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中,葉榮十分吃驚,不管眼前的中年人是不是思泉的老板,他這個條件給的可確實是不錯,葉榮開車十幾二十年技術沒話說,可每個月憑借開車的工資也就在4000-5000左右,好家夥這一下就漲了十倍,這是什麽概念?


    "我…我選擇開車。"不管真假葉榮都選擇了相信,為了月收入五萬元的工作他不得不信,要知道現在的家多需要這筆錢來維持。


    宋鑫衝著於鋒笑了笑道:"那正好我帶你去公司登個記,這樣你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酒店門口,宋鑫對著於鋒說道:"鋒哥,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慢慢回去就行了。"於鋒拒絕了宋鑫的好意。


    "那我帶葉兄弟先回去了。”


    看著兩人離開,於鋒心也算放了下來,自己能做的也就隻有這麽多了,轉身向著自己的校園走去,才想起不是和翁詩音說好一起吃晚飯了麽?看看時間已經八點過了於鋒長歎,自己什麽時候記性變差了。


    看著宋鑫離開,酒店老板站在門口,長歎一聲道:"我要真有這麽一個兄弟該多好,哎~演戲畢竟是演戲,算了不去想他了,我現在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想太多沒意思。”


    盡管找打了工作但葉黎還是走路回家,畫社給的報酬很高,保底工資6000,外加績效打賞等等一個月能拿到萬八千的應該不難,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媽媽。


    轉過前麵的彎兒就能到自己的家了,葉黎有些迫不及待,所以腳下的速度也就不知不覺之中加快了。


    轉過彎兒的葉黎突然愣在原地,她看到了什麽?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在樓下眺望?這怎麽可能?醫生說母親不是終生都無法下地麽?怎麽會?


    "媽,你怎麽了?"葉黎擔心的上前問道。


    葉母見女兒回來也很高興,這一切原來都不是夢,都是真的,葉母抱著自己的女兒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睡一覺竟然能下地了,全身上下一點痛楚都沒有,好像我的病好了。”


    "啊?"葉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癱瘓睡一覺就好了?


    "我依稀記得,你走之後有個人來到我家,給了我兩顆丹藥說隻要我吃了這丹藥我的病就會好,接著他就將丹藥送到我口中,接著我就美.美的睡了一覺,等我醒了我發現我真的好了。"葉母有些激動的說道。


    葉黎不敢相信的說道:"媽,你記得那人的樣子麽?”


    "不記得,我的印象有些模糊。"葉母想了想說道。


    葉黎突然想起什麽說道:"媽,是不是老天爺見我們家太可憐,所以動了惻隱之心,讓我們從痛苦中掙紮出來?”


    "可能吧,不行若是明天我還能動,我一定要去廟中拜菩薩。"葉母認真的說道。


    "明天下午我陪你去,媽你不知道,今天我和天府最大的一家漫畫社簽約了,月收入不少於八千,還有自己的工作室和團隊,今天我們家真是雙喜臨門,不知道爸爸知道了會怎麽高興呢。"葉黎高興的說道。


    第二天,於鋒仍然沒見張莉來上課,問了代課老師也不知道張莉家究竟是怎麽了,今天桌子中的漫畫依舊還在,回頭望去葉黎也已經在昨天的位置上開畫了,突然抬起頭見於鋒正看著自己葉黎立馬低頭,再次抬頭的時候卻發現於鋒已經躺在桌子上,葉黎沉沉的出了口氣,或許剛剛那隻是一個巧合而已。


    下了課,於鋒給張莉打電話,沒有她上課於鋒覺得大學簡直是淡而無味,電話通了但無人接聽,於鋒不放心再次打了過去,這次過了好久電話才被接起,不過電話那邊說話的卻不是張莉,而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婦女,於鋒愣了愣道:"喂,您好請問張莉在麽?”


    電話那邊的婦女說道:"你找莉莉啊,他在派出所呢。”


    "阿姨你是?"於鋒問道。


    "我是莉莉的嬸子。"電話那邊傳來了婦女的聲音。


    "阿,嬸嬸你好,我是張莉的同事,請問張莉老師家中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於鋒關心的問道。


    "哎~"電話那邊歎了口氣道:"大事情,張莉的父親坐牢了,可憐啊…”


    原來張莉家住資市,資市一個黑幫的小頭目老早就看上了張莉,可張莉在麽可能喜歡上一個混混,所以老遠的來到天府教書,那個小頭目為了逼迫張莉回來就給她下了個套,張莉的父親一天下班回家卻被人用木棒打暈,當他醒來的時侯自己的身子已經被扒光,身邊還有個裸女在睡覺,當他剛要起身的時候派出所的竟然來了,接著那個裸女硬說張父強奸了她。


