好吧,我也一起進宮好了。“


    史重看著洛楊的樣子,對他說:“不用了,我們到了門口就可以了,再說了,我是惜兒的姐夫,又是一名大夫,我把她抱到馬車上去吧。”個才人俏說。


    洛楊隻好不再出聲,是啊,惜兒在洛府受他的照顧,但是,並不屬於他,一直都不屬於他。


    史重抱起沈惜畫,向屋子外邊走去。


    洛楊跟在後麵。他們走出了廟子,裏麵又響起了木魚的聲音,一聲又一聲……


    洛楊看著史重把沈惜畫抱出了洛府,史重在馬車上回頭對洛楊說:“洛楊,謝謝你,青夜也謝謝你。”


    然後放駕動馬車,離開了洛府,也離開了洛楊的視線。


    洛楊一直在門外的大街上站著,來來往往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繞過他繼續走過去。


    洛楊直到承大成出來找他,拉著他回去,他才跟著大成回了洛府。


    洛楊的心好像跟著馬車走了,他變得呆呆的,不吃也不喝,有人叫也聽而不聞。


    錦娘來了,又走了。


    李管家來了,又搖著頭離開了。


    王嫂壯著膽子來了,然後進了後院,後院的木魚聲更響了,徹夜不停,像是孫俏俏那波動的心。


    木魚聲吃了整整一個晚上,到了天色微明的時候,孫俏俏對打水進來的阿珍說:“阿珍,我們收拾一下,回前麵的院子裏去。洛府不能沒有女主人。”


    阿珍以為自己呼錯了,抬頭看著洛王妃。1693477


    洛王妃已經穿上了她的王妃服飾,頭發也高高的挽起,還放了名貴的頭飾,而且,還淡淡地施了粉黛。


    阿珍這才相信王妃真的要回前麵的院子去了。她抹了抹眼角的淚花,她的王妃終於回來了,想通了。


    當初沒有隨著老王爺而去是因為舍不得洛楊王爺。


    後來,進了後院的廟裏長伴青燈,是為了不想見到長得與老王爺極為相似的洛楊,免去了因想念老王爺而傷心。


    現在,她終於接受了老王爺已經不在的事實,洛楊王爺也到了婚娶的年紀了。


    阿珍走出去,在院子的中間,對著老天雙手合起來,對著天空說:“老天爺啊,你終於開眼了。謝謝老天爺,謝謝老天爺。”


    ………………………………


    墨青夜在坤宮的門口等著,他不知道要如何麵對沈惜畫。


    當初是他沒有征求她的意見就讓洛楊帶走了她。而且,他還一直對她避而不見。


    是的,他一廂情願地以為,沈惜畫記得洛楊,是她喜歡上了洛楊,隻要她開心,那麽,她喜歡與洛楊在一起,那麽就成全她好了。


    而到底她是怎麽想的,他竟然都沒有問過她。


    這幾天,沈惜畫在洛府,他沒有一天晚上不去看她的,隻是,她沒有發現而已。


    每當看到她熟睡的樣子,他多想抱著她,親親她啊。可是,他不能,沈惜畫身懷武功,有著與常人不一樣的警覺,隻要他一接近一點,她就會醒來。


    然後,每天晚上回到宮裏來,都在坤宮站了好久好久,看著宮裏的每一樣東西都有著沈惜畫的氣息,他無法在坤宮裏睡著。


    然後,他隻好到書房裏去。


    在書房,他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以前,他的睡眠狀態一直都是極好的,隻要想睡覺,就靜下心來,不久就會睡去。


    現在,他覺得周公離他真的好遠。


    他睜著眼睛,想著與沈惜畫之間的事情,回憶著,回憶著,窗外的天就亮了起來,揉著發痛的又眼,又是一個無眠的夜,而且,沒有一個晚上不是這樣的。


    顧嬤嬤來過了,看到他的樣子,對他說:“皇上,你能不能收拾下自己,等會兒惜兒回來看到你這個樣子,她會不高興的。”


    他離開了門口,走進坤宮,看著銅鏡裏的人,也嚇了一跳,這是他嗎?怎麽如此邋遢不堪?


    難怪官員們不是因為有事情的話,都不來與他聊天,而且一些宮人,他明明看到了他們,他們竟然裝著沒有瞧到他,往一邊走開了去。


    自己這樣子,真的嚇人呢。


    墨青夜哪裏知道,在宮人們的眼裏,他的樣子就是一“惹不得“的寫照。


    而在官員們的眼裏,皇上的樣子就是:“別惹我”的代名詞。有些膽小的官員,有事情幹脆去找七王爺或者清王爺,也不去找皇上。


    讓七王爺和清王爺代為傳達他的意思。一下子,把七王爺和清風忙得夠嗆。


    墨青夜很快就把自己收拾了一番,顧嬤嬤在一邊看著他,滿意地點點頭,說:“皇上這才像個樣子。”


    “顧嬤嬤,你說惜兒會不會怪我將她送到洛府去?“他第一次與顧嬤嬤談起了心情。


    要是和清風七王爺他們說的話,他們隻會笑話他或者不同意他的做法。


    顧嬤嬤說:“不會的,惜兒不是那樣的人來的,她會明白皇上是為了她好才這樣做的。”


    “可是,我沒有問過她到底願意不願意?也許她會怪我呢?”


