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楚蕭一聽,眉頭瞬間一擰,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注意到雲姬臉色的異常,她臉上不正常的潮紅似乎是被人下藥的症狀。


    “把手放到*上。”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玉楚蕭同時收回了視線。


    聞言,雲姬快速蹲了下來,把手放到了玉楚蕭的*上,玉楚蕭伸手搭上雲姬的脈搏。


    雲姬頓時感到心中一陣舒爽,如同在炎熱的夏天酷暑難耐之際喝到了一口冰涼的甘泉,但僅僅一口,雲姬豈能滿足?為此,雲姬在玉楚蕭手拿開之際想也沒想伸手一把抓住了玉楚蕭的手,同時嬌媚入骨地喚了聲,“蕭……”


    “放手!”玉楚蕭劍眉緊皺,聲音又快速冷了下來。


    此時雲姬心裏想的是讓玉楚蕭幫他撲滅身體裏的浴火,但玉楚蕭想的是雲姬為何會被人下藥?那人是針對雲姬還是針對他?


    “不,蕭,愛我……”此時雲姬心中的火熱已經讓她自動忽略了玉楚蕭話語中的冰寒,她說著的同時,還把自己的臉貼到玉楚蕭的手上,摩擦著,嘴角溢出絲絲輕吟聲。


    “你知不知道誰給你下的藥?”玉楚蕭一把甩開雲姬的手,同時問道。


    “我不知道。”雲姬從地上爬了起來,撲到玉楚蕭的*上,緊緊抱著玉楚蕭的一隻胳膊,哀求道:“蕭,隻有你能救我,求你了,愛我……”


    在這種時候,玉楚蕭當然不會為了救雲姬這樣的女人讓自己冒險,一方麵他身上有傷,另一方麵他懷疑這件事跟風霆有關,風霆可能已經設了一個陷阱等著他。


    反正這個時候,隻要發生什麽對他不利的事情,玉楚蕭第一個想到的人都是風霆,風霆已經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滾!”


    冰寒徹骨的聲音從玉楚蕭的薄唇中溢出,雲姬不由地打了個哆嗦,若放在往常,她一定快速滾出去,但今天就不一樣了,心中肆意燃燒的浴火已經讓她無所畏懼,依然死死地抱著玉楚蕭的胳膊,“蕭,愛我……”


    玉楚蕭猛地一甩胳膊,瞬間就把雲姬甩在了地上,同時嘴中悶哼了一聲,顯然是動到了傷口。


    而與此同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肖嬤嬤滿臉怒氣的衝了進來,來到雲姬的跟前,二話不說,揚起手,“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雲姬的臉上,雲姬被打得兩眼直冒金星,剛剛坐起來,瞬間又被打趴在了地上。


    肖嬤嬤這一巴掌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但打完後,她依然不解氣,一把抓住雲姬胸前的衣服,把她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又快速往雲姬的臉上扇去,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房間裏。


    “小踐人,我叫你這麽下賤!”肖嬤嬤說著使勁一推,把雲姬推趴在了地上。


    雲姬被肖嬤嬤這突入其來的兩巴掌打蒙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玉楚蕭也隻是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沒有出聲。


    肖嬤嬤快速壓了壓心中的怒氣,來到了*邊,看向玉楚蕭,急切地問道:“世子,剛剛這個小踐人是不是碰到了您的傷口?要不要派人請梁太醫給您看看?”


    肖嬤嬤剛剛在門外清楚地聽到雲姬嘴中說出的那最後幾個字,而且還聽到了玉楚蕭的悶哼聲,她的心頓時都提到了嗓子眼,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一看雲姬坐在地上,心中已經猜到她是被玉楚蕭甩在地上的,玉楚蕭一定因為這樣才觸動了傷口,想到這些,肖嬤嬤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也管不了雲姬是什麽表小姐了,上來就打。


    原本肖嬤嬤也沒有把雲姬放在眼裏,在她的眼裏,雲姬就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還是一隻想飛上枝頭的麻雀,她和玉楚蕭的事,肖嬤嬤心中有數,但在她看來,雲姬隻是一個供玉楚蕭發泄的玩物。


