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牽扯的人情事


    來支援的警察張子劍一個不認識,都被帶到就近派出所的時候,任道遠的電話還沒給張子劍打過來,不過他現在不是很著急,既然進了局子,人身安全啥的也得到保障,畢竟自家的媳婦已經亮出了身份。警察也不可能為難他們。


    張子劍和陳靜在一間辦公室內坐著,不一會,一位警官走進來,身後還帶著一男一女兩位警官,看著張子劍和陳靜先是笑眯眯的笑了笑。


    自我介紹時,張子劍才知道原來這位是從分局趕過來的一位副局長,叫王炳臣。年紀看似五十上下。一臉的和氣,笑容總是掛在臉上。


    “小陳同誌的身份,已經得到證實。至於小張的,我們得到的情況有點複雜。”王炳臣局長笑著,眼光微微的一眯說道。


    “張子劍的身份,不用刻意的去查,你們也查不到,他隸屬於總參,高度機密。既然我的身份得到證實,那麽我可以代表國家安全,把人帶走嗎?”陳靜不想再說什麽身份的事,真要查張子劍的身份,走程序也是相當的麻煩。也不是他一個小分局領導能查的,在陳靜想來,那個女人不是很彪悍嗎?用個大帽子弄到軍方去,誰也沒轍。


    “這個,這個,小陳同誌,是不是有些誤會啊唐翠紅可是咱上市的企業家,也是老黨員,你說的危害國家安全,這點說不過去啊真要是危害國家安全,也得立案調查,不能你說啥是啥。”王炳臣笑嗬嗬的說道著,用自己的那套經驗和陳靜理論著。


    “我帶回去不就立案了嗎?調查也好辦呢?”陳靜臉色一沉,口氣帶著不屑,眼中更沒給這位當說客的局長麵子。


    王炳臣的臉色尷尬的一變,隨後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同時心裏感覺壓力很大,市委的領導已經給他電話了,這壓力有點大,再說,陳靜張子劍的身份雖然隸屬於軍方某些部門,但畢竟首都的,一想到這裏,誰還不明白是那種傳說中的衙內啊這種角色的人,難玩。哄好了,還好說,一個弄不好就翻了天。


    此時張子劍的手機響了,張子劍接起電話來一聽就是任道遠的聲音,順便又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在11點左右,張子劍對著電話裏的任道遠說道:“任叔叔,你這個會開的夠長的啊”


    “又給我闖什麽禍了,說吧”任道遠知道,張子劍能這麽著急的給他打電話,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同時心裏也很惦記著千萬別捅出大簍子來。


    “本來沒多大事,我和小靜受到襲擊,丫的還叫二十多口子人來,好在咱們的同誌及時過來,不然很麻煩。對了,人都抓起來了。隻是你們的同誌不放人啊”張子劍給任道遠拐著彎的說,其意思就是讓邊上的王炳臣聽到他在說什麽?


    “放人,放什麽人啊你們被關押了。”任道遠聽著張子劍說話,有點糊塗,要是張子劍和陳靜被警察關押,他一句話就能讓兩人走,可聽張子劍的口氣,不像是讓他放了兩人。


    “是啊小靜以危害國家安全逮捕那些人,可惜您的手下不放人啊”張子劍這麽一說,任道遠才明白過來,小兩口這是要欺負人啊多大的事啊就整到國家安全上去。


    任道遠低沉的說道:“你們在哪裏。”


    “等會我問問。”張子劍說著就對王炳臣問道:“這是那家派出所。”


    還沒等王炳臣說的時候,張子劍對著任道遠說道:“我麵前倒是有個當官的,叫王炳臣,什麽局的副局長來。”


    “讓他接電話。”任道遠口氣很的說道。


    張子劍把電話交給王炳臣說道:“你們老大找你。”


