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哐哐的敲響,惡犬也在狂叫,再加上事情有些沉重,心情比較煩,現在更是煩,那位韓夫人帶著極度不滿的心情,轉身開門,當打開門的時候,看到七八個警察,尤其是看到宮副局長的麵孔……很是驚訝,就算警察過來安慰,那也得明早了。這時候過來,還有就是,警車的紅藍燈在不斷的閃爍著,周圍好幾戶人家的燈可都沒熄滅呢?萬一傳出去,對老韓家影響真的不好。


    皺著沒有剛要訓斥,宮副局長,拿出一張拘捕令來,這也是他托人緊急找到的朋友開的。雖然倉促點,沒走正規的程序,但這事也由不得他了。開完逮捕令,避過劉局長,帶著人過來抓韓鵬。


    “你好,我是西街分局副局長宮田慶,由於您兒子韓鵬於一起嚴重交通肇事有關,由於證據確鑿,現在對韓鵬依法批捕。請配合?”亮出身份,有亮出拘捕證,一切手續合法,宮局長知道來這戶人家抓人要是手續不全,肯定會被人反咬一口。所以他就不怕麻煩的找關係走完手續,過來抓人,反正現在也是豁出去了。要是立場站隊了,說不定在這次的事件中,表現很好,說不定就被扶正了。


    就在韓夫人一楞的刹那,宮副局長帶著五六個人衝了進來。一看,得不用搜了,一家人都在呢?看樣子韓老爺子正在開家庭會議呢?當下給自己手下一個眼色,先把韓鵬控製起來,在對著韓老爺子重複一遍事情的經過。


    尤其是讓韓文海想不到事,人家行動這麽迅速。一點都不給他活動的時間。現在好了,老韓家的麵子徹底的是掉在地上了。


    韓夫人如夢初醒,上去就發瘋似的攬著兒子,不讓他們帶走,韓鵬也怕了,哪兒見過這種架勢,尤其是冰冷的手銬給帶上,還使勁的往裏一捏,疼的直接掉眼淚了。咧嘴的哭喊著叫媽媽。讓辦案的警察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都超法定年齡了,還真跟個小孩似的。說哭就哭。丟的不是他的人,而是老韓家的人。


    宮副局長來之前也預料到韓夫人會這麽做,緊急調來三位女警,而且還是從拘留所中臨時掉過來的,武力值超猛的那種,對付女犯人也是好手。


    宮局長一看韓夫人,你也別攬著把人帶走把,開拘留證的時候,已經多開一張,就是對著韓夫人開的,影響司法辦案,也夠拘留的。


    見她鬧騰的歡,當下就拿出來,稍微一讀,讓女警上前控製起來。這下整個老韓家都傻眼了。韓夫人更是一陣折騰,女警在背後下黑手,讓韓夫人老實不少,一句帶走,這倆極品的母子被警察帶走。


    韓文海身子打顫,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感覺窩囊,總之心裏很激動,宮副局長走到韓老爺子跟前說道:“韓老,相信整個事情您已經知道了吧!告訴您,已經超出範圍了。韓夫人在分局讓人對目擊證人下黑手,那目擊證人是耿的兒媳婦還有衛東開發區黨委張子劍。您放心,現在隻不過是拘留期間,尋找有力證據,或者……還有時間。”宮副局長來之前,也不想得罪老韓家,萬一人家能量相當大呢?他隻要表現出,他也是服從命令來,相比韓老以後不會為難他。所以他在韓老麵前,能說的還是要說,拘留時間段內,就是讓老韓家展開公關,說不定會有效果。可是麵對市委哪裏就不好辦了。而且還有個開發區的,人家也是當領導的,受了這麽大的氣,怎麽說也得安慰,安慰。


    韓文海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見老爺子沒開口,宮局長見好就撤。


    “怎麽辦,怎麽會這樣。爸!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啊!小晶和鵬鵬都帶著走了,他們警察太欺負人來,不行我要找他們的局長?”韓文海的兒子在警察走後,慌張的對他老爺子說道。


    韓文海上去就給他兒子一個耳刮子,氣怒的說道:“廢物?”


