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乾隆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胸前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種被吸吮的……錯覺?


    低頭一看,乾隆險些暴跳。若不是現在他的靈魂還無法跟這具身體融合完畢,也許現在,他胸前粉粉嫩嫩的小團子已經完蛋了。


    但是,也許,現在,他該稱作她的。


    乾隆滿頭黑線的看著胸前白白的兩處木瓜狀物體,這是他曾經無比喜愛的東西,但是,現在他恨不能立馬把這玩意兒割掉。


    賊老天!


    當初說了自己沒能轉世流連塵世這許多年的原因是他們地府的工作失誤,自己還很高興的按照小說中那樣提了讓自己重新回到乾隆年間的要求。可惜,他忘了,小說中地府辦事人員總是會在主角身上製造隻驚不喜的穿越環境。


    看了看倆木瓜,乾隆悲催了。


    如果這玩意兒不是長在自己身上該多好呀。這玩意兒,以前都是自己吸別人的,何時輪到別人吸自己的?


    小團子吃飽了就睡,乾隆也開始吸取原主身上的記憶。


    此人姓容,年方二十一,育有一子一女,現在在烏拉那拉家做其嫡出大姑娘寶珠的奶媽。


    姓容,烏拉那拉·寶珠的奶媽,而這個寶珠也正是康熙五十七年二月初十生。


    乾隆的腦海中頓時閃現出一個影子來,永遠肅穆著的臉,下垂的嘴角,滿臉的褶子,就是那個女人,把自己那個原本隻是呆板的繼後教唆的惡毒狠厲,也就是那個女人,總是不停的找令妃和小燕子她們的碴兒。


    但是,為什麽偏偏自己就變成了那個討人厭的女人呢?


    顫抖著伸出手取來了鏡子,看著銅鏡中那張臉,還好,還是很年輕的,看起來也是比較柔和秀美的,不是自己記憶中那張惡心人的臉。隻是從輪廓、從眼角眉梢還是能夠看出來那個人的影子。


    難道,老天是為了不讓容嬤嬤教壞繼後?這樣小燕子她們就不會因為總是受到刁難而不得不離開皇宮逃到雲南,這樣自己最出色的兒子永琪繼位,大清一定會越發強盛的。


    一定就是這樣。


    雖然不得不成為容嬤嬤那個惡奴,但是為了大清朝的未來,朕就是忍辱負重又如何?哎,瞧瞧,朕是一個多麽偉大的皇帝呀,真該讓那些叫朕nc龍的家夥們看一看的。


    何況,這麽久了,又再一次擁有了人的肉體,也是很好的嘛。


    再看看那個睡得正香,嘴巴吐著小泡泡的烏拉那拉·寶珠,乾隆驚奇的發現,原來那個臉永遠跟鐵板一樣的繼後小時候還是很好看很可愛的嘛,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再捏一捏。


    寶珠感覺受到騷擾,小嘴一咧就要哭出來,乾隆一驚,忙拿開手指,小人兒才又安靜下來。不免又有些不滿,不就是捏你一捏嗎?朕願意捏你那是你的幸運好不,居然敢不給朕麵子,果然就像記憶中一樣的不識好歹,以後你要是敢不給朕捏的話,朕就不喂你喝奶了!


    “容嬤嬤?”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乾隆定睛一看,色心立馬滾動起來,瞧這小模樣,雖然還未發育完全,但肌膚細嫩,眼波流轉,未語先笑,實在是個漂亮姑娘,乾隆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這女孩子名叫輕雲,輕雲蔽月,確實好名。


    許是乾隆的目光太過灼熱,笑容太過猥瑣,輕雲在她的目光下瑟縮起來,越發顯得楚楚可憐,正合了乾隆的心愛,眼中的小火苗頓時燃成了熊熊大火,恨不能立時撲上去把這小美人撲倒。


    “嬤嬤?”輕雲覺得不過離開一會兒,這容嬤嬤怎麽就變得這麽詭異起來,但對方不開口,她隻能再次弱弱的開口。


    “呃?哦,沒什麽,過來我瞧瞧,這一會兒不見倒覺得輕雲越發標致了。”輕雲的一聲“嬤嬤”喚醒了乾隆,想著自己現在一個已婚婦人,哪裏還能夠勾引小美人,就算是磨鏡也沒什麽趣味吧。但是看看麵前的輕雲,乾隆還是決定,就算不能拆吃入腹,好歹還能吃吃嫩豆腐呢。


