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哎呀,徐大哥救命!徐大哥救命!”


    姐妹倆嬉鬧起來,林海和菲利普麵麵相覷,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對李家欣的身世,菲利普雖然知道的比林海多一,但也無法把她和格格聯係起來。


    舞曲結束以後,已經是中午12。在竹兒的安排下,一個巨大的生日蛋糕被車推進來,清理了中央酒台以後,生日蛋糕被置放於其上。


    外層是一圈淡藍色的花邊,中間覆蓋著潔白的奶油,奶油層上綻開著兩朵粉紅色的花朵,嬌豔欲滴,兩支象征1o歲的大一的蠟燭和兩支代表1歲的一的蠟燭插在蛋糕上。


    在眾人的圍簇下,李家欣幸福的走到了蛋糕前,用火柴燃了蠟燭。


    “姐姐,許一個願吧。”家慰對她。


    家欣雙手合什,在蠟燭停止晃動的瞬間閉上了雙眼,嘴唇微動,過了十秒左右,她睜開眼睛,“好了。”


    “姐姐,我知道你許的是什麽願哦。”家慰笑嘻嘻的。


    “你知道?不會的。”家欣心想:我得那麽聲,你聽不到的。


    家慰玩味的看了林海一眼,仰了仰頭,輕哼了一聲,得意的:“哼,我當然知道。”


    看到她的表情,家欣就知道她的腦袋在胡思亂想些什麽了。其實不隻是她,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想法:難道家欣姐的願望和徐先生有關係?


    雖然他們所想的和她許的願大相徑庭,可是她沒有否認,就讓他們誤會自己和林海的關係,豈不甚好?


    “徐大哥,姐姐許的願,你一定要幫她完成哦。”家慰突然曖mei的對林海。


    “好,家慰,徐大哥答應你,你姐姐的願望,我一定幫助她完成。”林海頭。


    “不許賴皮!”


    “要不要拉鉤?”林海笑著。


    丫頭眼轉一轉,“當然要拉鉤,不過不是和我拉鉤,是和姐姐。”她不由分的拉著兩個人的手,放在一起,家欣和林海無可奈何,相視一笑,隻得拉了一個鉤。


    “誌摩”,家欣親熱的叫著他的名字:“你就這樣答應了,可是你知道我許的是什麽願望嗎?”


    林海將臉湊在她的耳邊,悄聲了四個字:“家欣國盛。”


    家欣許願的聲音雖,但林海的耳朵卻尖得很。


    家欣臉上閃過一絲意外的表情,但很快就消失了,她問道:“你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嗎?”


    林海:“我沒有把握,但我願意和你一起努力。”


    兩人為國為民的一幕落入廳內其他人的眼中,卻完全變了味。她竟然允許他貼在臉頰上話,真的很親密啊。眾人的想法,無不出其左右。


    “切蛋糕了,切蛋糕了。”家慰又叫嚷起來。


    &nbu……”


    家欣切蛋糕的時候,林海拍著手,為她獻上了生日祝福的歌曲,可是很快,他驚訝的現全場竟然隻有他一個人在唱著歌,包括家欣在內,其他人隻是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穿越以來,這種難堪的事不是沒有生過,林海也算有經驗,立刻知道這經典的歌曲恐怕還沒有被譜寫出來。


    “徐大哥,你唱的什麽曲兒呀?挺好聽的。”家慰。


    “哦,這個是我們家鄉的歌曲……不是,是我們那邊的一生日歌曲。”生日歌是外文歌曲,所以林海沒有使用家鄉兩個字,“我們那邊的人過生日,大家一定要唱生日歌為他祝福,這是我們那邊的風俗,所以剛才情不自禁的唱了起來。”


    “哦,那你們那邊過生日還有什麽特別的習慣呢?”


    蛋糕已經切好,家欣為每一個人分了一塊,林海接過蛋糕,笑著道:“在我們那邊,分過蛋糕以後,我們經常把蛋糕上的奶油塗抹在其他人臉上,以這種瘋狂的方式來慶祝生日……哎呀!”


    一堆白花花的奶油敷在了他的臉上。


    “是這樣嗎?”


    林海抹開遮住眼睛的奶油,就看見一張可愛的笑臉,丫頭笑得像個惡魔。


    林海真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可以如此放肆,看來她在家裏一定是一個公主,被溺愛縱容得厲害,以致於調皮起來竟然全不顧後果。不過這種率直的性格倒也並不惹人生恨,或許這就是可愛的特權吧。


    林海也不客氣,直接將手中的蛋糕反扣在家慰的腦袋瓜子上。


    所有人的表情都在那一瞬間定格下來,這一幕實在太驚人了。家慰也驚呆了,她可沒想到林海竟敢幹出這樣的事情來。一怒之下,她又把手上的蛋糕向林海臉上抹去,但林海一溜身,向後退了一步,同時將菲利普拉到身前充當盾牌。


    家慰的蛋糕結結實實的摁在菲利普的臉上。


    “哎呀!”家慰捂著嘴,不知道什麽是好。菲利普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她,其他人出了一陣大笑,其中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笑得最是開心。不過俗話得好:樂極生悲,很快,“啪”的一聲,一塊蛋糕扣在了他的臉上,他憤怒的抹去眼睛上的奶油,睜眼一看,隻見麵前站著一個兩耳招風的青年,這個青年手中拿著一塊亂糟糟的蛋糕,表情看起來有些怯懦,更多的卻是興奮。


    “朱隻,爾安敢如此!”濃眉青年怒喝一聲,立刻予以還擊。


    “哈哈哈!哈哈哈!哎呀!”