    王炳臣並不知道張子劍在跟任道遠說話,但從張子劍的口氣中,絕對知道是為大人物,但沒想到會是自家的老大。抱著電話還想問那位領導,心中好有個數啊一聽電話中再次出現任道遠的聲音:“我是任道遠,你是王炳臣吧把事情詳細的過程給我匯報一遍。”


    王炳臣心裏嚇的不輕,趕緊的改口說:“任書記。是這樣的……”抱著張子劍的手機就出去,留下兩位一男一女的警官,兩人也不在寫什麽。


    張子劍對著陳靜說道:“這都中午了,回家吃還是在外麵吃。”


    “外麵吧”陳靜淡淡的說道。同時自家抬手看了一眼自家的手表。


    張子劍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爭鬥上,又不是多大的事,對方也是有人才底氣十足,可惜碰上倆太子,直接往鐵板上踢。張子劍也不想和人家較真了,讓對方道個歉,誰也別耽誤誰的事。


    “讓她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咱們先吃飯去,早上的食消化沒了,正餓著呢。晚上你再給我做好吃的。”張子劍這麽一說,陳靜臉色多少好看點,扭頭對著張子劍說道:“晚上想吃啥,我會做的不多。還有,我不知道附近那又菜市場。”


    屋內的兩位警官,你看我,我看你,有點雷人的感覺,同時明白,感情這兩人還是小兩口啊一點都不把今天上午的事放在眼裏,可他兩人知道哪位女的唐翠紅是幹什麽的。來曆也不小。


    王炳臣又來到屋內,把電話給張子劍說道:“任書記找你。”


    “任叔叔,怎麽個指示?”張子劍說道,心裏也明白前因後果了,看任道遠怎麽處理這件事。


    “趕緊和小靜回家,多大的事啊還國家安全,會讓其他同誌不滿的。越鬧騰影響越不好。明白不,這事就這麽算了,你和小靜趕緊的回家。”任道遠這也是中和的說。


    “讓對方道歉,這事就這麽算了。”張子劍就這麽一個條件。這點再不答應,他也不說啥,陳靜的脾氣不次於他啊真要發起火來,誰也好受不了,早些年陳靜在首都折騰人那可是一流啊。


    “行,我知道,相互道歉,理解萬歲。”任道遠說道。


    “不是相互道歉,是她給我們道歉,叔,我好不容易說服小靜的。這點要是滿足不了,我就不管了。”張子劍對任道遠這種和稀泥有點不滿。


    “你小子啊行了,我知道了。”任道遠說著就扣上電話。張子劍看著王炳臣說道:“你們怎麽安排,領導的指示明白沒有,我們還趕著吃飯呢?”


    張子劍這話剛說完,手機又響了,一聽來電的人,張子劍心裏還真對那位悍婦,感覺能耐了,大市長都能輕的動。


    “邢叔叔,你好。”張子劍很平穩的說,下麵看邢國平怎麽開口了。


    “我今天剛知道你也去黨校上課,怎麽,課還沒上的,就牽扯出那麽多事來啊”邢國平笑嗬嗬的說道,張子劍聽後才知道,邢國平也是來當說客的。


    “我知道您什麽意思了,我和小靜就一個要求,道歉走人。這事就過去了,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張子劍已經把最低的要求告訴邢國平了,剩下的就看邢國平怎麽調解了。


    邢國平也是受人之托,在聽張子劍這麽一說後,心中也是暗歎,多大的是啊這就是脾氣,自己都絕對和個人物似的,瞧不起,踢鐵板上了,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直接整倆太子,倆太子也是惹禍的主,平時都沒事,一點小事就往大力整,整的他們這些人雞飛狗跳的,好玩還是刺激。能聽到張子劍很平穩的讓對方道個歉,這事就算了了。


    可對方能給張子劍道歉嗎?畢竟人家受傷了。邢國平對著張子劍說道:“相互道個歉吧人家也挨打了,不管對方有沒有錯,你們先打人是不對的。”