    男人嘛,當然需要女人,特別是像玉楚蕭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更不應該少了女人,但礙於陳王爺和安寧郡主,玉楚蕭又不能明目張膽地弄一些女人在身邊,所以他和雲姬的事情,肖嬤嬤很能理解。


    但肖嬤嬤覺得雲姬想飛上枝頭,那完全是在做夢,等玉楚蕭娶到了安寧郡主,雲姬也就該從這個世上消失了,為此對於以前雲姬經常來找玉楚蕭,肖嬤嬤也當做不知道。


    然而今天可就不一樣了,玉楚蕭受了傷,這個小踐人竟然還想著那種事,這怎能不讓肖嬤嬤怒火攻心?肖嬤嬤恨不能一巴掌把她扇死掉!


    “不用了,沒什麽大礙。”對於自己的乳娘,玉楚蕭從小就沒有把她當成下人看待,小的時候他有什麽不開心的事都喜歡跟他的乳娘說,每每那個時候,他的乳娘都會把他抱在懷裏哄他逗他開心,他覺得他的乳娘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乳娘,為此,盡管剛剛他心中非常不悅,但他還是快速斂了斂身上的寒氣,語氣平緩地說了一句。


    “那就好。”聽玉楚蕭如此一說,肖嬤嬤放心了一些,但看向雲姬的眸光依然像刀子一般鋒利,似乎就想把雲姬給當場淩遲了。


    這時,雲姬才緩過了神,從地上爬了起來,壓了壓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心中肆意的浴火,一手指著肖嬤嬤怒道:“你這個老女人,你竟然敢打我?你活得不耐煩了!”雲姬雖然知道玉楚蕭對肖嬤嬤不一般,但此時她的身體在痛與癢的雙重折磨下,她已經考慮不了那麽多了。


    被一個小踐人指著鼻子罵,肖嬤嬤哪裏能受得了?就見她猛地衝到雲姬的跟前,瞬間從衣袖裏拿出一般匕首,沒有片刻耽擱就往雲姬伸出的那根手指上砍去,那猛烈的氣勢完全就是想一下子就把雲姬的手指砍下來。


    不過雲姬還算反應得快,趕忙縮回了手,後退了兩步,又惱又恨又怕地看著肖嬤嬤,同時對玉楚蕭道:“蕭,她這樣對我,你也不管管?我可是你的女人呀。”


    “小踐人!你也配做世子的女人?!”


    雲姬的話更是讓肖嬤嬤心中的怒氣蹭蹭蹭地往上直冒,她連給玉楚蕭提鞋都不配,她竟然還敢說她是玉楚蕭的女人?


    肖嬤嬤拿著匕首慢慢地往雲姬跟前逼近,這時,玉楚蕭終於出聲,“乳娘,讓她滾。”


    肖嬤嬤自然對玉楚蕭的話唯命是從,隨即停下了腳步,看著雲姬,惡狠狠道:“小踐人,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你若再敢在世子還沒痊愈的時候來打擾世子,我就讓你試試我這把刀到底快不快!”


    雲姬知道玉楚蕭根本不願意幫她解毒,而且有這個老女人在,他更不可能幫她解毒,看來她隻能另想辦法了。


    “老女人,你給我等著!”雲姬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隨後快速奔出了房間。


    守在門口的古義自然把房間裏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他見雲姬跑了出來,眸中快速劃過了鄙夷的冷笑。


    “古義!”玉楚蕭的聲音突然傳來。


    聞言,古義快速進了房間,抱拳道:“世子!”


    “立即派人暗中盯著她,她有什麽一舉一動,立即向我稟報!”玉楚蕭冷聲吩咐道。


    “是!”古義快速應了一聲,他當然知道玉楚蕭嘴裏的“她”指的是誰。


    古義快速退了出去,肖嬤嬤聽著玉楚蕭的話,她以為玉楚蕭擔心雲姬會對她不利,才派人盯著她的,心中歡喜不已,連忙開口道:“世子,諒那個小踐人也翻不出天來,您無需費神。”


    “乳娘,你也退下吧,我累了。”玉楚蕭淡淡地說了一句,他不想接肖嬤嬤的話,更不想跟她解釋什麽。


    他當然知道雲姬翻不出什麽天來,但他在意的是,她會不會去找別的男人幫她解毒,雖然他沒有給她一個名分,但她已經做過他的女人,她若去找別的男人,那豈不是就在羞辱他?他決不允許!


