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姑娘是何方人士?各榜之上有這麽一位高手嗎?”明幻道長苦思道。


    “幸虧她這一攪局,我才能無事拖身,這雷振峰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已下台的靈蘅仙子歎道,此時聽到太華的話,麵色一變,“遭了,她竟然如此與許殃說話,惹下大麻煩了。”


    “哈哈,好,好,好大的口氣。”許殃怒極反笑,臉上猶如掛下一層寒霜,“老夫沒有資格問名字,那倒要領教領教了。”


    “你要向我請教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太華笑道,轉頭對太初道,“這可是別人找上門的,可不是我去找他們麻煩的啊。”


    太初看著越來越有女孩脾性的太華,真是有點頭痛加痛惜,想到可能是億萬年來一人靜居光明神界寂寞久了,現在是本性複發啊,便歎道:“你自己處理吧,我不管了,早點打發,早點走吧。”


    “喂,姓許的老小子,隻要你能.接得住本姑娘一招,本姑娘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太華歎了一口氣道。


    “嘶”全場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除.了太初,滿場眾人是如看傻子般的看向太華,好像是看見了什麽遠古異獸般。


    這許殃是“天榜”排名三十幾位.的高手,就算是“謫仙榜”的高手也沒有幾人敢如此說能一招打敗他啊。


    許殃已是怒火滿腔,激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好,.好,好。”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如此與他說話了,伸手一招,靈炎刃出現在手中,頓時炎陽之氣大盛,比之許天倫是不可同日而語,也不多說,冷聲道:“請姑娘上台!”


    “不用這麽麻煩。”太華一掠肩頭的長發,嫣然一笑,伸.出右手輕輕一揮,“啊。。。”,在一片驚呼聲中,擋在她和擂台之間的人群頓然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推的向兩邊而去,瞬間從中留出了一條數人寬的通道。


    場中修為高深的各派掌教頓時臉色一變,互視.一眼,滿是驚色,此女修為不弱啊,若要他們如此的分開眾人也不是不行,但是遠不如她這般輕鬆。


    台上的許殃眼.睛微微一縮,麵上微變,不由更是緊了緊手中的靈炎刃。


    太華淡淡一笑,“準備好了吧。”


    “請!”許殃沉聲道。


    太華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潔白如玉的纖纖玉手,在陽光下宛如透明的白玉,晶瑩剔透,豎掌從上而下朝著擂台方向輕輕一劃,不帶一絲風聲。


    絲毫沒有動靜,正當眾人驚詫之際,卻猛然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聲“喀啦”的巨響響起,被法術加固的擂台被一股無聲的力量輕易的從中劈成兩半,摧枯拉朽一般化作齏粉,許殃大喝一聲,靈炎刃劈下,想擋住這股力量,卻如氣球一般被這股力量拋起,直飛得老遠,而這股力量卻一直前進到天火宮前,“轟”的一聲巨響,塵土飛揚。


    塵土散去,在目瞪口呆的眾人麵前,卻是呈現了一副讓他們驚呆的場麵,天火宮門前一方地麵被直接轟塌了,現出了一個數米大小數人高的深坑。


    等眾人回過神來,太華、太初兩人卻是早已無影無蹤了,當燃天門弟子找到許殃時,他卻是在數百米之外昏迷不醒。


    一間幽暗寬敞的房間之內,兩個人一座一站。


    “大人,奪取溟燃星炎陽冰晶礦藏的事情失敗了。”站著的人用低沉的聲音恭敬道。


    “哦。”坐著之人有點驚奇,用略帶一點磁性的聲音道,“有了雷振峰,還不能擊敗溟海宗的靈蘅嗎?難道他們還有另外什麽高手在?”


    “原本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了,可是誰知道後來出現了一名金發女子,才使得功虧一簣。”低沉的聲音道。


    “嗯,金發女子?是誰?修為很高嗎?竟然可以攪局。”磁性聲音道。


    站立之人道:“美豔無雙,但是陌生麵孔,修為高深,以許殃的修為竟然接不下她一招。”


    “什麽?”坐著的人一驚,不覺起身道,“竟有此等陌生高手,傳令下去,全力追查此女的來曆,在弄清她的來龍去脈之前,盡量不要得罪她,免得影響我們的計劃。”


    “是,大人。”


    天靈星,蕩龍山,太初、太華兩人站在最高峰鎖龍峰頂,放眼望去。


    林木蒼翠,山澗幽深,雲氣繚繞,雄奇峻偉,無數的靈禽異獸奔走於山間,諸般奇花異草散布於山中,座座懸空山峰掛於蔚藍天空之下,倒也有幾分類似於天界的風景。


    在其中一座山峰上,還有多人在修煉,看來是一處修真門派宗門所在。


    “想不到這修真界的風景竟也不差,靈氣雖然比不上天界,但也算是不錯了。”太華道。


    太初感歎道:“是啊,比地球上的靈氣要充沛的多了,難怪修道界眾人皆是想要來此尋找機緣了。”


    “嗬嗬,這天靈星聽說是附近星係中最為漂亮、雄偉的星球,看來有幾分道理。”太華笑道,“走吧,天天看風景,也該去有人的地方看看了,欣賞一下奇風異俗啊。”


