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市某家酒店內,威爾斯將軍的手已經被專業醫生處理過,被折磨了幾個小時,他疲態盡顯。(.)


    但是他絲毫沒有睡意,也許心底,他也想知道,魅,會不會來?


    “嗬嗬,將軍,你是不是很緊張?”柯薩特就坐在旁邊,手裏端著一杯紅酒,這個人的麵孔已經完全變了樣,怎麽看怎麽麵目可憎。


    “我緊張什麽?柯薩特,應該是你緊張才對,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嗎?”


    “不對,應該是我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柯薩特得意洋洋的說完,有人敲門進來,是他的手下,那人在他耳邊耳語幾句後又離開了房間,威爾斯將軍發現,柯薩特笑得更得意了。


    “哈哈,將軍,恭喜你了,你的女兒,我未來的妻子,已經出發來見你了,聽到這個消息,你開不開心?”


    威爾斯將軍身體一僵,那顆蒼老不堪的馬上心活躍起來,激動的連聲音都在發抖:“你說的是真的?凱真的來了?”


    “是的將軍,凱真的來了,並且,一個人,哈哈,看來,她比你想象的要在乎你的多。”


    “不,怎麽可能呢?我的凱不是說不要我這個父親了嗎?她不是一直都恨我嗎?不,不會的。”


    柯薩特冷漠的嗤笑:“你們還真是父女情深,看來這一局,我是贏定了,不是嗎?”


    威爾斯將軍信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忘記了手上的痛,一心隻有魅。


    “柯薩特,我警告你,如果你膽敢傷害凱,我哪怕是立刻咬舌自盡,也絕對不會讓你的額陰謀得逞。”


    柯薩特搖搖頭:“不會的將軍,你不知道吧,我愛凱,真的,這一輩子唯一想娶的就隻有凱,你看著,我絕對給她最矚目的婚禮。”


    又有人敲門進來,來人領著五個人,每個人的手裏都提著大袋小袋的東西,有一個人雙手捧著一隻大盒子,柯薩特對那隻大盒子特別感興趣,興衝衝的上去打開,是一件雪白的婚紗。


    他把婚紗提出來抖開,展示給威爾斯將軍,自動改了稱呼,得意的笑道:“父親請看,這是我為凱準備的禮物,純手工製作,世界上獨一無二,你覺得凱會喜歡嗎?”


    “瘋子!”威爾斯將軍對柯薩特那聲“父親”極其反感,他怒不可抑的指著那件婚紗:“你簡直是做夢,凱是絕對不會穿的。”


    “她穿不穿,這可由不得她了,父親,你的禮服已經在路上了,沒時間訂做,我叫人去城裏現買,這個時候雖然所有的商店都關門了,但是,總能買到的,不是嗎?”


    “你閉嘴,不許那樣稱呼我,你不配!”威爾斯將軍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是沒見過這樣膽大包天忘乎所以的人,這個柯薩特絕對是個心理變|態。


    “嗬嗬,是,將軍!”柯薩特滿臉無所謂,平日裏臉皮繃得太緊,一放鬆下來,這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改變,威爾斯將軍真是無法把他與以前那個柯薩特放在一起,這個人分裂的太厲害,照這樣下去,等待他的隻有毀滅。


    柯薩特的電話響起,不知那邊的人說了什麽,他居然又殘忍的笑起來,掛了電話後一直緊盯著威爾斯將軍。


    “將軍,你猜發生了什麽事?”


    威爾斯將軍心中一沉:“什麽事?”


    “就是你們都中意的派恩,他居然妄想著來救你,隻是很可惜,他的女朋友不小心從自家的樓上摔下去了,嘖嘖,聽說很嚴重呀,已經送進急救室了,你看這事弄的,真是太不幸了。”


    “你……”威爾斯將軍在身上一通亂摸,可是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槍,他一時氣得腦子都暈了,忘記了他的槍一早就被下了。


    “將軍,老年人還是平心靜氣的好,以免血壓突然升高。”


    “畜生,柯薩特,你怎麽可以如此殘忍,怎麽能夠對無辜的人下手?”


