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打入陵陽城的高層,特別是要接觸建立這個中立城市的神秘城主,就是需要一定的曝光率,雖然還不知道莫測有什麽計劃要進行,但是陳大偉這邊也是想要留多一手準備的,就算不用自己去接觸,現在隻是展示部分實力的話,也沒什麽不好的地方,反正紫淵都已經出手了,結果如何都是會引起其他人關注的,所以還不如讓陳大偉留下一些信息出來,以便讓對方反過來接觸自己這邊!


    血瓏魔劍出現之後,陳大偉便拿著劍在自己手掌劃了一下,魔劍開始從他手心吸取一定的血液量,接著就是突然如同暴長的樹枝一樣,這把血瓏的劍身開始液化,然後延伸,朝著還在交手的兩個人身上分別飛射過去,而且還在這個過程之中分裂成好幾段,紫淵一見到這個情況就立即往後一撤,臉色相當不悅的回過頭來瞪著陳大偉吼著話道:“你在幹嘛啊!”


    同時的穀暮陽也被血瓏魔劍延伸出來的血色液體給嚇了一跳,先是後撤了一步,才突然反身上前,合力推出一掌,將血瓏魔劍靠過來的劍身一下擊碎過去,可是這碎開也隻是其中一截分裂開的,剩餘的劍身卻是從各種方向朝著他同∧∟樣發動起進攻,逼得他急忙調整自己的狀態,想要在這個瞬間爆發一次,將各種延伸過來的攻擊逐一擊破,麵對這麽大的壓力之下,他卻不知為何想要笑著出來,但問題是沒等穀暮陽開始出招,這些延伸出去的劍身,又突然很快就縮了回來,回到陳大偉手上的魔劍上麵。[]


    “不要再玩下去了,雪蓮還在下麵等著我們,而且這個地方,你們打起來也畏手畏腳的,倒不如下次約好個地方,再來切磋下吧!”陳大偉無視了紫淵的怒氣,很是平淡的解釋著自己動手阻止的意思,確實在這個地方,剛才交手隻是拳腳交鋒,技術交流的原因也是在這裏根本放不開來戰鬥,如果穀暮陽真是要逼著紫淵動用武器的話,他並不是做不到,問題是拿到武器之後,這個地方真是合適使用長戟來戰鬥嗎?也是這個限製之下,穀暮陽才沒有繼續逼著紫淵動用武器,更何況就算是拳腳方麵的交鋒,對方也並不比自己要差,比起他自身擁有多重轉換的技術,紫淵反而是臨戰不畏的應對經驗。


    所以反過來說,有這種純粹靠經驗就壓著自己的人,真會是普通人嗎?論年齡的話,穀暮陽可不認為自己會比起紫淵來說會年輕,但對方就是累積了比起自己更多的戰鬥經驗,這不是件奇怪的事嗎?盡管真相是,紫淵已經活了有超過四百年,甚至五百年左右的時間。[]


    “差不多就收手吧,我們也不是過來專門找麻煩的,對吧!”陳大偉再重點提了一句來表達自己這邊對陵陽城並沒有任何敵意的意思,而作為當事人的紫淵也算是過了兩把手癮,再打下去可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會動真格了,反正陵陽城這幫人也跑不掉的,她倒是看得開,對著穀暮陽約道:“那下次找個地方,我們再來認真的打一場吧,到時候可別再藏幾手變招了,除了虎蛇之外的……”


    穀暮陽點著頭,同樣是不甘認輸的應著話道:“當然,下次絕對會讓你用上武器的。”


    “行!”紫淵應著話之後,就反過來問著陳大偉一句:“那你這邊搞好了沒,搞好就走吧!”


    構造魔劍的魔氣已經讓絆再次吞回去身體裏麵了,這樣回收利用也是為了節省魔力的消耗,不過故意營造出來的這一幕確實讓在場很多人都將目光放在了使魔身上,估計還是會有人當它是魔物的一種,但是這個要不要解釋都無所謂了,最重要的問題是能力,能單靠這隻小家夥的本事而構造出了魔劍,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這個消息要是一旦外傳出去,可是相當不得了啊!而陳大偉有心掃視了周圍一眼,再回向重荒和萊克兩人身上,先是對他們兩人說了句:“那我們晚上再聚!”


    緊接著,就跟紫淵點頭示意可以走了,而對方直接就從這五樓上麵,想都沒想太多就往下一躍,陳大偉見狀,看起來是不怎麽高,實際還是有點吃不消,但不這樣下去,問題又好像剛才營造出來的氣氛又要被毀了一樣,隨後還是絆自覺點,沒在陳大偉決定跳下去的時候,就主動讓自己幻化成一隻鳥獸形態的使魔,為了添加更多的神秘氣氛,形態還沒完全固定出來,陳大偉就直接往下麵跳下去,同時是被一樣飛下去的使魔用著淡薄的仙氣構造出來的身體穩穩的借住,好像躺在棉花糖上麵,順利低空及時收住,絆這次是很輕鬆就將陳大偉送到了地麵,之後才將這些仙氣重新吸收回它的身體裏麵。


    這樣做真的差不多了吧!反正下來之後,陳大偉也是注意到了各種各樣的人,各不相同的目光,紫淵還算好,雪蓮就真是有股很嫌棄的眼神,相當搞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在這裏顯露自己的實力,就跟之前說的完全不一樣的做法。不過眼下人多,也不好解釋,反正下來之後,心態很好的陳大偉完全就不介意其他人怎麽狂熱的目光,快步走到櫃台這邊,對著走出來的趙姐問道:“剛才的賬都算好了嗎?我們還有事要辦,這樣吧,先交一部分給你們,反正晚上還會過來跟重荒他們喝幾杯,剩下的,到時算清楚再一起結賬給你吧!”