    隨後捂著心髒,差點仰過去,好在一手另一隻手,扶著沙發靠背才沒倒地。


    張子劍在衛東正常的上班,中午的時候吳潤忠倒是給張子劍一個電話,讓他下午來縣裏一趟,張子劍聽納悶,不是說吳潤忠找他幹啥,而是口氣有點不對。


    此時吳潤忠帶著一位老漢,正是韓文海,他不得不降低身份親自出馬?至於走關係,在邊上幫著說情的,已經找到,那就是以前在市裏接觸過的建設局局長,吳潤忠。來的時候,五十萬塊錢,其實十萬塊錢就擺在吳潤忠的麵前,當下也把話說明白,就是讓他幫著說情來的,隻要吳潤忠能幫著說關,十萬是辛苦費,更大的甜頭就是南山集團要在惠安縣投資三千萬到五千萬的大項目。沒有啥比政績更吸引人。


    能打動當官的,也就是政績,有了政績也給給人鋪墊升遷的路子,所以,韓老頭這筆生意做的可謂細中又細,投資項目還會能盈利回來,給官員的錢,也能掙回來,隻要能保證兒媳婦和孫子沒事就成,到時候在家裏好好的教育。


    可人不能在拘留所呆著。據局裏的朋友說,韓鵬在拘留所都剃了光頭了,這個信號很明顯,很可能進去出不來了。就算找人關照一下,這時候誰敢啊!尤其是牽扯到市委家裏。官帽子要緊還是人情麵子要緊啊!給錢都不敢幹,就怕拿了這錢,還沒等花的就被紀委給請了去。得不償失啊!


    5


    現在韓文海隻能靠著張子劍這邊,隻要做好工作,說著請他幫著跟耿的兒媳婦說說情,說不定還有轉機。


    韓文海想到的是,給侯立國十萬,給張子劍三十萬,張子劍那邊要是嫌少,可以繼續增加,就怕他不收。


    吳潤忠那十萬也沒收,而是笑眯眯的推回給韓文海,說道:“韓老,等事情過去在說。”吳潤忠的意思,是對方鬆開,你把成若實現就成,至於錢不錢的事情,這時候拿,燒手。


    韓文海也明白,點頭的說辛苦。於是吳潤忠就給侯立國打個電話,說有個重要的投資更新o商,要帶過去見見。


    侯立國也沒想到的是韓文海過來,既然要投資,雙手歡迎啊!可聽對方的條件後。直接對著韓文海說道:“韓懂,您要是來投資,我雙手歡迎,要是在投資的前提下加上這些條件,我做不到,真的,張子劍也是我們黨員中的模仿,心耿直,也很正義,令孫的事情,我表示很遺憾。”


    侯立國太了解張子劍的性格了,看不慣的事情,一根筋走到頭,不管得罪誰,人家不在乎,誰讓人家來頭那麽大呢?得罪也就得罪,人家還不耽誤升官。你孫子有個好爺爺,可張子劍的爺爺,是你們沒法比的。


    這件事張子劍既然已經出頭,他侯立國就是再勸也勸不住。說不定讓兩人好不容易和好的關係再次出現裂痕,他侯立國不傻。為了一點小恩小惠的,就發傻的攙和到裏麵去,他不缺政績,有個張子劍在這裏,政績都呼呼的過來,稀罕韓文海幾千萬的投資啊!人家張子劍一拉都是上億的拉。


    吳潤忠沒想到侯立國這麽不給韓文海麵子,他帶來的人不給麵子就不給他吳潤忠的麵子,兩人勾心鬥角這麽多次,雖然都是吳潤忠處於下風,但心裏嘀咕了,你不能拿工作上的意見來反對工作之外的吧!不能啥都拒絕啊!這就不近人情了。再說你得罪的可是六市企業的龍頭,要是在惠安縣投資,能帶來多少下遊產業的鏈條,更不好說。你不稀罕政績,可他吳潤忠稀罕啊!


    當下對著侯立國說道:“侯,韓老的意見,你可以在考慮考慮,其實小孩子不懂事,要是任何事都上綱上線,咱們也就甭做事了,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都是人情關係,侯幫著說說情,能給咱們會惠安縣帶來更大的項目,這事對咱們當地的老百姓負責。”


    侯立國沒理會吳潤忠的話,而是對著韓文海說道:“韓老,令孫犯的是國法,國法難容,請不要讓我為難好吧!這個情,我說不得,做不得,今天這個事,就當我沒聽見,要是因為我沒幫著說情,您不來投資,我絕對不會遺憾。”