    “我殘忍?”柯薩特冷笑:“將軍,你何嚐不殘忍,給了我希望,又讓我絕望,你難道不知道,如果這次競選我失敗,我就會被家族放棄嗎?你難道不知道在我們那些家族,權利是何等重要嗎?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但是你卻把我當成一枚棋子,你對石岩很滿意是吧?你覺得他能保護你的凱是嗎?我告訴你,他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你的凱,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可惡,你地石岩做了什麽?”


    “我什麽都沒做,將軍,石岩的敵人太多,想要他命的可不止我一個,這一次你是真的冤枉我了,哈哈!”


    “瘋子,瘋子!”維爾斯將軍氣得不行:“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以為你可以托付,不曾想,你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惡魔。”


    柯薩特不理會威爾斯將軍的謾罵,他叫人把婚紗放進套房裏麵的chuang上,逐一清點了所有物品,自言自語的念著:“戒指,婚紗,鞋子都有了,記者安排好了,教堂,神父也都有了,現在隻等新娘了!”


    清點完了,柯薩特看看腕表,對威爾斯將軍道:“呀,凱應該快到指定地點了,我馬上就派人去接,將軍,要委屈你暫時回避了。”


    “混蛋,你又要把我關到哪裏去?”


    “別緊張,你不會走遠,就在這家酒店,別忘了,明天你還得出席婚禮,親自把凱交到我的手上呢。”


    “你,休想!”


    柯薩特搖搖手指:“我都說了,我才是你們的主宰,這一次,得聽我的。”


    另一邊,石岩跨進了打開的大門,一夥拿著槍的人從裏麵湧出來,槍口統一對準了他,一人上來在石岩身上一陣亂摸,一把揪了石岩的胸麥,並且下了他的武器,尼瑪,那玩意兒連露麵都免了。


    “請吧,有人在裏麵等你。”有人說道。


    石岩冷笑:“該不會是柯薩特吧?他還有時間來會我?”


    “你進去就知道了!”


    那夥人押著石岩進了大廳,大廳的中間站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一看這個背影,石岩心底一震,尼瑪,這是仇人見麵了,石岩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聽見腳步聲,女人轉過了身,正是兩月前石岩招惹的新仇家,艾娃!


    艾娃手裏拿著一把槍,轉身的刹那槍響了,得虧石岩身手敏捷,身體一側,順手抓過艾娃的一名手下擋在身前,嘭,那人慘叫一聲,右腿上立刻一個血窟窿。


    真狠!


    石岩眼眸一寒,艾娃絕對不是找他敘舊情的,尼瑪,這是來要他命的,石岩隻是沒想到,艾娃居然會跟柯薩特合作,這兩個人合作,麻痹,還有他和魅的活路嗎?


    “艾娃,好久不見,你的傷好了嗎?”石岩的腦袋上抵著十幾杆槍,他的手裏也一直抓著那名倒黴鬼不撒手,石岩清楚,像艾娃這種絕對自負的人,是肯定要親手報仇的,所以他對抵在他腦袋上的十幾杆槍到沒感覺,隻是緊緊的盯著艾娃手裏的槍口。


    艾娃緩緩的笑起來,那個曾經清傲的女孩經過上次的變故已經徹底變了,她的雙眼再也沒有一絲純真,這已經是特工領域一個絕對的強者。


    “好久不見?確實太久了,整整六十五天,我每一天都在幻想著這一刻,石岩,你可知道我這六十五天是如何過來的?”艾娃站定,她穿著米色的長褲和風衣,頭發已經剪短,看上去特別幹練。


    石岩臉色微變,艾娃看來是恨死了他,尼瑪,當時的情況,他隻打賞艾娃的腿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沒想到現在,自己不僅落了個負心人的罪名,還背上了人家哥哥一條命,尼瑪,這叫什麽事?