    “我們道歉,等著吧對了邢叔叔,我媳婦脾氣不是很好,跟她爺爺似的,那啥中午部隊上的人就來接管這事了,我也不想讓地方上為難,我們小兩口的身份你也知道,有點啥意外,就是大事,真要讓軍方處理的話,誰也控製不了事態,倒時候還是來找我說情,折騰來折騰去的人都關上兩三個月,沒意思。”


    張子劍這是直接對著邢國平恐嚇的說,別看兩個小家夥不懂常理,真到事上還懂點,尤其是軍方的人和地方上的人有衝突的時候,軍方出麵正常啊再說又有陳靜這位現役軍人襯托著,軍方接管也又理由啊為啥故意別車,為啥叫二十多口子人來襲擊高層領導的子女,這些軍方和國家安全的那些部門絕對又權力插手,地方上的人想找關係都難,更別說控製事態的進展了。


    “你……行了,等我電話吧”邢國平放下電話,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一位中年男子說道:“費書記,兩個小家夥的背景你也知道了,具體的情況,別在讓誤會升級了,都不是好脾氣,你讓唐翠紅道個歉,這事忍忍,你沒聽見電話裏說嗎?真要讓軍方插手地方上,咱們臉上都不好看了。”


    費書記琢磨了一下,都是官場上的老人精,張子劍恐嚇的事雖說口氣大,還真能辦的出來,想著張子劍這位小祖宗在上市鬧騰的那幾個答案,都頭疼。


    “謝謝國平市長,我這就過去,兩個小家夥的事麻煩你了。”費書記站起來和邢國平握握手後,就離開。見到人走後,邢國平再次給張子劍電話,直接說道:“行了,人家給你道歉後,別在弄出什麽幺蛾子來了,這裏麵牽扯的人比較多,別以為自己能耐打眾多人的臉。在黨校好好的學,團結同學,這些是你以後的資源,明白嗎?”邢國平的話是在警告張子劍,別以為自己老子能耐兒英雄,這世上的能人多的去了。


    張子劍放下電話後,對著陳靜說道:“牽出一些大人物來。”


    陳靜聽了張子劍這話,微微的一笑,並沒多說,在她的心理,大人物都在首都,四分之一的大人物她都認識。


    苦主也道歉了,這事就算過去了,也沒說賠償的事,這時候還說啥,也不在乎那點賠償,踢到牆板上了,自認倒黴。要是擱給一個小康水平的人,最多就扣車,砸車,巨額賠償。甚至還能拘留人家,這時候就看誰的關係硬了。


    國家人情是個奇妙的東西,千百年來留下的傳統,沒事找人,出事找人,不管啥事還是找人。人是人情,可人情往往要超出人情,有時候人去大於法度。今天的人情戰,張子劍贏了,這還是不在追究啥,真要往死裏整,那就牽扯出首都的大人物來了。得不償失的人情。


    陳靜對上午的遭遇一點影響都沒有,中午和張子劍隨便吃點,就送他會黨校,她繼續開著車回小窩,晚上還要給張子劍做飯呢?


    張子劍回到黨校的宿舍,一進門屋內沒人,先是整理自己的床鋪,在整理個人用品,把十幾本書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整理完這些感覺有點渴,一看暖瓶沒水,就想下去打水,剛站起來,房門再次被打開,一看是上午見過的那位,張子劍衝著人家笑了笑說道:“沒水了,我打去。”


    那位看著張子劍,兩眼帶著疑惑,問道:“你是張子劍?”


    “我是,你認識我?”張子劍一愣,心道:認識我的都是大人物啊難到有人透露了他的身份。


    “你比我形象中的要年輕多了,認識一下,我叫侯立國,a省六市市委的,目前擔任市委組織部,副部長。”侯立國先和張子劍客道一番,並自我介紹。


    “哦你好,侯部長。”張子劍把提著暖壺的右手放在左手上,伸手和張子劍握手。


    侯立國親切的表情讓張子劍看著不舒服,對著侯立國說道:“沒水了,我先去打點水。”張子劍這就想脫身。


    “我這裏有,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打的,今天晚上咱們班聚會,凡是來的都通知了。五點半在學校門口集合。”侯立國通通知的口氣說道,又伸出拿自己桌子下的暖壺幫著張子劍倒水。


    “晚上啊你們聚吧,我答應了愛人一起吃飯的,她在家給我做好了。”張子劍帶著不情願的表情說道,其實他心底在想,聚啥會都不如和陳靜一起吃飯,一年才吃幾回飯啊而且還是陳靜第一次做豐盛的晚餐,怎麽能讓一個小小的聚會耽誤張子劍一件特有意義的事呢?


