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派出所的氣氛很緊張,所內所外數股強大的勢力集解在一起,這些勢力放在任何地方都無法被人忽視。


    派出所門前的水泥台階上,花少斌陳豹與舒一山和一群至少是團長的解放軍戰士蹲在地上吸煙。


    "一山,你這些都是你的小弟?"花少斌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看著花少斌一夥人說道。


    舒一山自從成為兵皇之後他在軍中的地位是越來越高了,現在即便是一些地方上的軍長很多話都要聽他的,一般隻要亮出身份出來軍隊上的人都要給點麵子給他,這不天府軍區一亮身份就帶出那麽多的人,而卻光是團長以上的就由十幾個,那麽牛逼的陣容平常人一般也就隻有在電視上看一看了。


    舒一山笑了笑說道:"什麽小弟,都是天府當兵,我一亮出身份說有事求助就都跟著過來了,他們都想見識一下鋒哥的厲害呢。”


    "那倒是,沒有鋒哥肯定就沒有現在的我們,你說是麽一山。"陳豹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喃喃說道。


    "那是必須的。"舒一山微笑一聲說道:"所以我們永遠也不要做出對不起鋒哥的事情,否則我會親手料理了他。”


    "不用你說,誰要是敢對不起鋒哥我們五兄弟就是死也要帶上他。"花少斌微笑著說道。


    舒一山點點頭跟著身邊的幾個軍隊中的高官說道:"以後血鋒幫有什麽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們可不要不聞不問啊。”


    "放心吧舒哥,小菜一碟的事情,在整個sc我們幾個都能說上些話。"一個團長笑著說道。


    "是啊,舒哥您這樣說太見外了。"另一個團長也微笑著說道。


    舒一山現在是兵皇隸屬華夏軍隊總部管轄,可以說舒一山在整個華夏軍隊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別說這些小小的團長,就是天府的司令來了焉能不賣舒一山幾分麵子?


    "嗯,一會鋒哥出來讓鋒哥請大家喝酒,鋒哥的酒在別的地方可是喝不到的哦。"舒一山向往著說道。


    "那感情好,正好饞酒了……”


    派出所的臨時牢房中,何勝全額頭豆大的汗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麵,他想跑卻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那個機會,況且自己就算自己能逃走可是後果呢?或許會連累自己的家人也說不一定,何勝全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後果,他悔恨可是卻無人聆聽。


    "把房門打開吧。"何勝全知道自己鬥不過麵前這個年輕人,他也有想過挾持這個年輕人而逃走,甚至同歸於盡可是他放棄了這個打算他不想後半身都在通緝中度過,也不想自己的子女受到太多白眼和監視,所以他放棄了那個瘋狂的想法。


    於鋒笑了笑說道:"何所長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可是你還是選擇了滅亡,不過剛剛你的選擇是對的,你若是真的想要挾持我而逃走不禁你走不了,你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你這次選擇沒有錯,你放心這次你不會連累你的家人。”


    "嘶~"何勝全深吸一口氣,自己的想法怎麽會被這個年輕人看出?自己雖然不是什麽大官但畢竟在所長的位置上呆了十幾年,早就能喜怒不形於色,這個年輕人怎麽看得出來?他是猜的麽?不過看著年輕人自信的樣子視乎不太像啊。


    於鋒微笑著將手放在鐵欄上,不見他如何用力鋼筋做的鐵欄就慢慢變形,最後一個寬約多半米的空隙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所有人異常吃驚這還是人麽?這鐵欄即便三五個大漢也無法撼動半分,這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掰開了?


    於鋒從空隙中閑庭信步的走了出來,看著早已吃驚不已的一群警察冷哼一聲道:"如果你真有那個打算那麽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


    所有警察驚呆的站在原地,麵前年輕人的一哼讓他們全身瞬間麻木,現在這群警察才知道麵前年輕人的能力,現在他要想弄死自己自己根本無法反抗,這就是差距,人家一聲冷哼能讓你失去戰鬥力那麽人家說不定吐口吐沫都能淹死你。


    "把我的嶽父大人放了,然後自己去自首,不要等到我來揭發你們。"於鋒對著何勝全和一群以何勝全為首的警察說道。


    "走吧,難道還想在和我住一晚?"於鋒回過頭看著張莉笑著說道。


    張莉臉色通紅,於鋒那句我的嶽父大人讓她羞澀難耐,心道:"誰是你嶽父大人。”


    張莉還是走出了牢房,路過於鋒掰開的空隙時張莉用手摸了摸鐵欄杆,手心的冰冷讓她知道這的確是鋼鐵做的,她抬頭看了一眼於鋒不知道自己這個學生如何做到的。


    "怎麽李大哥還想呆在這裏?"於鋒再次轉身應為他發現李剛根本未動,於鋒笑著說道:"李大哥我保你無罪,難道你還想死?”