    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韓文海也知道自己要求的太過分,畢竟很多官員都是正直的。走出侯立國的辦公室,吳潤忠臉色鐵青。其實就在吳潤忠跟侯立國說項的時候,他老人家一在觀察,發現候吳兩人不對頭。而且不管是私事還是公事,都是一正一反,在一個他來的比較匆忙,沒能好好的打聽惠安縣的政局變化,尤其是那位張子劍誰的線上的。從現在的反應來看,隻怕吳潤忠也隻配不了張子劍。


    從這點上,韓文海感覺找錯了人?甚至會讓事情邊的更糟糕。來到吳潤忠的辦公室。這廝有換了一副臉色給張子劍電話,別人不在乎政績,那麽吳潤忠可在乎,其實他也想拉攏張子劍,自己隻要放下態度,表現出示好的意思來,找個項目合作一下,說不定會有好的起色。一朝天子一朝臣,侯立國要是升遷後,他吳潤忠還是有希望做到那個位置的。他張子劍不為以後想想?這時候放出一個信號出去,讓對方感應到,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張子劍接到吳潤忠的電話,又接到侯立國的電話,雖然一前一後,侯立國想了想,還是告訴張子劍的比較好,也好有個心理準備,更是給張子劍一個信號,他是完全支持張子劍的,隻要是在惠安縣表態度的事情,他侯立國可以完全支持張子劍。


    當下張子劍聽了,心理還算是舒坦,侯立國也在逐步的轉變,不是啥事都會用大局,妥協來刺激張子劍。


    明白老韓家找人公關,張子劍差點笑出來,找人還不找自己人,還找個對麵的家夥,這不是把事情弄的更糟嗎?其實張子劍也早就做好準備,人家老韓家在六市經營那麽多年,人際關係算是到家了吧!想到會有更多熟悉的朋友過來說情,其實張子劍就怕侯立國來說這事,要是張子劍心裏膈應的慌,會讓兩人的關係更加不穩。


    一旦兩人關係出現不穩,那麽兩人合夥的大計,就會泡湯。這事張子劍不願看到的,好在侯立國對張子劍表麵支持他的態度,這讓張子劍放心不少。


    吳潤忠讓他過去,肯定就是為了幫著老韓家說這事,甚至能給張子劍一個更大的利益。張子劍搖頭笑了笑就給何保國打電話,問問記者準備的怎麽樣。


    “張少,剛上飛機。昨晚你給我電話,我當夜就聯係了,甚至打聽了去省的班機,正好今天有航班,中午就能到,傍黑天就能到六市,明天就能進主題。可能先從事故範圍內的目擊者著手。隨後一步一步的引出來。


    “好,謝了’


    “順手幫忙,哪兒能稱得起您的謝,小事,小事?”張子劍一句,謝可把何保國樂的不輕。


    和何保國通完電話後,張子劍嘴角微微的一笑,讓老韓家蹦躂吧!真要在央視上以播放,誰幫,誰都會嚇的不輕。何保國可能猜到張子劍想接著這件違法犯紀的事情,來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可央視電視台一會就播放完,甚至好多人未必能看的見,得,有找了自己的關係,幫一把,把人民日報的記者也請進去,好家夥,這支記者隊伍的力量算是比較龐大,想要滲透這支隊伍,可謂很難,人家怎麽說也是中央下來的人。會給地方上臉色看嗎?再說也是總編交代下來的,一定要實事求是的報道,盡量還原整個事情的真實麵貌。有了上麵的這條命令,就算有人想要歪曲事實,也得考慮一下了。給少了,還不夠跑路的呢?為了幾十萬,拋家流浪,不值當的。


    這件事要調查好了,說不定會得到上級的青睞,要是把受賄的過程寫進去,威武不能屈的精神,更會得到上麵欣賞的眼光。以前下去辦這種事,不是沒遇見過,一萬兩萬,十萬的都有,這次出來,都帶好微型的設備。小型采訪機,美國進口的針頭攝像機,說是針頭,但腰上還別著的主機接收器可是和磚頭塊似的。


    張子劍下午傍黑天的時候,來到縣政府,吳潤忠見張子劍進來,從辦公桌前走出來,伸手準備和張子劍握手。這動作可讓張子劍有點驚訝啊!大年頭一回啊!以前都沒這種待遇。人家不是讓他等一會,就是等一會,屁股都不帶態的。