    陳大偉說著就偷偷從戒指裏麵拿出了部分錢幣出來,對於數量他沒有精明到去細數裏麵有多少,反正繼續逗留在醉上樓也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倒不如幹脆就這樣撇下錢之後,擺出一副足夠大方的樣子那就夠了,至於之後會怎麽盛傳有關於他的事情,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了。隻是這邊剛弄好之後,還沒忘記要提酒回去見沙夜,又不太好意思的向店家問道:“我還想帶兩壇酒離開,可以幫我準備下嗎?”


    反正錢都放在櫃台麵前了,有生意做,趙姐自然不敢推辭太多,不過畢竟現在真正的老板娘都已經出來了,隻是陳大偉隻是將目光放在櫃台這邊人多的,反而是另外一邊的他並沒有注意到,直到趙姐有點不太好下決定的將目光轉移到陳大偉身後,他才隨著對方的視線回頭望去,這才見到這位醉上樓的老板娘,初次一見,因為衣著的關係還是有些讓他覺得尷尬,從而撇過頭將視線轉移到另一邊,卻是跟這個女人旁邊的另外一個人對上眼了,這是楊毅,剛才還被陳大偉救下來的人,被對方熾烈的目光注視著,很大原因還是趴在肩膀上的使魔絆,對方就是在跟陳大偉對上眼的時候,忍不住上前過來問:“這位朋友,你身上的這隻魔物願意出個價錢販賣嗎?”


    “不好意思,這隻並非是魔物,是使魔,我的使魔,抱歉的是,它是非賣品哦,無論出多少錢都換不來的!”陳大偉很快就拒絕下來,同時也是想催一下店家,因為紫淵已經是一副等到不耐煩的樣子,雪蓮就更不用說了,可楊毅還是忍不住推著眼鏡,有些不願意放棄的繼續搭話道:“麻煩朋友你再考慮一下,可以嗎?就算不是錢,其他可以交換的,能給到,我都會盡量找來的!”


    陳大偉也是早有料想到對方不會輕易放棄的這一點,甚至他還想過會不會動用一些手段來硬搶之類的,這些都是可以想象出來的事,不過要反殺對方也並不是難事,至少他現在就這麽做著,隻說了一句話來:“比起這些,我聽上麵的人說了,酒壇還是閣下你扔下來的呢!”


    這件事可是開始一切鬧劇的開端,既然萊克說是楊毅發神經一樣的將空酒壇扔下來,那陳大偉就以他的論點來質疑眼前被稱為“變態醫師”的男人,果然這麽一說話之後,立即就有人對他評頭論足起來了,火線的轉移相當成功,楊毅的眉頭一皺,是想要說點什麽話來推脫的樣子,不過就在這時候,醉上樓的老板娘又很奇怪的走到陳大偉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之後,很突然的喊著一聲出來:“恩公?”


    這還真讓陳大偉有點傻眼過去的感覺,因為真對眼前這女人沒什麽印象,他便是立即否認道:“應該認錯人了吧?”


    “西月落州的天守山,那位最後還救走我們的人,奴家怎麽可能會認錯呢!何況恩公本來就是這是這一屆西月落州的天山第一人,奴家可是一路目睹過來的!”老板娘說到這裏的時候,提起來才想到了當時的情況,嚴格來說,那可不是陳大偉多風光的時候,西月落州的七天山,所舉辦的競武大會上麵,從開場之後,陳大偉完全是被天山的人一直虐著過來,直到最後跟淩風雲交手才算是反過來吊打對方的,前麵別說是中毒瞎眼之類,又被當成殺人凶手,反正就沒什麽好事發生過,現在一提還真是相當坎坷啊!


    氣氛有點尷尬,陳大偉也隻能默認的點著頭下來,有點意外的說道:“我當時也沒做多少事情,恩公之名還是擔當不起!不過有點讓我意外的是,從西月落州最北麵的天守山到南魔通州這邊路途遙遠,你怎麽會過來陵陽城這裏呢?”


    這個女人確實是當初天守山上麵的幸存者,說是多得陳大偉的保護,其實當時他還想著被人硬塞了一大堆麻煩過來,可是人又不能不救,就這樣算是保全了一命下來,可陳大偉還是有點想不明白這個很有可能是妖族的女人,怎麽會突然跑到南魔通州這邊呢?那段距離可不近啊,沒想到的是,這還真被他問到了一些關鍵的問題出來,醉上樓的老板娘似乎對陳大偉一點戒心都沒有,完全出乎周邊所有人的意料般,興致不錯的解釋著:“其實不僅是奴家,其他姐妹都沒想到要在西月那邊呆下去了,畢竟大家都是被拋棄的人,後來妖尊使大人就給大家介紹了一個人過來,說是有辦法解決以後的問題,也就是現任的城主大人。”


    果然柳生也有可能是妖尊使之一,那麽這個城主大人的身份就更加可疑了,然而楊毅也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出聲道:“夠了吧!這位客人應該是初來陵陽城,以後有的是機會跟城主接觸!”


    這話就像是警告一樣,不用醉上樓的老板娘做出抉擇,陳大偉便配合著說道:“也是,時間不早了,晚上我還會過來,還麻煩你幫我準備好兩壇酒,先讓我現在帶走先。”


    總之,先離開這裏再說吧!因為是老板娘的恩人,店裏麵的人也是很快就將兩壇酒拿出來,陳大偉接過手之後,跟紫淵和雪蓮示意了一眼,便立即走出去。還有這種事的話,那他留下來的信息就更加多了,要出名也是注定的事,就不知道莫測需不需要自己這樣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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