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明輝嗬嗬地笑了,道:“娘說麻油鋪那邊繼續好好看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賣出去了。你見過郡主賣麻油的嗎?”


    “是,郡主。”


    “但是不能讓娘知道,如果被她知道就了不得了。”


    “那不如不賣了,租出去吧,這樣跟娘也好交待,”


    “好吧。你去辦吧。”


    初初還給寶貝找了奶媽子,城雨就把孩子交給奶媽,開始擺弄屋裏的那些小擺設。那些都是她沒見過的。


    她站在穿廊裏,憑欄望著院中的景致,感歎道:“以後這裏就是我的家了,真是一場夢啊!”不但住得好,衣食不用愁,還有人伺候著,真是美啊!


    可是她隻高興一宿,第二天宮裏教禮儀的麽麽來了,教她穿衣打扮以及宮中的禮儀。


    等她學會禮儀之後才能進宮參見皇上。她人聰明很快就學會了,一想到進宮她的心情又激動起來,皇宮啊,她可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也能去的地方。


    但是看到院中無所事事的湯明輝,她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可以在家帶孩子,現在麻油鋪又不做了,那幾十畝農田也都包了出去,他不能老這麽閑著,郡主的相公也得有個官職啊,這樣說出去也體麵。


    她打定主意在進宮的時候跟皇上提。


    初初安頓完這邊兒,又開始把注意力移向明王府那邊。元白一直沒有去府中看歐陽夫人。聽說端木睿出家當了和尚。


    可是元白一直推脫不肯去,說等滅了上官星辰再說。初初也不好強逼他。


    已經過去半個月的時間,碟子那邊終於有消息了。他畫了一張很詳細的地圖,並且標明尤澈所在的位置,元白找來蘇臣,有了這張地圖就好辦了,他們商量著救人方案。


    這次隻要三個人去就可以了,有一個人負責放火,蘇臣易容趁亂進去救人。元白纏住上官星辰。


    計劃之中沒有初初,初初很想跟著去但被他們拒絕了。不要救了一個尤澈她又陷落進去。


    他們說的也言之有理,但不知怎麽,她有點兒害怕他們傷害上官星辰。雖然他變得不可理喻,喪心病狂。但是他畢竟有著清平的影子。


    月黑風高之夜。他們來到鬼城,開始實施他們的救人計劃。


    上官星辰喝著茶,再過幾天老封就送長生不老藥來了。這些日子雖然軟禁尤澈,但對他還算不錯。


    他吃素尤澈也隻好跟著吃素。他正在看製造大炮的圖紙,忽然從窗外躥進一個人來。此人身法極快,他剛拔出身邊的劍,他就已經立到眼前。


    原來是端木元白。元白掃了一眼他桌子上的圖紙。虛晃一招然後用劍尖兒挑了起來,然後扔進身旁的魚缸之中。


    圖紙扔進去很快就洇開了。


    上官星辰氣得咬牙切齒:“你是怎麽進來的?”


    元白笑道:“進來這裏很難嗎?我沒覺得難啊。”


    上官星辰忽然冷笑道:“隻怕你們進得來卻出不去!”


    元白笑道:“是啊,有你帶路就行了。”


    “你的腿用著還靈便嗎?用不用我讓你幾招兒。”


    “端木元白。你要為你的狂傲付出代價。”


    他一劍朝他肩膀刺來,而另一個手腕一抖三叢釘子打了出來,朝他麵門。胸部,小腹三處打來。元白踢起長椅擋了過去,啪啪啪九枚釘子全打在椅子上。


    上官星辰加緊攻勢,元白怕他又生出別的花樣,也意在速戰速決。他發現上官星辰有意無意間,在往書架那邊移。難道那邊有機關?


    元白便阻止他過去,一柄長劍舞得滴水漏。


    上官星辰本就不是元白的對手。但是這是他的家,他怎麽能在自己家裏吃虧呢?他往那邊移不過去,隻好往書桌這邊走,抬腳往桌椅兒底下一踢,突然他腳下的地麵陷落,上官星辰掉了下去,隨後地板便合上了。


    元白看到再去按那桌子底下的開關時,開關卻不管用了,地板再也不打開,一定是他把開關在下麵鎖住了。


    但願蘇臣已經把尤澈救出來了,否則,上官星辰這裏到處機關可防不慎防。


    這時他聽到了哨聲那是救出尤澈的信號兒,此時鬼城已成了火城,全城之中十幾處火起,把天空都映紅了。


    元白趕緊出去,與他們會合趁早離開這裏。


    鬼城雖然著火,但同時也看到他們毫不慌亂正在引噴泉水救火。


    蘇臣拉著尤澈出來,四人從來時路往外走,但他們出去的時候卻機關重重,蘇臣和尤澈都被機關的暗箭打到了。怪不得上官星辰說進來容易出去難。


    蘇臣注意到凡是有機關的地方都有一麵長條鏡子,正好照到他們幾個人的頭部,他們的臉一旦被照到鏡子裏就會觸發機關。


    蘇臣道:“先砸碎鏡子。鏡子是凶手。”


