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豔璐嘴角帶著彎彎的笑容,笑的很是迷人,挑著上媚笑說著:“還是你比我簡單,不愧是大領導,思想都是國家標準。反正大魚大肉你吃膩了,就按你說的辦,讓你嚐嚐平民百姓的粗茶淡飯。也好讓市長大人體驗百姓生活。”


    “那話擠兌我是吧!”穆乾誠倒是一本正經的拿出官架子,兩手掐著腰,臉色到變的嚴肅起來,不過他這表情在程豔璐眼裏,倒是引的她嗬嗬一笑。 吃過飯兩人來到客廳裏,客廳有兩組沙發,程豔璐卻挨著穆乾誠坐在一起。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讓穆乾誠感到渾身不自在,有一種衝動不說,還聞到一股濃濃的體香撲鼻而來。好像書裏說過,體香每個人都存在,但隻發情的異性才能聞到,這樣的才能相互的吸引對方。


    穆乾誠倒是心裏在猜想:“不知她能不能聞到我的體香。嗯。估計也就臭男人味?”側臉對著程豔璐說道:“你身上有獨特的味道,這種體香,我很喜歡。”


    “真的嗎?我都不知道。”程豔璐低頭聞聞自己身上,抬眼在盯著穆乾誠,像是沒聞到似的。


    穆乾誠輕微的一笑:“你有沒有聞到我身上有什麽味。”程豔璐還真認真嗅嗅,帶著稍微驚訝的說:“還有一股味道,我也說不清是什麽味,好像就是男人的味道。”


    穆乾誠心裏想:“出一身汗,還沒洗,當然有汗味了。” 接著兩人對視一望,像是相互的深深吸引著對方,穆乾誠也知道程豔璐的那股心思,其實男人出軌很正常,尤其到了他這種地位的男人,除了自己還稍微老實點,身邊熟悉的人,誰沒個小情人啊!


    程豔璐想找個穩妥的靠山。恰恰穆乾誠位高不說還年輕,兩人的結合不管對誰都是絕對是有益的,路還很長。兩人的腦瓜都不簡單,看事也看的長遠。


    既然能孤男寡女的在一個屋,都是成年人。當然也做些成年事兒。話也說了。情也挑了,正事也就等著上床了。


    兩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男的還稍微喘著粗氣,胸膛起伏也很明顯。女人倒是很平靜,身子稍微的一縮,緊靠著男人的身體。


    此時程豔璐稍微的抬頭對著穆乾誠說道:“差點忘了給你說個事兒?”


    也許剛才劇烈的活動還沒讓穆乾誠還過勁來,大口的喘息,也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老了。稍微活動一下就不成,也不想想剛才那股激情勁。到了他這個歲數男人,對女人也是了解,要是不買力氣,能滿足身下的女人嗎!


    稍微平靜一下呼吸,側頭的答道:“你說?”


    “這次你分管經濟,可要小心張子劍,我倒是聽說,他和咱們市委書記有親戚關係。”程豔璐仰著脖子一臉謹慎的看著他說道。


    穆乾誠自打知道要分管經濟這一塊的時候。就對張子劍了解一番,別看他年輕,但身上透著邪乎,老吳怎麽下來的,他也知道。就栽到這小子手中。弄的秦市長好生的憋屈,畢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能好受,不好受也得忍著。


    對於陳天豪和張子劍之間的關係。大家心裏也清楚,到底親密到什麽程度上。大家的看法也不一。猜測不斷,不過對於陳天豪的背景,市裏的不少幹部都知道,同時也認為張子劍也是陳家的遠方親戚。


    軍方背景從政的家族是不少,但給的是麵子,但真正鬥上了,那就另當別論了,雖然很多人,認為張子劍也是軍方家庭出身,但在政界中,有那麽一兩個長輩照顧著,躥的稍微快點,到一定基本絕對卡主,後續的力量也支持不到位,不然像陳天豪這種大有來頭的人物,這樣的年紀,絕對進入省級高幹之列,而不是在市級幹部中徘回這麽多年。


    這就是後續的支持不到位,正兒八經的政界大佬壓著呢?現在市裏的局麵雖然讓陳天豪占據著強勢,那是人家中老爺子也剛剛上位,軍委副主席可不是蓋的,大家也給麵子,尤其是省裏的大佬們,怎麽個心思,已經太明確了。


    不管什麽時候,從古至今,任何政體都有個牽掣製衡一說,絕對不會讓一家獨大,往往一家獨大的後果都是悲慘的,陳天豪這樣,隻是時機未到。


    穆乾誠伸出胳膊讓身邊的女人枕著,把她攬在懷中,說道:“聽到什麽?”


