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一向認為自己的槍法很不錯,她可以輕易命中五十米開外的蘋果,但是很可惜,這一槍意外的沒打中。


    輕微的槍響,子彈離膛而出,然而就在這時,林海突然一彎腰,子彈貼著頭打空了。


    女郎愣了一下,看見林海蹲下來將掉落在地麵的畫筆撿了起來。


    “真倒黴,畫得好好的畫筆卻掉了。”林海罵嚷了一句。


    女郎心中冷冷的道:“你還倒黴?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若不是畫筆掉了,就該是你的腦袋掉了。”


    黑洞洞的槍口再一次瞄準了林海,槍口閃出火花,又一枚子彈飛出槍管。可巧的是,林海正好在同時移動畫板,他的身體稍稍轉了一角度,這一槍又沒打著。


    女郎明顯的一呆,這真的是巧合嗎?


    為了便於叢林作戰,槍管經過了消音處理,但直到馬克沁完善消音技術以前,槍械的消音處理的效果都不算好,除非聽力很差,否則三十米距離的槍聲應該能夠聽到。再結合兩次射擊都被湊巧閃避的情況,女郎突然想到一個驚人的可能:或許這個男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射擊他,他的兩次閃避不是巧合,而是在戲弄自己!


    女郎麵巾下的臉色刹那間變白了,一半是震驚,一半是生氣。她決定不再隱藏,要麵對麵解決這件事,她端著槍瞄著林海,從大樹後走了出來。


    “喂,畫畫的,你是什麽人,到林子裏來幹什麽?”女人向林海喝道。


    女人的聲音很動聽,很有磁性,令人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她使用的是阿拉伯語,就是哈桑對著慕容燕吟詩時用那種嘰裏呱啦的語言,林海覺得這比畢加索的畫還要難以理解,他笑嘻嘻的用英文問:“姐,你在什麽?”


    被人用槍指著卻沒有絲毫的緊張,這個人有恃無恐的程度令人驚訝,女人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先這一定是個壞人,然後這個壞人剛才一直在作弄自己。


    “我問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到這裏來?”女人用英語。


    “美女,你的這個問題很笨,我到這裏來的原因不是很明顯嗎?”林海笑嘻嘻的舉了舉畫筆:“我是來作畫的。”


    “你是英國人的探子,到這裏來刺探軍情,你畫的是地形圖。”女人冷冷的。


    “英國人的探子?哦,天啊,我怎麽可能是英國人的探子?”林海雙手連連搖晃,急忙辯解:“姐你看走眼了,我是一個中國人,一個畫家,我來到美麗的尼羅河是來寫生的,我畫的也不是什麽地形圖,而是風景,還有……還有藝術。”


    女人以不相信的目光盯著林海,心想:還自己是畫家,可是你哪裏有畫家的那種頹廢氣質?


    “站一邊去,讓我看看你畫的什麽?”女人拿槍指了指林海。


    林海急忙把畫架子擋住,“別,別看,這不能給你看。”


    “站一邊去,否則我開槍了!”女人喝道。


    林海無奈,走向一邊,口中喃喃道:“你會後悔的……”


    女人一邊盯著林海,防止他逃跑,一邊謹慎的走向畫架。她伸手將畫架轉了一個角度,讓畫紙展現在自己麵前。她看到了什麽?美麗的尼羅河,美麗的景色,還有一個——美麗的女人。


    這個女人站在尼羅河邊,赤身**,**上還掛著水珠,顯然是剛從河中沐浴出來。她的身材好得不得了,大約是34、23、34,誤差不過1厘米。比較特別的是,她雖然光著屁股,可是卻蒙著麵紗,戴著頭巾。


    女郎的胸脯急劇起伏,顯然已經被氣得快崩潰了,瞄著林海的步槍出一聲低沉的聲音,一顆子彈含恨飛向林海的腦袋。


    林海雖然吊兒郎當,可是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女人扣著扳機的手,隨著她的手指一動,林海的頭向側後方偏了一偏,他不但躲過了這一槍,而且還躲得很瀟灑。


    “姐,俗話事不過三,你已經射擊了我三次了,請你停止這種粗魯的行為,否則我會狠狠的教訓你,讓你知道作為一個淑女應有的禮儀。”


    女人已經停不下來了,不打死這個可惡的色狼她絕不會幹休,填彈、拉栓,一氣嗬成,一聲嬌喝,呯的一聲,子彈再次轟向林海。林海斜跨一步,躲過子彈,衝到女人身前。女人正在準備再次填彈,隻見人影一晃,手中的步槍不見了蹤影。


    林海端詳著手中槍,這支槍雖然是老式來複槍,每次擊都需要填裝子彈,但製作得很精密,保養得也很好,看起來還像是嶄新的。這個女人非常愛惜自己的用槍。


    “惡賊!”女人低斥一聲,右手呈刀掌向林海的脖子斬過來,她的動作很快,但在林海眼中卻與慢鏡頭播放無異,林海左手伸出,準確的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好嫩的手。”林海嘻嘻一笑,手指輕輕在手腕的皮膚上摩挲。


    女人一咬牙,左手反身一掌切向林海,林海輕巧的躲過,抓著女人手腕的左手稍稍用力一扭,將女人的手抬高到後頸部位,女人吃痛之下哼了一聲,渾身力氣一瞬間就消失得不剩絲毫。


    “你……混蛋!阿蒙神會懲罰你!”


