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勒給我說的話倒是讓我茅塞頓開。


    對啊!這玩意兒說白了就是千年寒玉,散魂刀,聚魂石的合體,既然之前它們能聽我的話,現在這東西應該也會聽話啊。


    我把它摘下來放到手裏,心裏默默的想著,讓它飛起來。


    隻感覺到自己身體裏出現了一股熱熱的氣流,通過心髒傳到了自己的指尖,這戒指在那股力量的支撐下,散發出了紫色的光芒,從我手裏悠悠的升了起來!


    接著我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氣息居然可以和它相呼應,那感覺無法用文字來表述,我的身體變得暖洋洋的,非常舒服,而且心裏有種非常有精神的感覺,之前唯有的一點疲倦也被一掃而空。


    看著它越升越高,我幹脆把底下的手放下,繼續催動力量讓它往天空裏升去。


    “你不是想試試它到底厲不厲害麽,開骨瞳試試唄,要是周圍有個白骨之類的,你看看能不能斂骨聚魂~”


    唐寧對著我說道。


    我心裏一動,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我用意念把升到天空的戒指放下來,戴在了手上,起身走到天台的最邊上,閉上眼睛,默念這骨瞳。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樣,景色依然是同樣的景色,但是看起來居然更加的清晰,原本隔我們很遠的,隻能看到個模糊樣子的樹影,在我刻意的注視下,居然可以看到它上麵一片一片的葉子。


    我心裏突然一驚,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便朝著我們更遠一點的居民樓看去。


    那三層的居民樓離我們大概五百米左右,本身是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在我仔細的觀察下,居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它的陽台上一根一根的欄杆,更驚訝的是,居然連晾在陽台上的衣服上的耐克標記居然都可以看個大概。


    我被這個發現嚇著了,趕緊閉上眼睛關閉了骨瞳。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再去觀察周圍的東西,發現又變成了沒開骨瞳之前的模樣。


    我把這一現象告訴了他們兩個,靳勒想了想,對我說道:“看來這就是戒指的力量之一了,可以讓你在開了骨瞳的情況下看東西更加的清楚,這是好事情。”


    唐寧也在旁邊接著說道:“這樣說來,這東西應該是個金手指啊,恐怕力量不止這一點點吧,應該還有更多的用處,隻是現在我們還沒發現罷了。”


    我們三人討論了一番,便下了樓。


    我心裏百感交集,沒想到這東西居然會有這麽大的用處,看來必須要好好研究下,把它研究透徹,我就不怕素和長戈再玩什麽花花腸子了。


    說不定我還能幫湛柯找到長生續命丸,救醒歸零道人。


    想到這裏,我心裏再次一動,隱隱有種奇怪的感覺。


    這戒指開骨瞳可以把周圍的事物看的更加清楚這點,會不會和地圖有關係?


    我想到地圖上麵繁複的文字,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感覺自己可以看透上麵的東西,找出點別的什麽來。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靳勒和唐寧,他們倆也讚同我的觀點。


    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靳勒開口說道:“那地圖本來就是你們家的祖傳之物,所以別人解不開也是正常。極有可能這地圖的破解之法就隻是針對你們蘇家的,隻有你們家的傳人吃了凝金才能開骨瞳,也隻有結合骨瞳和斂骨神器的威力才能最終破解地圖裏的秘密。”


    我們三個都為這個發現興奮不已,我更是急忙打電話給湛柯,向他解釋了下我的發現還有我們三人的推斷。


    湛柯在電話那邊非常高興,說自己現在正在東北,他打聽到了一個古時候製作機關和墓葬的傳人,本來想帶著地圖去試試能不能解開,聽了我的發現,他當下就決定,等找到那個傳人問過之後,就來和我們匯合。


    我們四個一商量,想到這地圖找到的地方是在四川,極有可能,地圖上的藏藥的地點也在四川,便決定四個人在成都匯合,還能住在唐寧的家裏,行動這些也方便。


    靳勒說他把酒店和工作室的事情處理好,大概需要幾天的時間,所以我和唐寧明天先回去,等他處理完之後再來和我們匯合。


    商量完之後,我們便各自去睡了。


    第二天起來,我們三人回到了西安市區,收拾好行囊,靳勒開車帶著我們馬不停蹄的往機場趕去。


    由於錯過了最近的一班飛機,我們隻能買晚上7點55的機票。


    我本身是個很恐高的人,當天下午坐飛機的時候,我心裏便一直心神不寧,總感覺會出什麽事情,內心極度煩悶,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唐寧看我這樣,不停地安慰我,說沒事,可能是今天一天都在趕路的途中,我的身體有些不適應罷了,休息下就行了。


    我相信了他的話,不停地調整著自己的心情,可是這種感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是越來越嚴重,我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那感覺就像是五伯死之前做的那個夢一樣,心裏好不容易被掰開的大石又壓在了胸口上,讓我越來越喘不過氣。


    下了飛機,已經九點半了,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周圍的出租車也非常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是個帶著黑色帽子的大叔,上車之前詢問他是否到市區他還愛理不理的,一副不想搭我們的模樣。


    那司機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眼,尤其著重的看了看唐寧,這才決定讓我們上車。


    我本身就極度不舒服,也沒有力氣再去找別的出租車了,就算司機態度不好,我們還是坐上了這輛出租車。


    一路上那司機一句話都沒說,他帶著帽子從車頂的後視鏡裏也不太能看清楚他的模樣,可是就算是從飛機上下來,我心裏的不安不僅沒有消散,而且更加的厲害,就算是坐著沒動,我的心跳還是特別的厲害。


    那時候我完全不明白自己為啥那麽不安和難受,後來當事情已經發生,而且無法挽回的時候,我才明白,那時候的不安到底是因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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