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傳到陳大偉這裏的時候,找上門來的一幫學生幾乎是一張嚇壞的哭喪臉,並不需要懷疑他們現在近乎要崩潰的情緒,這幾位學生是連整件事都無法說清,甚至有個別人的情緒比較激動的,是將這裏發生所有事情完全歸咎到陳大偉身上,不管是不是,從他的身份暴露之後,接二連三的事件就一直沒停過!還好的是當中還是有個別人是能短時間收拾好狀態的,在勸說了身邊的人之後,才能順利的將外麵發生的事情說清楚出來,外麵兩個行凶的凶徒還沒被人製止住,而且已經是出現傷亡了,所以目前趕緊要做的就是讓陳大偉這個院長盡快處理好這次襲擊事件!


    又是發生這種事件,這對陳大偉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沒完沒了的折磨,身心各方麵都有著透不過氣來的壓迫感,真的除了將所有邪神驅逐出去以外,就沒其他辦法可言,而且因為龍璽被盜走,葉武會留心這裏的理由也失去了,也就是不管是什麽樣的狀況,他都一個人得扛下來?就是這種想法一壓下來,難免會讓陳大偉也跟著有股崩潰的感覺,幸好是這時候在旁邊同樣聽到這件事的白雲仙,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是很好的壓著自己的怒火,異常堅定的說道:“就讓我和你一起去收拾局麵吧!”


    白雲仙幫忙固然是好事,但真要怎麽做,事情恐怕就不那麽簡單了,所以陳大偉隻能感激的跟她點了一下頭,卻又給了另外一個眼色,隨之搖著頭應著話:“這種事情,身為院長的我還是可以應付得來,雲仙小姐是客人,就不用麻煩你了!”


    他將“客人”二字故意說重下來,白雲仙聽完以後,冷靜的思慮一下,便接著點頭應著話下來,她現在確實不好出手幫忙,真要這樣一去,誰知道將白雲夢留在這裏的話,會不會有什麽危險發生?就算是將人一同帶出去,這樣也是完全將他們的合作關係徹底暴露出來,現在還不是合適的時候,僅僅是兩個人行凶的話,照說陳大偉一個人還是可以解決得來,隻是他在要離開的時候,又是尷尬的向白雲仙借了一把武器來,長劍短劍均可,不過對方本身就不是善於兵器之戰的,並沒有找到一把像樣的,幸好是現階段製造的戰鬥傀儡本身就是有附帶武器的,到最後還是從這裏麵提前先拿著過來用著,雖然不是標準的鐵劍,而是木材製造的木劍,不過就手感方麵,並不比以前拿過的劍要差,上手拿著的時候還挺沉的,就不知道堅硬度方麵如何了。(.無彈窗廣告)


    事發突然,也就考慮不了太多了,按照過來找到自己的學生所指示的方向,陳大偉便立刻動身前往現場去處理,其實從那幫人死灰色一樣的眼神以及絕望的表情方麵來看,大概都能猜得出到底是有多嚴重,所以剛才他是沒辦法深入去詢問具體的情況,也是這樣,難免是抱著一絲美好的幻想,來祈求這件事並不是多嚴重。(.無彈窗廣告)然而還沒等他趕到目的地,就已經看到了襲擊學生的凶徒,這兩個人完全沒有半點狼人化的特征,更不是帶有任何奇怪的個人情緒,完全隻是像個殺戮機械一樣,在好幾個人組建成的包圍圈之中,毫無防備反應的肆虐攻擊,這邊的組織者盡管是一直大喊著“小心”兩字,可是等凶徒襲擊而來的時候,總有一兩個,隻是被觸碰到的片刻間,身上的肢體彷如被絞碎一樣,在瞬間支離破碎出一個大洞出來。


    這是什麽狀況?攻擊絲毫不見效果,可是對方的攻擊卻是如此離譜?他是一來到這裏之後,慘叫聲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啊,陳大偉真的搞不懂這個狀況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並不是害怕而顫抖,而是因為想不明白,會發生眼前這一幕的意義到底何在?難道對方真的一點和平時期都給不得?非得要把陳大偉的良心逼到走投無路為止才算是甘心嗎?這種精神折磨,再跟剛才有人將所有事情怪罪於他聯係上,盡管這裏確實是有不少問題存在,但真正引爆這些問題的人,卻偏偏就是陳大偉自己,是他將那些隱藏於表明的真相揭露出來,也就是他帶來了一係列的災難,倘若不是這樣,武龍學院依舊是經曆著風平浪靜的一天,而不是像現在,動不動就有人被操控著在襲擊無辜的學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事情一開始挑明出來就注定是錯的嗎?


    這種良心的譴責就是他心理快要崩潰的前兆,正是要壓著這種不理想的心態,陳大偉的身體才會一直在顫抖過不停,而周邊的慘叫聲還是順利將他拉回到了現實上麵,現在不是胡思亂想太多是會後,他得喚動起自己的手腳,趕緊行動起來,掌握力量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好身邊的人,這點是由此至終都沒有變動過的,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麽要有這種事情發生,更不理解敵人抱著的心態在作惡,可是眼下,得早點將這兩個凶徒打趴下才行!一想到這點,提起一口氣上來,舉起木劍就以禦龍昇空的姿態直衝到包圍的圈子裏麵,這一劍的衝擊,雖然明麵上是順利擊中了敵人了,但卻是沒有半點實際的觸感,好像是就算補上昇空的後續動作,也沒法將這個敵人連帶而上,而且陳大偉這樣一出現,另外一個凶徒完全就是鎖定著他成為目標,蠻牛一樣的衝開包圍他的防線,低頭頂著腦門,朝著他直衝而來,伴隨著周邊有人喊著“小心”的聲音,另一端剛被陳大偉擊中的凶徒則是出乎意料的伸手抓到了木劍的一段,因為本身就是沒有任何開刃的地方,也根本就不怕會被傷到自己半點,更何況這兩個凶徒根本就是一副不怕受傷的樣子。