    “艾娃,你哥哥的事我們也不想,如果當時你父親退一步,你哥哥也就不會死,兩方交戰,死傷在所難免,這一點我想作為特工的你應該清楚,你總不能隻贏不輸。”


    “你住口!”聽石岩提起自己的哥哥柏西,艾娃更是愧疚的想要立刻一槍崩了石岩。


    柏西臧的太深,演的太好,除了他們的父親,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犧牲和付出。


    石岩以為艾娃哭了,但是沒有,她的臉上滿是悔恨,隻聽艾娃說:“我曾經每天都嘲諷他,罵他,嫌棄他,沒有真心的叫過他哥哥。我一直覺得他是我們家族的恥辱,但是事實上,給我們家族蒙羞的人是我,是我愚蠢的相信了你的花言巧語,被你蒙騙,否則,那天晚上你們根本就不可能贏,我的哥哥也就不會暴露,更不會死,都是因為你,石岩,我要殺了你。”


    “好吧,既然你這麽說我也沒什麽好狡辯的,隻不過艾娃,我們站在各自的立場去想,我不覺得我的所作所為有任何不妥,當然作為朋友,我很遺憾,你的哥哥確實是因為我們而死。”


    “朋友?”艾娃似乎是聽見了好笑的笑話,癡癡的笑起來:“你居然還覺得我們是朋友?石岩,你是天真呢還是裝傻?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做朋友嗎?”


    “我是真的覺得我們能夠做朋友!”石岩無奈的說,艾娃的家族感實在太恐怖,這些人,有的為了權力,有的為了家族,都瘋了,他們就不知道為了自己活嗎?


    如果一個人連自我都失去了,又如何愛國愛家?他們隻是被某種*迷惑罷了,*能讓人發瘋發狂,實在是叫人鬱悶。


    艾娃舉著槍步步緊逼,石岩從那倒黴蛋腰上拔出手槍指向艾娃,一邊頻頻後退。


    “你不是說咱們可以做朋友嗎?你為什麽還拿槍對著我,石岩,你是想在另一條腿上也開一槍嗎?”


    “嗬嗬!”石岩很無奈:“我總不能束手就擒吧,艾娃,如果我們能化幹戈為玉帛,等我把這件事解決了,我就陪你一槍,隨便你打哪,怎麽樣?”


    “隨便我打哪?如果我是對準你的心髒呢?”


    “那可不行!”石岩直接拒絕:“我覺得我沒有替你哥哥償命的義務。”


    “看吧,咱們的協議不能達成一致。”


    石岩已經被逼出大廳,外麵會有五步台階,石岩倒退著,明顯不方便。


    “艾娃,你知道你現在在跟什麽人合作嗎?那是一個魔鬼。”石岩心裏很著急,艾娃這裏明顯不好脫身,他希望能夠說服艾娃不要跟柯薩特合作,他想盡快敢去救魅,盡管他知道這個希望非常渺茫,但是他想試一試。


    艾娃果然停下腳步:“你是說柯薩特?”


    “對,就是他,你了解他嗎?艾娃,那個人城府深心機重,手段毒辣,簡直喪盡天良,你不要被他利用了。”


    “城府深?心機重?石岩,有誰比的上你呢?”艾娃不以為然。


    “你不信?你知道他都做了什麽嗎?強迫女大生學當他的*,性|虐待,罔顧人命,他就是一個惡魔,艾娃,你與這樣的人合作,你就不怕被反咬一口?並且,他現在做的事與e國的政治有關,你這麽插進來,就不怕留下把柄為你們a國招惹麻煩?”


    石岩的最後一句明顯觸動了艾娃,艾娃沉默了三秒,突然又笑了:“石岩,你不要再花言巧語,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你看見我做了什麽對e國不好的事破壞兩國的友誼了嗎?你是e國人嗎?我告訴你,我要的是你的命,跟e國沒有關係。”


    “你錯了!”石岩道:“柯薩特一定沒有告訴你,我現在是e國的交換教官,是他們將軍主動向c國誠懇的邀請我留下來學習交流的,如果我在這期間出了事,他們肯定會全麵徹查,到時,艾娃你的麻煩肯定不會小吧?並且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來e國,你父親知道嗎?”