    “子劍同誌啊!坐坐。那啥,有大好的事情,要跟你說一下,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說著話鬆開張子劍的手,對著已經從沙起來的韓文海介紹道:“這位是六市南山集團的董事長,韓文海,韓老。”


    又對著韓文海介紹道:“韓老,這位就是咱們縣開發區的黨委張子劍。咱們隊伍中最年輕的幹將。”


    韓文海對於張子劍的年輕,確實驚訝,不過現在又有求於人,帶著臉上的笑容也伸出手說道:“張是咱們這些老家話的人啊!年輕有為,又有能力,佩服啊!要是國家多幾個張的人才,退休都放心的下。哈哈”恭維的話,雖然說的大眾化,但還是從著張子劍繼續恭維下去。


    張子劍隻不過是淡淡的笑了笑,他知道這次過來是幹什麽的,但還是給了吳縣長一個麵子,既然過來了。那就聽聽。


    吳潤忠看看時間說道:“吆!時間也不早了,我讓小程安排一下,咱們邊吃,邊說事情。”


    張子劍說道:“吳縣長,我哪裏還真有事情,省城萬通集團要來開發區考察,昨天也是初步通過協議,還有些細節要談,您看咱是不是先把事情說一下啊!”


    來之前就從侯立國哪裏知道韓老爺子想在惠安縣投資三千萬到五千萬來換取張子劍放過韓鵬一事。張子劍想道:既然你說來投資,那我就把更大的項目說一說,你南山集團,是好企業,可人家萬通也不差啊!他沒說項目多大,但意思已經表達出來,對於韓老頭的投資,張子劍未必感到興趣,而且韓老頭的投資還是帶有條件的。


    韓文海也是海中的老油子了,焉能聽不出張子劍的話,對著張子劍說道:“那可是大事,萬通也是咱們省內的知名企業,能在惠安縣投資,也是值得喜慶的事情,張忙正事要緊,其實這次找張過來,我們南山集團也想在衛東開發區,投資五千萬的項目,吳縣長隻好把你這個主管請來,親自告訴你這件事,事情就這麽簡單,吃飯是聯絡咱們之間的感情,到時候落戶下來,還指望張多多關照嗯?”


    “嗬嗬!韓老真是快人快語啊!我代表衛東開發區歡迎南山集團進入。”張子劍伸出手和老韓頭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這就表現出一個態度來,倒是兩人的言語把吳潤忠涼在一邊。顯得有些尷尬。


    張子劍眼睛飄了吳潤忠一眼,在看看自己的手表,對著吳潤忠說道:“吳縣長,事情竟然已經說了。我謹代表開發區請吳縣長對南山集團落戶開發區詳細的細節進一步的跟蹤。”按說張子劍不應該說這句話,其實也是變相的惡心吳潤忠,在一個現在張子劍不光是下屬的問題,而且還有實力已經和吳潤忠平起平坐了,隻要在常委會上,他就有發言權,委托吳潤忠跟蹤這件事,那是給他一個機會,可吳潤忠知道,這哪是給機會,顯然是給個地雷啊!是在責怪他吳潤忠不該牽線。


    張子劍明麵的上的話,也說了,既然老韓頭沒說出條件和請求來,直說投資,那麽張子劍在知道這件事後,就要離開,找好了理由,就告辭。


    見張子劍還是對他吳潤忠無禮,先要示好的心也不複存在了,隻剩下怒氣。在張子劍走後,對著韓文海說道:“這孩子傲氣的狠呐!”口氣上盡是埋怨,已經表現出,對張子劍掌控不了,這就是做縣長的悲哀。不管是那個陣營的,起碼讓手下人尊重,甚至害怕。可吳潤忠兩條都沒做到,甚至示好拉攏更別提了。


    韓文海在眼中,從侯立國哪裏出來,就感覺找錯了人,好在能及時的打住,陪著吳潤忠等下去,就是想見見張子劍什麽樣,見麵後,多少看出點苗頭來,年輕人,耿直是應該的,但還有個心,就是傲氣的心,其實韓文海一直在觀察張子劍,就想找個突破點。雖然看出張子劍和吳潤忠不和,但起碼晚上能敲開張子劍家的門。守著吳潤忠不管說什麽,張子劍都不會答應的。要是關上門說說,拿出若幹的好處來,也許會打動張子劍的心。