    “沒看出來,你還成家的了,看你不大啊你是上市人,還是弟妹是上市人啊”侯立國笑著問道。


    “我們誰也不是上市人,我還沒結婚,隻不過我們兩定親了,過兩年就結婚,我去年在上市買的房子,住著方便一些。”張子劍簡單的這麽一說,弄的侯立國想不明白。


    “哦”應了一聲後,說道:“這是我們班第一次相聚的日子,也又特殊意義,你著不參與,不好吧。”


    “三個月呢?可我媳婦過兩天就走,這一走,我甚至一年都見不到。你說那個事重要?”張子劍的帶著不稀罕的口氣反駁侯立國的話,這口氣弄的侯立國很鬱悶。


    就在兩人說話的空當,張子劍的手機響了,“哦一會就回去,明天才上課點名呢?今天不是報道嗎?沒什麽,恩,一會我回去。買菜了,都有啥,雞啊哦還有魚,你會燒嗎?小心點啊別讓油蹦著啊”張子劍聽陳靜詢問什麽時候回家,又聽她很高興的說買的什麽菜,準備做什麽,弄的這廝滿臉的幸福。


    見張子劍放下電話,侯立國驚訝的再次看看張子劍,微笑的問道:“你今年多大啊我實在看不出來,原來在那個單位的。”說著話的時候,侯立國從口袋拿出一盒蘇煙來給張子劍一顆,試探一下,看抽不抽煙。


    張子劍一看人家敬煙,急忙的從自己口袋拿出軟中華來說中說道:“抽我的,抽我的。”各自點上之後,張子劍說道:“我就一個大學生,成績好點,被學校推薦到這裏來上課。”


    張子劍說完,侯立國眉頭稍微的一皺,心道:“誰信呢?”


    見張子劍這麽一說,侯立國還是謙虛點說道:“看不出來啊你要不說我還以為你是那個領導的子弟下來鍍金的?”


    “算是吧”張子劍直言不諱的說道,看了一眼侯立國說道:“我這個人學經濟的,一不小心在國外資本市場上掙了一點錢,這下都有意見了,學校見我是個人才,準備好好培養,結果我就被培養到這裏來了。”張子劍開著玩笑半真半假的說。弄的侯立國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但對張子劍的定位,又有新的看法,能來這裏上課的將來畢竟大放光彩,侯立國見過全班同學,最年輕的就屬他這位三十二歲的幹部,結果見到張子劍這個不滿二十的小毛孩,下巴都有點快掉下來。


    滴滴的聲響,張子劍一看手機,嘴裏嘟囔著:“這又是誰的電話啊”接起來說道:“那位?”


    “哦彭隊長啊是啊上午給你電話沒找到你,搞訓練去了,哦沒事了,都處理完了,你也剛聽說,唉,別說了,這還是我勸說下,你弟妹的脾氣不是很好,要不是我拉著,火氣上來,真能一槍嘣了她,有點地位怎麽了,還接領導去,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多大的領導,今晚吃飯就算了,我答應了我媳婦,嗯,過兩天她也開學了,嗯成啊你要是有空來市委黨校找我,我現在在這裏被深造呢?哈哈哈行了,就這樣。”


    張子劍打完電話,看著有點驚呆的侯立國說道:“現在也沒啥事,我先走一步,明天我一早過來,有事給我電話啊哦先給你寫下電話號碼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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