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絕對是個行動派,一邊說就一邊爬上了野狼的chuang,一抬頭,額頭上立刻頂著一個硬邦邦涼颼颼的東西,呃,野狼的槍。


    “好吧好吧,我不給你吹,你別激動!”白靜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臉上卻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


    “下去!”野狼麵無表情,又酷又拽。


    “不要,你敢開槍嗎,你敢嗎?”白靜把睡衣的肩帶一掀,那薄薄的睡衣順著她的肩膀就滑下來,小白兔都要蹦出來了。這妞也真是無恥之極的,指著圓滾滾的小白兔,朝野狼猛拋媚眼:“來吧,朝這兒開槍。”


    野狼目不斜視,真算的上是坐懷不亂了:“滾下去!”


    “我偏不!”白靜膝蓋往前挪了兩下,挨上野狼的腿。


    白靜皮膚特別白,身材嬌小,但是非常有料,凝脂玉雕的一團,絕對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野狼眼眸暗了暗,眼神一狠,嘭的一聲,這貨真開槍了。。。。。。


    “啊!”白靜一聲尖叫,嚇軟在chuang上,那一槍是擦著她的耳朵開的,子彈從她耳朵邊飛過的時候,哪怕是隔著一層頭發,她都能感覺到那種瘮人的熱度。


    “你,你混蛋!”白靜眼眶都紅了,尼瑪,真的嚇死人了好不好?


    最主要的是,傷心了……


    “滾下去!”野狼把視線調到別處,不看白靜瞬間泛紅的眼眶。白靜是誰?尼瑪,這妞什麽時候哭過呢?這個女人時而霸道囂張,時而沒心沒肺,不管怎麽說都是一枚貨真價實的女漢子,她哭的時候真是屈指可數。


    “媽的,混蛋,你他媽怎麽不一槍打死我,你打死我我絕對不來騷擾你,該死的臭男人。”白靜眼淚一抹,手腳麻利的下chuang,氣得要死。


    這個該死的男人還真開槍,你槍法好是吧?你很屌是吧?


    白靜氣得在屋裏團團轉,看見東西抓起來就朝野狼丟:“敢開槍,老娘砸死你,可惡。”


    真是要氣瘋了,白靜跟瘋婆子似的,真的怒了,野狼隻能揮手擋開她丟過來的東西,也氣得大吼:“你夠了沒有?”


    門突然被推開,庫瑞和巴裏衝進來:“怎麽回事?誰開槍了?”


    白靜把野狼的拖鞋朝著野狼的的腦袋丟過去:“去死吧,臭男人!”然後推開庫瑞和巴裏就跑出去了,差點把後麵跟上來的石岩撞翻:“滾開,好狗不擋道,媽的!”


    石岩委屈極了:“我怎麽了我?”


    “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嘭,白靜甩上了外麵的門跑了。


    野狼把槍收起來,庫瑞和巴裏看見他的動作驚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兩人一致對野狼的行為表示了唾棄。


    巴裏說:“你沒搞錯吧,對喜歡你的女人開槍?野狼,你真是太有型了,媽的,沒想到你這麽渣!”


    庫瑞也搖搖頭:“白靜肯定嚇著了,她可不是颯和夜影,你沒看她小臉都白了,尼瑪,兄弟,你這事做的,真的是,太不男人了。”


    野狼淡淡的掀了一下眼皮子:“你們不用睡覺嗎?”


    石岩撐在巴裏和庫瑞肩上,無語:“我們還不是以為你出事了嗎?操,大半夜的你開槍嚇鬼嗎?”


    庫瑞現在很嫌棄他這個兄弟:“這貨腦子被狗啃了,咱們走吧,不管了。”


    巴裏捏著下巴:“我去安慰安慰白靜去,可憐了,晚上肯定會做惡夢。”


    庫瑞白了野狼一眼:“你丫就作吧,作死你,等白靜哪天真不理你了,你就一個人哭去。”


    “滾!”野狼把拖鞋朝石岩三人丟過去,自己鑽進被窩,要睡覺了。


    石岩撇撇嘴:“這小子還對我家寶貝念念不忘呢,靠!”


