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昨夜睡的安好,皇表姐為何這樣問?”慕容安月不解的問,還以為慕容輕羽在客套的關心自己,還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袋處。


    “咱們表姐妹一場,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為你好的提醒你一句!”慕容輕羽笑著說。


    慕容安月但看慕容輕羽笑容無害,便微笑應了:“願聞黃表姐教誨!”


    “那麽,其他人便先退下吧!”慕容輕羽更溫和的說,淡淡的笑顏落進慕容安月的眼底,好像是怕她不好意思,所以要回避其他人般。


    慕容安月可還記得慕容輕羽還是容輕羽的時候,在南疆發狂一下殺了上千人。於是趕忙打趣的笑道:“不用了吧,安月自問沒有什麽事情是需要大家回避的,誰能沒有點缺點呢。何況,殿裏都是皇表姐自己的人,更是無需顧忌!”


    慕容安月這話說的可是一語雙關,一方麵,是不想南宮襲襄離開,隻因為她來這的根本目的就是想多看他一眼。


    一方麵,如果慕容輕羽為了要整治她撤退其他人的話,務必會讓南宮襲襄等人心裏生寒,以為如今的慕容輕羽不當他們是自家人!她趁機再跟南宮襲襄身邊添油加醋一番,伺機離他更近。


    “既然表妹都這麽說了,那就勿怪朕直言了!”慕容輕羽聽了,有些為難的道。


    慕容安月見此,眸子裏光澤一閃,恭敬的應了!


    那邊的南宮襲襄看了慕容輕羽一眼,心底暗道,這個慕容安月想和他的羽兒鬥,似乎還太嫩了點兒。


    已經陷入圈套,還尤不自知!


    他的羽兒嗬,看來心智並沒有退化掉。平時看起來像隻溫順的小貓,可被惹怒了,亮起尖爪,當事人可就得小心了!


    而他此時最好奇的不是慕容輕羽準備怎麽整慕容安月,而是好奇慕容輕羽好好的怎麽就生氣了——隻是因為慕容安月給他拋的那幾個媚眼嗎?


    那麽……


    這邊慕容輕羽得到當事人的同意後,歎息的搖了搖頭,繼而語重心長的開口:“表妹啊,你看你的眼袋那樣深重,一看就是縱欲過度引起的!哪怕你府裏那些男侍們再秀色可餐,你也得為了自己的身體偶爾收斂收斂才好!”


    慕容輕羽此話一出,慕容安月臉色頓變!


    “皇——”


    “朕看你今日粉撲的也比平時厚實,可是依舊可見頰上病症——近來,可有覺得腹腔處隱隱作痛,帶下不淨?腰膝酸軟?”慕容輕羽直接打斷慕容安月欲開口的話,然後走近她身邊,離她一步的距離,輕皺了下秀鼻又繼續道:


    “你這藥吃的也比較雜,香粉也蓋不了期間的味道!表妹啊,看來你的府醫醫術還不到家,還是傳喚一下朕的禦醫去給你瞧瞧吧!”


    慕容輕羽再接再厲,不等慕容安月開口,便轉向一旁的宮婢吩咐:“來人啊,給朕將司藥局容尚宮與韻太醫傳過來給安親王診斷一下病症!”


    這邊說完又轉向臉色已經青一陣白一陣,幾番欲開口,卻被她搶先開口的慕容安月道:“其實這事情也不能全怪表妹你,封建製度就這點不好!弄什麽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尤其是咱們女尊國家的女子,通常有些身家的女子都至少會有兩個男侍。其實這樣與女子無意,這也是許多富貴人家的女官女性方麵的疾病多餘其他國家的原因之一!”


    慕容輕羽這邊兀自巴拉巴拉的說了沒完,無不戳中慕容安月的痛處。基本上慕容輕羽說的病症她都有了,而且慕容輕羽雖然說的好聽不是她的錯,有錢人家的女人都會娶幾個男人!


    但是貴為女皇的她都十九歲了,如今隻南宮襲襄一個西宮皇夫。


    而她比慕容輕羽還小兩歲,夫侍就有許多人,這根本是含沙射影的指責了她的作風問題!


    這話方其他沒有男人的地方說也就算了,可是慕容輕羽偏偏又當著她最心儀的男人的麵說了!南宮襲襄是什麽人?


    男尊國家地位崇高的王爺,在東楚為賢王時,便隻有容輕羽一個正妃。


    到今日,還追著她來了南臨,可見這個男人的專一性,和潔身自好!


    本來她還有點幻想的,被慕容輕羽這麽一說,她不被南宮襲襄厭惡就當真該偷笑了!


    而且,就算是任何人,得了私密房門的疾病,也是羞於在人前被人提及的吧。但是慕容輕羽全給她曝光了——


    “啊,王爺暈倒了!”這時,一個宮婢一聲驚叫,趕忙順勢扶住朝自己的方向暈倒過來的慕容安月。


    “誒?這是怎麽了?表妹原來已經病的如此之重了!快,趕緊直接送去朕的側殿,催一催韻太醫和容尚宮,好生伺候著!”