    就這樣張莉沒辦法隻好回到了資市,沒辦法若那個女人告父親那父親必定要坐牢,這時那個小混混說能幫她解決這件事,不過作為條件張莉必須跟著他,現在張莉正在派出所跟所長交涉。


    於鋒笑了笑這明顯就是一個圈套,這是黑社會跟派出所共同演的一場戲,任張莉說破嘴皮也不可能有效果,除非答應那個混混小頭目的要求,不然她的父親不可能被放出來。


    於鋒從張莉嬸嬸要到了張莉家的地址,然後向代課老師請假,下午就坐上了前往資市的火車,這個問題不解決張莉估計這輩子都不能給自己上課,這可不是於鋒想要的,再說自己看了人家的屁股那麽久怎麽會不給人家的好處呢。


    來到張莉家的樓下已經天黑了,按照地址於鋒按響了張莉家的門鈴,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於鋒友善的笑了笑道:"你好,我找張莉。”


    "你是莉莉的同事?"婦女吃驚的說道,這下午才剛剛打過電話這人就來了,這也太快了,不過這麽年輕的一個小夥子真的是莉莉的同事?


    "你是張莉的嬸嬸?"其實於鋒早就聽出了,隻是沒有說出來。


    "張莉回來了麽?"於鋒被請到屋中,張莉家還是不錯,三室一廳標準的小康家庭,但也隻是小康而已,這樣的家庭在有錢有權人眼中根本不堪一擊,張父就是最好的例子。


    "還沒有,派出所不肯放人,那個女人一直吵鬧著要告張老哥,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嬸嬸撇著嘴說道。


    "你能陪我去趟派出所麽?"於鋒不想和嬸嬸多說,現在找到張莉才是真的。


    "哦哦,好,派出所離這兒不遠,我騎自行車帶你去。"嬸嬸大方的說道。


    "不用了嬸嬸,我騎你說路。"於鋒看著嬸嬸胖胖的體格,估計她自己騎都費勁還帶自己?那等她騎到派出所都得多少時間了。


    雖然嬸嬸很重,但於鋒的腳力可不是蓋的,十分鍾不到就來到了派出所。


    遠遠的於鋒就看到張莉和一個中年女性一起從派出所中出來,看她們垂頭歎氣的樣子應該談判無果,幾天不見張莉顯得滄桑了不少。


    "張莉。"於鋒停下車,然後上前喊道。


    "於鋒,你怎麽在這裏?"張莉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科代表會來這裏,有些吃驚的說道。


    於鋒笑著說道:"聽說你家裏出事了,所以我來看看能不能幫忙。”


    張莉顯然有些不悅,道:"你幫不上忙,趕緊回去別耽誤了學習。"張莉雖然很高興有這麽個學生關心自己,但他知道這件事於鋒插不上手,父親已經被捉奸在床,雖然她相信父親是被冤枉的,但問題是法官不相信,若上法庭父親隻有坐牢這個下場,而且父親估計也很難再抬起頭,相鄰們會怎麽看,一個強奸犯誰願意結交。


    於鋒笑了笑說道:"老師,我問你這事你解決了麽?”


    "還沒有。"張莉失落的低著頭,接著抬起頭說道:"但是我總會想出辦法的。”


    "辦法?"於鋒無奈的笑道:"難道你的辦法就是嫁給那個混混?”


    "你…你怎麽知道?"張莉奇怪的問道,突然想起他是和自己嬸嬸一起來的,那八成是自己多嘴的嬸嬸說的,張莉繼續說道:"我和誰結婚不用你管,再說我相信人間自有公平在我,我父親沒做過就不應該受到懲罰,這是一個陷阱。”


    "還公平在?"於鋒笑著說道:"這時間哪兒有那麽多公平,再說你以為你父親這件事真的那麽簡單?你不笨為何不想想,你父親好好的沒惹過誰為何會有人向他下手?為何你父親剛要走警察就上門捉奸?為何派出所遲遲不肯立案所長一拖再拖?為何被強奸的女人隻是在嘴上說要告你父親而不是直接去告?為何那個混混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說能解決這件事?這明顯就是派出所和那個順順一起設計好的,為的就是等你就範。”


    所謂當局者迷,現在張莉就是當局者,因為深陷其中所以很多事情想不透徹,而於鋒就是那個旁觀者清,於鋒的一席話讓張莉瞬間明白其中的真相,於鋒說的沒有錯,這就是一次針對自己的陷阱,套住自己無法自拔。


    *你妹,今天本來寫了兩章的,可是忘記帶優盤,所以隻能明天再更了,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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