    "保你無罪。"已經愣神的李剛口中喃喃說道,突然他像是被什麽驚醒一樣,大聲說道:"不不不,我才不想死,於兄弟我與你一起出去。”


    緩過神來的李剛心頭大喜,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叫於鋒的全能通天且黑白兩道都有著無與倫比的能力,他說保自己無罪就絕對沒有問題,李剛不傻雖然老婆死了但自己還有家人還有孩子,若能不死那感情好。


    隨著於鋒走出牢房來到派出所的大廳中,李剛和張莉心中有些忐忑,特別是看見派出所大院中那一群人時心中的震驚更是無以複加了,這群人一看就是久居上位者的高官,看他們一身的氣勢就能猜出一二,剛剛那個協警說的省長和省委書記應該就是站在人群中最前麵的兩個吧。


    "衛書記,省長大人見到你們真高興啊~"於鋒走在最前麵見到兩人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就給了彼此一個大大的擁抱。


    "於兄弟我們也很高興見到你啊,不過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場合。"衛書記冷汗淋淋,媽的你以為我想見你,還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不過看著外麵那裏一層外一層的黑社會和全副武裝的解放軍戰士時他知道這個於鋒絕對不止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竟然能輕易的調動地方軍而且看著外麵抽煙的一群士兵那各各都是團長級別的,這就說明這個於鋒絕對不簡單。


    "沒關係,相遇即是緣分,不過衛書記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於鋒微笑著說道。


    "沒什麽方便不方便的,小兄弟你說就是了。"衛書記一臉平靜的說道。


    之後於鋒將李剛的情況跟衛書記和省長匯報了一遍,兩人雖然有些為難但還是點頭同意,沒辦法人家有掌握你生死的權利,你不妥協也不行啊。


    "省長書記這些年為sc的發展盡心盡力,也留下了一身的隱患,作為你們子民的一員我也深感心痛,所以特地準備了兩顆丹藥送給二位,這是兩顆祛病丹,隻要吃下這丹藥便會驅除身體上所有的病患,即便是癌症也能驅除,就送給二位作為我對於二位的感謝吧。"於鋒嗬嗬一笑將兩顆丹藥遞到兩人的手中。


    "有那麽神奇的丹藥?"兩人顯然有些不信。


    "放心吧兩位,藥到病除且沒有任何副作用,若是不相信兩位現在就可以服下。"於鋒平靜的說道:"不過這丹藥就隻有一顆,什麽時候服用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那我就試試。"常年加班的衛書記胃病和肺病是他的痛楚,因為加班喜歡吸煙的他一天至少一包煙,這樣都覺得不過癮,但是為了身體他一直壓抑著,一天一包已經是極限了,再多這身體就受不了了。


    衛書記將丹藥放入口中,丹藥入口即化,接著他能明確的感覺到自身的變化,一會兒自己隱隱作痛的胃部和一隻不舒服的肺部就完全沒有感覺了,而且他那戴著老花鏡的雙眼也突然變得模糊起來,他將眼睛摘下卻發現自己的眼睛已經不再昏花,整個天地顯得格外的明朗。


    "這藥真是太神奇了。"衛書記吃驚的說道,他沒想到這藥竟然如傳說中的神丹一樣無所不能,原本對治愈沒有多少希望的他瞬間看到希望。


    接著省長也迫不及待的吃下了丹藥,效果當然說不出的好,這丹藥也讓兩人吃驚,兩人心中於鋒頭上那層迷霧更加讓兩人感到迷茫了。


    "爸爸。”


    這時張莉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人帶出來,第一時間跑過去抱住了自己的父親,原本以為自己這次完了,卻沒想到自己這個學生出現拯救了站在懸崖邊自己,心理除了感激之外還有一些不知的情愫在裏麵,但看到一下子蒼老數十誰的父親時張莉忘掉了一切,一個大大的擁抱,想必這些天父親在牢中吃了不少苦頭,也都怪自己這個女兒沒有本事,不然也不會讓父親這個樣子。


    張衝一樣的抱緊了女兒,一切就像一場夢一樣,在獄中雖然遭到毒打但那牢底坐穿的滋味也不好過,這幾天他都沒有睡好,今天突然進來個民警說自己可以出去了,雖然不相信但看到女兒的那一刻坐不坐牢已經不重要,和女兒緊緊擁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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