    就在輕雲頂著乾隆越發詭異的眼神一步步往前挪的時候,吃飽睡足的寶珠又毫無預警的哇哇大哭起來。


    “這是怎的了?”乾隆一驚,但雙手卻失去了控製,再他自己的腦子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熟練的解開了寶珠身上的束縛,摸到了她濕乎乎的小屁屁。


    “姑娘尿了,快拿幹尿布來。”這具身體不顧乾隆的意願,把寶珠的屁屁擦幹,換上新的尿布,又包裹好才算完。待一切完結後,乾隆才有餘力看著自己的雙手,大叫一聲“端水來!”


    尿啊,這可是尿啊,自己手上居然沾了尿水,太惡心了!


    烏拉那拉·寶珠,果然,你就不是什麽好玩意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實在是太惡毒了,果然你的惡毒就是天性,朕怎麽沒有早點兒廢了你!


    或者,現在結果了這死丫頭?反正她現在還小,嬰兒嘛,就是夭折了也是常見的事情。若是這丫頭死了,以後也就不會有那麽多糟心事了,永琪也不會被逼迫著到雲南定居了,一切也就都美好了。


    這樣想著,乾隆的雙手伸了出去,剛剛接觸到孩子的皮膚的時候,寶珠卻恰恰睜開了眼睛,那大大的,水水的眼睛,含著笑意看向他,對著這樣可愛的孩子,突然間,他又下不去手了。


    哎!就是現在結果了你,朕作為照顧你的奶媽隻怕也是要倒黴的,何況,好男不跟女鬥,尤其朕堂堂天子,怎麽會跟你這麽一個連翻身都還不會的臭丫頭鬥呢?罷了,暫且饒你一命就是,反正有朕的教導,以後一定要把你這棵歪脖子樹給扭直了。乾隆自言自語道。


    次日一早,乾隆醒來的時候,覺得腹部疼痛難忍。掀開被子一瞧,那張他睡過的最簡陋的床上那條他用過的最粗糙的褥子上,一灘紅色的血液。


    “誒呀!”乾隆驚訝極了。流血了,這是怎麽一回事兒?


    “容嬤嬤?”做奶媽的身邊也是有一個小丫頭服侍的,小丫頭聽得容嬤嬤的叫聲,走了進來,瞧見褥子上的血跡,笑道:“原來又到這時候了呀,嬤嬤少待,我這就去給您拿東西。”


    乾隆這才想到,原來這就是葵水。滋味可真不好受,任自己這樣的大男人都覺得快要忍不下去了。


    乾隆雖然萬分抗拒,也開始日日期盼著醒來以後就脫離這具身體,哪怕重新變成漂泊不定的遊魂都好呀。可惜,夢想是洗具的,現實是杯具的,每日一醒來,習慣性的上摸摸下摸摸,然後,內牛滿麵……


    女人真難做呀。


    時間過得極快,乾隆每日除了強自忍耐著給寶珠喂奶之外,便是陪著寶珠,看著她一日日的長大,何時會翻身了,何時會坐了,何時會爬了,她記得比誰都清楚,當她能夠顫顫巍巍站起來的時候,當她能夠扶著牆跌跌撞撞的衝進自己懷裏的時候,乾隆都覺得心裏軟軟的。


    當寶珠一歲半的時候,終於嘴裏含含糊糊的出了音兒,第一個叫的居然還就是“容嬤”,乾隆更是激動的在她臉上狠狠啾了好幾下,就連烏拉那拉夫人因此看他不爽給了他好久的冷臉都無所謂。


    這樣一個天生惡毒的毒婦都能被朕養成這樣可愛的樣子,果然,朕就是無所不能呀,乾隆心裏的小人雙手抱胸沾沾自喜道。


    然而,烏拉那拉夫人因此不待見乾隆爺就罷了,可因此帶來的後果卻是讓乾隆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