    “…………惜兒是這樣的人嗎?”顧嬤嬤最後才這樣說著,然後走了出去了。


    自從顧嬤嬤來到這裏後,把這裏打理得井井有條,一切都合墨青夜和沈惜畫的習慣。


    她讓春夏秋冬四宮女都各司其職,帶著下邊的人做好工作,把工作做得細心而體貼。


    墨青夜聽到了馬車的聲音,他向坤宮門外走去,他想見惜兒,真想她了。


    馬車停了下來,史重跳下了馬車,對他說:“皇上,你把惜兒抱下來吧,她現在正在昏迷狀態。”193va。


    墨青夜聽到史重這話時,臉色都變了:“這是怎麽回事?”


    史重說:“進去再說吧,讓她躺在床上去吧。”


    墨青夜撩起馬車的簾子,看到了熟睡似的沈惜畫,要不是史重說她昏迷了,要不是他相信史重絕不會說假話,他真的會以為他的惜兒是睡著了。


    他輕輕地把沈惜畫抱了下來,抱進了他們的房間裏的大床上。


    沈惜畫一直都是那樣的體重,盡管生了兩個孩子,身體還是沒有一點走樣兒。他一下子就能夠把她給抱起來了。


    史重看著墨青夜把沈惜畫放在了床上,自己坐了一邊,喝了一口宮女倒上的茶水,才說話:


    “我也不知道她如何了,我到了洛府,見到她時,她已經這樣了,我還給她喂了藥,也運氣讓藥在她身體裏發生作用了,可是,她仍然是這樣。”


    墨青夜伸手把著沈惜畫的脈搏,一切正常啊。


    史重對他說:“我檢查過了,連腳底都沒有放過,而她身體情況一切正常,而按照洛王妃說,她隻是和惜兒聊聊天,然後,她就昏迷不醒了。”


    “洛楊呢,他在哪裏?他不是一直守著惜兒的嗎?“墨青夜的聲音透著冷意,讓史重都感到屋子裏的空氣溫度下降了不少。


    史重說:”洛楊沒有與惜兒在一起,惜兒是自己跑進了洛府的禁地後院,也就是洛楊娘親住的地方。“


    ”惜兒要是有什麽事情,洛府就做好做陪葬的準備好了。“墨青夜一下子認定了這個事實。


    ”我們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我現在要到太醫院去,你在這裏不要離開半步。”


    “好。”墨青夜不想再多說了,現在,他――真――的――很――生――氣。


    好端端的一個人,才幾天,就這樣子了,躺在那裏,那麽安靜,與世無爭的樣子。讓他心急,心痛。


    他走到了沈惜畫的床邊,坐在了床邊的椅子裏,把沈惜畫的手放在手心裏:“惜兒,你醒來好不好?你醒來打我罵我好不好?”


    ………………………………


    二十一世紀,夜裏,繁星點點,在一個有著天窗的房間裏,大床上,躺著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


    “不行啊,我要回去了,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了。”


    “不行啊,還有一個月就一個學期了,你不是想學習一些東西嗎?”


    “我不想學習了,這些都是沒有用的東西,我想著我的兒子女兒還有我的丈夫。”


    “你不覺得你的生活很累嗎?現在多好啊,什麽都不用想,隻要按時上學就是了,還有著那麽多的追求者。”


    “我錯了,這裏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還在,爸爸媽媽有了你,我也放心了,你讓我回去好不好?”


    “姐,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將你搞回去了。現在才對你說,真是不好意思。”


    “我靠,沒事你學什麽法師,靈異師,用你那不上台麵的東西來搞得我有家不能回,我打死你這死丫頭。“


    ”痛啊――別打我的頭好不好?我錯了,我明天就去找師傅,讓她想辦法,好不好?“


    ”你最好說話算話,從現在起,我二十四小時看著你。“


    ”嗚――“


    ………………………………


    ”師傅,救命啊!“駱陽聽到了沈西燁的叫痛聲,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當他看到眼前的兩個女孩子時,他擦了擦眼睛,自己的視力明明很好,怎麽會重影了?