    “他就是賤的!”庫瑞說:“心裏分明已經在乎白靜,偏偏要裝酷,咱們走把,不管他。”


    大家都以為白靜這下應該要安分幾天了,但是第二天一早,所有人徹底就被那妞打敗了。


    白靜臉色如常的出門,她換上了幹練的套裝,妝容精致,完全不像一個為情所困的女人,興致勃勃的跟大家打招呼:“早上好,酷男and靚女們!”


    庫瑞納悶:“妞,你這是已經完全放棄野狼了?”


    “誰說的?”白靜媚眼一翻:“我不把他弄到手我就不是白靜,你們等著,看我不折磨死他!”


    “哦,上帝,你們還挺配的,加油!”庫瑞表示他再為這兩貨操心他就是傻|逼。


    白靜端著一盤子早餐,樂嗬嗬奔野狼的房間去了,臨走丟給大家一個曖|昧眼神:“今天必須得到一個早安吻!”


    石岩涼涼的說:“野狼肯定還沒刷牙洗臉。”


    “老娘不介意!”


    確切的說野狼還沒醒,平時六點準時醒的男人,今天頭一次賴*成功,也不知道昨晚幹什麽去了,白靜端著食物進去都沒吵醒他。


    哎喲,早安吻手到擒來呀!


    白靜放下食物,輕手輕腳過去,探身,一個香噴噴的早安吻印在野狼的唇上。


    還沒來得及起身,野狼突然睜開了眼,白靜心裏一驚,一陣天旋地轉,忍眨眼就被野狼按在了身下,脖子落入野狼手中,掐的死緊。


    白靜撲騰著,喉嚨被卡住,也不能說話,隻能分離掙紮,她這一掙紮,野狼終於清醒了,觸電般鬆開了白靜。


    “咳咳咳!”白靜捂著脖子一通猛咳,悲催了,尼瑪,這哪裏是追男人,這是在拔死神的屌毛啊,早晚一天被野狼玩完。


    野狼的表情變了好幾變,昨晚白靜那麽跑出去,他真的以為白靜被嚇住了,至少養傷期間不會來騷擾他了吧,誰想到,僅僅隻是一個晚上,這個該死的女人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以後不要這樣突然靠近我,如果我沒有受傷,你絕對小命難保。”野狼看著白靜咳得通紅的臉,麵無表情的說。


    白靜恨的腸子都抽筋啦,她哪裏知道像野狼這種隨時跟死神打交道的人,無論是在什麽環境下,那身體的肌肉經過長年的磨練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根本就不用大腦指揮,一有動靜,必定一擊必中。


    “我沒有一槍崩了你,你就該長記性。”野狼又追加了一句。


    白靜嗓子還難受的要死,想罵人罵不出來,氣得突然爬起來一頭撞向野狼。


    野狼其實心裏有點自責,接連兩次把白靜弄得這麽狼狽,心裏正忐忑呢,沒想到白靜會突然發飆,一個不注意,還真被白靜得逞了,直接被白靜掀翻在chuang上,白靜趁機跨上去,一屁股坐在了野狼的肚子上。


    “唔,死女人,滾下去。”野狼臉憋的通紅,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


    白靜一把撕開野狼的睡袍,在他性感誘人的胸膛上拍了兩巴掌試試手感,看野狼有苦說不出憋屈的不行,白靜心裏終於舒坦了:“哼,你覺得我好不容易上來,會那麽容易下去嗎?”


    野狼咬牙,酷臉鐵青,一雙眼睛跟要吃人一樣,可惜白靜不但不怕,還笑嘻嘻的說:“你這個樣子簡直迷死人了,小子,姐聞著你的味兒都濕了。”


    “你……”野狼捏緊拳頭,他可不可以一拳揍死這個放蕩的女人?


    “是不是特想揍我?”白靜見野狼的雙手握成拳頭放在身側,嗤笑道:“想揍就揍唄,你連槍都敢開了?剛才也差點掐死我了,你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反正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給你玩吧。”


    “滾下去!”野狼大吼一聲,使勁動了一下,可惜顧及腿上的傷,他沒敢使全力,不僅沒有把白靜從身上弄下去,反而讓白靜的屁股向後挪了幾公分,尼瑪,這下完蛋了!


    男人早上都會那啥,對於像野狼這種潔身自好的男人來說,早上的動靜絕對是很大滴。


    白靜一屁股就坐了上去,兩人同時愣住了!