    艾娃臉色一變,石岩知道,他猜中了。


    得文和核武器的事已經平息,現在所有人都假裝前麵的事沒有發生國,兩方人馬仍然在暗中尋找得文,但是,絕對不會拿到明麵上來,艾娃這次來,明顯就是背著她父親來報私仇的。


    尼瑪,下一次再也不勾搭女孩子了,這種事還是留給巴裏去做吧,太他媽蛋疼了。


    石岩哪裏知道,就是他一次偶然的“撩撥”和“始亂終棄”就給他招來這麽大的麻煩,簡直要命了。


    艾娃腦子轉的飛快,她實在沒有想到石岩這個混蛋居然還有保護傘,如果沒有這把保護傘,她把他殺了就殺了,至少跟e國沒有什麽關係,c國就算是找麻煩,也比較容易打發,但是事情如果牽扯的太廣,似乎就不妙了。


    艾娃也氣得不行,這個該死的柯薩特,這麽重要的事居然沒有告訴她。


    但是艾娃也不是那麽好忽悠的,她嘲諷道:“石岩,原來你也是個怕死的。”


    “誰不怕死?我是人,我有牽掛,我當然怕死,艾娃,你沒有牽掛嗎?”


    石岩餘光中,他已經退到了台階邊上,左右兩邊各有一座假山,接著就是空曠的草坪。尼瑪,草坪,這不是活靶子嗎?


    艾娃一眼就看出了石岩的心思,不再搭理他的胡言亂語,說:“你別費勁了,這個地方是專門為你選的,我的人已經把這裏包圍了,石岩,我今天要讓你祭奠我唯一的一段感情,更要讓你為我哥哥賠命。”


    “不是吧,你會不會太狠了?”


    石岩突然齜牙衝著艾娃一樂,艾娃心中一緊,警覺到石岩要動手,卻見石岩一手抓著擋箭牌的領子,長腿勇猛的一個回旋踢,他身後的人立刻倒了一大片,艾娃趕緊開槍,石岩一把扯過那人擋在胸前,於是那倒黴的擋箭牌終於完成了他的使命,光榮下崗。


    石岩一把把人推出去,身子獵豹一般躥過花台,幾個跳躍躲進左麵的假山後麵,他剛才已經確定了,艾娃的人都在外麵,屋子裏反而沒人,左麵恰好有一扇落地窗,就正對著假山,隻要他進屋子裏,就能暫時保命。


    艾娃帶上從兩側包圍上去,石岩突然竄出來放倒一人,直接跨上花台的欄杆,高大的身體在眾人眼中迅捷無比,艾娃的手下接連幾槍都沒打中。


    石岩衝到落地窗跟前,動作不減,手裏的槍同時對著落地窗連開數槍,嘩啦嘩啦,一整麵落地窗玻璃立刻粉碎,石岩身體一頓,差點就撞上去。


    就是這麽一頓,艾娃瞅準了機會,舉槍,那邊石岩在玻璃落地的同時彈跳起來,越了過去。


    無數的子彈從他耳邊飛過,石岩隻覺腰上一陣灼痛,媽的,中彈了。


    來不及查看傷勢,石岩很快就衝進屋子裏,幾個箭步躍上樓梯,從欄杆上直接翻上了二樓。


    如果是以前他絕對會瀟灑的落地,但是此刻,他差點重心不穩,手在腰上一抹,一手的血。


    石岩現在之於艾娃就是貓嘴邊的老鼠,她帶著人不慌不忙的進來,整個莊園都被她和柯薩特的人包圍了,石岩插翅難飛。


    “給我搜,死活不論!”隨著艾娃一聲令下,一批人紛紛湧上樓。


    石岩躲在一間狹窄的儲藏室內,他感覺不到疼,但是他能感到他的血在不斷流,石岩看見一條血跡從門口一直延伸進來,心裏呼了一身糟糕。


    “夥計,我要掛了,你還不來?”石岩的胸麥被收走了,但是有竊聽器,他知道有人能夠聽見。


    “媽的,石岩受傷了!”庫瑞拍著桌子說。


    颯按著胸麥說:“巴裏,野狼,石岩現在危險,你們還沒到嗎?”


