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邪媚地笑道:“我就是不顧,你願不願意做我的皇後呢?”


    初初聽到他這樣的回答,急忙撤出了他的懷抱。然後選擇遠遠地坐在軟榻那邊。


    元白冷著臉:“怎麽了?”


    初初笑道:“沒怎麽,我在想一天了我還沒有吃飯。”


    元白叫阿雲拿了些吃的,初初坐在外間慢慢地咀嚼著。元白坐在她旁邊看著她笑道:“你這次來是想說服的是嗎?說服我跟上官星辰和端木蘊藉一樣,做你殿下之臣?”


    初初轉動著眼珠兒,道:“是又怎麽樣?你不同意是嗎?”


    元白哈哈大笑道:“你有見過打勝仗還投降的嗎?你別忘了,你現在腳下的吳城以前可是你們的土地,現在它歸我了。還有許多城池是我搶過來的,要不要我帶你親自去看看?”


    “不必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現在不是好長時間也打不下湖陽嗎?我們的人也不是一無是處到節節敗退。”


    他笑道:“你說得沒錯,可是你別忘了,我的地盤裏可沒有武思威那樣的人物。如果他行動起來,你們不得不調離軍隊,你認為那個時候湖陽還會是你們的嗎?”


    初初笑了一聲:“武思威那邊我已經派人去征了,你要不要打下湖陽來呢?”


    “去征了?難道對方兩萬,你派三千人去賭牙縫兒,也算是去征嗎?說是往人家嘴裏送肉還差不多。”


    初初狠狠地掐住他的手腕兒,道:“你派奸細跟蹤我?”


    元白笑道:“緊張什麽?道聽途說不行嗎?這又算不得什麽機密。”


    “你還知道什麽?”


    “我還知道你的丞相黃易之帶著十萬兩銀子投靠了武思威。你用蘇臣去征討,是不是呢?”


    壞了,難道那個奸細是蘇臣,他不是沒有合夥跟元白騙過她,這一點她怎麽沒有想到呢,如果那樣的話,金鼎危矣!他見她麵露恐懼之色,笑道:“你放心。蘇臣不是我的奸細,你認識那麽長時間還不了解他的為人嗎?”


    “一個可以為一個不相幹的王浩,良心不安,整天醉酒的人。怎麽會輕易背叛呢?”


    初初冷笑道:“即使這樣的人,你不是也迫使他跟你一起撒謊嗎?不知道他的良心不安了多久。”


    元白立即落下臉來,臉色極為難看,然後忽然扶桌而起,走到窗前,道:“七哥的事不全是我的責任。”


    初初冷笑道:“好吧,那是我的責任。”


    元白有些惱怒地道:“我再說一次,那並非全是我的責任!”


    初初不鹹不淡地道:“我知道啊,還有姬覆雨的責任,也不能全怪你。是不是?”說到最後已經有些嘲諷意味了。


    元白氣得起身離開,報複性地道:“你晚上睡在這裏吧?明天如果願意就離開。”


    “我無所謂。”


    兩人不歡而散。


    第二天早晨大霧彌漫,士兵來報,敵人有大量船隻進攻而來,船上站得士兵黑壓壓一片。


    元白道:“等我去。”


    元白來到江邊。果然看到對麵船的大部隊襲來,濃霧裏能看到黑森森的士兵。


    如果帶士兵出去迎戰,對方一定放箭,那不如我們先放箭,等他們死傷過半,再去打他,一舉殲之。


    船越來越近了。元白大聲道:“放箭!”


    一聲令下千萬隻箭雨飛射過去,有的落入江中,有的射到船舷上,但大多數都飛射在士兵身上。


    蘊藉和太子爺等人,見草人身上射滿,便轉過身讓他們射另一麵。有的被箭的強大衝擊力倒了下去。但大多數都林立在那裏。


    蘊藉道:“差不多了。風向轉了,咱們該回去了。”


    這邊元白已經覺得到了異樣,怎麽光是他們放箭,對方卻沒有箭射過來呢?而且看不到他們船上士兵拔打箭的影子。


    隻見那些大船已經快速地往回劃了。元白的士兵道:“將軍他們抵擋不住逃走了,我們追過去吧。”


    元白剛想說‘慢著’。


    隻聽那邊船上傳大巨大喊聲:“謝謝元白將軍的箭。謝謝元白將軍的箭。”


    元白大歎一聲:“上當了。”


    旁邊的副將道:“將軍我們追上去吧,滅了他們,奪過他們的船和那些箭。”


    元白道:“人家船上站的是假人,咱們是真人,人家是輕船,咱們是重船,怎麽追得上?萬一大霧之中另有埋伏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那怎麽辦,就讓他們占了便宜去?”