    其實,玉楚蕭還是很精通醫術的,他探了雲姬的脈,知道她雖然中了媚、毒,但並不深,隻要挨過這一陣,就沒什麽大礙,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如她自己說的那樣對他忠貞不渝。


    玉楚蕭心心念念的都是安寧,卻還要求被他當成玩物的雲姬對他忠貞不渝,自私無恥的本性展露、無遺。


    肖嬤嬤見玉楚蕭如此說,趕忙叮囑了幾句退出了房間。


    見肖嬤嬤出去了,玉楚蕭趴在*上開始想安寧的,讓他納悶的是,君玄德和安寧自從前日來過之後,就沒有再來看過他,他是安寧的救命恩人,按理說,這都兩天了,君玄德不應該連一聲問候都沒有,但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想到這裏,玉楚蕭隨即開口道:“來人!”


    ……


    雲姬快速奔回了自己的院子,守在院門口的雲姬的侍衛胡衝看著雲姬紅著一張小臉從自己麵前跑過,眼中頓時浮上了一抹顏色,身體的某處似乎開始不安分了,胡衝趕緊擰了擰心神。


    胡衝跟了雲姬三年,天天跟在雲姬的後麵,看著雲姬那窈窕的身姿,那清秀的小臉,特別是她胸前那高高的聳起,這些足以讓胡衝想入非非,心癢難耐,但人家雖然不是真正玉王府的小姐,但也是小姐呀,他一個做屬下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有什麽不規的舉動,也隻能在心裏做做白日夢,想著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的情形。


    胡衝心中歎息了一聲,念念不舍地收回了視線,繼續在心中做著白日夢。


    “小姐,您怎麽了?”晴兒跟在雲姬的身後進了房間,她不明白自家小姐的臉為何會般紅,莫非?晴兒不由地在心中浮想聯翩,小臉也不由地紅了一分。


    雲姬沒有理會晴兒,來到了桌旁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快速地放到嘴邊喝了起來,此時的雲姬已經顧不得什麽淑女的風範,絕對跟牛飲沒什麽區別,她隻想用這涼開水來澆滅心中的浴火。


    “小姐,這水已經涼了!”晴兒驚呼,她不明白自家小姐為何要喝這涼水。


    雲姬把一杯水喝完,又喝了一杯,這才放下杯子,看向晴兒道:“你先出去,我累了,想休息一會。”


    “是。”晴兒快速退了出去。


    晴兒出去了,雲姬站了起來,來到自己的*邊,脫了鞋子上到*上,放下羅帳,再慢慢地把自己腰間的絲帶解開,躺到*上,一隻手挑開自己胸前的衣服,一隻手慢慢地移向了自己的下、身。


    雲姬知道她隻喝了一小口,猜想她中的毒並不深,應該沒有生命之憂,玉楚蕭不願為她解毒,那她就自己讓自己舒服,那她身體裏的毒就應該能解掉了。


    如此想著,雲姬的兩隻手便開始挑撥著自己的身體,然而僅僅片刻,雲姬卻感到她體內的浴火越燒越旺,她的手根本就無法滿足自己心中那迫切的*,身上的衣服已經慢慢被她自己脫了個幹淨,神智也慢慢變得不清,她在*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嘴角發出絲絲*聲。


    守在院子門口的胡衝正在神遊,突然他的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小姐叫你進去。”


    胡衝一個激靈,往四周看了看,好像沒人跟他說話呀,他剛剛怎麽聽到聲音呢?難道他在做夢?