    胸麥裏立刻傳來野狼的聲音:“我們遇伏了,車子走不了。”


    巴裏叫罵道:“麻痹的,我剛攔了車,正趕過去,你們放心,石岩死不了,命大著呢。”


    巴裏話音剛落,夜的聲音立刻傳來:“誰死石岩也不能死,他死了,我們老大和孩子怎麽辦?”


    “……”


    整整五秒過後,庫瑞才問颯:“親愛的,你剛才聽見了嗎?夜說老大和孩子,這個孩子不是指石頭吧?”


    跟夜一起的影狠狠掐了夜一把:“你說的什麽意思?說清楚。”


    夜按著胸麥,破釜沉舟道:“老大懷孕了,估計孕期剛兩個月,她不讓我說的。”


    大家又集體陷入沉默,巴裏突然大聲道:“颯,趕緊告訴石岩,他現在正需要能量,快,他聽見這個消息絕對會更加珍惜他那條狗命的,媽的,這小子要當爸了,臥槽!”


    石岩能夠聽見有許多人上了樓,一直不怕死的他終於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如果巴裏和野狼救援不及時,他這條命肯定就這麽玩完呀。


    儲物室裏麵橫七豎八堆放著家具,上麵蓋著白布,石岩扯過一塊白布,撕了一條下來緊緊在腰間纏了一圈。


    剛綁好,他腕上的手表震動一下,石岩按了語音轉換識別係統,手表裏麵傳來庫瑞簡短的訊息:你要當爸了,珍重。


    石岩盯著腕表愣住了,麻痹,什麽意思?


    當爸,當爸,自己不一直是石頭的爸麽?


    不對,庫瑞不會在這個時候開這種無聊的玩笑。石岩的腦子裏突然閃現出魅和夜的種種異常,他的心頭猛地一跳,媽的,當爸?魅……懷孕了?


    石岩越想心裏越熱,肯定是,絕對是,所以夜才那麽在乎魅,才對自己各種嫌棄,魅分明身體沒事,夜卻緊張的不行,媽的,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


    兩人一直有采取措施,隻有在a國艾娃家胡來的那次,石岩真是沒想到他一次就中標,尼瑪,這概率,連上帝都被他想要兒子的決心感動了?


    石岩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高興的想要跳起來,腰間的痛完全感覺不到了,他現在就想飛到魅的身邊,緊緊的抱住她。


    “我|操,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


    石岩高興的手舞足蹈,可惜他現在隻能一個人樂,媽的,外麵還有一群該死的混蛋等著要他的命。


    “寶貝,兒子,就算是為了你們,我也絕對舍不得死,就算是死神親自來抓我,我也要幹掉死神。”


    巴裏和野狼也著急的不行,巴裏還好,用槍指著一名出租車司機的腦袋,逼著人家飛車。


    野狼甩著兩條腿,跑的上氣不接下去,好不容易看見一輛車遠遠的駛來,他站在路中間,逼著那輛車停下。


    野狼這時也顧不得那麽多,直接開了車門把司機從駕駛室拽出來扔地上,然後踩著油門跑了。


    石岩在儲藏室轉了一圈,被他發現了兩個煤氣罐,石岩提了提,居然還是滿的,操,天無絕人之路呀。


    他把兩個煤氣罐搬到門後,剛放好就聽見外麵傳來驚呼聲:“這裏有血,他在這裏!”接著就是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來吧,弄死你們!”石岩冷笑,快速的躥到窗口,打開窗戶朝下看了看,幸好樓下沒人,不過不遠處有人守著,沒辦法,隻能拚了。


    石岩的手槍裏隻剩下兩枚子彈,尼瑪,這就叫殊死一搏。他爬上窗戶,儲藏室的門被一腳踢開,與此同時,石岩舉起槍瞄準,冷酷的扣下了扳機。


    衝進來的人發現石岩的意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但是想要逃走已經來不及了,嘭,槍聲響起的同時,煤氣罐瞬間爆炸,嘭嘭兩聲,接著就是滔天的熱浪把眾人席卷,石岩的身影在窗口一閃,他從二樓跳了下去。


    儲藏室熊熊燃燒起來,艾娃的好幾個手下變成了火人,瘮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艾娃被一名手下護在身下,恨得眼睛瞪出血:“石岩,你夠狠,快,追!”


