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於鋒一直以為擁有古幣的自己有多麽多麽牛,但直到今天他和古幣失去聯係才知道沒有古幣自己一文不值,這幾個月若不是有古幣存在自己還能如此風光?答案是否定的,沒有古幣自己就是一個窮屌絲,每天坐在電腦旁玩遊戲打怪獸,於鋒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古幣會消失,此時走到絕路的他才知道古幣也不是萬能的,至少有東西能阻礙它與自己聯係,於鋒看著大陣,如果沒有這個大陣自己便有辦法將六個人擊敗,可惜不會有如果。[]


    於鋒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還有好多事情沒去處理,他還有很多東西放不下,可是看到自己逐漸消失的內力他知道沒有可是,自己注定還要死去,不知道自己死了、不見了、消失了依伊會不會著急,以後會不會被人欺負,還有舒一晴、楊會、翁詩音,可是如果自己死了這些東西也將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但願還有地府,自己的魂魄能帶著古幣到地府自己就還有從新來過的機會,不過於鋒還是不想死,所以麵對對方的攻擊他隻能躲閃,但是隨著躲閃次數的不斷增多他體內的內力也幾乎見底,體外的護罩也慢慢變弱。淩波微步的速度也大打折扣。


    "要結束了麽?"於鋒絕望的再次使用淩波微步,因為體內的內力已經見底,意思就是下一次的攻擊自己已經沒有能力躲過。


    身體一抖於鋒無力的跌倒在地,此時他已手無縛雞之力,陳義見目的達成並沒有急著動手直接殺了於鋒,而是一腳揣在了於鋒的胸口,強大的腳力將於鋒踹飛。


    "砰~”


    於鋒的身子撞到陣壁停了下來,一大口鮮血不要錢的吐了出來,於鋒靠在陣壁上大口的喘氣,肚腹中此時已經是翻江倒海說不出的難受,於鋒苦笑自己空有世間最神奇的寶貝卻要死在這種地方,他不服真的不服,若不是這個陣法就憑這五個人還沒有辦法將自己逼到這種地步,他們能贏靠的也就是這個陣法而已,這世間沒有什麽公平不公平,就像於鋒能得到古幣的認可一樣,憑什麽億萬人當中就你得到了古幣,這公平麽?對於億萬人來說這公平麽?這不公平,所以世間沒有對與錯也沒有公不公平。


    雖然於鋒內力耗盡,但本身的體質已經相當不錯了,所以陳義這一腳並沒有踹死他,但於鋒同樣不好受,非常不好受,陳義含恨的走到於鋒身前,再次幾腳踹去。


    因為陣壁的原因於鋒不會倒飛出去,他卷著身子倒在地上全身幾乎已經散架,多處肋骨碎裂,這換做一般人恐怕已經死了。


    陣外的黑影還在串動,口中不斷的念叨著:"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於鋒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本能的他抱住頭部,此時他已是口不能言,他不知道魔教的人會不會報複自己身邊的人,父母、依伊等等會不會因為自己而被連累,隨著胸前一根骨頭崩裂帶來的巨痛感讓於鋒意識清晰了一些。


    "去死吧。"似乎是已經打夠了,陳義已經沒有興趣在玩弄下去,鬼手一伸直奔於鋒的胸口而去。


    "以血為咒--噬陣。"陣外的玄山終於將符陣布置好,有了這個符陣在他的玄術的威力將提高數倍,這樣才能破開六合離歡鎖魂陣,不過這符陣乃是玄家禁術,施術者必死!


    "轟轟~"六合離歡鎖魂陣隨著兩聲轟響破去,但倒在血泊中的於鋒卻沒有一絲力氣催動古幣和戒指。


    "玄真之術?"陳義皺了皺眉,沒想到至今還能見識到玄真之術,但陳義沒打算停手,即便大陣破了可於鋒已經是油盡燈枯,隻要自己一掌就能將其毀滅,至於這個使用玄真之術的人等料理了於鋒之後再作打算。(.好看的小說)


    陳義原本停頓的手掌再次發力,這次為除後患他直接拍向於鋒的腦部。


    "休想。"知道自己必死玄山也就沒有多少顧慮,手指在自己胸前揮動,厲聲大吼:"以肉身為咒--束縛。”


    蓄勢待發的陳義頓時被束縛在原地無法動彈,他不知道玄術竟然如此厲害,能然能將自己定住,這真的讓他大吃一驚,他的身後五個長老和陳義一樣吃驚,這種仙人之法真的存在麽?