    “切,我連玉皇大帝都不怕,還怕你們埃及的神?”


    在兩人周圍有一個很大的石丘,在女人反抗和咒罵聲中,林海押著女人來到石丘前,pia的一聲將她俯身按在石麵上。從身後俯視這個女人,她的屁股又圓又大,繃得緊緊的,還不停的扭動,堪稱極品啊,林海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沫。


    “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子?千萬別是那種後麵看一枝花,前麵看嚇退千軍萬馬的類型……”林海心念一動,將步槍放好,伸出右手去揭她的麵紗。就在手指剛剛接觸到她的臉頰時,林海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手指也同時停了下來。


    “喂,我妞,你們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規定,比如被男人揭了麵紗非得嫁給他,不然就得自殺?”


    “沒有!”女人憤怒的。


    “那我就放心了。”林海的手指拈住麵紗的角,將它扯了下來。


    見過了慕容燕的嫵媚,李家欣的高貴,對於美麗的女人,林海自認為已經有相當不錯的免疫力,但這個女人的美麗仍然令他在短瞬間恍然失神。由於長期佩戴麵紗,她的臉比體色還要更白皙。她高鼻深目,麵部輪廓清晰俊美,是典型的高加索美人的風格,她含恨的臉頰上帶著一股子英氣,很容易激起作為雄性的男人想要征服她的yu望。


    女人腦子裏嗡的一聲,一下就呆住了,她萬萬沒想到林海會揭開她的麵紗。雖然的確沒有那些古怪的規定,但傳承自阿拉伯的習俗卻讓一些埃及婦女認為麵紗就和自己的衣服一樣,是用於遮掩身體的,隻能由自己揭下來,就算是自己的丈夫做這樣的事情都會令她們感到害羞。林海揭下她的麵紗對她造成的屈辱和扒下她的衣服並無二致。


    “我殺了你!”女人又急又怒,右手向後反抓。由於她的左手被林海提的很高,這一下其實是很危險的,很容易將她的左手臂扭斷,但她盛怒之下已經顧不得這麽多。


    這個女人凶悍到如此境界倒是林海意料之外的,他可不想真的把她的胳膊弄斷,隻好鬆開了她的左手。女人重獲自由。呀的一聲尖叫,雙手掐向林海的脖子。林海雙手分別抓住女人的兩隻手腕,將女人仰麵朝天重重按倒在巨石上。


    女人幾乎是摔在石麵上的,巨大的衝擊力令她頭昏眼花,金星亂顫,好一會兒清醒過來,卻現一個可怕的事實,林海竟然按著她的雙手,身體幾乎是壓在她的軀體上。女人眼前一黑,差暈了過去。


    “你這個惡賊,我和你拚了!”女人的膝蓋撞向林海的腹,林海嚇了一跳,這裏可不能受傷,否則就要成不孝之人了。急忙伸開雙腿將她的兩隻美腿夾住,這時女人渾身上下都已動彈不得,不過她卻不願認輸,尤自作著無謂的反抗,她的嬌軀像泥鰍一樣在石麵上撲騰起來。由於她的雙手被林海高高的按在頭,胸部本來就挺得厲害,這一撲騰之下,兩隻乳峰不停的撞擊在林海的胸口。


    於是林海的熱血開始撲騰起來。


    “別動!你這是在誘惑老子犯罪!”林海向女人怒喝道。


    林海真的很想犯罪,但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時機,因為這個女人很可能是反抗軍的戰士,如果自己幹了她,和反抗軍交談就會困難重重,自己不能因失大。而且他也不願意用強迫的手段,他喜歡兩情相悅的交融,而不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上。


    無論多麽厲害的女人始終是女人,相對於男人,她們是出於弱勢的。她們可以用強硬和冷漠來武裝自己,但事實上,遠不如用柔弱來武裝自己更加強大。林海這一聲攜帶著命令口吻和主宰氣場的怒吼立刻將女人震懾住了,她喘著氣,兩眼略帶驚恐的瞪著林海,不出話來。


    “你……可不可以放開我?”過了一會兒,女人低聲道。她的口氣已經變得軟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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