    著了火的人滿地打滾,其餘的人也顧不上救火,跟著艾娃又衝了下去。


    石岩徹底暴露了,剛才的爆炸聲立刻把目光都吸引到這邊,石岩落地後隻能躲在一顆樹後,動也不敢動。


    他手槍裏隻剩下一顆子彈,必須要趕緊弄到武器,沒有武器,在這種情況下隻能是死路一條。


    石岩緊張的汗都出來了,他能聽到很多人都在朝他聚集過來,媽的,他剛知道有了兒子,還沒有跟魅結婚,還沒有給魅一個家,他怎麽能死呢?


    不,絕對不能死……魅會受不了的!


    石岩緊緊的握著槍,因為太緊張,他的手背上滿是汗,似乎把手槍捏出了水。


    “夥計,野狼,該死的,我要是死了,你們就負責幫我養兒子吧!”石岩咬著牙,尼瑪,他就要被團團圍困了,無路可逃。


    庫瑞急得跳腳:“巴裏,野狼,石岩頂不住了,你們死哪去了?”


    巴裏大吼一聲:“石岩,叔叔來啦!”這貨一著急,差輩了。


    野狼也沉聲回答:“我馬上就到!”


    艾娃帶著人快速的圍上來,剛到半路,立刻有手下報告:“不好了,有人衝進來了。”


    巴裏那貨帶著兩名手下,一路叫囂著衝進來,手裏的mp5跟瘋了似的,見人就掃。


    出租車司機是真的已經瘋了,嚇得一邊大吼一邊猛烈的直踩油門,尼瑪,他瞪著眼睛,褲襠裏濕漉漉的,嚇尿了。


    巴裏一名手下見司機完全不知道打方向盤,麻痹,再開下去就該撞牆啦,那貨過去打開門一腳把司機踹了下去,那司機命很大,直接滾進一旁的花叢裏裝狗,嚇得呼爹喊媽。


    巴裏玩起命來絕對是連死神都繞道的,那貨完全就不把子彈放在眼裏,那些子彈也仿佛長了眼睛會認人,就是打不著他。


    三人開著破出租車直到沒法繼續開了才戀戀不舍的下車,一人大聲道:“他們是從那邊過來的,石岩估計就在那邊!”


    “那還等什麽,咱們衝!”巴裏從地上撿起一挺輕機槍,把子彈在胳膊上纏了一圈,大吼一聲:“走!”


    巴裏這可算是為石岩解了圍,艾娃聽見槍聲越來越近,隻得吩咐手下:“你們去攔截,快!”


    艾娃知道石岩就在裏麵,她怎麽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石岩更不會給她機會圍困,這貨也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他悄悄摸出去,麻利的解決了一個混蛋,繳了一把mp5,有了趁手的武器,石岩心裏踏實了許多,麻痹一把ak手槍有個屁用。


    一個閃身,石岩解決了前麵的人又推進了幾步,現在他要與巴裏和野狼會合,這條命在知道有兒子後頓時覺得又值錢了不少,可不能隨隨便便丟了。


    柯薩特這莊園比較大,艾娃在得知石岩竟然突圍了後簡直要氣瘋,一個手下又上來報告:“上尉,又有人衝進來了!”


    這一次就是野狼了。


    艾娃氣得抓狂:“怎麽回事?柯薩特不是說會布下埋伏嗎?他究竟是怎麽埋伏的?”