    其實在陳大偉靠近之後,他就有感覺到詭異的地方,這種詭異很大程度是在靠近了這個人身邊之後,沒有感覺到一個人該有的氣息,並不是比喻一樣的殺戮機械,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或者說是“死人”?要真是已經死掉的人,為什麽會有這樣恐怖的戰鬥能力啊,而且是在這個時候,居然兩方聯手起來?另外一個人要腦門撞過來的時候,陳大偉就感覺到由他身上有股詭異的氣牆在流動,而現在的進攻,腦門就如同是這個氣牆裏麵最突出的一點,也可以將這整個人理解成一把長槍,腦門這個位置則是這把長槍的槍尖之處,這樣飛撞過來是一個簡單的突刺方式,而且陳大偉還是能感覺到這股氣牆跟鬥氣的不同之處,因為他在今天的訓練就是嚐試感應著周邊氣流的變化,現在攻擊過來的人,身上的氣流是有股混亂的的,隻是就算如此,這股混亂的氣牆卻能輕易的撕碎開任何防禦,擋不下來!


    這樣的想法一浮現之後,陳大偉同時也使勁的想要把木劍抽出來,但是一用力,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完全比不過抓住木劍的這個凶徒,而且他現在,另外一隻手也朝著陳大偉的身上一把砸來,眼見這個情況,這邊隻能是急忙鬆開手上的武器,先躲開一次攻擊再說,要躲避開兩個人的夾攻並不難,本身就有足夠的活動空間,所以陳大偉一退下來,對方的攻擊就自然落空了,但沒想到的是撞過來的這個人,卻是沒有停下,反而是朝著組織包圍圈的學生繼續撞過去,嚇得他趕緊的喊道:“快躲開!不要去擋他!”


    這些人既然有膽量留下來,就自然有足夠硬的心理素質,既然陳大偉都已經來了,這些學生自然是可以鬆開一口氣來,但問題是這攻擊依然是朝著自己這邊過來,在明知道擋不了的情況,那就隻能是盡最大的努力躲開,在所有人散開的時候,直撞而去的凶徒,最終隻能是撞到一間店鋪的房屋上,卻硬是將這牆壁直接在瞬間之中擊碎成無數碎石,可想而知這攻擊要是撞到人的話,後果會是什麽樣的!


    陳大偉管不了這個凶徒,因為另外一個已經朝著他發動起攻擊,沒有半點招式可言,而是活動著最大範圍的肢體動作來發動進攻,像是一台戰車要碾壓過來的感覺,他手上已經沒有武器,而且這時候就算是靠摘花弄月也不見得能夠將這樣的攻擊轉移開,一個人還好說,到時候另外一個也會加入戰場裏麵,要是還不找出他們兩個的弱點出來,完全是製止不到的,但在那之前,陳大偉還是一邊退避著鋒芒,一邊冷靜下來的下達吩咐:“大家先找地方躲好,這裏交代給我就行,沒事的人快將傷者都帶走,還有,誰有武器,借給我用下!”


    凶徒的目標優先度明顯是自己這邊,隻是並不是說除了陳大偉一個人之外,就不會對其他人動手,而且他現在也沒多餘的心思去顧及其他人,還好現在並不需要要跟這兩個人硬抗的狀況,暫時靠摘花弄月的躲閃方式,目前至少還是能躲開對方簡單的進攻,而且陳大偉現在就是時刻都去感受著那些自己看不到的“氣”,基本上這兩個凶徒的攻擊和防禦就是靠這種特殊的“氣”包裹全身,致使所有方位都無懈可擊,這種既視感很強烈,隻是眼下沒時間去深想一下是什麽時候遇見過的。


    既然陳大偉是說了交給他來處理,這幫學生也隻能是選擇撤退,因為是已經犧牲了不少同伴來驗證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單靠他們的能力,根本打不贏這兩個行凶者,更別說能不能在敵人的進攻之下全身而退了,現在要撤退自然簡單,而且有不少拿著武器的人,也是很配合的將自己手上的武器一一留下來,甚至有幾個人還朝著陳大偉的方向,看準點的扔著過來,多的話不說,一句“院長加油”之類的話,還是可以說出來的,也許隻是小小的聲援,但是對於陳大偉來說,卻是足夠支撐他繼續戰鬥的理由,而且比起自己,這幫學生更是應該值得讚賞和尊敬,即便是知道自己不敵也沒有退縮,單說這點就夠了!


    是啊,對於陳大偉來說,盡管還有很多自己控製不到的情況發生,但是既然整件事是由他揭開序幕的,那也就該由他來親手終結所有異常的狀況,一個人搞不定的話,那就請一幫人過來擺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還給這座學院的學生一個安穩的學院生活,這才是他該做的事情,不管敵人還有什麽手段都好,這次他是得堅定好這份決心來戰鬥,來預備著對抗接下來的所有敵人,絕對要讓這個地方恢複安寧!一想通這些事情,陳大偉在躲開攻擊的時候,同時也接到了兩個學生扔過來的武器,隻有一把短劍,以及一支短棍狀的鐵棒,繼續躲避下去,隻有挨打的份,他現在隻能發動進攻,那該用什麽樣的進攻才是最有效的呢?既視感,這種狀況他是見過的,陳大偉盡量冷靜下來的回憶著,他得搶先在自己落於下風之前,弄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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