    “也好,不過不要像上次那般弄得人人皆知啊。”太初道。


    自上次海天會上攪局之後,兩人拍拍屁股瀟灑走人,花費了一段時日遊曆了溟燃星一些地方之後,便來到了此處,兩人逍遙自在。


    卻不知太華在溟燃星上的表現已經在修真界引起了軒然大波。


    因為太華一招擊敗許殃這名天榜高手,修真界人士便把太華放在了“謫仙榜”高手中來猜測其來曆,鬧的是沸沸揚揚。


    若是叫太華知道,卻是要她笑翻了天。


    兩人下了山,方才在山頂見到山的東南方向有一座大城,便晃晃悠悠的朝它而去,雖不駕雲而行,卻是陸地縱橫之術,輕輕一步跨出便是百米,一路指點河山,乘風觀景,大是悠閑。


    離城還有數十裏之遙,前方一座低矮山坡,倒也風景迷人,其中有一幽深山穀之中,突然傳來一陣喊打喊殺聲,夾雜著兵刃交鋒之聲,想來是有人在打鬥廝殺。


    兩人卻是毫不理睬,依然指指點點,直往前行。


    正當兩人腳步悠悠要過山穀口之時,從山穀中衝出幾個人,滿身鮮血,衣衫破損,卻是緊緊護衛著居中的一名青年男子。


    後麵緊接著追出一彪人馬,當頭一人高喊道:“陸延慶,看你往哪裏跑?趁早投降,獻上三公子,我保你以後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前麵幾人卻是不答話,急急往前衝,見到遠處而來的太初、太華二人,衣衫飄飄,縮地成寸,當是當世高人。


    所謂病急亂投醫,當中一名步履蹣跚的中年男子,高聲叫道:“道長,還請救命啊!”


    但是太初二人卻是恍若未聞,徑直前行,瞬間就要越過山穀口。


    中年人一咬舌尖,振作精神,猛的提起僅剩的功力,縱到太初二人前行的路上,雙腿一軟,卻是跪倒在地,磕頭不已叫道:“道長,還請施一援手,救人一命啊。”


    太初和太華停下腳步,相顧一眼,卻是微微搖頭而歎,想落個清靜逍遙也不易啊,看見跪倒的中年男子滿臉鮮血,虛弱不堪,太初歎道:“你先起來吧!”


    此時中年男子的同伴也是護著年輕男子趕到,皆是氣喘籲籲,麵色蒼白,也是和中年男子跪倒在一起,叫道:“懇請道長略施援手,救人於水火啊。”


    那名青年男子鳳目威儀,俊朗軒昂,雖在危難之中,臉色略帶幾分蒼白,氣息有些紊亂外,卻仍是氣度沉穩,目光精銳,當是難得,太初暗自道。


    “落難之人陳子廷,懇請道長略施援手,維護一二,感恩不盡。”年輕人舉手施禮道。


    太初淡淡一笑,剛想作答,後麵追出的那彪人馬卻是已經來到近前,為首之人一揮手,眾人把連太初二人在內全部圍了起來。


    “三公子,現在你可跑不了了,還是隨我們走一遭吧。”為首的銀發老者嗬嗬笑道,又轉頭對著太初二人,“兩位,此事乃是我家內部事物,還請不要cha手,我等先行謝過了。”


    “王偉平,你這個賣主求榮的無恥小人,膽敢以下犯上,我不會放過你的。”跌坐在地的中年男子巍巍顫顫的站起身來,指著銀發老者厲聲喝道。


    “哈哈。”銀發老者王偉平大笑道,“陸延慶,往日老夫尚懼你這“飛天神劍”幾分,但是如今你已是身中劇毒,深負重傷,能耐我何啊,倒是今日我絕不會放過你才是。”神態說不出的得意囂張。


    “王偉平,我平素自問待你不薄,你不領情到也罷了,竟然膽敢竄通外人前來害我。”陳子廷沉聲說道,一陣咳嗽,“你身後的人是我二哥吧。”


    王偉平微微一怔,立馬道:“三公子,此時多說無益。”


    一揮手道:“除了三公子,其餘皆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黑衣人群一擁而上,中間眾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決然,一揮手中兵刃,把陳子廷緊緊圍在中間。


    “哼!”一聲冷哼突然響起,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衝上前的眾黑衣人恍若喝醉了酒般,搖搖晃晃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王偉平也是一陣頭暈眼花,一絲鮮豔的紅色出現在臉上,驚駭的看著太初。


    陳子廷等人則是安然無事,皆是麵現喜色。


    “我不管你們之間的恩怨,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在我的麵前殺人,這次隻是一次小小的警告,你們走吧。”太初淡淡道。


    王偉平收攏麵色蒼白的眾部下,警惕的看著太初,謹慎道:“敢問道長如何稱呼?讓我等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太初一皺眉頭,一揮袖,輕輕道:“滾!”一陣狂風驟然吹起,在驚呼聲中,把眾黑衣人卷的無影無蹤了,隻留下目瞪口呆的陳子廷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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