    艾娃的心腹猶豫著說:“上尉,那個柯薩特看起來很不可靠。”


    艾娃拿出電話撥了一串號碼,竟然不通?艾娃無語的瞪著手機,不相信的再撥一遍,還是不通。


    “混蛋!”艾娃砸了手機,心中隱隱明白,柯薩特是把她當槍使了,難怪巴裏和野狼一個都沒攔住,估計就沒有正兒八經派人攔截。


    艾娃氣得一梭子子彈直接射向天空,天已經快亮了,她必須盡快找到石岩,解決他,報仇,報仇!


    魅被柯薩特的人接進了酒店,待遇比起石岩來,絕對是女王級別的,隻是在路上的時候就被收走了竊聽器和腕表。


    這些人是跟魅一個係統培訓出來的,果然不能小覷。


    柯薩特一直在酒店等候,看見魅進來,他竟然有點緊張。


    “凱,你來了!”這貨說這話一點都不心虛,完全沒有把人家父親的手指切下來了的自覺,還一副老熟人的麵孔。


    魅簡直都要喝彩了,這世界上就是有這麽一種人,能夠把人惡心的想吐都吐不出來。


    “威爾斯將軍在哪裏,我要見他?”魅開門見山,一點也沒有要與柯薩特談話的興趣。


    “將軍現在在休息,凱,你也累了吧?你可以先在這裏休息一下。”


    “將軍在哪裏?”魅的臉色越來越冷,心裏的怒火騰騰燃燒,想威爾斯將軍清廉正直一生,最後卻被這個卑鄙小人削了手指頭,魅豈能不恨。


    雖然一直怨恨著,但是她已經失去了母親,對親情太過渴望,哪怕是維爾斯將軍對她多麽狠,他畢竟是她的父親,魅一直覺得威爾斯將軍是無堅不摧的,是不可戰勝的,到了晚年豈能讓一個惡魔如此羞辱?


    柯薩特雖然跟魅的接觸不多,但是他知道魅不好糊弄,也就放棄了溝通的打算,隻要讓魅跟他結了婚,兩人的婚事一曝光,生米煮成熟飯,他就不信維爾斯將軍不妥協。


    他說過他會對魅好,這一點倒是真的,隻是,這樣變|態的感情隻會讓人恐懼,讓人嫌惡,就像一坨大糞,就算插上了鮮花,麻痹依然是大糞不是嗎?


    “凱,你不用著急,我會讓你們父女相見的,不過呢,不是現在。將軍現在被我安置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再動他,隻要你配合,我肯定會放了他的,他可算是我的恩師,我豈會大逆不道呢?”


    魅忍無可忍的說:“柯薩特,你真是讓我惡心,你到底想幹什麽?”


    “哈哈!”柯薩特看著魅的目光灼灼,裏麵全是征服的快|感和狂熱:“凱,我隻要你履行婚約,與我完婚,就在明天早上八點,一切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來。”


    魅一愣,她實在沒有想到柯薩特對這件事竟是如此執著,但是轉念一想到這人的野心,結婚這件事就好解釋了。


    “不可能,柯薩特,你瘋了?”


    “戒指婚紗我已經準備好了,凱,保證你滿意,我會讓你成為最美麗的新娘。”


    “你不是瘋了,你簡直已經入魔,柯薩特,我是不會讓你如願的。”


    “教堂我也找好了,這這是一個簡單的見證儀式,我很抱歉凱,我本來想在全世界人名麵前向你求婚,但是我估計你不會給我那個機會,所以我隻能一切從簡,不過沒關係,隻要你喜歡,後麵咱們可以補辦,我們可以把所有的親朋好友請來,還有女王也會為我祝福的,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幸福。”


    魅真是想笑了,她也真的笑了起來:“柯薩特,你真是可憐又可笑,你憑什麽以為我就會答應嫁給你呢?”


    “噢,凱,你必須嫁給我!”柯薩特興致勃勃的說:“你難道不怕你親愛的父親身首異處嗎?他可是一聽說你被抓的消息就六神無主輕易的著了我的道,凱,你的父親可是比你想象的要愛你的多呀,難道你沒有感覺到?”


    魅一愣:“你什麽意思?”


    “你知道將軍為什麽把幼小的你送到訓練營嗎?”