    野狼的樣子很搞笑,完全是目瞪口呆,真是連裝酷都裝不了,眼珠子瞪得溜圓,滿眼的狼狽和隱忍。


    “哈哈哈!”反應過來的白靜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大笑,笑得完全不顧形象,當然,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把形象放在首位過,此時此刻,她就更顧不得了。


    “閉嘴,死女人,滾下去!”野狼不敢動了,卻也不敢動手推人,他知道他自己的手上沒有個準兒,說不定白靜那小命還真要交代在他手裏,那就真操了。


    白靜現在會滾下去嗎?


    顯然不可能啊,就是打死她她也要死在野狼身上了。


    白靜故意扭了扭屁股,很愉快的看見野狼的臉立刻又黑了三分,她那個爽啊,簡直要歡呼了。


    “狼狼,你就別反抗了,趁火候剛剛好,咱們不能浪費這大號時光呀。”


    “滾!”


    “你不能動是吧?沒關係,交給姐吧,保證你爽到爆。”


    “女人,你不上班嗎?”野狼咬牙切齒,連聲音都在發抖了,天知道他現在是多麽甜蜜的痛苦著,被白靜那麽蹭了兩下,他簡直要瘋了。


    白靜把套裝裙子往上拉了拉,本來就被卷上來的裙子現在完全變成了腰帶,一垂眼,野狼就看見了白靜黑色的小內內。


    “啊,我早上有一個會,不過……”白靜朝野狼拋個飛吻:“讓他們等一會也無妨。”


    “你……”


    “不許說話,不許罵人,不許反抗!”白靜紅唇嘟了一下,特別*的說:“你乖乖享受就好!”


    野狼一聽,頭都大了,直覺不妙:“你要幹什麽?”


    白靜神秘一笑,小屁屁一抬,一隻暖暖的小手麻利的鑽進了野狼的褲子。


    “呀,你……”野狼雙眼一瞪,連腳趾頭都繃緊了。


    十多分鍾過後,白靜把手掌遞到野狼的眼前,得意極了:“你看,你自己的東西,真濃,量真大,唔,真香。”


    野狼簡直要瘋了,身下還涼颼颼的,他趕緊拽過被子趕住,酷臉一陣青一陣哄。


    “哈哈,害羞了嗎?狼狼,你真可愛!”


    “閉嘴,你……出去!”


    白靜湊上去,在野狼唇上狠狠吧唧一口:“狼狼,你這是過河拆橋,你自己看,你的子子孫孫還在我手裏呢,你就狠心趕人了嗎?誰剛才爽的都叫了的?”


    “你還是女人嗎?”


    “我是不是女人你還不知道是嗎?要不要咱們現在就試試?”


    野狼:“……”


    白靜那紙擦了手,把裙子捋好,特別酷霸拽:“狼狼你放心,本總裁會對你負責的,這是早餐,你好好養傷,我要去上班了。”白靜湊上去吻了吻野狼的額頭,心情愉快的上班去了。


    野狼覺得他簡直炒蛋呀,如果真心想反抗他能反抗不了嗎?


    當白靜就那麽坐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覺得他要完了,也許是身邊的人都成雙成對,自己也寂寞了吧,所以才會任由白靜胡來,最後居然還他媽射在人家手裏。


    野狼瞪著天花板,能說他後悔了嗎?


    不,大男人,做都做了才說後悔還叫男人嗎?他隻是一想到身邊從此以後會跟著一個女人他就頓時覺得無力。


    野狼不是沒有想過找個女人生個兒子,但是,那個女人應該是溫婉的,文靜的,像水一樣的,尼瑪,看看白靜,那是水嗎?那分明就是火炮好吧?絕對會把他的生活炸開花。


    揉揉額頭,野狼現在真的蛋疼了,可惜蛋蛋上還殘留著白靜小手的溫度,那個滋味啊……操了!


    庫瑞和巴裏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野狼躺在chuang上挺屍,雙眼無神,庫瑞和巴裏對視一眼,兩人樂了。


    “剛才見白總喜氣洋洋的去上班,這是個什麽情況?”庫瑞賣萌說。


    巴裏誇張的叫了一聲:“不會是已經霸王硬上弓,把野狼給辦了吧?”