    本來想除了暈倒已經沒有其他方法逃避窘狀的慕容安月一聽慕容輕羽這話,下一刻直接氣的暈死過去。


    從始至終,一句反駁的話也沒有,慕容輕羽完勝!


    目送走了慕容安月,慕容輕羽隻覺心情大好!


    這邊還抱著小印兒沒有放,眸光不經意的掠過南宮襲襄的方向。


    卻見他不知何時自來熟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顯然是看戲看了半天!好像是注意到她的眸光,所以抬起眸來看她。


    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那雙漂亮的眼睛裏仿佛有星光在閃耀。


    慕容輕羽秀眉一皺,繼而麵帶笑容的走近南宮襲襄身邊,將孩子往他懷裏一遞,壓低聲音道:“你以後要是惹怒朕,朕不將你送進紅帳了,直接送給安親王,你覺得如何?”


    南宮襲襄聞言微一挑眉,又用那種能夠溺死人的眼神望著慕容輕羽開口:“如果陛下舍得的話!”


    慕容輕羽隻覺心髒瞬間漏跳一拍,也不知是因為南宮襲襄的話,還是因為他那絕世無雙的一笑。


    慌亂也隻是一瞬間,慕容輕羽突然揪住南宮襲襄的衣襟道:“跟我進去裏麵!”


    不待慕容輕羽吩咐,殿裏其他的宮婢跟著曖昧一笑,自動的往殿外退去。司馬舞縈上前將南宮襲襄懷裏的小印兒接過,看了慕容輕羽一眼便往外退去。


    其他人慕容輕羽道沒有注意,但在司馬舞縈低著頭退開時,快速的看了她一眼,又幾不可查的收回。


    “娘娘……”被抱走的小印兒顯然有些不樂意,又似乎是懂得大人們有什麽事。所以隻是頂著兩泡淚,從司馬舞縈的肩膀上往後看著慕容輕羽,沒有鬧騰起來。


    慕容輕羽被喚的心房一軟,拽著南宮襲襄衣襟的手不知怎麽就心虛的一鬆。對上孩子可憐的眼神,本就不硬的心房便再次化成了一汪溫泉水。


    本想這孩子還小,應該聽不懂什麽的吧。就開口讓孩子留下,但是想到,他畢竟是南宮襲襄的兒子。


    而她與他們這緣分還不知有多久,或許明天她就會逃離在天涯海角。


    “將小殿下帶下去好好伺候,吃喝方麵千萬馬虎不得——去跟司事局傳令,找幾個身體健康的奶娘過來!專門挑幾個手藝好的繡娘為小殿下縫製一些棉布的衣衫,其他的就不要隨便穿了!”


    慕容輕羽這邊悉心的吩咐著,沒有注意到自己對這孩子在意的有些過分。


    就連吩咐完後,都沒有察覺一些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此時吩咐起來卻經驗頗深的樣子。


    將人都打發走了後,慕容輕羽耽了南宮襲襄一眼,便大步往寢殿內走去:“你給我過來!”


    一進內殿,慕容輕羽就大步走向房中那張大床,行至床邊,才停住腳步,側臉對著身後跟過來的人,並不立即說話。


    南宮襲襄走到慕容輕羽身邊,望了一眼麵前的大床,眸光幽深了幾分。


    “脫光了,上去!”慕容輕羽以命令的口吻說。


    南宮襲襄聞言,眸光微閃,然後沒有任何異議的,伸手至自己的腰際,輕輕一扯,衣帶滑落。慕容輕羽卻是轉過了頭,兩人呈現同望床裏的姿態。


    慕容輕羽接下來沒有繼續說話,隻是雙手束後,靜靜的站著。


    身邊的人似乎真的很聽話,不多時,慕容輕羽聽見衣衫窸窣落地的聲音。餘光處,麥色的肌膚入目。


    慕容輕羽隻覺臉上燙紅一片,極力壓抑著內心的羞澀,轉頭向另一個方向,纖手一揮。窗幔便脫離金色的鉤子,垂落在床前。


    同時,她聽見床鋪下沉的聲音。顯然,某人已經很配合的脫光了上去等著她了!


    慕容輕羽深吸了口氣,暗自安慰自己——有什麽好害羞的,上輩子給病人做手術時候,什麽樣的裸體沒有看過?何況,這隻是個古人而已!


    覺得心境平複的差不多了,慕容輕羽伸手至自己的腰帶處,扯開衣帶,跟著褪去外套,隻著了中衣掀開了床幔的一角。


    本來垂著羽睫的慕容輕羽先是偷偷的抬起羽睫,耽向床裏。


    隻見即使隔著薄被,也能看出身材完美的男體橫呈在眼前。南宮襲襄如墨的發絲隨意的披散在柔軟的羽枕上,還泛著如絲綢般的光澤。


    他那帶著妖冶之色的眼角微微揚起,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琉璃色的眸子裏波光仿佛最鮮活的靈泉水般,隻一眼便活絡的纏繞上她的心尖。


    他微露出薄被的胸膛隱約可見曲線優美的鎖骨露在外麵,一縷發絲調皮的落在其上,形成了一副撩人心魂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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