    沈西燁對駱陽說:”師傅,你沒在看錯,我們真的有兩個人來的,這是我姐惜畫。“


    她又轉身對沈惜畫說:”姐,他是我師傅駱陽。“


    沈惜畫一看到駱陽時,就覺得這不就是他們北夏那個蕭洛楊嗎?那眉眼活脫脫就是她熟悉的蕭洛楊嘛。


    聽到妹妹沈西燁說他就是那個靈異大法師時,她的直覺就是妹妹被這個人坑了而且她竟然不知道。


    駱陽看到沈惜畫時,他一度以為是與沈西燁重影,現在看來,不是,真的是兩個人來的。


    兩姐妹的表情有著很大的不一樣,而且,氣場所也不一樣。


    而且,從沈惜畫的眼神裏,他看到了一抹一閃而逝的熟悉感。這是怎麽回事?他能夠確定,他與這個沈惜畫是第一次見麵。


    沈惜畫一向是一個冷靜的人來的,她就不明白了,這個沈西燁交的都是些什麽人啊?她竟然會相信如此年輕的一個靈異大法師?她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她要看看這個駱陽是如何騙她的妹妹的,而且,想知道這個駱陽與她熟悉的那個蕭洛楊有著什麽關係?”


    她伸出手,對駱陽說:“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駱陽也禮貌地伸出手來與沈惜畫握手,可是,他卻覺得身子一麻,這個沈惜畫沒有脈動?


    她是一個古人來,而且,不知是多少年前的古人。


    也就是與常人無異的“僵屍”。怎麽可能?


    沈西燁看著駱陽多變的臉,對他說:“怎麽了嗎?”難道他發現了什麽了?


    駱陽對沈惜畫來了興趣,他哈哈一笑,說:“沒有什麽,沒有什麽,你們姐妹長得真像。進去說話吧,別在門口做站長了。”


    駱陽讓她們先進去,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然後關門,跟在後麵進去了。沈惜畫不僅僅沒有脈動,而且,她也沒有影子。


    沈西燁拉著沈惜畫坐在了客廳最大的那張沙發裏,她伸展四肢,舒服地坐進了軟軟的沙發裏。


    沈惜畫看著她,她對這裏很熟悉嗎?能夠這樣?要是在其他人的麵前,她可是要多淑女就多淑女的呢。


    駱陽在她們左邊的獨立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對沈西燁的行為好像見慣不怪似的。


    “說吧,燁燁,你找我是什麽事情?”


    駱陽的話把沈西燁的神經拉了回來,她拉著沈惜畫,對他說:“駱陽,幫幫我,我姐姐要回家去。可是,我沒有辦法。”


    駱陽看了一眼沈惜畫,不明沈西燁所指。


    沈西燁說了起來:“我在姐姐一次受傷的時候,把她留下來了,現在,她要回去了,我卻沒有找到辦法了。”


    駱陽聽著,分析著她的話。


    沈惜畫在一邊出聲了:“駱陽,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駱陽點點頭:“可以,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


    沈惜畫不相信他,正想著如何讓他露出馬腳來好讓妹妹不再學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於是,她點點頭,說:“可以,請問。”


    駱陽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一點都不相信他,可是,他不急,有對自己有信心。


    他緩緩地說:“沈小姐是一位古人,沒有脈動,也沒有影子。”


    沈惜畫壓著內心的好奇,不動聲色,等著他說後麵的話來。


    而沈西燁就開始說話了:“是吧,我師傅厲害吧?”


    駱陽出手阻止沈西燁多說下去。


    “你不想在這裏過生活了,要回到你那裏去?可是,西燁卻沒有辦法,所以,找到了我。”


    “你能夠注意到我沒有影子不奇怪,我們握過手,我沒有脈動你也注意到了。而且,在你眼裏一點不正常都沒有。我開始想信你了。”沈惜畫說著。


    “要是別人的話,也許,我早就得上新聞了。”


    駱陽笑了笑,說:“我是會一些靈異,但是,要是讓你回到你的世界,還得一些時間才行。”


    “好吧,要多久?隻要能夠回去,我就無所謂了。”沈惜畫看到了回去的希望。


    駱陽整個臉孔都嚴肅起來,他說:“從現在起,你們兩個都不能離開這裏了,我要做一個結界。然後準備著你回去的事情。”


    沈惜畫對他說:“隻是我要回去,為什麽燁燁也要留下來?”


    駱陽說:“她並不是你的妹妹,而是你在這個世界的你自己,你們也沒有同時出現過在其他人的麵前包括你們的父母,對吧?


    而且,我需要幫手,她就是最好的人選擇了,不是嗎?”


    沈西燁在一邊說:“好啊,我現在就打電話回家,和爸爸媽媽說我和朋友出去玩些日子。”


    沈惜畫想想也對。就同意了沈西燁往家裏打電話。


    駱陽做好了一切準備後,就進來對沈惜畫她們兩個說:“請跟著我到房間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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