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發怒使得整個宮裏都處於低氣壓的狀態,令仙子被貶為貴人的消息到是讓一幹後妃高興不已,另外就是魏清泰的位置迅速被皇後派人頂了上來,誰讓此時的乾隆對皇後有愧疚,不僅接連宿在坤寧宮中,就連這後宮大權那也是完全放權,全權交由皇後處理。慈寧宮裏,老佛爺看著帝後關係和諧,自然樂於見到,至於後宮大權,即使沒有鳳印在手,她相信也無人敢動她。另外烏拉那拉氏是她看中的,她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為了這點小事找皇後的麻煩觸自己的眉頭。


    安藍當天見令仙子被拖出去之後,很有眼色地拉著蘭馨告退,兩人一路前行來到景陽宮,安藍和蘭馨沒有見到十次就有十一次都在景陽宮蹲點的小燕子和她的跟屁蟲福爾泰,這到是讓他們非常的意外,要知道小燕子的心思上至老佛爺乾隆皇後,下至宮女太監都看出來了,隻是她出身低微,做事又不著調,若真是為永琪選妻子妾室,小燕子恐怕連個格格都沒資格,所以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任她鬧,不給回應,隻盼著福家二少爺福爾泰能爭氣一點,把這小燕子給娶回家去。


    景陽宮裏當值的誰不知道安藍跟永琪的關係好,她一來,立刻有人跑去通知永琪了。永琪放下手中的折子,對於坤寧宮的事,他已經聽說了,對於安藍對魏貴人的打擊他一點都不覺得驚訝,誰讓他認識的那個小女孩最大的長處就是護短,不然的話,她就不會費那麽多心思讓他們去看盡這世間最黑暗的一切,若不是因為這樣,他恐怕不能安全活到現在,更沒有機會成為皇阿瑪最寵愛的皇子,更重要的是他心甘情願站在她身後支持她的一切決定。皇後是她的軟肋,敢動皇後就意味著要動他們這邊所有的人,永琪很清楚皇後倒了,下一個要被對付的就是他了。


    他不傻,在寵愛妹妹的前提下,他有必要先保住自己的命,不然的話他有什麽資格說保護兩個字。


    “五哥,找你看戲的,你去不去?”安藍一進門就說出自己的目的。


    “看戲?”永琪到是沒想到這層上,幫忙他到是想到了。


    安藍轉向小順子,吩咐道:“去外麵守著,本宮有話要跟你們爺說。”


    “!


    等人退出去之後,安藍蘭馨等人相續而坐,安藍想著令仙子肚子裏的孩子,男孩是沒可能了,至於女孩她也不能讓她生下來。“令嬪懷孕的事是真的,隻不過我用法術給隱了。”


    “什麽!萱妹妹你……”


    “怎麽,很驚訝,你們應該早就知道我這個人,最容不得就是有別人欺到我頭上來,敢動我在乎的人,還敢拿我當墊腳石,不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起不是對不起自己學的這身本事。”安藍眯著眼,對上兩雙有些不敢置信的眼睛,嘴角微揚,看似笑得溫和,卻給人一種強烈的殺氣,似仙似魔,讓人著迷的同時又不自覺地被她震懾。“你們怕了?”


    永琪瞧著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回過神道:“怕什麽,該怎麽做怎麽做,那種女人沒必要可憐。”


    蘭馨對皇後感情不一般,若說賣乖討好乾隆是為了更好地在宮裏生存,那麽對皇後就是真正的親情,一種可以當成精神支柱的親情,過去她沒少看到魏貴人找皇額娘的麻煩,現在她也不會傻得因為她一時的痛苦而起同情心,天知道魏貴人害死的人更多。“萱妹妹想怎麽做我們都支持,隻要能保皇額娘和永d永z他們的安全,讓我親自動手都沒關係。”


    “嗬嗬,不用親自動手,這種人還沒資格髒了我們的手。”安藍笑得放肆,那個新月格格進京有段時間了,乾隆因為不想見就把人暫時寄放在胖大海的家裏,聽說還要壓下消息,這日子一定過得很難受吧!


    新月那種人就是自私到隻想到自己的,原劇中雁姬將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可她私底下還能勾引別人的丈夫,說什麽羨慕,隻是想加入,哼,難道羨慕就可以成為掠奪的借口麽,當時看雁姬折磨她時,就覺得方法太下層了,若是用個高明一點的方法,這真愛又以堅持多久。


    恩,現在新月應該特別是想求老佛爺什麽的給她指婚吧,若是讓她把令仙子的孩子摔到,令仙子應該會因為這‘有’和‘沒有’的事糾結吧!


    “五哥,找個時間跟皇阿瑪提一下端王府的新月格格兩姐弟吧!”


    “你有什麽計劃?”


