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麽名字”


    花容親切的問敏兒的名字,敏兒睜著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花容,驀地一笑,湊近花容使勁的聞,口齒清晰的說到。(.好看的小說)


    “我就敏兒,二姨知道了嗎?是敏兒。”


    似乎怕花容記不住一樣,又重複了一遍,花容好笑的應到。


    “知道了,你叫敏兒,可是你為什麽叫我二姨?大姨是誰?”


    花容無比的好奇,西門月穎好像就她一個表妹,那麽又哪裏多出一個大姨出來的。她絕對不會承認,看到小包子之後,自己有那麽一點點的吃醋。


    眾人的表情突的一變,像是極力的隱藏笑意,玄閔更是差點控製不住,嚴肅的咳了咳嗎,花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待看到小包子的手指著南宮墨時。


    她都想不到自己此刻眼中竟然閃爍著不可置信,還有忍俊不禁的笑意。


    南宮墨拿眼看了她一眼,花容瞬間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有了花容的帶頭,其他人都跟著嘲笑起來,小包子摸摸腦袋,不懂的樣子。


    南宮墨寵溺的看了一眼花容,無奈的接過小包子,小包子沒有在花容身上找到酒,不情不願的嘟著嘴,趴在南宮墨肩頭,嘴裏還喃喃自語。


    “二姨小氣,不給敏兒酒,哼,敏兒不要喜歡二姨了。”


    花容停下笑容,掏出一壇子酒,手裏又多了兩個酒杯,倒了一杯遞到西門月穎的麵前,以眼神詢問,西門月穎淡笑的接過,同時點點頭。


    花容便又到了一杯酒遞給敏兒,閔兒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流著口水討好的看著花容。


    花容一挑眉,說到。


    “二姨是不是很小氣?”


    敏兒從善如流的搖搖頭,大聲的說的道


    “二姨一點也不小氣,敏兒最喜歡二姨了。”


    花容對著南宮墨露出勝利般的笑容,又問道。


    “敏兒能喝的出酒裏的材料嗎?”


    敏兒忙不迭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有些可以,有些不可以。”


    西門月穎笑著幫他解釋。


    “這孩子,隻要是他認識的釀酒材料,喝過一次就能知道,那些不知道的,是因為他不認識罷了。”


    花容點點頭,遞給了敏兒,然後又拿出酒杯,一一拿給眾人喝。


    “快進去吧,真君在裏麵等你。”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話,懷裏的酒壇也被人搶了,花容搓搓手,立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好半響,等心內鎮定之後,花容才抬抬腳,往裏麵走去。


    “老頭子,我回來了。”


    花容刻意大聲的說話,哪知紫藤洞府一片靜寂,她一捏耳朵,走進了懷海真人的那間屋子,熟悉的房子,熟悉的人立刻呈現在眼前。


    老頭子還是這般的風仙道骨,隻不過這胡須究竟是有多久沒有修剪過了,他就這麽坐著,全白的胡須竟然能沿著床上落到地上,估計有他頭發那麽長了。


    雖然看上去是在修煉,但是那氣息一點也不穩,確定不是假裝修煉麽?看到這時,花容嘴角一勾,笑容就溢了出來。隨即眉頭一皺,嘴裏苦巴巴的。嘴裏卻很是歡快的說


    “老頭子,你還要裝多久,我現在可是元嬰期修士了。(.)”


    話音一落,有露出元嬰修士的氣勢出來,懷海真君果然憋不出,偷偷的睜開一隻眼睛,被花容逮個正著。


    “丫頭,你出去一趟倒是有奇遇了,隻害的我這糟老頭子在這裏天天的當心你,吃也吃不好,誰也睡不好的。”


    修道之人還要睡嗎?花容撇撇嘴,沒有與之討論。


    “老頭子,雖然說這返璞歸真是好,但是也不用歸真的這麽厲害吧,看你現在一副老頑童的樣子,弟子還真是為你當心。”


    懷海真君不悅的眯著眼,大叫。


    “怎麽,你這丫頭有意見啊,你這丫頭一走就是這麽多年,哪裏還會惦記這老頭子,哼,見到師父也沒有一副正經的模樣。


    花容低下頭瞅瞅自己,絳紅色的長裙,外罩一套輕紗,墨大哥梳的整整齊齊的發鬢,垂在腦後,哪裏就沒有一副正經的樣子了。


    “老頭子,你可不要轉移話題,你說說,你這胡子多久沒有修剪過了。”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懷海真君幽怨的眸子就看了過來,可憐巴巴的說到。