    “不是聽到什麽,是我見過一次,在市委有個軍官女孩找過陳書記,那女孩很漂亮,讓人一眼都不會忘記,印象深刻,當時我還問了一句,這麽漂亮的女孩是誰啊!當時沒人回到,到了下午,才打聽出消息來,說是陳書記的侄女。”


    “你的意思,這女孩和張子劍有關。”穆乾誠稍微一琢磨頓時明白,陳家是軍方背景,家族中子女從軍多,既然說張子劍和陳天豪是親戚關係,那麽和這個女孩有啥關聯,隻能說,女孩和張子劍之間有更大的關係。


    “嗯,是張子劍的未婚妻,這事已經證實。”程豔璐說道。


    從程豔璐的話中,穆乾誠倒是聽出知道這消息的人不多,同時這消息也讓人回想的很多。張子劍既然是陳家的女婿,是靠著陳家上來的嗎?能被陳家看上,那麽張子劍家也絕對不簡單,甚至能和陳家對等的地位,也就門當戶對,當然也不排除張子劍是平民小百姓的可能,但這種情況絕幾率絕對很低很低,可以忽略不計。


    看張子劍從政一路走來的政績,也不難發現一些端倪,他的別後絕對有人幫著,甚至大力的推動張子劍前行。


    一句話已經讓穆乾誠沉思起來,甚至忘記剛才還在喘著粗氣,現在倒是有些平靜,閉著眼睛琢磨著一些事情。


    假如張子劍真的來頭很大,又有市委書記照應著,那麽穆乾誠要幹好招商工作絕對有難度,雖然分管著經濟這一塊,可市裏的重點還是經濟,多少眼睛看著盯著,容不得穆乾誠有所差池。權利大了,責任也就更大,這一點誰都知道,可目前要抓穩權利,就要有所爭鬥,這是必然的,不管你是誰派係誰陣營的,當領導的要是陣不住下麵人,上級領導就認為他無能,一旦有了這中印象,以後就甭往前進步了。


    穆乾誠分管的工作不止經濟這一塊,可唯獨經濟這一塊是重點,招商引資也隻不過是經濟建設的一小部分,還有那麽多的工廠,企業,等等,隻要來錢的項目都歸他管,可招商引資也重點,想要把持住這一塊,當然得放上自己人,才放心。


    張子劍的崛起確實讓穆乾誠想了很多,首先想到的不是怎麽去排擠打壓,而是想辦法和他融洽的合作,兩派陣營不同,起分歧也有很多因素,重要的還是牽掣成分較多,把工作做好,那就利益均分,已合作的方式共同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誰也不牽扯誰的後退。有功大家均分,避免衝突,想要做到這一點也不容易,自己讓步了,萬一對方得寸進尺怎麽辦?


    這就有點難度了,從吳洋的下台,可以看出張子劍在背後也做出了不小的動作,雖然是猜測,沒有證據,但當官這麽多年還是相信直覺的。


    程豔璐稍微的看著正在思索中的穆乾誠,輕微的一笑,自己果然對他有用處,當然要是她程豔璐不在市委機要上,能得到隱秘的消息,他會看上她?自己由不年輕,也不太漂亮,唯獨就是身份,萬一換了崗位,那就不同了,所以要等著他站穩腳跟,兩人的關係結合的很融洽的時候,她才會步步高升。


    這時候提要求,隻會讓穆乾誠反感甚至堤防,畢竟幹部因為生活腐敗下台的多不勝數,太多的例子了。穆乾誠也是聰明人,估計也防著這一手。


    過來一會,穆乾誠睜開眼問道:“打聽出誰主持招商局的工作沒?”


    程豔璐在他懷裏輕微的搖搖頭,說道:“沒有,估計也是你兼任著,招商局是重點,按照以往都是主管經濟的市長挑擔子,這次……”她言下之意就是很可能是穆乾誠直接擔任招商局局長一職。


    程豔璐說的,穆乾誠何嚐不知啊!但總感覺有點玄乎,假如真要他兼任的話,那需要好好的考慮招商局的布置,起碼還要還要找個牽製張子劍的人物。這個人選……


    穆乾誠想了想,還真不好選。體製內老油子確實的不少,可真正懂的鬥爭有能自保的主,少之又少。想找個聽話的人,一抓一大把,可是能牽製張子劍的人,在他印象中,還真沒有這樣的人,就算有,也不會調到招商局,當炮灰用,畢竟太奢侈了。


    隻能從內部提拔,估計張子劍這段時間收攏自己的權利,建立起自己的班底。


    兩天後,市委任命下來,穆乾誠職位不動,分管的工作出現變化,這就相當往前前進了一小步。可惜的是,市委並沒宣布他兼任招商局局長一職,這就給眾多人一些聯想了,感覺自己是那塊料的,也都準備活動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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