    張子劍晚上也沒啥項目,從縣政府出來,就想去王賢麗哪裏過夜,可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見到有發喪的,甚至門口停了好幾輛政府車,張子劍一加油門回衛東。張子劍在惠安縣也是有名的人物,他不認識別人,並不代表有人不認識他啊!來電視台主持人家裏,讓人看到也不好。


    回到衛東的家裏,隨便弄了點吃的,準備十點來鍾的時候,去郝美麗哪裏,反正他不缺逍遙快活的地方。吃晚飯,稍微的閉目養神,為今晚的戰鬥做準備。


    隨後聽見敲門聲,看看牆上掛著的時鍾已經八點半。起身開門,也不算是意外,老韓頭稍微帶著一點笑容,對著張子劍說道:“張無怪,深夜打擾,也是不得已。還請海涵啊!”


    張子劍早就猜到這位這段時間就要登門,可是當天過來,就稍微有點意外,看看他身後,就跟著一位司機,手上帶著東西。並沒有領門人或者中間人,張子劍讓開半個身子,這事早說,早結束。既然單獨談,那就單獨談。


    司機把東西放在一邊,其中有報紙包著一大摞的東西也放在茶幾上,張子劍拿出來煙來讓了讓,老韓頭搖搖手,張子劍就給他準備倒水。韓文海阻止說道:“張相比知道我這次過來的用意吧!”


    張子劍雖被韓文海阻止倒水,但手上的動作沒停,還是倒一杯茶放在他的麵前。對著韓文海說道:“知道,比我想象中的要早來一天。”


    “嗬嗬,我是等得不得啊!心中也是急如火啊!張韓鵬和你的年紀也相差不了幾歲,可和你一比,他簡直就是個渣啊!是我們做家長的教育不好,平時都慣著,拿他當個寶貝,再說她媽媽那個人,也是從小被慣著張大的,到了韓鵬這裏,更是厲害,現在出來大事了,知道厲害了,也老實了。我希望張能抬抬手給他一個悔過的機會。”


    韓文海說著,用手把報紙裏的五十萬推到張子劍的麵前,吳潤忠沒收著十萬,正好也沒讓韓文海打了水漂。五十萬對於一個處級官員,可謂是巨款了。張子劍見韓文海打來報紙,看到那藍色的麵額,稍微的笑了笑。起身找拿著鑰匙,在一個抽屜裏,翻找自己的存在,其中有個中行的一千萬存單,折卡相連的,這存在平時隻能在大城市,銀行聯網的櫃台能用。


    張子劍拿出來,放在韓文海的麵前說道:“君子愛財取之以道。說句實話,我也很喜歡錢。這存在上的錢,是我在大一的時候,掙來的,已經備案紀委,同時這筆錢的來曆也做了詳細的備案,有證可查啊!你這點錢,在我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


    韓文海一開始是好奇,還以為張子劍拿出存折來是想讓他把錢打到這個賬戶手,可發開一看。一溜的0,就有點吃驚,在聽張子劍這麽一說,明白什麽意思了,人家根本不在乎錢,你給個五十萬,相當於打發叫花子。


    張子劍說道:“韓懂,說句不好聽的話,令孫的所作所為,確實很讓人心痛,當晚差點引起民憤知道嗎?兩條人命,竟然無視,雖說不是故意,但態度極其惡劣。不是你們家有錢就能解決一切的,要是目擊者是個普通人,說不定你們韓家的實力和金錢能擺平一切,甚至,其實昨晚上,我真的見識到什麽是勢力的力量,要不是我有這個身份,昨晚我根本就出不來。”


    張子劍見韓文海一臉平靜,一句話沒說,靜聽張子劍繼續說道:“不是我這個人狠心,韓鵬能有今天,完全是你們做家長的過錯。今天你伸手讓他度過這個難關,讓他始終感覺自己家族是厲害的,無所不能的,那麽他會不會還繼續保持這種狂傲的態度,什麽人都不會放在眼裏,是啊!今天撞死個人,沒什麽事,家裏幫著擺平,要是明天來個故意殺人呢?也能幫著擺平,我相信你們能擺平。可是韓老,您能保護他多久,他早晚會在你們為他鋪墊的路上,到時候您是看不見,也不用操心了。”張子劍雙手一攤的說道。


    韓文海輕微的點點頭,心中還是很痛心,張子劍說的這個道理他何嚐不知道啊!可是,他做不出那種狠心來,對於孫子的不顧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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