    不可能!胡衝心中的欲念讓胡衝不願意多想,他隻想著一定是小姐想他進去,他要進去看她!至於看她什麽,胡衝心中早已急不可耐了。


    胡衝快步穿過院子來到雲姬的房間門口,看了晴兒一眼,開口道:“小姐讓我進去。”


    晴兒的臉蛋身材跟小姐比起來真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胡衝隻掃了她一眼便不願意再看,心中想著的都是雲姬胸前的波濤洶湧。


    “小姐何時讓你進去的,我怎麽不知道?”晴兒皺著眉頭心中泛著疑惑。


    “就是剛剛,我都聽見了,你竟然沒聽見,你在想什麽呢?”胡衝也不管那聲音從何而來,反正是說得麵不改色。


    被胡衝如此一說,晴兒還真開始懷疑自己了,而就在這時,晴兒見丫頭小翠在院門口向她招手,示意她過去,晴兒也就沒做多想,說了句,“你進去吧。”便往院門口走去。


    胡衝見晴兒走了,心中似乎有什麽已經在蠢蠢欲動,快速推開門,沒看到雲姬的聲音,卻聽到了從*那邊傳來了絲絲*聲,胡衝頓時血脈膨脹!


    此時胡衝的腦袋似乎已經不轉了,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似乎都在受著本能的驅使,他慢慢地合上了房門,慢慢地往*的方向靠近。


    聽著那嬌媚入骨的聲音,胡衝感到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身體的某個地方也早已叫囂了起來,心更是心潮澎湃,既緊張又期待!


    胡衝明明想很快走到*邊,但心中的緊張卻讓他緩緩而行,但盡管緊張,胡衝卻無法抵製那極具媚惑的聲音,一步步地往*邊靠近。


    在這種緊張與期待中,胡衝終於繞過了屏風,粉色的羅帳瞬間便映入了眼底,胡衝微微張著嘴巴停下了腳步。


    當然,此時胡衝眼睛可不是看著那羅帳的,他看的是羅帳中那若隱若現白希的嬌軀,雖然隔著一層羅帳,但胡衝完全可以肯定,雲姬身上什麽也沒有穿,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嘴裏發出的*聲更是清晰地傳入了胡衝的耳中。


    胡衝眼睛都看直了,他突然害怕這隻是一場夢,是他想要雲姬想瘋了才出現的幻覺。


    胡衝快速伸出手,一隻手在另外一隻手背上使勁掐了一下,胡衝頓時發出“嘶的”一聲,疼痛感讓他兩眼頓時冒出了驚喜的火光,這是真的,雲姬願意把她給他!


    胡衝心中激動不已,原來雲姬叫他進來是這等好事,他做了三年的夢終於要實現了!


    想到這,胡衝像打了雞血一樣往*邊衝了過去,來到*邊,一把掀開羅帳,進了帳中,胡衝最喜歡看的那傲人的聳立更是毫無遮攔的落入了胡衝的眼睛,胡衝嘴巴張得更大了,垂涎欲滴!


    這時雲姬發現了胡衝,瞬間坐了起來,勾起胡衝的脖子,把自己的身體直往胡衝身上蹭,胡衝腦中再度轟隆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瞬間就把雲姬撲倒在了*上。


    幹柴遇到烈火,激情四射那是可想而知的,片刻,房間裏就充滿了女子的嬌吟聲和男子的喘息聲。


    隱在院中的風霆自然把房間裏的聲音聽進了耳中,嘴角再度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胡衝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了,至於雲姬,這才剛剛開始!


    房間裏熱火朝天,雲姬的熱情更是讓胡衝久旱逢甘露,欲罷不能,他把一切顧忌都拋到了耳後,包括他的耳朵,他的耳朵裏隻能聽得見雲姬那讓他酥到骨子裏的聲音。


    胡衝正在房間裏浴死浴仙,房間外王妃穆惜慈和雲姬的姑姑雲嬌娘已經來到了院子裏,肖嬤嬤,雲嬌娘的貼身丫頭也跟在了二人的身後。


    肖嬤嬤雖然不久前才打了雲姬,但肖嬤嬤可一點都不擔心雲姬會在王妃麵前告她的狀,她認為本來就是雲姬自己在犯賤,而且世子站在她的一邊,她即使告,她也告不贏。


    “王妃姐姐,姬兒可能隻是染了風寒,還勞煩姐姐您親自來看她,妹妹真是過意不去。”雲嬌娘跟在穆惜慈身後半步,柔聲地說著。


    假惺惺!肖嬤嬤心中冷哼了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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