    元白道:“我的便宜哪有那麽好賺!他們會付出雙倍的代價的。”


    他們據守湖陽已經好長時間,而且這樣的大霧天氣也很常見,以前他們怎麽沒有想到這一招兒,而江城雪昨天到他這裏來,今天就草船借箭。


    這計策到底是誰出的,他不能不聯想到江城雪!這個女人,上次畫他們挖地道的圖紙,這一次剛一來就弄去他數萬隻箭!她就是他的對頭,一個被他睡了,還一心向外的人!


    他滿腔怒火回到城內,進城就往他所住的二層小樓而來,此時天已大亮但太陽還沒有升起。他快步走向書房,江城雪仍在軟榻上安然甜睡。


    這女人明知道今早將會發生什麽事,明知道他要吃虧,卻一點提醒也無,反而高枕無憂地睡著。這是對她計策的自信,而有的慶賀吧。


    端木元白一句話不說,進來便開始脫她的衣服,其實初初已經睡了,不過是裝睡而已,被他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坐了起來:“你幹什麽?”


    元白撕扯著她的衣服,拉開她的頭發,很快她身上的層層包裹不見了。


    初初大喊道:“你幹什麽?你瘋了嗎?”


    元白切齒道:“我是瘋了,我瘋的是你心中為什麽無我,我瘋的是你為什麽絞盡腦汁地對付我。每一次來到我身邊都帶著陰謀詭計!”


    “你既然愛用詭計,那你就應該想到代價。”


    他將她按在桌案之上,令她玉腿環住他腰,就強勢地挺了進去。不管不顧地凶狠衝撞。


    她雪白的嬌軀映在紅木桌案,更顯得她膚如凝脂,美目瀲灩。完美的胸部隨著他的衝撞有節湊地顫動著。那頎長的脖頸,精細的頸骨和鎖骨強烈地突顯出來,似要撐破雪緞般的肌膚。


    而她而對他的猛烈進攻,輕皺著黛煙雙眉,一雙美目因為忍受痛苦變得楚楚可憐,貝齒緊緊地嵌進嬌豔豐澤的紅唇裏。


    任他怎樣用力,她就是極度忍耐,而不求饒,這更激起他強烈的征服欲。隨之而來的便是暴風雨般的進攻。


    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嬌聲地呻叫起來,並且可憐地求饒著。


    他本來是想好好地對她,可是他恨意正盛,隻想讓她嚐嚐苦頭,所以每一下都刺到她的底部,令她疼痛地抬起頭。豐滿的胸部激蕩不已。


    因為兩體之間的強烈擊打,濕滑的體液沾濕了一大片,隨著無窮無盡的如潮般的湧出,更使他如魚得水,酣暢淋漓。


    “說,這裏是不是我的私人領地,還是已經有人入主過了?”


    “放開我。”


    聽到她這麽說,敏銳如廝的他顯然已經感覺到,這片叢林顯然已經有人來過。


    “是誰?”


    “你沒有資格質問我。”


    “這樣已經是夠客氣的了。”


    本來他已經準備結束,可是他仍要拉長戰線,恨得咬牙切齒。


    書房的門雖然沒關,可是沒人敢進來。遠遠地聽到聲音就已經不敢再往前走了。


    大約一個多時辰,他數度盡興之後,才狂傾他的體液,令她破聲般地尖叫著,他才滿足地抽離她的身體。


    他並沒有脫衣服,用她的衣服擦了擦下體,然後提起褲子。將長袍放下,除了眼睛微紅之外,看不出任何異樣。


    而她的衣服成片地散落在地,衣不遮體,紅桌案上她的身下存留著一片羞煞人的粘滑液體。


    他知道他在遠處看著她,而她什麽也不顧了,赤裸著身體,側身蜿蜒地躺臥在桌案之上。


    像一尊修長的冰雕。雖然戰爭已經過了,他也征服了她,可是麵對如廝美麗的她,看著她如畫般的玉體,他仍是有一許貪戀。想再多看一看她。


    他轉到她的對麵,她的美目裏且羞且憤且恨,但仍是美得令人心曠神怡。


    他踢過一塊較大的布,覆在她身上,邪惡地笑道:“還不起來,你這樣是召喚我二次進攻嗎?


    她恨得咬牙切齒:“你想怎麽樣,隨你好了,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他用手指劃著她的臉頰兒,邪媚笑道:“怎麽逃不出?上次不就逃出了嗎?”


    他到外麵拿過一件他的衣服扔過來,覆在她身上,冷冷道:“起來吧。如果餓的話就吃點東西,不餓就算了。”


    初初穿上他寬大的衣服,踩著地上自己衣服的碎片,來到鏡子前,秀發散亂,臉色白裏透紅,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樣。


    她真為這樣的自己而羞恥。她的顧盼流波,麵色如花代表著什麽?代表著她想要?她很享受?她來就是為了跟他再度歡娛?她緊緊地咬著嘴唇。輕輕地撫了一下被他強壓過的胸部。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卿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郭妍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郭妍並收藏卿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