    玄山出手務求一擊必中,不然自己死了還救不了於鋒,這個束縛隻能纏住敵人一分鍾,以肉身為咒這門玄術施術者肉身盡毀,施術者死時肉身將蕩然無存,這照樣也是一門禁術。因為必死玄山出手也就沒有要有太多顧慮了。


    "於兄,你的大恩玄山隻有用這條命相還了,忘你能交我兒玄術,讓他將我玄真家的玄術發揚光大,玄山拜謝。"玄山單膝跪地對著於鋒喊道,接著起身麵部猙獰的看著魔教六人吼道:"今天就讓我玄山瘋狂一把吧。”


    於鋒倒在地上,雨水將其淋濕,他想說話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來,身體也未能動分毫,他們想到竟然會是玄山救了自己,而且看他的樣子是想和魔教的人同歸於盡,他想喊、他想吼可是啞口無言,此處無聲勝有聲。


    玄山的手指在滴血,因為先前布陣他已經耗去不少,剛剛有連續施了兩個符術,傷口根本沒有時間愈合,見時間差不多了玄山伸出手指淩空畫了數個符咒,符咒生成便飛了出去落到玄山插的幾個陣旗上,玄山用牙將其餘的九個手指咬破,鮮血流出卻發出淡淡的光芒,玄山冷笑,這是玄家玄術的最高奧義,唯有保護最重要的人才會使用,以前玄山沒辦法發出來,可是自從於鋒給了他《玄術奧義》後這一招已經可以單獨完成了。


    玄山雙手伸出讓十指浮空,指頭上三銀七黃十道光芒看起來格外瘮人,玄山看了看於鋒在看了看魔教的幾位長老,閉上眼睛一滴淚水滑落,突然眼睛瞪開,麵膜猙獰的大吼道:"以三魂七魄為咒--焚滅蒼生。”


    "不好。”


    見玄山發出的大招陳義暗道遭了,正巧這時已經能動,千鈞一發之際陳義使出魔教致密之術--終極血遁,終極血遁乃是魔教保命的秘法,比血盾高級多了,這一遁能直接遁到百裏之外,且能化去所有自身正在承受的傷害,不過使用這秘法代價相當大,首先半條命已經不在,使用者壽命將減少數十年且終身無法用內力,至此變成普通人一個,雖然代價很大但陳義還是第一時間使用了,為了保命所有代價都能接受。


    陳義遠遁百裏,可其他五個長老卻瞬間被靈火毀滅,連一片灰塵都不曾留下。


    玄山艱難的將頭轉向於鋒,想說話卻發現根本說不出來,來時他已經跟妻子說自己有去無回了,家裏他不用擔心,從此自己將不入輪回完全消失在天地間,可他不後悔。


    雨水擊打著玄山的身體,突然玄山的整個身子瞬間崩潰化成片片碎渣,最後消失在這人世間,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十道光芒出現,緩緩升空,就要消失不見,這是玄山的三魂七魄,看著暗淡的程度似乎馬上就要消失了。


    廣場一邊的一棟大廈上,夏芷霜和朱雀兩人立在雨中,體外一層護罩將雨水擋開。


    "既然是玄武爺爺的小法術?"夏芷霜愣了愣道:"難道是玄武爺爺的後人,總之和玄武爺爺有關係,罷了我就救你一救。”


    夏芷霜手中突然多出個漆黑的小葫蘆,葫蘆很小很小和雞蛋差不多,也不知道這是真的葫蘆還是假的葫蘆,夏芷霜口中念著咒語,接著將葫蘆丟出,厲聲一喝:"收。”


    隻見葫蘆被夏芷霜丟到空中不斷地旋轉,接著玄山的三魂七魄就被葫蘆收入其中。葫蘆回到夏芷霜的手中接著就不見了。


    "既然是魔教的人。"夏芷霜皺了皺眉,道:"一個小小的魔教也敢如此仗勢欺人,朱雀婆婆你去一趟魔教,給他們一個警告。”


    "是,小姐。"朱雀隱身突兀的消失在樓頂。


    夏芷霜看著躺在雨中的於鋒,此時於鋒已經暈過去了,傾盆大雨不斷的擊打著他,可是他卻一動未動。


    "我究竟要不要將你帶回去呢?"夏芷霜看著於鋒喃喃說道。


    "反正朱雀婆婆也不在,留你一晚應該沒什麽事。"夏芷霜身影一閃出現在於鋒的身邊。


    夏芷霜的房間中,於鋒平躺在夏芷霜的大床上仍然不省人事,他身上的傷很重蘇醒恐怕沒那麽容易。


    夏芷霜拿出一個聖丹放入於鋒的口中,看著於鋒有些帥氣的臉說道:"明明是個凡人為何會讓我看不透呢,你的身上究竟有什麽秘密,我是真的很好奇呢。”


    夜、已深,夏芷霜將於鋒身上的衣服都換了下來,並將其擦幹,於鋒的整個身子就被夏芷霜看去,夏芷霜也是麵紅耳赤,最後將一件寬大的睡衣為其穿上後才長長的出了口氣,第一次看到男孩身子真的和女孩的不一樣,夏芷霜臉紅的依偎在於鋒的懷中甜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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