    ……


    若是國內的傳統仕子,被人敷得滿臉汙漬估計能羞憤得懸梁自盡,但這些留學生性格都很開朗,反而玩得樂不可支。


    這一場混戰打了5分鍾左右,大家手中的彈藥告竭才停下來,秀上沾滿了奶酪的家欣將剩下的一半蛋糕進行了重新分配,人人有份,但分到的蛋糕已經不能用塊作為單位詞了,而隻能用“片”。


    “徐大哥,你們家鄉的風俗真好玩,不知你們那裏吃蛋糕有沒有奇怪的步驟?”家慰問。


    “有步驟,但是不奇怪。”林海將糕送入口中,一邊咀嚼,一邊含糊的。


    “哦?是什麽步驟?”家慰興趣上來了,忽閃著眼睛。


    “第一步:把嘴張開;第二步:把蛋糕放進去;第三步:把嘴合上。”


    廳內出一陣哄笑,連寡言的菲利普也大笑起來。


    在快樂而又熱烈的氛圍中,時間飛逝如電,不知不覺,劍橋鎮的鍾樓敲響了下午兩的鍾聲,這時已是劍橋大學下午開課的時間了,學生們紛紛向家欣姐妹告辭,林海也不便久留,別過大兩位美女。


    酒侍們開始收拾淩亂的大廳。姐妹倆回到臥室,在浴盆裏洗了一個澡。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家欣在梳妝台前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她白嫩俏麗的容貌好似出水芙蓉一般美麗,但柳葉一般的眉梢卻隱隱透著一絲淡淡的憂愁,過了一會兒,她走出臥室,漫步於雅致的花園。酒會的進展令她感到很意外,她難得的也瘋玩了一次,可是經過了喧鬧以後,現在卻有一些後怕了,因為她是天之驕女,是矜持的,是高傲的,可是那一刻她卻像個瘋丫頭,有一迷失了。


    靜謐的花園可以讓她心情安寧,找回自己,但不知為何,徐先生的音容笑貌總是在她腦海中浮現,揮之不去,驅而複始。


    “為什麽會這樣?”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家欣心中:“難道……我的心已經不再平靜?”


    ……


    “今天的天氣真好啊。”走在劍橋鎮的街道上,林海仰頭望著蔚藍的天空,情不由己的出一聲感歎。


    和家欣約好了第二天開始鍛煉身體,林海決定為兩個人各製一套運動服,他選擇的製衣店是亨利·普爾公司在劍橋鎮的分店。亨利·普爾公司可算是這個時代最大的名牌,在其顧客名單中,世界各地的王公貴族、政要財閥多不勝數,而且它還是英國皇家的指定裁縫店。


    按照一條短褲,一件體恤的模式訂製了兩套運動服;想到自己的休閑西服的衣袖被割了一條口子,又以自己的衣褲為模板,訂製了一套休閑裝。三個裁縫同時開工,在他們裁製衣物的過程中,林海偷閑到鎮上走了一圈,買了些玩意,準備以後送給慕容燕作禮物,又順便在鎮上的匯豐銀行查了查自己的賬戶,結果現胡裏奧為他存入了5oo萬英鎊,寶藏能夠賣到這個價格,令林海感到很愉快。


    下午6,林海回到製衣店,又等了兩個時,幾套衣服才算完工。林海試穿了一下休閑服,他的身材好得很,天生是衣架子,那休閑服又是按照後世的款式來製作,穿在他身上顯得又酷又瀟灑,幾個裁縫看了,連連叫好。


    “多少錢?”林海詢問,停了一下又:“別想蒙我,否則你要後悔。”


    如果對方要價太誇張,他就準備“吃霸王餐”了,他可不相信那幾個裁縫能用剪刀把他戳死。


    其中一個裁縫:“尊敬的客人,您提供的這一套上裝款式非常新穎,為我們的製衣設計提供了非常好的靈感,所以我們不能收你的錢了。此外,為了表示對您的感謝,我們準備贈送您一張金卡,以後您就是我們的貴賓了,隻要是我們亨利·普爾公司的製衣店,你都可以享受5折優惠。”


    林海本來不打算接受金卡,不就是製衣的時候打折嗎?他又不缺那幾個錢,可是當那位裁縫從抽屜裏取出金卡時,他改變主意了。


    這的確是一張金卡,用純金打造的卡片。它靜靜的躺在一個銀質圓盤中,散出一道道璀璨的金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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