    “容嬤嬤,我知道你自己也是有兒有女的,你陪著寶珠這麽久,心裏一定也是想念兒女和丈夫的吧。你這些日子伺候小主子上心,我也不是有功不賞的人,你回去看看孩子吧,免得兒女們反倒跟你不親了。”烏拉那拉夫人滿臉的慈憫。


    乾隆覺得見本尊的兒女也沒什麽,可關鍵是本尊還是有婆婆和丈夫的。但他不是傻子,這種時候,隻能乖乖應聲,領了烏拉那拉夫人的厚賞回了容家。


    容嬤嬤原本並不姓容,本來姓安佳氏名納丹,隻是夫家鄂綽羅氏的漢姓為容,所以大家才這樣稱呼她。


    容嬤嬤的丈夫是烏拉那拉府的武教習,地位還是比較高的,就住在府外不遠處的小院子裏,家裏條件也還算不錯,但是看到乾隆帶回來的五十兩賞銀還是被閃花了眼。


    乾隆看著對麵的男人,那個傳說中的丈夫,覺得還是不錯的,相貌威武,虎背熊腰,心裏暗暗點了點頭,再看這個家裏唯一的老人,自己的婆婆,也是個極爽利的婦人,年紀不過四十來歲,聲音洪亮,對乾隆也很是親切,見了麵先問了主子們可好,又囑咐了乾隆一定要好好伺候主子,然後又問了乾隆平日裏過得如何,大家相處得怎樣,之後便打發乾隆去看兩個孩子了。


    乾隆到了隔壁屋裏,看到的是一個玩著小木箭的男孩子和一個比寶珠稍大一些的女孩子,正是這具身體的兒子安巴和女兒果新。


    安巴對母親還有點印象,定定的看了她半天突然間認了出來,大聲叫了聲“額涅”就跑了過來,直直把乾隆撞得後退了好幾步,乾隆在心裏笑嗬嗬的,覺得這小子還是挺壯實的,像滿人家的好兒郎。


    至於果新,生下來沒幾個月就和母親分離,現在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隻是縮在角落裏,哪怕後來哥哥叫了聲“額涅”,她也沒有表現出什麽親近之意來,仍舊躲得遠遠的,小小聲跟著喚了一句額涅。


    乾隆看著果新,隻覺得這孩子小家子氣,哪裏比得了自己的寶珠,便有了些不喜。卻沒想過,人家從尚未記事的時候就再沒見過母親,就算血濃於水,可感情終究也是需要培養的,人家現在沒有見了他扭頭就跑已經很給他麵子了。


    安巴一年多未見母親,便纏著母親一直說說說,乾隆雖然對他沒什麽感情,但總歸這是自己這具身體的兒子,如果他混的不好自己也沒好處,便也告誡他要好好讀書習武,當知道安巴已經開始讀四書,並且還得到先生誇讚的時候,更是得意極了。


    原來的容嬤嬤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可這個不是呀,現在這個可是自小受到嚴格的上書房教導長大的,現在用來指點一個小屁孩的功課,如果不能把那個小屁孩折服,讓他天天用星星眼對著自己,那乾隆也就算是白混了。


    乾隆雖然對兒子還有些辦法,但對女兒就沒有絲毫的法子了。他又不是真的女人,哪裏懂得女孩子的心思,又最是個不耐煩的性子,對著明顯沒什麽感情又還表達能力差勁兒的小丫頭,沒有發脾氣把果新扔出去已經是這些年心性平和了許多的結果了。


    但,這些還算是小case,最讓乾隆頭疼的是晚上。


    晚上?晚上怎麽了?


    晚上他要負責□□,夫妻敦倫呀!


    雖然以前他確實很喜歡夜生活,但那時以前,他還是男兒身,還是皇帝。可現在,看著自己的女兒身,想到一會兒就要被人壓,乾隆淚流滿麵。


    第一夜,拿生薑糊了眼睛,哭著說女兒跟自己不親近,心裏難過,丈夫也不好跟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幹那什麽什麽事,可這種是、招數有一有二不可過三,到了第三天晚上,乾隆躺在床上,悲催的想著,難道自己堂堂的乾隆皇帝,真要做別人的身下人嗎?


    不!就算自己現在是女兒身,可自己還是男兒心,怎麽能夠屈居人下?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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