    於是他們一見到鏡子便砸,果然順利出來,逃出鬼城。


    進到宮中,蘇臣覺得傷口發麻,借著燈光看時,流出的血已經是黑色的了,他中的是毒箭。


    初初趕緊把太醫找來,給他療毒。太醫說,此毒擴散極快,十分凶險。蘇臣命在垂危而尤澈一點事也沒有。大家才知道他是百毒不侵之身。


    太醫割去傷口中有毒的肉,然後放上藥粉,但毒是隨著血液而走的。傷口剛包紮完他就吐出一口黑血來。


    尤澈拿刀割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兒,大量的鮮血流入杯中,元白兜住他手腕,道:“你幹什麽?”


    尤澈笑道:“我的血有毒。可以以毒攻毒。”


    元白才鬆開了他,傾刻間流了一杯鮮血,太醫趕緊把他的傷口包紮住。


    蘇臣喝了他的血感覺是好多了。蘇臣喘著長氣笑道:“沒想到身邊還有現成兒的解毒藥,這回好了,以後再也不怕中毒了,隻要喝你的血就行了。你可要好好地養血啊。不然我們中毒的人數兒多了,你的血不夠分的,到時候把你喝成幹屍。”


    太醫笑道:“血不是隨便喝的,要根據毒的輕重。一般的毒吃解藥就行了,隻有猛烈的毒。沒有解藥的那種才用喝尤公子的血,如果中毒不深少喝一些即可,不然會反中毒的。尤公子的血毒性極強。”


    “老臣還有一句話想說,不知尤公子想不想聽。”


    尤澈笑道:“老太醫有話盡管講。不必有顧慮。”


    “尤公子的劇毒血液恐怕隻有找到跟你一樣擁有劇毒血液的人才能生兒育女,不然會血型不合,生出孩子恐怕也活不長久。”


    初初聞之色變,她看了一眼蘇臣,又看了一眼尤澈,最後看向元白。


    這裏隻有元白不知道她是跟尤澈一樣的,蘇臣在她大戰楚天闊的時候,她無懼那些毒蛇,就已經知道她是百毒不侵之身了。


    此時元白若無其事是說笑著。太醫也不知道這件事,初初也裝作若無其事是問道:“那如果女子有這種血液跟普通人能有孩子嗎?”


    太醫搖搖頭:“同樣的道理,血型不合。是不會有孩子的,即使有也活不長久。”


    瞬間初初的臉變得雪白,但仍笑道:“兩個有毒血的人生出的孩子是不是也是有毒血的?”


    太醫搖搖頭,道:“這個應該不會,兩個有毒的人在一起,以毒攻毒。毒就沒了,不會傳到孩子身上。”


    元白笑道:“陛下問得這麽詳細。難道要替尤澈找媳婦不成?”


    尤澈臉色忽然羞紅,水汪汪的眼睛柔情地看了一眼初初,便趕緊閃開。


    初初極不自然地笑了笑:“是啊,朕想給尤澈做媒。不過這個媒不太好做啊。”


    眾人哈哈笑了一聲。又聊了一會兒也就散了。


    他們走了之後,元白就不再忍耐了,抱起她就往寢宮走來,進了寢宮,靠在門上,放她下來,兜住她的腰身就深吻起來,一隻手強悍地扯開她的衣服,不讓她有抗拒的機會,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想煞我了,已經有好幾天沒在一起了。你也不說想我?”


    她腮邊鍍著一朵紅雲,笑道:“誰想你呀?”


    他邪媚笑道:“真不想?我可不太相信。”


    羅帳之內,他脫掉衣衫,亮出他的煞人長棒,拉著她的玉手握住,當她柔軟的手觸及的時候,他舒服地吟了一聲,並且壞笑道:“你肯不肯品一品它。”


    初初想起毒血之事,忽生愧疚之感,知道他是跟她開玩笑,但她隻想表達歉意,便輕皺黛眉俯下身去。粉唇輕啟便碰他塵柄之棱兒。


    他反倒嚇了一跳,急忙閃開了,笑道:‘你幹什麽?這可不象你呀,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真來啊。你就算當真,我怎麽敢承受呢,我的女皇陛下。”


    他輕輕覆在她身上,將她玉腿打開,露出小荷尖尖,一番蝶戀花瓣之後,他便將塵柄推入她花心深處,引得她目光迷離,黛眉輕皺,聲聲微吟。從花心流出來的玉液令得他酣暢之極。


    他一邊進攻一邊笑道:“你今天怎麽會答應我那樣的要求?”


    初初笑道:“試探你啊,看你如何表現。”


    “我看那樣子不象,似是很認真呢。”


    “越是假的越要認真,這樣敵人才容易信,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兒,笑道:“我什麽時候教過你兵法?你自己都已經是兵法大師了。”


    初初笑道:“是嗎,在你麵前,我可是徒孫輩兒的。”


    他壞笑道:“不是徒孫,是徒孫女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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