    “把新月格格引到魏貴人那邊就好。”


    “沒問題。”


    話說他他拉府這段時間是家宅不寧,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自以為自己應該融入這個家庭的新月格格費盡心思地想要勾搭努達海,也不管人家是不是願意,反正就是無孔不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去纏努達海。先不說努達海有沒有那份心思,就是有,他也不會對這般不知廉恥,而且還不知被好些人怎麽樣的了格格動心。再說老夫人、雁姬和若琳驥遠他們,一開始因著皇命都想對這個柔柔弱弱的格格和幼小的世子好一點,誰知這位格格一點禮數都不懂,見人就跪,自己跪也就罷了,還要扯著弟弟一起跪,要知道她的身份高貴,就算皇上沒有下旨,名義上她也是愛新覺羅家的人,他們不想要腦袋了才會讓她跪。


    這些都不是最離譜的,最離譜的是她半夜居然隻著一身單衣跑到努達海的房裏說什麽害怕,尋求慰籍,若不是雁姬也在房裏,她一定會以為自己在捉奸的,為了不把事情鬧大,雁姬讓自己的心腹把新月格格拖回了新月格格自取的望月小築。


    努達海為了避免家庭不和,第二天就把家人全部招集起來,說明了新月格格遭受土匪侮辱,一心想巴著他的意思,另外為了避免再有誤會,努達海索性將一路上的事全講給了家人,這下所有人都張口結舌,似不敢相信一個王府的嫡女怎麽如此輕挑,老夫人不想惹事,更不想因著這位新月格格毀了將軍府,讓人把望月小築的人看緊,吃食用度都給最好的,但不能再讓這位新月格格在家裏亂竄。


    努達海一聽,立刻調了護院,美其名曰是保護,實際上就是不想再受騷擾。有關於新月格格的消息暫時封鎖,可是她被土匪掠走的事跟去荊州的人都知道,待皇上接見他們之後,這消息肯定也瞞不住。再者,他一個有妻有兒有女的中年男人,皇上再怎麽樣也不會選他做駙馬,就算這個格格已經失貞。


    本以為還要一段時間的努達海接到皇上的旨意,說是要接新月他們入宮,他那個高興啦,若不是在外麵,他大概會不顧一切地跳起來歡呼。


    “雁姬,準備一下,下午皇宮裏會派人來接新月格格他們入宮,你到時跟著一起進宮,把新月格格的事隱晦地透露給皇後娘娘,到時皇後娘娘為了皇室的榮譽自會好好處理。”


    “恩,我明白了。”雁姬很高興自己的丈夫沒有因為新月格格更加高貴的身份和年輕就把自己忘了。


    說實話,當時看到新月格格半夜跑來的時候,她真的懷疑他們在路上的時候有沒有在一起,不過努達海的態度告訴她,他對這個格格隻有厭惡和不屑,沒有其他想法,這讓她安心不少。其實,她保養雖好,也是年華已逝,比不得那些年輕女子,不是沒想過給努達海納妾,而是心裏過不去這一關,他自己也沒這個意思,現在看來還好,她也就放心不少。


    下午,雁姬跟著新月等人進了宮,到了坤寧宮,雁姬雖然對安藍不熟,她的傳聞到是聽了不少,現下見皇後如此關心她,心裏也就認定了她的身份,依禮準備請安,誰知這新月格格拉著克善撲一聲跪倒在地,那聲音讓在座的聽著都覺得痛。


    皇後微皺眉頭,她這兩天的心情不錯,就算她不在乎乾隆,可是有乾隆的寵愛,她和孩子的日子都會好過一些,昨天乾隆過來這邊跟她說要她接見一下端王府的遺孀,剛看還不覺得怎麽樣,可這行事怎麽如此沒規沒矩,行為舉止更是讓人看不上眼。目光投在雁姬的身上,聲音雖輕卻滿是威嚴。“雁姬,這是怎麽回事,新月格格不會規矩嗎?”


    “皇後娘娘恕罪,新月格格王府出身,奴才不敢置疑她的規矩禮儀。”雁姬一聽皇後的話就立刻跪下認罪。


    新月自以為這是她表現的時候,跪著向前行了幾步,淒聲道:“皇後娘娘容稟,奴才現在隻剩幼弟,我們……”後麵一串就是為了告訴大家他們有多麽的可憐,多麽的需要別人的憐憫。


    “皇額娘,她太吵了,表達不夠明確,廢話又多,嘴裏說的不是別人的錯,其實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別人身上,兒臣不知道該說她聰明好呢還是說她把別人看得太蠢了好。”安藍發現自己還真是不喜歡聽新月說話,跟鬼似的,蒼白無力,一個勁地自責也就罷了,末了又把別人捎上,深怕別人不知道她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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