    庫瑞點點頭:“你看這貨那個死樣,有可能呀!”


    “必須的,白靜威武。”


    兩人跟說相聲似的說了半天,野狼一點反應都沒有,庫瑞和巴裏立刻嗅到了殲情的味道。


    這是真有事兒了啊這!


    庫瑞好奇的不行了:“野狼,你跟白靜這是……”


    “你們吵死了!”野狼淡淡的說。


    庫瑞跟巴裏又對視一眼,尼瑪,野狼居然沒有吼人?


    這是轉性了?


    巴裏指了指野狼身上的被子,朝庫瑞擠了擠眼,庫瑞立刻就明白了,咳了一聲,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野狼的被子,不過這一次野狼有防備,一把按住了關鍵部位,沒有讓那兩貨得逞。


    雖然沒有看見現場,但是庫瑞和巴裏心裏就跟明鏡兒似的,這分明就是光著的呀這,赤果果的光著的,不用猜也知道早上白靜在這屋裏幹了什麽好事。


    巴裏搖搖頭:“白靜那妞太凶殘了,居然連野狼都難逃魔爪。”


    “噢上帝,兄弟,恭喜啊,白靜其實不錯的,你太悶,那妞太鬧騰,正好互補,你的人生從此不寂寞了。”庫瑞由衷的說。


    野狼淡淡的說:“你們出去吧,我再睡一覺!”


    “尼瑪,你不會是要躲起來哭吧?難道你沒爽到?”巴裏瞪著眼睛對庫瑞說:“這貨真是處男呀,這個事實太憂傷了。”


    庫瑞把巴裏往外推:“好啦,他是傷患,我們去叫玄過來給他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扯到傷口。”


    野狼閉上眼睛,外麵太陽明晃晃的,他居然真的就在大白天睡覺了。


    柯薩特的事情告一段落,威爾斯將軍帶傷回去親自處理,這一次事件太惡劣,牽扯太廣,夠威爾斯將軍忙活一陣子,不過魅他們就難得清閑起來,養傷的養傷,養胎的養胎。


    白靜那天占了野狼的便宜後,不知為什麽就突然轉了性,雖然每天還是纏著野狼不放,但是,沒有再穿著奇怪的衣服,做一些奇怪的動作,說一些奇怪的話,總之,在野狼眼裏,像個女人了。


    野狼吊著的心總算落了地,看著白靜每天忙出忙進的照顧自己,野狼也不再對白靜橫眉豎眼冷言相向,兩人之間居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和諧,看的一屋子的人感慨不已。


    巴裏把白靜偷偷拉到一邊,不解:“妞,你這是改變策略準備放長線,采取攻心戰術了?”


    白靜偷偷看看四周,搖搖頭:“攻心幹什麽?我能攻下他的身就等於攻下他的心。”


    “那你每天跟個傭人似的在他眼前晃圖什麽?”


    白靜想也沒想張口就說:“我是想他趕快把身體養好,然後我好徹徹底底的拿下他,媽的,腿受傷了不方便你不懂嗎?”


    操了,巴裏向白靜豎起大拇指:“妞,你是真漢子!”


    “好說好說!”


    石岩的傷好的很快,這貨滿心滿眼都是魅和魅肚子裏的孩子。為了孩子,這貨什麽都能忍,每天晚上摟著魅嗷嗷直叫,饞得不行,魅叫他去樓下睡他又不願意。


    三個月終於過去,石岩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他終於要解放了。


    這天晚上,石岩早早把自己洗刷幹淨躺到chuang上擺個撩人的造型,等著魅主動撲上來。


    魅從浴室出來,一邊走一邊擦頭發,可惜的是,她壓根兒就沒看石岩一下。


    石岩鬱悶了,不過為了自己的性福,他怎麽可能就這麽偃旗息鼓呢,朝魅招招手:“嗨,寶貝兒,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什麽日子?”魅一愣,終於看了石岩一眼,不知道這貨又要搞什麽鬼。


    石岩齜著牙直樂:“今天是我們享受生活的大日子,快來寶貝,我等不及了。”


    魅頓時無語,這個男人的腦子能想點別的嗎?


    作者有話說:後麵還有一更,爭取早點擼出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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