    “還不是因為昔日你失蹤,哎,我就沒有心情整理這長長的胡須了。”


    花容不僅翻了一個大白眼,無語問天。


    “爺爺,爺爺,敏兒來看你了。”


    西門月穎抱著敏兒進來,懷海真君一見到小包子,立刻露出大大的笑容,連忙自月穎手中接過小包子。


    小包子吧唧兩聲親在懷海真君的臉上,老頭子不但不嫌棄,還一副津津有味的表情。


    “敏兒,真乖,知道看看爺爺,不像某些不孝子弟,一區經年,早就忘記還有一個師父的存在了。”


    一旁的西門月穎狡黠的衝著花容眨眨眼,花容無可奈何的笑著說。


    “哪裏又沒有忘記你了,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惦不惦記你都知道?”


    懷海真君任憑小包子拿起自己手裏的胡須便胡亂的卷成一團,嘴裏還笑嘻嘻的不停。


    花容總算是知道老頭子為什麽不修理胡須了,原來是為了哄小包子玩耍的,話說他到底是有多無聊?看他元嬰後期的修為,上升的也很快啊,怎麽性格卻成這個樣子了,她是在是不解。


    “哼,你八歲開始跟著我了,我難道還會不知道你想什麽?”


    懷海真君冷哼一聲,卻沒有什麽威懾力,不僅西門月穎和花容都麵不變色之外,就連小包子敏兒都沒有一點影響的玩著他手中的胡子。


    “敏兒,敏兒,輕點。”


    可能是敏兒的一用力,懷海真君立馬低聲說道,花容一時之間還有點接受不了。


    “對不起,爺爺。敏兒弄痛你了。”


    小包子顯然很懂事,聽見懷海真君輕聲呼痛,立馬愧疚的道歉,懷海真君一時心肝寶貝肉啊的疼個不停。看的花容嘴角抽搐了數下,才停下來。


    “老頭子真是好記心啊,淺淺要是沒記錯的話,老頭子多數都是要淺淺自己去修煉的啊。”


    花容咬牙切齒的反駁,惹的懷海真君一激動,敏兒粗胖胖的小手裏,立時出現一根白須,懷海真君心疼的看著白須,又不忍責怪敏兒,便一股腦的把怒氣往花容身上撒。


    “蘇淺淺,老夫對你還不夠好嗎?你自己心裏有數,哼,現在來抱怨是不是太晚了些?”


    花容麵不變色的點頭。


    “恩,好像是的,老頭子現在心裏眼裏可都是敏兒,蘇淺淺又算什麽。”


    懷海真君這次連頭也不會的嗆到。


    “算你看的通透,有本事,你也生一個出來啊。”


    花容哼哼了兩聲,沒有說話。現在的老頭子就像一個老頑童一樣,與他爭辯隻會自討苦吃,她可不要做這麽虧本的生意。


    再說了,他的目的很是簡單明了,還不是看著月穎有了敏兒,明明自己比月穎還要早成親,卻一走這麽多年,等回來的時候,月穎早就是敏兒的媽了,自己卻還是孑然一身,可真是會為她考慮周到的。


    “師父放心,墨兒會努力的。”


    花容一個站不穩,差點跌倒在地,腰間便多了一隻手,提醒她。


    “明珠小心。”


    明明笑意十足,卻還是強忍這,花容瞬間氣的咬牙。惱怒的看著南宮墨。


    這場較量以懷海真君完勝,花容老大不願意的回到了莫離洞府。


    洞府門前,一如他們成親時的大紅燈籠高高掛,似乎時時刻刻在提醒兩人是夫妻的事實。


    揮手間,有些舊色的燈籠瞬間消失不見,花容又是一揮手,鮮紅的燈籠懸掛起來,大紅色的綢緞也是重新掛在門框上。


    走進門一揮手之間,又是當日成婚時的情景,隻不過這裏麵確是南宮墨動的手,當日成婚時,她被蒙著頭,隔絕了外麵的一切,包括熱鬧的敲鑼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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