    “因為我是天才,天賦異稟。”


    “哈哈,錯了,因為你的父親要保護你。據說你母親去世後你父親在辦公室痛哭了整整*,第二天他就把你送進了訓練營,他知道他不能隨時把你護在身邊,作為他的家人,你們的處境很危險,所以他希望你變強,隻要你變強了,就算他不在身邊,你也能很好的保護自己,事實上,他是對的,你變強了,很強。”


    魅有點不敢相信,但是心裏卻隱隱期盼這些都是真的,她願意相信威爾斯將軍是有苦衷的,而不是把她當成工具,那樣太殘忍。


    懷孕的女人總是容易心軟的,魅現在恨不得馬上見到維爾斯將軍,她想當麵問問他,他是不是一直都要這個女兒。


    柯薩特算是摸透了威爾斯將軍和魅的心思,他就是看中了這兩父女之間濃於水的血脈親情,隻要稍加利用,像威爾斯將軍那樣精明的人都上當了,更何況魅呢?


    “凱,我告訴你吧,將軍其實是把我當成了棋子,他用我們那個早就過時的婚約試探你和石岩,他甘願當惡人,然後想盡辦法把石岩為你留下來,哈哈,這就是你的父親。”


    魅猛地想起,威爾斯將軍口口聲聲要對石岩不利,如果他真的要趕走石岩,憑他的能力,石岩恐怕早就被趕回國了,不是嗎?


    “將軍在哪裏?我要立刻見他!”魅著急起來。


    柯薩特在沙發上坐下來,顯得特別愜意,他的身後站了一排全副武裝的士兵,看樣子,柯薩特其實是害怕魅的。


    “婚紗就在chuang上,凱,你要不要先試試?不過我相信我的眼光,應該會合身的。”


    見柯薩特又開始自說自話,魅清楚,她是見不到維爾斯將軍的,如果是以前,她也許會拚了命一搏,但是現在,她還得顧及她的肚子,夜說前三個月相當危險,稍有不慎孩子就容易出事,魅不敢冒險。


    但是,要她跟這個惡魔結婚?怎麽可能?


    “柯薩特,你以為你囚禁了將軍我就會妥協嗎?你敢傷害將軍的性命嗎?哼,你不敢,我為什麽要跟你這樣的人結婚呢?”


    柯薩特慢悠悠的說:“如果將軍的手腳不足以讓你妥協,那麽,如果再加上石岩,野狼和那黑鬼的命呢?”


    魅渾身一震:“你做了什麽?”


    “哈哈,我什麽也沒做,隻是有人想要石岩的命,我就順水推舟而已,不過呢,我怎麽會輕易讓石岩死了呢?我就猜到凱不是那麽容易妥協的人,所以,我讓艾娃把石岩和他那兩個好兄弟困在我的莊園裏,艾娃那個小傻瓜,估計現在正在跟石岩他們火拚,其實她不知道,隻要我一聲令下,那座莊園立刻就會被夷為平地。”


    “混蛋,你連艾娃一起算計就不怕她父親把你碎屍萬段?”


    柯薩特冰冷的眸子泛著陰毒的光:“跟我有什麽關係?艾娃的仇人可是隼呀?我可是好人,還無償奉獻了一座莊園。”


    魅頓時隻覺手腳冰涼,這個柯薩特,所有的人都小看他了,這就是一個魔鬼,真正的魔鬼。


    柯薩特站起身:“婚禮就定在早上八點,地點已經選好了,親愛的,你等著當新娘就是,哦,時間過的真快,竟然六點多了,想必天已經亮了,石岩那邊應該差不多了,親愛的,你還是趕緊決定吧,你知道的,我等到今天是多麽的不容易,耐心已經用盡了,特別是,我最最痛恨石岩,他真是可惡至極。”


    魅的聲音從齒縫裏透出來:“好,我答應嫁給你!”


    作者有話說:謝謝依依,萌妞,三鮮,糖糖,雲姐姐,葉子的大紅包,昨天大家玩的都開心吧?希望所有的妞們天天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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